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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重生后,我抢了师妹的续命丹,让渣男师兄生不如死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8

我是修仙界第一美人,却是个毫无灵根的凡人。为了在宗门活下去,

我依附了最有前途的大师兄。他清冷自持,正道楷模,对我却有求必应,温柔备至。

所有人都说他爱我。直到宗门大比,我被魔道偷袭,他却为了救他刚入门的小师妹,

眼睁睁看着我被魔气贯穿。临死前,我听见他对小师妹说。“她体内的那半颗续命丹,

终于可以取回来了。”1.再次睁眼,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熟悉的沉水香萦绕鼻尖。

这是沉渊的寝殿。我猛地坐起,低头看自己的胸口。完好无损。没有那个被魔气贯穿,

碗口大的血洞。“醒了?”清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我浑身一僵。沉渊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来,

月白色的衣袍衬得他宛如谪仙。他见我神色惊惧,眉头微蹙。“做噩梦了?

”他将药碗放在床头,伸手探向我的额头。我触电般躲开。他的手僵在半空,眸色深了些。

“晚晚,怎么了?”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曾让我痴迷了十年的脸。如今只觉得,

骨头缝里都往外冒着寒气。我重生了。重生在宗门大比的前一个月。

距离我被他亲手推向死亡,还有一个月。“没什么。”我低下头,声音沙哑,

“就是……梦见你不要我了。”他沉默片刻,终是收回手,语气放缓了些。“胡思乱想。

”“快把药喝了,这是用晨露草炖的,对你身体好。”晨露草。多好的名字。上一世,

他也是这样温柔地哄我喝下各种名贵汤药。他说我凡人之躯,需要固本培元。我信了。

我像个傻子一样,把他端来的一切都当成是爱。直到死前我才知道。我喝下的不是药,

是催化剂。是为了养熟我体内那半颗续命丹。我端起药碗,看着自己清晰的倒影,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好,我喝。”我仰头,一饮而尽。滚烫的药汁滑入喉咙,

像烙铁一样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真苦。2.喝完药,沉渊扶我躺下,为我掖好被角。

动作温柔,眼神却是一片冰湖。“好好休息,我晚些再来看你。”我闭上眼,乖巧地点头。

他转身离开,脚步声消失在门外。我立刻睁开眼,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心口的位置,

传来一阵阵细密的刺痛。那半颗丹药,像一颗毒瘤,在我体内扎了根。上一世,我五岁那年,

家乡遭遇魔修屠戮,父母双亡。是沉渊的师父,也就是天衍宗宗主,将我救了回来。

他说我体内被魔气侵染,命不久矣。怜我年幼,赐我半颗续命丹。从此,

我才能在天衍宗活下来。也从此,成了他们温养丹药的器皿。可笑我感恩戴德了十年。

把仇人当恩人,把豺狼当良人。这一世,我不会再那么蠢了。沉渊,宗主,

还有那个叫灵溪的小师妹。你们欠我的,我要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我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梳妆台前。镜中的人,面色苍白,眉眼却是我见犹怜的艳丽。

修仙界第一美人。呵,一副皮囊罢了。在那些高高在上的修士眼中,不过是个好看的玩物。

我拉开抽屉,从最深处摸出一个不起眼的木盒。里面是我攒了十年的全部家当。

一些不值钱的珠花,还有几块碎灵石。这是宗门弟子每月派发的份例,

沉渊觉得我一个凡人用不上,便很少给我。这些,还是我厚着脸皮,撒娇卖痴才求来的。

如今看来,真是讽刺。我将东西一股脑倒在桌上,目光落在其中一枚最不起眼的黑色石头上。

这是我刚入宗门时,在后山捡的。当时觉得它黑得好看,便一直留着。上一世临死前,

贯穿我身体的魔气,有一部分,竟被这块石头吸收了。我拿起石头,冰凉的触感传来。

我不知道它是什么,但它或许是我唯一的翻盘机会。3.我需要力量。

没有任何灵根的凡人之躯,想要对抗沉渊,无异于痴人说梦。我必须找到新的出路。

脑中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后山禁地。那里关押着一位据说已经疯魔的长老,名为风岐。

传闻他早年修炼功法出了岔子,走火入魔,杀性大发,被宗主亲自镇压在禁地深处。

宗门弟子,谈之色变。可我还听过另一个传闻。风岐长老,与宗主不合。甚至可以说,

是死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何况,一个疯子,或许不会在意我是人是魔。

我将黑色石头贴身藏好,换上一身利落的布衣,趁着夜色溜出了沉渊的院子。

作为沉渊的“心上人”,我在宗门内行动还算自由。只要不闯祸,没人会管我。

禁地在天衍宗最偏僻的北崖。我凭着记忆,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上走。越靠近禁地,

