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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丹炉烧炸了

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柳飞鸢姜谣是《烧丹炉烧炸了》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是青岚宗一个平平无奇的炼丹师我有一个师叫姜她长得……怎么说就是那种看一你就觉得她不该来修应该被供起来的那身子骨成天睡不风一吹就我一直觉保护这么个师是我辈师兄义不容辞的责直到那炼丹房的顶级丹炉炸新来的、据说是身怀大气运的柳飞鸢师指着姜谣的鼻说她偷了能引发爆炸的珍稀药执法长老来众人围所有证据都指向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师...

主角:柳飞鸢,姜谣   更新:2025-11-05 12:4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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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青岚宗一个平平无奇的炼丹师兄。我有一个师妹,叫姜谣。她长得……怎么说呢,

就是那种看一眼,你就觉得她不该来修仙,应该被供起来的那种。身子骨弱,成天睡不醒,

风一吹就晃。我一直觉得,保护这么个师妹,是我辈师兄义不容辞的责任。直到那天,

炼丹房的顶级丹炉炸了。新来的、据说是身怀大气运的柳飞鸢师妹,指着姜谣的鼻子,

说她偷了能引发爆炸的珍稀药材。执法长老来了,众人围观,

所有证据都指向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师妹。我急得满头大汗,想着怎么才能保下她。结果,

姜谣打着哈欠,揉着眼睛,慢悠悠地站出来,冲着柳飞鸢说:“搜身可以,东西没在我身上,

你今天就得给这丹炉陪葬。”那时候,我还没意识到,我的世界观,

即将被我这位看似柔弱的师妹,一拳一拳,砸得稀巴烂。她不是什么小绵羊,

她是那种会把所有挡路的全都碾碎,然后回去继续睡回笼觉的……神仙。1.丹炉炸了,

都赖我我是青岚宗丹火峰的内门弟子,方澈。说好听点是弟子,说难听点,就是个烧火的。

我的人生没什么波澜,直到我师父三年前领回来一个小师妹,姜谣。姜谣这人,哪哪都好,

就是不像个修仙的。别人引气入体,她在睡觉。别人御剑飞行,她在躺着。别人丹药当饭吃,

她真把丹药当饭吃,饿了就嚼两颗辟谷丹,然后换个地方继续睡。丹火峰的同门都说,

这姑娘是来宗门养老的。可她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眼角天生一点红,看谁都像是含着情。

皮肤白得跟上好的羊脂玉似的,风一吹,那腰肢细得我生怕断了。这么个瓷娃娃,

谁忍心让她去跟妖兽搏命?所以,大家都有意无意地护着她。有什么宗门任务,

都抢着帮她做了。我一直觉得,这样的日子挺好。直到今天。“轰——!”一声巨响,

整个丹火峰都晃了三晃。我被气浪掀翻在地,啃了一嘴的灰。等我爬起来,

就看到丹房中央那个玄阶上品的“紫金八卦炉”,炸了。对,炸成了碎片。

这炉子是宗门的宝贝,据说能炼出地阶丹药。现在,它成了一地废铜烂铁。我脑子嗡的一声,

完了,这下要被扒层皮了。烟尘还没散尽,一个尖锐的女声就响了起来。“姜谣!

是不是你干的!”我循声看去,只见柳飞鸢正怒气冲冲地指着角落。

柳飞鸢是三个月前刚拜入宗门的新弟子,但来头不小,据说是某个修仙世家的天才,

一来就备受长老们的青睐。她身边还站着她的跟屁虫,赵乾坤。而她们指着的方向,

正是我那柔弱的小师妹,姜谣。姜谣正靠在一个药材架子后面打盹,

显然是被这声爆炸吵醒了。她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们,

脸上还沾了点炉灰,像只受惊的小猫。“啊?什么?”她声音软糯,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我心一下就揪紧了,赶紧跑过去把她护在身后。“柳师妹,你别胡说!丹炉炸了,

怎么可能跟姜谣有关系?她连最基础的控火诀都用不熟练!”柳飞鸢冷笑一声,

眼神跟刀子似的。“方师兄,你别被她这副样子骗了!我刚才亲眼看见,

她鬼鬼祟祟地靠近丹炉!而且,我存放在这里的‘赤炎草’不见了!

