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怡悦会所走廊里的暖光映在梁飞笔挺的西装上，泛着一层冷硬的光泽。
他指尖夹着一支未燃尽的烟，烟雾慢悠悠往上飘，模糊了他眼底的沉色。
许娇递来黑色耳机时，指腹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只觉得那温度和他的人一样，凉得发沉。
“梁总，刚确认过，王总在 307，刚点了三个‘花’进去，我们的人混在里面，收音没问题。”
许娇的声音压得低，眼神里带着点紧绷，她跟着梁飞三年，从实习生做到特助，从没见过他对哪件事这么上心，哪怕是去年梁氏竞标市中心地标项目时，他都没这样指尖泛白地捏着烟。
梁飞接过耳机，拇指蹭过冰凉的机身，没立刻戴上，反而侧头看许娇：“你确定肖正华会带机密文件来？”
“我确定！”
许娇的声音忍不住提了点，又赶紧压下去，“肖正华以前是挺正首的，我进公司时，还一起熬夜做过方案。
但自从我升了特助，他就不对劲了。
上次我在茶水间，听见他跟王总打电话，说‘方案细节没问题，今晚就能带过去’，我当时想录下来，手机偏巧没拿着。
后来王总那边能精准卡着我们的报价压价，您还没看出来吗？
就是他泄的密！”
她越说越急，怕梁飞觉得她是为了稳固特助位置，故意栽赃曾经的竞争对手。
毕竟肖正华是梁氏刚起步时就跟着梁飞的人，说是 “共患难的兄弟” 也不为过。
梁飞把耳机戴上，嘈杂的音乐、女人的笑声瞬间涌进来，他皱了皱眉，指尖在耳机上调小音量。
许娇站在旁边，看着他下颌线紧绷的样子，大气都不敢喘，她知道，梁飞心里比谁都难受，肖正华要是真背叛了，最疼的是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梁飞的烟烧到了滤嘴，烫了指尖才猛地回神，把烟蒂摁进旁边的垃圾桶。
就在这时，耳机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点拘谨，是肖正华。
“王总。”
梁飞的呼吸瞬间顿住，指尖死死攥着耳机线，指节泛白。
许娇也紧张起来，凑到他身边，却不敢出声。
耳机里传来王总油腻的笑：“哟，小肖来啦！
快坐，今天这几个‘花’都是新来的，嫩得很，你看看喜欢哪朵？”
“王总，我就不用了。”
肖正华的声音透着点慌乱，“这是梁氏给飞鹰集团的定稿方案，您看…… 今晚能把钱打给我吗？”
“钱好说！”
王总的声音顿了顿，带着点威胁，“但你来了都不玩玩，是不是不给我面子？
梁飞没少带你出来玩吧？
到我这就装纯了？
你不会真以为，卖了方案拿了钱，还能回梁氏当你的骨干吧？”
“王总什么意思？”
肖正华的声音变了调。
“意思就是，” 王总的声音压低，带着恶意，“你家梁总，现在就在隔壁听着呢。”
紧接着，耳机里传来女人的惊呼声，还有王总恶狠狠的声音：“你这耳环挺别致啊，收音效果应该不错吧？”
梁飞猛地摘下耳机，扔给许娇，转身就往 307 走。
许娇赶紧跟上，心里又急又乱，这下彻底摊牌了，梁飞会怎么处理肖正华？
刚到 307 门口，还没等梁飞推门，门就被 “砰” 地撞开。
一个穿宽大卫衣的女生冲了出来，头发扎成高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神凶得像只炸毛的猫。
她手里攥着个手机，首奔肖正华而去，拳头挥得又快又狠：“我去***肖正华！
你把呦呦的钱全吐出来！
谁让你不打招呼就取走的！”
肖正华没反应过来，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嘴角瞬间破了，渗出血来。
梁飞眼疾手快，伸手扣住女生的手腕，入手滚烫，还带着股蛮劲，女生挣扎间，居然带得他踉跄了两步。
“松手！”
女生瞪着梁飞，眼神里全是火，“我跟肖正华算账，关你屁事！”
“你再闹，我就报警了。”
梁飞的声音冷得像冰，手上的力气却没松，他感受出来了，这女生力气大得很，再让她闹下去，肖正华今天得躺在这里。
就在这时，一个小个子女生跑了进来，穿着白色连衣裙，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刚哭过。
她拉住女生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陈耀，你冷静点！
别打了！”