空气中的灵气越稀薄,取而代代的是一种阴冷压抑的气息。崖壁上刻着两个血红大字。

禁地字迹张扬,带着一股冲天的戾气。我深吸一口气,

矮身从一处不起眼的灌木丛钻了进去。里面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山洞。洞口阴风阵阵,

像是巨兽的喘息。我犹豫了一瞬,还是咬牙走了进去。洞内很黑,

我只能摸着湿滑的石壁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出现一点微光。是一个巨大的地下溶洞。

溶洞中央,有一个水潭,水色漆黑如墨。一个白发男人,

被无数条手臂粗的玄铁锁链锁在潭中央。他闭着眼,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死去。这就是风岐?

我心脏狂跳,不敢出声。我只是一个凡人,他若想杀我,一个念头就够了。时间一点点流逝。

他始终没有动静。我壮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晚辈……暮晚,无意闯入,求见风岐长老。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溶洞里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ax察的颤抖。男人依旧没有反应。

我咬了咬牙,继续说:“晚辈有事相求,愿付出任何代价。”“代价?

”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像是两块生锈的铁片在摩擦。风岐缓缓睁开了眼。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没有半分神采,只有一片死寂的混沌。他看着我,眼神空洞。

“一个凡人女娃娃,你能付出什么代价?”4.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带着审视。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却强迫自己与他对视。“我……我可以用我的命,换一个机会。

”“你的命?”风岐扯了扯嘴角,似乎觉得好笑,“你的命,值几个钱?

”锁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哗啦的声响。“对我来说,一文不值。”我心一沉。果然,

是我太天真了。一个被囚禁的疯子,怎么可能帮我。“但……”他话锋一转,

混沌的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你身上,有股有趣的味道。”他鼻子动了动,

像是在嗅闻什么。“是丹药的香气,还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魔气。”我浑身一震。

他竟然能察觉到!“小丫头,你身上有什么秘密?”我看着他,脑中飞速运转。赌一把。

“我体内,被人种下了一枚丹药。”“为了给别人续命。”风岐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哦?说来听听。”我将自己的身世,以及对续命丹的猜测,

简略地说了一遍。当然,我隐瞒了重生的事。只说自己是无意中听到了沉渊和别人的对话。

风岐听完,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哈哈哈哈……好一个正道楷模!好一个仁义宗主!

”“用凡人之躯温养阴阳合欢丹,亏他想得出来!”阴阳合欢丹?不是续命丹吗?“那丹药,

需以至纯的灵气和至秽的魔气共同浇灌,再以凡人精血温养十年方可大成。”风岐看着我,

眼神怜悯。“服下此丹,不仅能修复受损的灵根,更能让灵根纯度提升一个台阶。”“想必,

是为你那小师妹准备的吧。”我如遭雷击。原来,真相远比我想象的更肮脏。灵溪。

那个看上去天真无害,被所有人捧在手心的小师妹。她刚入门时,宗主便亲自为她检测灵根,

声称她是百年难遇的天才。原来,她根本就是个灵根有瑕的废物。而我,

就是她踏上青云路的垫脚石。“你现在知道了,还敢来找我?”风岐问,

“就不怕我把你的秘密告诉宗主,换我出去?”“你不会。”我定定地看着他,“你恨他,

不是吗?”风岐脸上的笑意淡了。“小丫头,你很聪明。”“但是聪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

毫无用处。”“我凭什么帮你?”我从怀里掏出那块黑色的石头。“凭这个。

”风岐看到石头的瞬间,死寂的眼睛里,第一次爆发出强烈的光芒。“噬魔石!

”他失声喊道。5.“这东西,你怎么会有?”风岐的声音透着一股急切。

我握紧了手中的噬魔石。“我在后山捡的。”风岐死死盯着那块石头,

浑浊的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天意,真是天意。”他喃喃自语。随即,他看向我,

眼神变得锐利。“你想让我做什么?”“我想活下去。”我一字一句地说,

“我不想再做别人的药罐子。”“我想让他们,付出代价。”风岐沉默了。巨大的溶洞里,

只剩下水滴落下的声音。许久,他才开口。“我可以帮你。”“但不是现在。

”他看了一眼锁住自己的玄铁锁链。“这缚仙锁,每隔三月,会有一刻钟的松动。届时,

宗主会亲自来加固封印。”“下一次,就在宗门大比那天。”宗门大比。又是在那天。

我仿佛又看到了那贯穿身体的魔气,和沉渊冷漠的脸。“你需要做什么?”我问。

“大比之日,想办法引沉渊来此地。”“只要他踏入禁地范围,

我自有办法让他和你那位好师父,狗咬狗。”“至于你……”风岐的目光落在我心口的位置。

“这阴阳合欢丹,已与你的心脉融为一体。强行取出,你必死无疑。”我的心沉了下去。

“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它彻底化为己用。”“化为己用?”“这丹药,一半灵气,一半魔气。

你没有灵根,无法吸收灵气,但可以吸收魔气。”风岐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我要你,

入魔。”入魔。这两个字,像惊雷在我耳边炸开。我生在正道宗门,从小被灌输的,

便是仙魔不两立。“怎么,怕了?”风岐讥讽道。我看着他,想起我惨死的那一幕。正道?

