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傻后我让对手公司破产了

新来的总监陆沉舟温柔体贴，每天亲手为我泡咖啡。

直到我在他办公室发现竞争对手的绝密文件。原来他套话时，我装醉把假情报塞进了他口袋。

今天他怒气冲冲踹开会议室门：“你早就知道？”第一章初夏的午后，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给启明科技开放办公区的工位镀上一层慵懒的金边。

键盘敲击声细碎，夹杂着空调轻微的嗡鸣，一切都显得那么井然有序，

除了……林薇自己那颗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的心。

她盯着电脑屏幕上那份刚刚收到的市场部周报，数据走势图像一个垂死病人的心电图，

平稳得令人绝望。竞争对手星耀科技上周推出的那款“灵境”VR眼镜，

几乎是以摧枯拉朽之势，抢占了他们“启明视界”预热了大半年的目标市场份额。

舆论口碑一边倒，再这样下去，启明视界别说成为爆款，能不能顺利回本都是个问题。

林薇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感觉额角一抽一抽地疼。就在这时，

一股极富存在感的雪松混合着淡淡书卷气的男士香水味，由远及近，

不容置疑地侵入了她周围的空气。她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整个启明科技，

只有一个人用这种沉稳又带着点疏离感的香气——新上任的市场总监，陆沉舟。“头又疼了？

”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恰到好处地裹挟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林薇抬起头，

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里。陆沉舟今天穿着熨帖的深灰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

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和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他微微俯身，手里端着的，

正是那只她专用的马克杯，杯壁上印着一只傻乎乎的卡通考拉。“看你下午没什么精神，

给你泡了杯咖啡，加了两块方糖，一点奶，没记错吧？”陆沉舟将杯子轻轻放在她手边，

动作自然得仿佛已经重复过千百遍。阳光掠过他浓密的睫毛，

在挺直的鼻梁侧投下一小片阴影，让他那张本就出色的脸更添了几分造物主偏心的俊美。

林薇接过杯子，指尖碰到温热的杯壁，心里却有点发冷。

她扯出一个毫无破绽的、甚至带着点受宠若惊的笑容：“谢谢陆总，您记性真好。

”可不是真好么？连她这种底层小职员喝咖啡的细微口味偏好，都摸得一清二楚。

陆沉舟上任刚满一个月。这三十天里，

这位空降的领导以其无可挑剔的业务能力、沉稳果断的处事风格，

以及……对她林薇超乎寻常的“体贴关照”，

迅速成为了全公司女性职员茶水间话题的绝对中心。他记得她偶尔加班会饿，

抽屉里总会“碰巧”多出一份她喜欢的牌子的点心；他会在她穿着新高跟鞋略显不适时，

不经意地提醒她行政部有备用的平底鞋；他甚至在她上次感冒咳嗽时，

默不作声地让行政助理给整个部门都派发了润喉糖。温柔，体贴，细致入微。

每一个细节都恰到好处，精准得像是用游标卡尺测量过。起初，林薇也和别的女同事一样，

被这突如其来的“特殊对待”弄得有些晕陶陶，甚至心底里偷偷冒出过几个粉红色的泡泡。

毕竟，被陆沉舟这样英俊、有能力又地位崇高的男人另眼相看，实在很难不让人心动。

直到一周前。那天她加班到深夜，去陆沉舟办公室送一份急需签字的文件。他不在，

手机却随意地放在办公桌上。屏幕亮着，一条刚刚弹出的、没有备注名字的短信内容，

像一根冰冷的针，瞬间刺破了她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星耀-李：沉舟，

启明那边关于‘视界’的最终定价和首发渠道策略，林薇这边有松动了吗？尽快。

林薇站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窗外城市的霓虹闪烁，

映在她瞬间失血的脸上，光怪陆离。原来如此。所有的温柔，所有的体贴，

所有的咖啡点心润喉糖，都是包裹着砒霜的蜜糖。他是星耀科技派来的商业间谍，

目标就是她这个参与了启明视界核心策划、却又看起来“没什么心机、容易攻克”的小虾米。

那一刻，愤怒和背叛感如同岩浆在她胸腔里翻滚。但仅仅几秒钟后，

一股更强的、冰冷的理智强行将那滚烫的情绪压了下去。不能慌，不能打草惊蛇。

她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拿起陆沉舟桌上的签字笔，快速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最寻常不过的工作。然后，她轻轻放下笔，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甚至还细心地把门带好，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从那天起，林薇还是那个林薇，