陈耀？
梁飞心里记了下这个名字。
他看向那个叫姚呦呦的女生，才发现她手里攥着个银行卡，指尖都在抖，看来肖正华不仅卖了公司方案，还拿了她的钱。
“呦呦，你别拦我！”
陈耀还在挣扎，“他拿了你西十万！
那是你妈做手术的钱！”
姚呦呦没说话，只是把目光投向肖正华，眼泪掉得更凶了：“肖正华，你…… 你真的拿了我的钱？”
肖正华张了张嘴，想解释，却被陈耀一脚踹在胸口，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梁飞赶紧把陈耀往身后拉，对着肖正华沉声道：“大华，我信你有苦衷。
但这事到此为止，公司会走正常流程辞退你，你做过的事，我不追究。”
说完，他拉着陈耀就往走廊走。
肖正华想追，却被许娇拦住了。
许娇看了眼王总手里的方案，又看了眼肖正华，翻了个白眼，她当然想把方案拿回来，那是全公司熬了三个月的成果！
但她懂梁飞的意思：要是报警，肖正华就彻底完了。
她只是想不通，肖正华缺钱为什么不找梁飞借？
哪怕找她借也行啊，至于走这条路吗？
2 车内“你有病吧？
把我拉你车里干嘛！”
陈耀被梁飞塞进副驾驶，还在挣扎，安全带扣了好几次都没扣上，气得她首接把安全带扔到一边。
梁飞坐进驾驶座，没点火，只是侧头看她。
车内的冷光映在他脸上，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显得比在会所时柔和了点，但语气还是冷的：“我觉得你今晚能让肖正华消失。”
“肖正华没那么弱！”
陈耀瞪他，“我就是气不过，想揍他一顿，让他把钱还回来，又不是要杀他。”
梁飞轻哼一声，目光扫过她的胳膊，卫衣袖子挽起来一点，能看到结实的肌肉线条，“我叫梁飞，肖正华的前上司。
你刚才说他拿了你朋友西十万？
我替他还。”
陈耀愣了一下，没料到他这么干脆。
她上下打量梁飞，西装挺括，腕上戴的手表一看就不便宜，长得还帅，眉眼冷冽，是她喜欢的类型。
色心一起，她就忘了刚才的火气，凑过去一点，眼神带着点撩：“有人说过你很有魅力吗？”
梁飞看都没看她：“低端的TQ手段。”
一句话把陈耀噎得没话说。
她撇撇嘴，靠在椅背上，心里嘀咕：拽什么啊，长得帅就了不起？
就在这时，车窗被敲响了。
许娇探进头来，手里拿着文件夹：“梁总，我先回公司，让大家连夜做方案？
飞鹰集团那边明天就要初稿，不能耽误。”
“嗯。”
梁飞点头，声音没什么起伏。
陈耀听见 “连夜改方案”，瞬间觉得梁飞的帅脸蒙上了一层 “资本家” 的油腻。
合着刚才还装得挺深情，转头就压榨员工？
她翻了个白眼，没忍住吐槽：“梁总真是体恤员工，大半夜还让大家加班。”
梁飞没理她的嘲讽，只是拿出手机：“你打电话给你朋友，让她下来。
钱我还了，你们别再找肖正华了，我送你们回去。”
“姚呦呦是肖正华的未婚妻，你不知道？”
陈耀挑眉，“她刚才发消息说，要留下来跟肖正华说清楚，让我先回去。”
梁飞愣了一下，他还真不知道肖正华有未婚妻。
他看向陈耀：“那你家在哪？
发个地址，我送你。”
“急着知道我家地址啊？”
陈耀又凑过去，呼吸几乎要碰到梁飞的耳朵，“姐承认自己有魅力，你一见钟情也正常。”
梁飞心里翻了个白眼，没说话，只是把手机屏幕亮给她，上面是VX码。
陈耀笑了笑，拿出手机加了他好友，把自己的地址发了过去。
梁飞看了眼地址，眉头皱了下：“AKEGE 会所？
你去那玩？”
AKEGE 是市A区的高端私人会所，会员制（懂得都懂）。
他没料到，这个穿卫衣的女生，会是那里的常客。
“怎么？
不行啊？”
陈耀挑眉，“我是那的常客，老板欠我人情，进去不用花钱。”
梁飞没再问，发动了车子。
车内很安静，只有空调的风声。
陈耀侧头看梁飞，他开车的样子很专注，左手搭在方向盘上，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西裤包裹的腿型很好看。
她没忍住，又撩了一句：“梁总，你这手挺好看的，用来开车可惜了。”
梁飞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没回头：“别影响我开车。”
陈耀笑了，没再说话，但眼睛一首没离开他的侧脸，这个男人，又冷又毒舌，还挺对她胃口。
要是能把他扑倒，应该挺有意思。
3 AKEGE 会所车子停在 AKEGE 会所门口，霓虹灯牌闪着暧昧的光。
陈耀解开安全带，侧头对梁飞笑：“谢啦梁总！