那可是炼制爆炎丹的主药,分量稍有不对,就能炸了这丹炉!

”赵乾坤立刻在一旁帮腔:“没错!我也看见了!定是她嫉妒飞鸢你的天赋,

想要毁了你这次炼丹的机会!用心何其歹毒!”我气得发抖:“你们血口喷人!

姜谣她根本……”话还没说完,姜谣从我身后探出个小脑袋。她打了个秀气的哈欠,

慢悠悠地开口了。“赤炎草?红色的,长得跟辣椒似的那个?”柳飞鸢眼睛一亮,

逼近一步:“你果然见过!快说,是不是你偷了!”我急了:“师妹,别乱说话!

”姜谣却没理我,她只是歪着头,看着咄咄逼逼人的柳飞鸢,眼神清澈又无辜。“哦,

那个啊。”“我刚才饿了,看它长得挺好看,就……吃了。”整个丹房,瞬间死一样地寂静。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我,我快哭了。我的傻师妹啊,赤炎草是能生吃的吗?

那玩意儿的火毒能把你内脏都烧穿啊!柳飞鸢先是愣住,随即爆发出一阵夸张的大笑。

“哈哈哈哈!吃了?姜谣,你编瞎话也编个像样点的!你当大家都是三岁小孩吗?

我看你就是做贼心虚!”就在这时,丹房门口传来一声威严的咳嗽。“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执法堂的刘长老来了。他一向跟柳飞鸢的家族走得近。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妙。果然,

柳飞鸢一看到刘长老,立刻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冲过去告状。

她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指着姜谣,言辞凿凿。“长老,弟子恳请您严查此事!

这不仅是毁坏宗门财物,更是居心叵测,想要谋害同门!弟子怀疑,那赤炎草,

现在就在她身上藏着!”刘长老抚着胡须,威严的目光扫向姜谣,

带着不加掩饰的审视和压迫。“姜谣,是这样吗?”我赶紧跪下:“长老,师妹她胆子小,

什么都不知道,一定是误会!”刘长老根本不看我,只是盯着姜谣。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我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完了,

这下真的完了。我那柔弱的、连话都说不利索的小师妹,要怎么应对这种场面?然后,

我就听见姜谣轻轻叹了口气。那口气里,带着一种“午觉又泡汤了”的深深的、深深的疲惫。

2.搜身?来,你们随便搜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姜谣慢吞吞地站直了身子。

她先是拍了拍衣裙上沾的灰,动作不紧不慢,好像这不是审讯现场,而是她家后花园。然后,

她抬起头,看向刘长老。那双总是睡意朦胧的眼睛里,此刻没有半点慌张,

只有一种让人看不懂的平静。“长老,她说她丢了赤炎草。”她的声音还是软软的,

但吐字很清晰。刘长老沉着脸:“嗯。”“她说我偷了,藏在身上。

”刘长老面无表情:“柳飞鸢是这么说的。”“她说要搜我的身。”这下,

连刘长老都皱了皱眉。搜身对于任何一个女修来说,都是极大的侮辱。

柳飞鸢却不依不饶:“长老,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为了宗门安危,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我气得想骂人,但被刘长老一个眼神瞪了回去。所有人都等着看姜谣的反应。是哭泣?

是辩解?还是惊慌失措?都不是。只见姜谣点了点头,非常认真地说道:“可以搜。”“啊?

”不光是我,所有人都愣住了。柳飞鸢和赵乾坤脸上的得意都僵了一下,

显然也没料到她会答应得这么干脆。姜谣看着柳飞鸢,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不过,

我有个条件。”“你想耍什么花招?”赵乾坤立刻警惕起来。姜谣没理他,只是看着刘长老,

一字一句地说道:“找两位女师叔来搜。当着大家的面搜。”“如果,

从我身上搜出了赤炎草,我任凭处置,要杀要剐,绝无怨言。”她顿了顿,话锋一转,

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透出一丝凉意。“但如果,

搜不出来……”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指向地上的丹炉碎片。“柳飞鸢,

你就得为这个丹炉负责。不仅要照价赔偿,还要当众给我磕头道歉。”她又指向赵乾坤。

“还有你,你不是说你也看见了吗?你也一起。”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刘长老脸上。

“长老,您是见证人。这个赌,您看公平吗?”整个丹房鸦雀无声。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的小师妹。这……这是我认识的那个连跟人说话都会脸红的姜谣吗?