在陆沉舟面前，依旧是带着点羞涩、有点迷糊、对他格外关照感恩戴德的小下属。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内心深处某个地方，已经彻底换了人间。

她开始“不经意”地在他面前流露出对工作的焦虑，对项目前景的担忧，

偶尔还会“说漏嘴”一两条无关紧要、但听起来很像那么回事的“内部消息”。她在演戏，

演一个逐渐被上司的温柔攻势瓦解、信任依赖、并且开始口风不严的傻白甜。而陆沉舟，

果然“不负所望”。他看向她的眼神愈发“温和”，泡咖啡的频率更高，

偶尔的“促膝长谈”也更多了。那双深邃的眼睛里，试探和审视被巧妙地隐藏在关切之下，

像耐心的猎人，等待猎物一步步走进陷阱。猎物？林薇在心里冷笑。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数据不太理想，压力大是正常的，别太逼自己。”陆沉舟的声音将她从回忆里拉回。

他目光扫过她的电脑屏幕，语气温和，带着鼓励，“晚上部门聚餐，放松一下，你也一起来。

”他顿了顿，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我记得你酒量很浅，到时候意思一下就行，

别勉强。”看，多体贴。连她“酒量浅”这个人设，都利用得如此充分，

为她即将可能出现的“失态”铺好了台阶。林薇垂下眼睫，挡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光，

声音依旧软糯：“好的，陆总，我一定到。

”---晚上的聚餐选在一家格调不错的日料店包间。长条桌，

陆沉舟自然而然地坐在了主位，而林薇，则被他以“方便沟通工作”为由，

安排在了他左手边的位置。气氛很快在酒精和美食的催化下热络起来。同事们推杯换盏，

聊着公司的八卦，市场的动向，

偶尔也会把话题引到最近被星耀压得喘不过气的启明视界项目上。每到这种时候，

陆沉舟总会适时地将话题引开，或者用几句鼓舞人心的话轻轻带过，

充分展现着一个领导者的担当和体贴。但他的注意力，至少有七成，

始终似有若无地萦绕在林薇身上。他亲自给她布菜，

将她面前的酒杯一次次斟满低度的起泡酒，在她因为同事的玩笑话而脸红时，

微笑着帮她解围。林薇配合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她小口啜饮着杯子里的酒，

脸颊很快飞起两团红晕，眼神也开始有些迷离，说话的语气比平时更软，带着点依赖，

又有点管不住舌头的趋势。“陆总……您说，咱们的‘视界’，真的还能……能成吗？

”她凑近陆沉舟，压低了声音，带着酒气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他的耳畔，

声音里满是忧虑和不自信，“星耀的‘灵境’……太厉害了，

我听说他们……他们连下一步的推广方案都准备好了，

预算……是这个数……”她伸出几根手指，在桌子下面，对着陆沉舟比划了一个夸张的数字。

陆沉舟眸光微不可察地闪动了一下，他端起清酒杯，抿了一口，动作优雅从容：“别担心，

林薇。启明视界有它的优势，公司对项目也有信心。”他声音温和，带着安抚的力量，

“至于竞争对手……”他顿了顿，没有说下去，只是给了她一个“尽在掌握”的眼神。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林薇的状态看起来更“醉”了，她单手支着额头，眼神飘忽，

嘴里开始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一些工作上的琐事，偶尔夹杂着几句对星耀科技的抱怨。

“他们……太欺负人了……那个李副总……不是好东西……”陆沉舟扶住她有些摇晃的肩膀，

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无奈和纵容：“你喝多了，林薇。少说两句，我让服务员给你倒杯浓茶。