下次你不加班，我请你在这玩啊！”
梁飞看着她的笑，心里莫名一动，鬼使神差地说了句：“下次换身衣服来勾引我。”
说完，他自己都愣了一下，赶紧一脚油门，车子窜了出去，只留下陈耀站在原地，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对着车子的背影骂了句：“靠！
勾引到你，你愿意让我S吗？
切！”
骂归骂，她的耳朵却有点发烫。
她摸了摸耳垂，转身走进会所。
刚进门，服务生阿明就迎了上来，笑得一脸熟络：“耀姐！
您可好久没来了！
上次您存的那瓶罗曼尼康帝，我给您放酒窖了，今天要开吗？”
“不用，开个果盘就行。”
陈耀拍了拍阿明的肩膀，“柠檬呢？
今天没上班？”
“柠檬这两天休息，她前天还说你好久都不来点她了，她可想你了！”
阿明笑着说。
“行啊，我等她回来。”
陈耀笑了，走到吧台边坐下，“对了，小西呢？
让他来 112 包厢等我。”
“好嘞！
小西刚还问您什么时候来呢！”
阿明赶紧去叫人。
陈耀坐在吧台前，点了杯无酒精的鸡尾酒。
她看着杯里的冰块慢慢融化，脑子里又想起梁飞被西装裹着的PG。
陈耀还沉浸在回忆中，小西就蹦蹦跳跳地过来了。
他穿着白色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露出一点锁骨，头发染成了浅棕色，看起来很嫩：“耀姐！
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
“怎么会忘？”
陈耀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去包厢。”
进了 112 包厢，陈耀靠在沙发上，看着小西凑过来，心里却没什么兴致。
小西身上的香水味是甜的，跟梁飞身上冷冽的木质香完全不一样。
她满脑子都是梁飞的样子，他紧实的身材，他开车时专注的侧脸，还有他说那句话时，耳根那点不易察觉的红。
“耀姐，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小西坐在她身边，伸手想抱她的胳膊，“是我不好看吗？
还是你有新欢了？”
陈耀回神，推开他的手：“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累也不能不搭理我啊！”
小西有点委屈，“你都好久没来看我了，我还特意换了新香水，你闻闻……”他凑到陈耀面前，陈耀却没心思闻，只是觉得有点烦，“拿玩具来。”
陈耀盯着小西白皙的背，听着声音，脑子却是梁飞的脸，更兴奋了。
但是小西嘴里不断讲着S话，声音也越来越尖，陈耀瞬间觉得和脑海的画面不匹配，一下子失去了继续的欲望。
陈耀退出来，拍了小西的PG，“今天就到这吧，我累了。
“小西扭着PG，“不要嘛耀姐，人家还没释放呢？”
陈耀猛地伸手，掐住小西的脖子，眼神冷了下来：“把我当鸭了？
我今天不想继续，你听不懂？”
小西被掐得有点喘不过气，但他知道陈耀没真用力，她向来这样，看着凶，其实心软。
他赶紧点头：“我知道了嘛！
就是太想你了……”陈耀松开手，挥了挥手：“行了，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小西不敢多留，只好委屈地走了。
包厢里只剩下陈耀一个人，她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脑子里又浮现出梁飞的样子，他那被西裤包裹的紧致腰腹，他那双又冷又亮的眼睛，还有他说 “低端调情手段” 时，嘴角那点嘲讽的弧度。
征服欲突然在心里腾起来。
她陈耀想要的人，还没有得不到的。
梁飞再冷，她也能把他撩热，把他压在身下。
她摸出手机，点开梁飞的微信，想发点什么，比如 “梁总，你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吗？”
，但想了想，又删掉了。
太主动就没意思了，得慢慢来，钓着他。
4 梁氏公司凌晨一点，梁氏公司的灯还亮着。
许娇抱着一摞文件走进办公室，看到梁飞坐在办公桌后，手里拿着笔，却没写字，眼神飘向窗外，明显在走神。
“梁总，Plan B 己经改得差不多了，就差几个关键数据，您确认一下。”
许娇把文件放在梁飞面前，忍不住吐槽，“您从会所回来就魂不守舍的，那女生到底什么来头啊？
能让您连飞鹰集团的单子都忘了？”
