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红白眼狼后，他跪求我复合

我花三百万捧红的音乐才子，在我面前温顺得像条小狗，会在深夜弹着吉他，只为哄我入睡。

他把我介绍给所有人：这是我的金主，姜禾，我的一切都属于她。

我以为我们的爱坚不可摧，直到我听到他为了白月光，甘愿放弃一切。

在他向白月光求婚的派对上，我空降现场，当着众人的面，

将一杯红酒狠狠泼在他那架全球限量的钢琴上，琴键发出刺耳的嗡鸣。周屹川，你自由了。

我撕碎手里的包养协议，纸屑纷飞，像一场迟来的悼词。带着你的琴，滚出我的房子，

去娶你的真爱吧。01想让我捧你？周屹川，你凭什么？我坐在酒吧卡座的阴影里，

双腿交叠，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烟雾缭绕，模糊了我脸上的表情。我面前的男人，

周屹川，局促地站着。他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脚上的帆布鞋甚至开了胶。他很帅，

是那种带着破碎感的帅，眼眸漆黑，像是能把人的魂都吸进去。可现在，这双眼睛里，

全是压抑的窘迫和不甘。姜禾姐，我的歌，它们值这个价。他的声音很好听，

是那种略带沙哑的烟嗓，唱起情歌来能要人命。我轻笑一声，烟灰抖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你的歌？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用指尖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与我对视，

在这个圈子，才华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我凭什么要花三百万，去赌一个看不见的未来？

我们离得很近，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廉价的皂角味，和他强作镇定下，微微颤抖的呼吸。

他没躲，反而迎上我的目光，眼底翻涌着野心和孤注一掷。

就凭我会成为你最听话、最忠诚的……人。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最后两个字。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酒吧里喧闹的音乐和人群，都成了模糊的背景板。我看着他，

这个为了音乐梦想，愿意赌上一切，甚至尊严的男人。我忽然觉得很有趣。我姜禾，

二十六岁，自己开了家不大不小的投资公司，钱赚了一些，心却越来越空。我缺的不是钱，

是乐子。好啊。我松开手，退后一步，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

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刚才碰过他下巴的手指。我给你三百万，买你三年。

我看到他攥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但你得签个协议。我笑得像个女妖，

一份……包养协议。我以为他会愤怒，会摔门而出。可他只是沉默了片刻，

然后松开拳头，抬起头，对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好，我签。他答应得太快，

快到让我觉得，他好像不是在卖身，而是在……卧薪尝胆？我没多想，

当晚就让律师拟了合同。第二天，他搬进了我的别墅。他东西很少，

只有一个破旧的吉他箱和一背包的乐谱。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璀璨的夜景，

背影萧瑟又挺拔。我从背后走过去，还没开口，他突然转身，手里拿着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用贝壳串成的廉价手链，打磨得很粗糙。送给金主大人的，见面礼。他低下头，

小心翼翼地给我戴上，动作生涩又温柔。他的指尖冰凉，触碰到我的皮肤时，

我忍不住缩了一下。这么廉价的东西，也拿得出手？我嘴上刻薄，却没有摘下来。

他没说话，只是抬眼看了我一下。那一眼很复杂，像是感激，又像是……隐忍。我忽然觉得，

这场游戏，或许比我想象的还要刺激。02周屹川确实很听话。我让他往东，

他绝不往西。我让他给我捏肩，他会提前去学专业的手法。我半夜想吃城西那家老店的馄饨，

他会开两个小时车去买回来，到家时，汤还是温的。他就像一只被我驯养的金丝雀，

乖巧、懂事，而且才华横溢。我动用了我所有的资源和人脉，为他铺路。顶级的制作人，

最好的录音棚，一线歌手的合作机会……他像一块海绵，疯狂地吸收着这一切，

然后以惊人的速度成长。他的第一首歌《囚鸟》火了，火得一塌糊涂。各大音乐榜单的榜首，

都是他的名字。庆功宴上，他喝了很多酒。那些平日里眼高于顶的圈内大佬，都围着他，

一口一个周老师。他应付得游刃有余，脸上挂着得体的笑。直到他看到我，才拨开人群，

跌跌撞撞地向我走来。姜禾姐。他眼眶泛红，一身的酒气。叫我什么？

我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故意逗他。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忽然单膝跪地，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抓起我的手，虔诚地吻在我的手背上。我的主人。他抬起头，

