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月见岛双月献祭。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0

1 月牙胎记之谜市立美术馆的“古代纹样特展”上,我正对着一块苏美尔泥板出神。

泥板上的楔形文字扭曲缠绕,像极了梦里反复出现的诡异符号,指尖刚要触碰玻璃展柜,

就被一道清脆的女声打断:“小心,展柜有静电。”我回头,撞进一双盛着星光的眼眸。

女孩穿米白色真丝衬衫,领口缀着三颗细碎的珍珠纽扣,珊瑚粉半身裙衬得她肌肤胜雪,

裙摆随着转身的动作轻轻扬起,像揉碎了的晚霞。颈间悬着一枚雕纹翡翠吊坠,

链身是细巧的铂金链,吊坠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绿光,与她耳尖的珍珠耳钉遥遥呼应。

她手腕自然抬起时,袖口滑落,一枚月牙形胎记赫然映入眼帘——位置、形状,

竟与我左手腕的胎记分毫不差。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透着淡淡的粉色,

握着一本烫金封面的展览手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边缘。“你也有?”我们异口同声,

语气里满是震惊。女孩叫沈星辰,是沈氏集团的千金,眉眼间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

却没有半分娇纵,说话时嘴角会微微上扬,露出一对浅浅的梨涡。“我从小就带着这胎记,

我妈说这是沈家女眷的传承,”她指尖轻抚胎记,眼底掠过一丝怅然,

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轻颤动,“可她在我六岁那年,在月见岛失踪了,只留下这枚吊坠。

”她提起母亲时,声音放得很轻,眼神黯淡了些许,翡翠吊坠在颈间微微晃动,

像是在回应她的思念。我叫林夏,是一名文物修复师,

自记事起就跟着“长老”生活在城郊一座老宅里。长老总是一身玄色对襟衫,

袖口绣着细密的月牙暗纹,银白的长发用一根墨玉簪束起,脸上布满沟壑般的皱纹,

唯独双眼浑浊却透着洞悉一切的锐利。他从不提及我的身世,只教我古籍修复、古文字解读,

还有一套神秘的呼吸法门,说这是“传承使命”所需。那些反复出现的梦境、手腕上的胎记,

都是他口中“宿命的预兆”,却从不愿多做解释。“我总梦到一片发光的海,

还有两首缠绕的月牙,”我轻声说,“刚才看到你胎记的瞬间,太阳穴突然刺痛,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星辰突然抓住我的手,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柔软细腻,

两枚月牙胎记相触的刹那,展厅的灯光骤然闪烁,泥板上的楔形文字竟发出微弱的蓝光,

与她颈间的翡翠吊坠产生了奇妙的共振。“这不是巧合,”星辰的声音带着颤抖,

尾音微微发颤,却透着一股坚定,“我妈留下的日记里写过,‘双月同现,宿命归位’,

还画着和我们胎记一样的图案。”她的眼神亮得惊人,像是在黑暗中找到了微光,

握着我的手也不自觉收紧了些。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之后的日子里频繁见面。

她总是穿着精致却不失舒适的衣物,有时是香槟色缎面连衣裙,有时是浅灰色针织套装,

每次见面都会带着不同的小饰品,却总不忘戴着那枚翡翠吊坠——那是她与母亲唯一的羁绊。

她会带着母亲的旧物来找我,泛黄的照片上,沈夫人笑靥如花,

与星辰有着七分相似;手写的诗集里,夹着干枯的花瓣;还有一本加密的笔记本,

封面烫着与吊坠相同的符文,她研究了多年也没能破解。我则翻遍古籍,

试图破解泥板文字与胎记的关联。每次我向长老提及这些发现,他总是沉默许久,

然后用那双锐利的眼睛盯着我:“夏夏,有些命运躲不开,你只需记住,你的存在,

是为了完成一场伟大的仪式。”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偶尔指尖划过我的胎记,力道轻柔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宿命感。我们发现,

那些文字记载着一个古老教派“守月人”的传说,而月见岛,

正是他们每三十年举行一次血月祭典的圣地。“我妈肯定是去参加祭典了,”星辰坚定地说,

眼底闪烁着决绝的光芒,“我要去月见岛找她,就算是骗局,我也要亲自验证。

”她的语气斩钉截铁,那一刻,我看到了她柔弱外表下的坚韧,像风雨中不屈的栀子花。

2 宿命之海我没有理由拒绝。长老最近愈发频繁地让我背诵祭典经文,

练习那些晦涩的手印,甚至将一枚刻着月牙符文的青铜令牌交给我,说“到了月见岛,

它会指引你”。那些日益清晰的梦境、胎记间的奇妙感应,还有长老话语里的暗示,

都在牵引着我走向那个神秘的岛屿。于是,我们以“艺术溯源”为借口,

结伴登上了前往月见岛的游艇。咸涩的海风掠过沈星辰的钻石耳坠,

在月光下折射出幽蓝光芒。她穿着珊瑚粉真丝长裙,裙摆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

像振翅欲飞的蝶。她正专注地调试潜水装备,长长的发丝被海风拂到脸颊,

她抬手将发丝别到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优美的下颌线,神情认真而专注,

连眉头都微微蹙着,透着一股执着。我望着她的侧影,忽然明白,

这场相遇从不是偶然——自出生起,这两枚月牙胎记就已将我们的命运牢牢绑定,而月见岛,

便是这场宿命的最终舞台。“夏夏你看!”星辰突然指向海面,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惊喜,

暗潮中浮起一串珍珠般的荧光,像是有人把银河揉碎洒进浪里。她的眼睛亮得惊人,

像盛满了星辰大海,嘴角扬起灿烂的笑容,梨涡再次显现,瞬间驱散了旅途的疲惫。

我的太阳穴突然刺痛,

恍惚间看到那些光点聚合成巨大的月牙形状——这个画面我在梦里见过十七次。

自从美术馆那次相触,那些关于深海、月光和古老歌谣的梦境就愈发清晰,

仿佛沉睡千年的记忆正在被唤醒。此刻星辰颈间的翡翠吊坠正在发烫,而三十年前,

沈夫人正是戴着它,在月见岛的血月之夜,踏上了不归路。“小心!