魔道?又有什么区别。能让我活下去,能让我报仇的,就是正道。“我不怕。”我抬起头,

眼神坚定,“我该怎么做?”风岐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这噬魔石,是上古魔器,

能吸纳天地间一切魔气。”“你将它贴身携带,每日以精血喂养。

它会慢慢引导丹药中的魔气,为你所用。”“这个过程,会很痛苦。”“你会经历筋脉寸断,

五内俱焚的折磨。”“撑过去,你就能掌控这股力量。撑不过去,你会爆体而亡,神魂俱灭。

”“你,还敢吗?”我笑了。筋脉寸断,五内俱焚?我早就尝过了。还有什么,

比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最爱的人推向死亡更痛苦?“我敢。”6.从禁地回来,天已经蒙蒙亮。

我悄无声息地潜回沉渊的院子。刚踏进房门,就撞上一堵肉墙。沉渊站在门口,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你去哪了?”他的声音,像是淬了冰。我心脏漏跳一拍,

面上却装出刚睡醒的迷糊。“大师兄?你怎么在这……我,我就是起来走走。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像两把锋利的刀子。“走走?走到一身露水,满身泥泞?

”我心头一紧,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角。昨夜走得急,确实沾了不少泥土。

“我……我睡不着,就去后山逛了逛。”我绞着手指,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我想给你采些好看的花。”沉渊冷笑一声。“后山的花,都开在悬崖上吗?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暮晚,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不准去后山禁地!”我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没有!

我只是在附近转了转……”“还敢撒谎!”他猛地将我甩开,我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警告。“暮晚,收起你的小心思。

”“安安分分地待着,做好你该做的事。”“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完,他拂袖而去。房门被他摔得巨响。我趴在冰冷的地上,浑身都在发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做好我该做的事?我的事,就是乖乖地当一个药罐子,

然后等着被取丹,去死吗?沉渊,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尝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我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镜子前。手腕上,一道清晰的红痕,触目惊心。我拿出怀里的噬魔石,

用一根红绳穿了,挂在脖子上,藏进衣襟里。冰凉的石头贴着皮肤,

心口的刺痛感似乎都减轻了些。然后,我找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地在指尖划开一道口子。

鲜血涌出,滴落在黑色的石头上。诡异的一幕发生了。血珠一碰到石头,就立刻被吸收殆尽,

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而我体内的那半颗丹药,也随之传来一阵悸动。一股阴冷的气息,

顺着我的经脉,开始缓缓流窜。我咬紧牙关,忍受着那股撕裂般的疼痛。风岐说得对。

这个过程,很痛苦。但每多一分痛苦,我离复仇就更近一步。7.接下来的日子,

我过得像个真正的囚犯。沉渊在我院子周围设下了禁制,我一步都出不去。每日三餐,

都有专人送来。当然,还有那碗雷打不动的“补药”。我来者不拒,照单全收。他想养丹,

我便让他养。养得越肥,将来我能得到的力量就越强。而我,则在暗中,用自己的精血,

日复一日地喂养着噬魔石。那股阴冷的魔气,在我体内越来越壮大。从一开始的涓涓细流,

汇成了奔腾的江河。每次引导它运转,都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我的骨髓。

我常常痛得在深夜里一身冷汗,几乎晕厥。但我都咬牙撑了过来。沉渊偶尔会来看我。

他似乎对我突然的“安分”很满意。每次来,都会带些小玩意儿。有时是新奇的话本,

有时是精致的糕点。一如上一世。他会坐在床边,温柔地看着我,给我讲宗门里的趣事。

“昨日新入门的小师妹灵溪,第一次御剑就差点从天上掉下来,真是个小迷糊。

”他说这话时,嘴角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我低头翻着话本,假装没有看见。

小迷糊?上一世,这个“小迷糊”在大比上,可是毫不含糊地一剑刺穿了对手的丹田。

沉渊还夸她,有魄力,像他。真是可笑。“她……没事吧?”我故作担忧地问。

“我接住她了。”沉渊的语气很平淡,但眼底的柔光却骗不了人。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有过那么多次的“意外”和“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