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是盛满了星光，周屹川的一切，都是你给的。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全场哗然。我看着他，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我知道这是演戏，

是为了满足我的虚荣心，可在那一刻，我几乎要当真了。我把他拉起来，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演得不错，回家有赏。他的身体僵了一下，

随即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顺从的笑。回家的路上，他一直靠在车窗上，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他每次他情绪波动或者紧张的时候，

右手的小指会无意识地、有节奏地轻轻敲击。此刻，他的小指就在车窗上，敲得飞快。

在想什么？我问。在想，这一切是不是真的。他转过头看我，眼神迷离，

我怕这是一场梦，梦醒了，我又会变回那个在地下室啃面包的穷光蛋。有我在，

就不会。我说。这不是一句情话，更像是一句保证。我开始习惯有他的生活，

习惯他为我写的每一首歌，习惯他看着我时，那炙热又专注的眼神。我甚至开始幻想，

等三年协议到期，我们或许可以……换一种关系。那天晚上，他第一次没有回自己的房间，

而是抱着吉他，坐在我的床边。睡不着，我给你唱首歌吧。他拨动琴弦，

唱了一首新写的歌。歌词写得很露骨，写一只飞鸟，如何被囚禁，却又心甘情愿。唱到最后，

他放下吉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主人，我可以吻你吗？我没有回答，

只是闭上了眼睛。03我和周屹川的关系，成了一个公开的秘密。

他从不避讳在任何场合表达对我的忠诚。他会在采访里说，他所有创作的灵感来源，

都是一位对他至关重要的缪斯。他会在颁奖典礼上，拿到奖杯后，

第一眼就看向台下的我，用口型说：For you。

我沉溺在这种被需要、被仰望的感觉里，无法自拔。我以为，我是那个唯一的例外，

是可以把他这匹野马变成家猫的驯兽师。直到陈若雪的出现。那天是周屹川新专辑的发布会，

现场媒体云集，闪光灯亮得晃眼。我作为出品人，坐在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

发布会进行得很顺利，直到提问环节。一个记者突然问：屹川，

最近有媒体拍到你和钢琴家陈若雪小姐私下见面，请问你们是？我嘴角的笑容僵住了。

周屹川脸上的表情也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但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我和若雪是多年的朋友，她最近刚回国，老友叙叙旧而已。他的回答滴水不漏。

但我看见，在他垂下眼眸的那一刻，他右手的小指，又开始无意识地敲击。

频率比任何一次都要快。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陈若雪，这个名字我听说过。

一个颇有才华的钢琴家，出身音乐世家，也是周屹川的大学同学，他曾经的……白月光。

发布会结束后，我在后台的休息室里等他。他推门进来，看到我，愣了一下。姜禾姐，

你怎么还没走？我再不走，是不是就要给你那位『老友』腾地方了？

我把玩着手上的贝壳手链，语气听不出喜怒。他脸色一白，急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和她真的只是朋友。朋友？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

什么样的朋友，需要你把她护在身后，不让记者拍到一张正脸？什么样的朋友，

值得你把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送你的那块限量版手表，转手送给她当回国礼物？那块表，

价值七位数，是我在他第一次拿到版税时，奖励给他的。周屹川的嘴唇动了动，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原来，我所以为的特殊和唯一，

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他的温柔，他的顺从，他的才华，都可以给我，但他的心，

从来都不在我这里。周屹川，我一字一顿地说，别忘了我们的协议，

你是我花钱买来的。你的身体，你的时间，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在我腻了之前，

你没有资格对别人动心。我的话像刀子，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他抬起头，

眼睛里满是血丝，痛苦、挣扎，还有一丝……恨意。姜禾，他第一次没有叫我姜禾姐

，你一定要这样吗？不然呢？我冷笑，难道要我看着你，用我给你的钱，

去讨好别的女人？周屹川，你别让我觉得，我这三百万，买回来的是个白眼狼。他闭上眼，

再睁开时，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了，又变回了那个温顺听话的周屹川。我知道了。他说，