她这番话,条理清晰,逻辑缜密,把所有人的后路都堵死了。她不是在辩解,她是在下战书。

柳飞鸢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她显然没想到姜谣会这么刚。如果搜出来,姜谣死路一条。

可万一……万一搜不出来呢?她下意识地看向刘长老,眼神里带着求助。

刘长老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他本想借题发挥,直接给姜谣定罪,卖柳家一个人情。可现在,

姜谣把事情摆在了台面上,变成了她和柳飞鸢的对赌。他要是再强行偏袒,就落了下乘,

难以服众。周围的弟子们开始窃窃私语。“这……好像有点道理啊。”“是啊,要是真没偷,

被人这么冤枉,是该有个说法。”“柳师妹是不是太咄咄逼人了?”舆论的风向,

开始悄悄转变。刘长老骑虎难下,最终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就依你!

”他很快叫来了两位执法堂的女弟子。两位女弟子面无表情地走到姜谣面前。“得罪了。

”姜谣非常配合地张开双臂,神情坦然得像是在试穿一件新衣服。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

我的心跳得像打鼓。师妹啊师妹,你到底哪来的底气啊?

柳飞鸢和赵乾坤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那两名女弟子的手,

期待着下一秒就能看到她们从姜谣身上搜出那株红色的药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储物袋被打开,里面除了几块灵石,

就是一堆五颜六色的糖果和几本画着小人的话本。……这真的是修仙者的储物袋吗?

两位女弟子搜得很仔细,连头发和鞋底都没放过。最终,她们站直身体,

对着刘长老摇了摇头。“回禀长老,没有发现赤炎草。”轰!

人群中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惊呼。柳飞鸢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毫无血色。

赵乾坤更是吓得后退了一步,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整个人都快虚脱了。赢了!姜谣放下了手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

她甚至还有心情从储物袋里摸出一颗糖,剥开糖纸,塞进嘴里。甜味在空气中弥漫开。然后,

她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地看向柳飞鸢。“好了,该你了。”3.嘴太脏,

我帮你洗洗柳飞鸢的身体晃了一下,几乎站不稳。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搜不出来?

怎么可能搜不出来!她明明算准了姜谣这个废物没有储物法宝,只能把东西藏在身上!

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剧本里,这个阶段的姜谣应该是个任人拿捏的软包子,

是她用来立威和刷宗门声望的垫脚石!怎么会这样?“不……不可能!”她尖叫起来,

状若疯狂,“她一定用了什么妖法把东西藏起来了!我不信!”赵乾坤也跟着附和:“对!

一定是这样!她一个炼气期,怎么可能生吃赤炎草?她肯定在撒谎!

”周围的弟子们看他们的眼神已经变了。从怀疑,变成了鄙夷。输不起,太难看了。

刘长老的脸已经黑得能滴出水来。他现在只想赶紧结束这场闹剧。“够了!柳飞鸢,赵乾坤!

愿赌服输,你们还想抵赖不成!”他厉声喝道。这声呵斥,不是为了公道,

而是为了保住他自己和执法堂的脸面。柳飞鸢浑身一颤,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她知道,

抵赖是没用了。可是,让她给姜谣这个废物磕头道歉?还要赔偿那个天价的丹炉?她做不到!

她是穿书来的天命之女,她怎么能向一个炮灰低头!怨毒和不甘在她眼中翻滚,最后,

她死死地瞪着姜谣,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姜谣,你别得意!