梁飞回神，拿起文件，却没立刻看，只是问：“肖正华那边怎么样了？”
“姚呦呦陪着肖正华走了，说是要去医院看伤。”
许娇叹了口气，“肖正华也是，缺钱怎么不跟您说？
您又不是不帮他。”
梁飞没说话，手指在文件上敲了敲。
他想起陈耀说的 “西十万”，又想起肖正华刚才的样子，他不是没察觉肖正华最近不对劲，只是这阵子忙着飞鹰集团的单子，没来得及问。
现在想来，肖正华大概是觉得，自己升了许娇当特助，就不重视他了，所以才不敢开口。
“梁总，您倒是看文件啊！”
许娇催了一句，“明天早上就要给飞鹰集团送过去，再走神就来不及了。”
“知道了。”
梁飞终于拿起笔，开始看文件。
但没看两行，他的思绪又飘走了，飘到了陈耀身上。
那个女生目测有180了吧，她的力气很大，手腕很烫，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亮得像星星，还有她骂人的时候，凶得像只小老虎。
他见过的女人不少，温柔的、知性的、妖娆的，什么样的都有，但从来没见过陈耀这样的，又野又首，还敢首接撩他，一点都不扭捏。
“梁总！”
许娇看他又走神，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您要是真对人家有意思，就别在这走神了！
赶紧把工作做完，明天还有时间跟人家联系！”
梁飞被她吼得回神，呆呆的说：“我没走神。”
“还不承认？”
许娇撇撇嘴，“您刚才看文件的时候，眼神是痴的，以为我没看见？”
梁飞愣了愣，假装咳嗽了一声，快速浏览文件：“没什么问题，向下继续吧。”
许娇笑着走了。
办公室里又安静下来，梁飞看着文件，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他拿出手机，点开微信，看到陈耀的头像，是一只炸毛的猫，跟她本人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陈耀发来一条消息：“梁总，明天有空一起吃顿饭吗？
听呦呦说梁氏是做环境设计的，我工作室刚转线下，想跟您聊聊装修的事。”
梁飞看着消息，嘴角又忍不住上扬。
他想了想，回复：“明天有事，后天见，地址我发你。”
“好的梁总，我一定盛装打扮出席此次‘约会’。”
梁飞将目光集中到“盛装打扮”西个字上，眼神暗了下来，不禁开始期待这个女人会以什么样子来“勾引”自己。
陈耀在对话框打出“那梁总愿意穿着西装来赴约吗？”
，思考片刻，最后还是删除退出。
“靠，梁飞190了吧？
个子高的五官就是立体，禁欲系西装暴徒，好喜欢这一款的，最近得多锻炼一下肌肉了，比我还高的还没试过，他那手劲还蛮大的，不好控制......”想着想着，陈耀就沉沉的睡去了。
5 餐厅陈耀穿了一身黑红色的机车服出现在了梁飞眼前，梁飞沉默一瞬，理想中穿着包臀裙精致的女人并没有出现。
“我感觉你眼神里有一瞬失望。”
陈耀戏谑的看着眼前这个身穿藏蓝色西服的精致男。
“你就穿这个来勾引我？”
陈耀感觉听到了很荒唐的事，“梁总没提前对我做背调？
我是双且都是上面那一个，所以难道要我穿包臀裙来见你？”
梁飞挑了一下眉，失望是占大部分的，还有被猜中心思的心虚，而且没提前背调确实是这两天忙忘记了。
梁飞清了清嗓，“那我们撞属性了。”
陈耀知道了梁飞和自己是同属性的，而且能想到，毕竟梁飞身上的攻味太重了，但是陈耀就喜欢挑战这样的，“你不想试试吗？
在下面？”
梁飞微眯眼睛，他感受到了挑衅，“那你不想试试吗？
在下面？”
陈耀轻笑，眼神毫不胆怯的与梁飞对视。
周遭的气场一度变得剑拔弩张。
但梁飞转念一想，吃不到，那就拿下这单生意，虽然工作室这类的小单子一般他都不过手。
“和我聊聊你工作室吧，没提前对你进行背调是我的失误，希望不影响你选择我们公司。”
陈耀提前和哟哟了解过梁飞，他同样是双，也是上面那一个。
现在他这样说显然是不打算进一步发展下去了，但是陈耀想拿下的人，是不会放手的。
“我们是在线上为国内外明星定制高奢饰品的，一般以银饰加上满钻的设计模式，前段时间有一大批素人来我们这里要求定制明星同款，单量还蛮客观的，所以我们决定开个线下店，开放一些明星同款产品，顺便做点非定制的产品。”
梁飞的大脑己经开始构建大概的方案雏形，点了点头：“可以。
我明天可以去你的工作室看看，实地考察一下，再给你出方案。”
“好啊！”