不会再有下次了。可我知道，有些东西，一旦裂开了一道缝，就再也回不去了。

04我以为我的警告会起作用。我开始变本加厉地折磨他，让他推掉所有通告，

一天24小时待在我的别墅里。我让他给我洗手做羹汤，让他像个真正的仆人一样伺候我。

他全都照做，没有一句怨言。他越是顺从，我心里那股无名火就烧得越旺。直到他生日那天。

我特意为他办了一场盛大的生日派对，邀请了半个娱乐圈的人。我想向所有人，

尤其是向陈若雪宣示主权。周屹川穿着我为他挑选的高定西装，站在我身边，

像个完美的男伴。派对进行到一半，他去阳台接个电话。我鬼使神差地跟了过去。

隔着巨大的玻璃门，我看到他背对着我，身形紧绷。……谁让你嫁给那个老外的？

一看他就不是好人，离了吧。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我的血液，

在这一刻几乎凝固。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离婚？然后呢？

还不是被家里逼着嫁给不喜欢的人……是陈若雪。如果你不想被逼着嫁人……

周屹川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平静却郑重，每个字都像一块巨石，砸在我的心上。

那嫁给我啊。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所有的弦，都断了。原来，他不是对我没有恨意，

他只是把所有的恨，都转化成了对另一个女人的爱。他用我的钱，穿着我买的衣服，

站在我为他举办的派对上，向他的白月光，许下了一个未来。而我，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我推开门，走了出去。周屹川听到声音，猛地回头，看到是我，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慌乱地想挂掉电话，但已经来不及了。

电话那头的陈若雪还在哭泣：屹川，你别开玩笑了，你和姜禾……我和她？

我从周屹川手里拿过手机，对着话筒，笑得无比灿烂，陈小姐，你可能误会了。

我和周先生，只是单纯的金钱关系。现在，我要把他还给你了，祝你们……百年好合。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周屹川看着我，嘴唇颤抖着，姜禾，你听我解释……解释？

我扬起手，一个耳光狠狠地甩在他的脸上。清脆的响声，让整个阳台都安静了下来。

周屹川，你真让我恶心。我转身就走，他想来拉我，被我一把甩开。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我回到派对现场，拿起话筒，走上舞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看着台下还没反应过来的周屹川，以及那些看好戏的宾客，

举起了手里的红酒杯。今天，借着周先生的生日，我宣布一件事。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他那张惨白的脸，从这一刻起，我和周屹川先生，正式解除所有合作关系。祝他，

前程似锦。说完，我将杯中的红酒，尽数泼向了舞台边上那架价值不菲的钢琴。

那是他最珍爱的琴，也是我送他的第一件昂贵的礼物。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我走下舞台，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在为这场荒唐的闹剧，敲响散场的钟。

05离开派对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律师处理后续。

解约、清算、收回所有我投资的资源。我把周屹川从我这里得到的一切，一样一样，

全部拿了回来。包括那栋别墅的门锁密码，我也在当天晚上就换掉了。

我把他所有的东西都打包扔了出去，只留下那条贝壳手链。我把它扔进了首饰盒最深的角落，

眼不见为净。周屹川彻底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没有了他的电话，没有了他的信息，

也没有了他每天晚上的晚安曲。起初，我有些不习惯。房子太空，显得冷清。但很快，

这种不适就被忙碌的工作所取代。我疯狂地开会、看项目、飞去不同的城市出差，

把自己的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一个月后，我从朋友口中听到了周屹川的消息。离开我之后，

他所有的工作都被叫停。公司与他解约，赔付了天价违约金。他之前谈好的代言、综艺，

全部换了人。那首为他量身打造的新歌，也被公司给了新人。他一夜之间，从顶流神坛，

跌回了泥潭。比他遇见我之前，还要狼狈。据说，他和陈若雪在一起了。

有人拍到他们一起逛平价超市，陈若雪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精致，多了一丝疲惫。

朋友幸灾乐祸地对我说：姜禾，你这招釜底抽薪，真是太绝了。我看那个周屹川，

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混。我只是笑笑，没说话。绝吗？或许吧。但我心里的那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