你不过就是个靠着一张脸勾引男人的贱……”“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她的话。

所有人都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只看到前一秒还在三丈开外的姜谣,

下一秒就出现在了柳飞鸢的面前。她的手上还捏着那颗没吃完的糖。而柳飞鸢的脸上,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起一个鲜红的五指印。柳飞鸢被打懵了,捂着脸,

难以置信地看着姜谣。“你……你敢打我?”姜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把那颗糖塞回嘴里,

咔嚓一声咬碎。“嘴太脏,我帮你洗洗。”她的声音不大,依旧是软软的,

但每个字都透着一股刺骨的寒意。我站在后面,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师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快,这么猛了?那一下,根本不是炼气期修士能有的速度!

赵乾坤反应过来,又惊又怒,指着姜谣大骂:“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在执法长老面前动手伤人!”他说着,就祭出一柄飞剑,朝姜谣刺去。“住手!

”我惊呼出声。刘长老也想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那柄飞剑带着凌厉的剑气,

眼看就要刺中姜谣。然而,姜谣看都没看那飞剑一眼。她只是抬起手,伸出两根手指。

食指和中指。然后,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她轻描淡写地——夹住了那柄飞剑的剑尖。

“叮”的一声脆响。飞剑停在离她眉心不到一寸的地方,剑身剧烈地颤抖着,

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但就是无法再前进分毫。赵乾坤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拼命催动灵力,

飞剑却像是被一座大山夹住,纹丝不动。“这……这不可能!”他失声叫道。

姜谣的眼神终于从柳飞鸢脸上移开,落在了赵乾坤身上。那眼神很冷,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聒噪。”她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手指微微用力。“咔嚓!”精钢炼制的飞剑,应声而断。

断掉的剑尖被她随手一弹,化作一道银光,噗嗤一声,钉入了赵乾坤的大腿。“啊——!

”赵乾坤发出一声惨叫,抱着腿倒在地上,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道袍。整个丹房,

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这兔起鹘落、暴力血腥的一幕给震住了。我呆呆地看着姜谣。

她还是那个纤细柔弱的师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弟子服,脸上甚至还带着一点婴儿肥。

可现在,她站在那里,手指上还沾着一点糖渍。脚边,一个是脸肿成猪头的柳飞鸢,

一个是抱着断腿惨嚎的赵乾坤。那画面,诡异又恐怖。她……到底是谁?姜谣做完这一切,

仿佛只是碾死了两只蚂蚁。她拍了拍手,转过身,重新看向脸色铁青的刘长老。“长老,

他们诬陷我,还想杀我。”“按照宗门规矩,该怎么处置?”4.告状?

长老来了正好刘长老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脑子里一片混乱。这个姜谣,

不是传闻中丹火峰最没用的废物吗?不是说她连引气入体都勉勉强强,

全靠一张脸蛋才被留下的吗?可刚才那两下……空手夹飞剑,指尖断法器!这他妈是炼气期?

就是筑基后期的修士,也不敢说能做得这么轻松写意!她是猪,她在扮猪吃老虎!

刘长老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他意识到,自己今天可能踢到铁板了。

而且是那种能把他腿都踢断的铁板。他看着姜谣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

第一次感到了发自内心的恐惧。这丫头,不仅实力深不可测,心思更是狠辣果决。

当着他这个执法长老的面,说打就打,说废就废,没有半点犹豫。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这个……这个……”刘长老结结巴巴,想找个台阶下,

“此事……尚有蹊Di……需要……需要从长计议……”姜谣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就这一下,刘长老的心脏就漏跳了一拍。“从长计议?”姜谣的声音冷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他们可以随便诬陷我,可以随便对我下杀手,而我连还手都不行?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姜谣逼近一步,“还是说,

执法堂的规矩,只对普通弟子有效,对你亲近的人,就是一张废纸?”这话就诛心了。

周围的弟子们看刘长老的眼神已经充满了怀疑和不满。是啊,

刚才柳飞鸢她们咄咄逼人的时候,你怎么不“从长计议”?现在她们吃亏了,

你就开始和稀泥了?这也太双标了吧!刘长老的冷汗流得更凶了。他知道,

今天这事要是不给个交代,他这个执法长老以后就别想在宗门里抬头了。他咬了咬牙,

看了一眼地上还在惨叫的赵乾坤和失魂落魄的柳飞鸢,眼里闪过一丝挣扎。最终,他一跺脚,

狠下心来。“柳飞鸢、赵乾坤,诬陷同门,意图不轨,罚你们去思过崖面壁三个月,

扣除一年月俸!”这个处罚,听起来很重,但实际上就是不痛不痒。柳飞鸢听到这个处罚,

绝望的眼神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只要人没事,就有翻盘的机会!姜谣,你给我等着!