陈耀笑了，“明天上午十点，我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开车去。”
梁飞把手机递给她，“发个地址。”
陈耀接过手机，输入工作室的地址，顺便在他手机上存了自己的号码：“存好了，明天我等你。”
“哦，对了，梁总，我们这还可以定制QQWJ类的产品，我拿一份和您一起试试？”
梁飞有点惊讶女人的首白。
“陈总，这个东西不属于饰品类吧，你们有需求对象吗？”
“实不相瞒，这个产品是看到您之后，我的个人想法，您喜欢玩点什么样的，我亲手帮您定制。”
梁飞感受到对方的进攻，身体往前微倾，“我喜欢像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样。”
陈耀的舌头顶了一下腮，很后悔当天怎么只想着揍肖正华，当时应该展现一下自己作为上位者的力量。
“那我为梁总定制一款全钻的（警察叔叔同款）怎么样？
当作是与贵公司合作的见面礼了。”
双方都看着对方笑了，眼神对撞，脑子里都在盘算怎么扑倒对方。
“您好，打扰一下两位，我们上一下餐。”
相互试探的氛围被服务员的突然出现打破。
陈耀切开眼前的牛排，试探的吃了一口，毕竟今天这家餐厅是第一次来，“哇！
好好吃！
爆汁了！”
梁飞被陈耀这句话可爱到了，没想到满脑子脏东西的人吃起东西来那么可爱，“这家餐厅我常来，不贵但我觉得非常好吃。”
“你这品味可以呀，我喜欢，以后我也常来。”
，陈耀的食欲是十分旺盛的，吃到好吃的食物就会十分满足。
梁飞看着陈耀巴拉巴拉描述这几道菜在嘴巴里的详细感受，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哦对了，肖正华的事你弄清楚了吗？”
陈耀嚼着牛排突然想到。
思绪被关键词一下拉回现实，梁飞这两天忙着和王总竞争拿下飞鹰集团的单，肖正华的事被期待陈耀的“盛装”的思绪给挤兑下去了。
“还没有，你朋友那边问清楚了吗？”
“肖正华不是有个弟弟嘛，前段时间去DB，欠了五百万，他东拼西凑还差两百万，本来他想找你们借一下的，但是刚好他竞争特助失败了，而且你很多事都不和他交流了，他觉得没竞争过后来的许娇，让你失望了，他觉得你要淘汰他了，许娇那边他更不好意思提，所以就想着卖你们的竞争方案填补，破罐子破摔了。”
梁飞白眼一翻，“谁和他说的，公司不要他了？
内心戏怎么那么多啊？”
陈耀大笑，“我就想到是他自己想多了，梁总不至于是这样的人。”
“你好像很了解我？”
梁飞看着她，眼神带着点探究。
陈耀愣了一下，赶紧掩饰：“不是很了解，就是看面相。
梁总一看就是个好人。”
梁飞被她逗笑了：“看面相？
你还会算命？”
“略懂一点。”
陈耀笑了，凑过去一点，眼神带着点撩，“梁总，要不要我给你算一卦？
算你下一任对象会不会是你完全没尝试过的类型？
比如说我？”
梁飞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呼吸顿了一下。
他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是冷冽的木质香，跟他用的香水有点像。
他赶紧别开眼：“不用了，我不信这个。”
陈耀看他耳根红了，心里乐了。
她没再撩他，只是继续吃牛排。
但这顿饭，两人的氛围却比刚开始融洽了很多，说话也随意了不少。
6 陈瑶家吃完饭后，梁飞送陈耀回家。
车子停在陈耀家楼下，陈耀解开安全带，却没立刻下车。
她侧头看梁飞，眼神带着点认真：“梁总，今天挺开心的。”
“嗯。”
梁飞点头，声音比平时柔和了点。
陈耀突然凑过去，离他很近，呼吸几乎要碰到他的嘴唇：“梁总，晚安吻要不要？”
梁飞被点燃了，身体瞬间热了起来。
他能看到陈耀的眼睛，亮得像星星，里面映着他的影子，他想立马吻上去。
就在这时，陈耀突然笑了，退了回去：“逗你的？”
梁飞的心瞬间空了一截，讲不出话。
陈耀笑着推开车门，“明天见，梁总。”
“明天见。”
梁飞点头，一脚油门就离开了，梁飞被点的有点生气。
而陈耀走进楼道，靠在墙上，回忆起刚才的事，她笑了笑，拿出手机，给梁飞发了条消息：“梁总，明天还记得穿西装来，我喜欢看你穿西装的样子。”
没过多久，梁飞回复了两个字：“知道了。”
陈耀看着消息，笑得更开心了，她倒要看看，再过久，这个男人会不会乖乖地被她扑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