”他招手叫来服务员，吩咐了几句。趁着这个间隙，林薇像是醉得坐不住，身子一歪，

手臂“不小心”扫过了陆沉舟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

一个轻飘飘、折叠成小方块、像是便签纸一样的东西，从她的指缝间滑落，

悄无声息地掉进了西装右侧口袋的深处。整个过程快如闪电，

自然得如同一个真正的醉汉笨拙的失误。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细微的动作，

包括正侧头和服务员说话的陆沉舟。林薇心里冷笑一声，脸上却依旧是那副醉眼朦胧的傻样。

那纸条上，

—关于启明视界一套完全虚构的、看似极机密、实则漏洞百出的“应急反击方案”核心要点，

里面涉及了虚假的底价、伪造的渠道合作意向，

以及一个精心设计的、针对星耀产品弱点的“致命”攻击点。她倒要看看，

星耀科技拿到这份“绝密情报”后，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只要他们动了，

就必然会露出破绽。聚会接近尾声，同事们陆续起身告别。

陆沉舟扶起“醉”得几乎站不稳的林薇，对其他人说：“你们先走吧，我送林薇回去，

她这样一个人不安全。”同事们露出心照不宣的暧昧笑容，纷纷告辞。走到店外，晚风一吹，

林薇似乎清醒了一点，但依旧脚步虚浮。她靠在陆沉舟身侧，

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臂传来的坚实力量和身上那股熟悉的雪松香气。

“陆总……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她声音含糊地道歉。“没事。

”陆沉舟的声音在夜风里显得格外低沉，他拦下一辆出租车，细心地用手护着她的头顶，

将她扶进后座，然后自己才绕到另一侧上车。报了她公寓的地址后，车厢内陷入一片沉默。

只有窗外的霓虹灯光，流水般掠过两人沉默的侧脸。林薇靠在椅背上，假装闭目养神，

心里却在冷静地复盘今晚的一切。表演没有漏洞，情报成功送出，陆沉舟的态度也毫无异常。

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计划进行。车子停在公寓楼下。陆沉舟坚持要送她到电梯口。“陆总，

今天……真的谢谢您。”电梯门前，林薇站直身体，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清醒一些，

带着真诚的感激，“又让您破费，还麻烦您送我回来。”陆沉舟低头看着她，

楼道里光线不算明亮，将他眼底的情绪遮掩得模糊不清。他抬手，

似乎想帮她理一下被风吹乱的鬓发，但手指在空中停顿了一瞬，最终还是落回了身侧。

“举手之劳。”他淡淡道，“好好休息，明天允许你晚点到公司。”他的体贴依旧无微不至。

林薇按下电梯按钮，微笑着朝他挥手告别：“陆总再见，路上小心。”电梯门缓缓合上，

隔绝了外面那个男人深邃难辨的目光。当金属门彻底关闭，将内外变成两个世界时，

林薇脸上所有的醉意、感激、羞涩和迷糊，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她靠在冰冷的梯壁上，

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了一口气。眼神清亮，锐利，如同出鞘的刀锋。---接下来的几天，

风平浪静。陆沉舟依旧每天为她泡咖啡，偶尔找她“谈心”，言语之间，

似乎对她更加“信任”了。而林薇，

也依旧扮演着那个对危机毫无所觉、甚至因为酒后失态而对总监更加感激和依赖的小职员。

她耐心地等待着。等待星耀科技那边，吞下她抛出的毒饵后，该有的反应。一周后，

反应来了。

先是市场部监测到星耀科技突然调整了“灵境”VR眼镜在某些重点渠道的促销策略，

力度之大，完全不符合常规，像是急于巩固某个价格区间的防线。紧接着，

业内开始流传一些小道消息，

说星耀似乎正在秘密接触几家原本和启明科技洽谈甚欢的内容提供商，开出的条件非常优厚，

目标性极强，仿佛知道启明这边的底牌。最后，是一封匿名邮件，

直接发到了林薇一个不常用的工作邮箱。邮件内容语焉不详，

只提了一句“感谢‘蝴蝶’提供的信息，很有价值”，落款是一个字母“L”。“蝴蝶”，

是她塞进陆沉舟口袋那张假情报上，随手画的一个小小标记。L，

自然是星耀科技那位李副总。鱼，上钩了。林薇面无表情地删除了邮件，清空了垃圾箱。

她知道，第一阶段成功了。星耀相信了那份假情报，并且已经开始调动资源。

他们越是根据那份假情报行动，投入的资源越多，未来掉进坑里就摔得越惨。现在，

只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把真正的“启明视界”推广方案抛出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她按部就班地工作，偶尔在陆沉舟面前，会“忧心忡忡”地提起星耀近期的“异常动向”，

表现出对项目前景的进一步担忧。陆沉舟总是温和地安慰她，告诉她“一切有我”，

那沉稳笃定的姿态，几乎能让任何不知内情的人感到安心。

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下悄然流逝，直到周五下午。

林薇被总经理一个电话叫到了顶楼的大会议室。里面坐着的，除了总经理，

还有几位平时难得一见的核心高管。“林薇，

你之前提交的那份关于‘启明视界’的备用推广方案，我们仔细研究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