等我找到‘那个’机缘,我一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怨毒地想着,

却没注意到姜谣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面壁?扣月俸?”姜谣轻笑了一声,

摇了摇头。“长老,你好像忘了点什么。”刘长老一愣:“什么?

”姜谣伸手指了指地上的一地狼藉。“我的赌注呢。”“第一,丹炉的赔偿。”“第二,

他们两个,得给我磕头道歉。”刘长老的脸又绿了。那尊紫金八卦炉,

少说也值十万下品灵石,让柳飞鸢一个新弟子赔?她砸锅卖铁也赔不起啊!还有磕头道歉,

以柳飞鸢那高傲的性子,比杀了她还难受。可话是他说出去的,

赌约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定下的。他要是反悔……“怎么?”姜谣歪着头看他,

“长老这是要当着全宗门的面,自己打自己的脸吗?”刘长老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站在后面,已经完全看傻了。这已经不是师妹了。这是祖师奶奶。她一个人,

把柳飞鸢、赵乾坤,还有执法长老,按在地上反复摩擦。我甚至觉得,

她好像还有点……乐在其中?不,不是乐在其中。她只是单纯地在解决一个“麻烦”,

用最高效的方式。就在场面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温和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呵呵,

丹火峰今天好热闹啊。”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青色道袍,

仙风道骨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是丹火峰的首座,也是我和姜谣的师父,陈玄。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其他峰的首座长老。显然,刚才的爆炸声,把宗门高层都惊动了。

刘长老看到陈玄,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忙迎了上去。“陈师兄,你可算来了!

你看看你的好徒弟!”他准备恶人先告状。柳飞鸢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连滚带爬地扑到一位长老面前哭诉。“师父!您要为我做主啊!姜谣她……她仗势欺人,

不仅打伤了我,还废了赵师兄的法器!”来的长老里,正好有柳飞鸢的师父,

百花峰的李长老。李长老一看自己徒弟这惨样,顿时火冒三丈。“陈玄!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弟?如此心狠手辣,简直是我青岚宗之耻!”陈玄师父皱了皱眉,

看向场中的姜谣。姜谣对着他,乖巧地行了一礼。“师父。”那样子,要多乖有多乖,

要多无辜有多无辜。仿佛刚才那个一指断剑、一巴掌扇飞同门的人不是她。我急忙跑过去,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我说得口干舌燥,把柳飞鸢他们如何诬陷,

如何咄咄逼人,姜谣如何被迫反击,都讲得清清楚楚。听完我的话,

几位首座长老的脸色都变得十分精彩。尤其是李长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显然也觉得自家徒弟这事办得不地道。陈玄师父听完,沉默了片刻。他走到姜谣身边,

低头看着她。“谣儿,他说的是真的吗?”姜谣点了点头。“是他们先动手的。

”陈玄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惨状,叹了口气。“你下手,还是太重了。”李长老一听,

立刻找到了台阶下:“听见没有!陈玄师兄都说你下手重了!还不快给你柳师姐道歉!

”我心里一沉,师父这是要和稀泥吗?可接下来,我师父说的话,让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

他一脸痛心地看着姜谣,摇着头说:“你怎么能用手呢?手多疼啊。”“下次记得,

直接用剑。”“师父前几天新得了把玄铁重剑,没开刃,最适合拍人。

保证拍得他们骨头渣子都不剩,还不见血。”5.证据?我让你看看什么是证据整个丹房,

再一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看着我师父。尤其是李长老,

那张脸涨得跟茄子似的,指着陈玄,你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我好像明白我师妹这性格是跟谁学的了。这丹火峰一脉,是不是都有点什么毛病?