”星辰的惊呼与金属断裂声同时响起。她的声音里满是惊恐,瞳孔骤然收缩,

死死地盯着我身后的护栏。护栏毫无预兆地崩裂,像是被无形的手摧毁,

我看到她翡翠吊坠迸发出妖异的绿光,那光芒与我掌心胎记的灼痛遥相呼应。

下坠时漫天星斗突然扭曲成旋涡,咸腥海水化作带着花香的雾气,等再次睁眼,

我们已躺在开满荧光蓝花的沙滩上。星辰的蕾丝阳伞斜插在沙砾中,

伞骨间缠着半透明的水母触须。她的裙摆沾满了细沙,发丝也有些凌乱,

却依旧难掩清丽的容颜。她撑着地面坐起身,眼神里满是茫然与不安,

下意识地摸了摸颈间的吊坠,发现吊坠完好无损后,才稍稍松了口气。“这是哪里?

”她轻声问,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依赖。那些花是“记忆鸢尾”,

古籍记载它们只生长在时空裂缝边缘,孢子能溶解现代记忆、唤醒血脉深处的宿命传承,

而触碰过花瓣的皮肤会逐渐透明化——这是双生月印者即将觉醒的征兆,无人能逃。

我捡起她掉落的遮阳帽,内衬绣着与吊坠相同的符文,

与美术馆泥板上的血祭文字、长老交给我的青铜令牌上的纹路,竟是同一套古老咒语。

原来从始至终,我们的轨迹都被无形之手操控:长老收养我,灌输的“文物修复”执念,

不过是为了让我熟悉古籍中的献祭秘仪;他教我的呼吸法门,

是为了让星砂血液在体内顺畅流转;那枚青铜令牌,更是开启祭坛的钥匙。

而星辰母亲临终前将吊坠交予她,并非简单的遗物传承,而是把圣女的宿命郑重托付。

“欢迎回家,圣女大人,还有您的容器。” 沙哑的吟诵从礁石后方传来。

3 守月人的秘密十二个披着月光绡纱的身影缓步而出,

为首的老妪竟与长老有七分相似——同样银白的长发,同样浑浊却锐利的眼眸,

只是她的眼角爬满珊瑚状的纹路,嘴角噙着一抹冰冷的笑意,身上的绡纱泛着荧光,

隐约能看到皮下蠕动的孢子。“林夏,别来无恙。”老妪开口,

声音竟与长老的低沉沙哑如出一辙,“我是守月长老会的大长老,也是你名义上的‘姑姑’。

你长老抚养你长大,不过是为了让你成为最完美的容器。”我如遭雷击,

想起长老每次教我经文时的严肃,想起他提及“使命”时的凝重,

想起他送我登船时那句意味深长的“去吧,完成你的宿命”——原来他从不是我的守护者,

只是这场献祭仪式的培育者。大长老举起蛇形权杖,

杖头镶嵌的墨绿色宝石与长老令牌上的宝石材质相同。她挥动权杖的瞬间,

星辰的翡翠吊坠突然悬浮半空,将她的瞳孔映成诡异的翡翠色。

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妖异的光泽,她的身体微微僵直,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躯壳。而我透明化的皮肤下,星砂般的血液正顺着血管逆流,

这是“容器”觉醒的必然过程,也是长老多年来精心培养的结果。

“三十年前你母亲从这里跃入月海,今夜该由你补全祭坛最后的阵眼。

”大长老枯槁的手指划过星辰天鹅般的脖颈,指甲缝里残留着黑色粘液,“双生月印,

缺一不可,这是刻在血脉里的宿命,无人能违。你母亲试图反抗,最终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

你以为你们能例外?”星辰茫然地走向发光的海水,她的步伐踉跄而僵硬,

像提线木偶般被无形的力量操控。曾经灵动的眼眸此刻一片空洞,嘴角没有了往日的笑意,

只剩下麻木。我想拉住她,却发现四肢早已被无形的力量束缚,

那些记忆鸢尾的孢子正在瓦解我的抵抗,而口袋里的青铜令牌发烫,

与大长老的权杖产生共振,像是在催促我完成“使命”。我想起长老的脸,

想起他多年的养育之恩,又想起星辰此刻无助的模样,心中天人交战。

就在星辰的脚踝即将踏入发光海水的刹那,她颈间的翡翠吊坠突然剧烈震颤,

一道熟悉的女声从吊坠中传出:“星辰,别信她们!”那是沈夫人的声音!星辰猛地回神,

瞳孔中的翡翠色褪去大半,眼神里瞬间充满了震惊、茫然与狂喜,泪水毫无预兆地涌出眼眶,

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沙滩上。“妈妈?”她哽咽着,声音沙哑,伸出手想要触碰吊坠,

却又怕惊扰了这来之不易的联系。大长老脸色骤变,厉声喝道:“孽障!

竟敢残存魂魄干扰祭典!”蛇形权杖一挥,一道墨绿色的光刃射向吊坠,

吊坠瞬间裂开更大的缝隙,沈夫人的声音带着电流般的杂音:“祭坛下不是时空裂缝,

是寄生体的巢穴……守月长老都是寄生体的宿主,他们要的不是平衡,是吞噬……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