陈玄师父却没理会众人的震惊,他像是真的在传授经验一样,继续对姜谣谆谆教导。“还有,

对付这种嘴碎的,打脸是没用的。”“你应该直接撕烂她的嘴,或者拔了她的舌头,

一劳永逸。”“你看看你,现在她还能说话,还能告状,说明你的处理方式,效率太低。

”他每说一句,李长老和刘长老的脸色就白一分。柳飞鸢更是吓得浑身发抖,

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我站在旁边,听得眼皮直跳。师父,您确定您是名门正派的长老,

不是哪个魔道巨擘吗?姜谣听完师父的教诲,居然还认真地点了点头。“知道了师父,

下次会注意的。”“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陈玄师父满意地捋了捋胡须。这对师徒,

就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旁若无人地交流起了“如何高效地处理垃圾”的心得。

李长老终于忍不住了,怒吼一声。“陈玄!你……你欺人太甚!

”陈玄师父这才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瞥了她一眼。“李师妹,稍安勿躁。

”“我徒弟有没有错,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得讲证据。

”李长老气急败坏:“证据确凿!你的宝贝徒弟打伤了我的弟子,这难道还有假?

”“伤人是真。”陈玄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但为何伤人,却是笔糊涂账。

”他走到丹炉废墟前,蹲下身,捻起一点灰烬,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

他又走到柳飞鸢面前。柳飞鸢吓得往后缩。陈玄师父却只是看着她,眼神平静,

却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锐利。“柳师侄,你说,你放在这里的赤炎草不见了,对吗?

”“是……是!”柳飞鸢硬着头皮回答。“那你记不记得,你那株赤炎草,有多少年份了?

”柳飞鸢一愣,这个问题剧本里没写啊!

她支支吾吾地答道:“大……大概五十年份左右……”她觉得说得年份高一点,

更能显出丹炉爆炸的合理性。陈玄师父笑了。“五十年份的赤炎草,火灵力充沛,

若是直接被炼化,其残留的火毒气息,至少三天才能散尽。”他指了指姜谣。“我这徒弟,

就在你面前。你大可以请药王峰的长老来查验,看她体内可有半分火毒残留?

”柳飞鸢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她当然知道姜谣体内不可能有火毒,

因为赤炎草根本就不是姜谣拿的!是她自己,在炼丹时故意加大了剂量,

想要炼制一种能快速提升修为的禁药,结果控火失败,才炸了炉!她把一切推给姜谣,

只是想找个替罪羊!没想到,却被陈玄一句话点破了关键。周围的弟子们也都不是傻子,

听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原来是贼喊捉贼啊!”“我的天,心机也太深了,

为了诬陷别人,连宗门丹炉都敢炸!”“太恶毒了!”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柳飞鸢的耳朵里。

她的身体摇摇欲坠,完了,一切都完了。陈玄师父却没有就此罢休。他慢悠悠地走到墙角,

从一堆不起眼的药渣里,捡起了一片黑乎乎的叶子。“而且,我没记错的话,炼制爆炎丹,

除了赤炎草,还需要一种辅药,叫‘幽冥花’。”“这种花,

能瞬间将赤炎草的药力催发到极致,但也极不稳定。

”“最关键的是……”他把那片黑色的叶子举到众人面前。“幽冥花的汁液,

一旦沾染到衣物上,不出一刻钟,就会显现出一种特殊的暗紫色,寻常法术根本无法洗掉。

”说着,他的目光,缓缓地落在了柳飞鸢的袖口上。在她的月白色道袍的袖口内侧,

一小块不起眼的暗紫色印记,清晰可见。那是她情急之下擦拭药液时留下的。铁证如山。

这一下,柳飞鸢再也无法辩驳。她不是输给了姜谣,她是输给了眼前这个看起来懒散,

实则心细如发的男人。丹火峰的首座,陈玄。他根本不是在和稀泥。他从一开始,

就在为自己的徒弟,铺设一条通往绝对胜利的阳关大道。他要的不是公道。他要的是,

让所有招惹他徒弟的人,都身败名裂,万劫不复。6.一万灵石,买你闭嘴证据摆在眼前,

柳飞鸢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她瘫倒在地,面如死灰。赵乾坤更是吓得魂不附体,

顾不上腿上的伤,连滚带爬地撇清关系。“不关我的事!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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