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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痕

东方雨风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林墨痕主角分别是苏清沅林作者“东方雨风”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砚,苏清沅,苏明远的悬疑惊悚,爽文小说《林墨痕由新锐作家“东方雨风”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631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1 15:38:0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林墨痕

主角:苏清沅,林砚   更新:2025-11-11 19: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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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第一次摸到《墨痕录》时,

指尖像触到了一块浸在深秋冰潭里的老玉 —— 冷意顺着指缝往骨头缝里钻,

连案头燃着的老檀香都压不住那股渗人的凉。那是 2024 年深秋的一个午后,

老城区的银杏叶被风卷着,在 “砚心斋” 的木窗棂外堆了薄薄一层。工作室里,

她刚用陈年面粉熬好的浆糊还冒着淡白热气,混着檀香在空气里织成软乎乎的网。

敲门声来得轻,三下,像怕惊扰了什么。她开门时,先看到一只枯瘦的手攥着褪色的蓝布包,

包角磨得发毛,露出里面的棉絮 —— 那是个穿藏青色中山装的老人,背驼得厉害,

领口别着枚磨亮的铜扣,说话时声音发颤,每一个字都裹着岁月的沙:“林师傅,

能修…… 修这本书吗?”蓝布包被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裹着三层棉纸,

《墨痕录》就躺在最里面。线装本,封面是深褐色的杭绸,边角被岁月啃得发白,

书脊处的棉线断了三根,像老人松垮的皱纹,露出里面泛黄的宣纸。

林砚指尖捏着书脊轻轻翻,第一页的小楷就撞进眼里 —— 笔锋挺秀,

撇捺间带着江南女子的柔劲,落款是 “清沅录于民国二十五年秋”。

纸页脆得像晒干的蝉翼,她稍用力,就看到纸边卷了个小角,忙收了力抬头:“老先生,

这书是?”“是我母亲的遗物。” 老人眼圈瞬间红了,浑浊的眼睛里浮起一层雾,

“我叫苏明远,母亲苏清沅,民国时在城里的启智女子中学教国文。

她…… 民国二十六年就没了,这书是她唯一留下的东西。前些年老房子漏雨,书泡了半宿,

我不敢动,怕一碰就碎。听巷口的老王说,您修复古籍的手艺能让老书‘活’过来,

就想请您试试。”林砚指尖在 “清沅” 两个字上顿了顿,指腹能摸到宣纸的纤维纹路,

还有那股挥之不去的冷意 —— 不是旧书常有的霉味,是像雨后青苔裹着的湿冷,

即便在暖烘烘的工作室里,也让她胳膊上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把书放进铺了软绒的锦盒,盒底是她父亲传下来的老樟木,能防潮防虫:“您放心,

我会用最好的楮纸补,慢慢修,大概要一个月。”苏明远连连道谢,转身时,

林砚看到他的中山装后襟沾着银杏叶,走一步,叶子就轻轻晃一下,像怕碰碎什么珍宝。

她盯着锦盒里的《墨痕录》,总觉得书脊处像藏了双眼睛,正透过纸页盯着她。

她揉了揉太阳穴,把这股异样归为最近赶工太累,转身去收拾修复工具:竹起子是祖父削的,

竹纹里还浸着旧年的浆糊;排笔是狼毫的,

笔毛柔软得能拂过宣纸不留痕;还有那方压纸的镇纸,是块青田石,

上面刻着 “守真” 二字。头三天,修复过得像江南的春雨,柔缓又顺利。

林砚每天清晨开工,先把《墨痕录》放在铺了羊毛毡的案上,用竹起子轻轻挑起受损的纸角,

蘸一点稀释的浆糊 —— 浆糊里她加了少量桃胶,

能让纸页粘得更牢又不损伤纤维 —— 再敷上一层薄如蝉翼的楮纸,

最后盖着吸水纸用镇纸压平。《墨痕录》里记的多是苏清沅的日常:“三月初十,

课上教《诗经》,阿芷把‘窈窕淑女’念成‘窈窕叔女’,满室哄笑”“院中海棠开了,

摘两朵压在书里,墨香混着花香,甚妙”“今日在琉璃厂淘到一块徽墨,

磨出来的墨汁泛着青,写起字来极顺”…… 字里行间的温柔像溪水,顺着纸页流进心里,

林砚总忍不住想:民国二十五年的秋天,苏清沅该是坐在窗前,穿一件月白旗袍,

发间别着枚银簪,笔下流淌的都是岁月静好。变故藏在第四天的雨夜里。那天的雨来得急,

傍晚时还只是淅淅沥沥,到了半夜,突然变成倾盆大雨,窗外的梧桐树被风吹得呜呜响,

像有人在哭。工作室里只开了盏台灯,暖黄的光落在《墨痕录》的纸页上,投下一小片光晕。

林砚正修复第三十七页,

那一页记的是苏清沅去城郊的法华寺祈福:“法华寺的老和尚赠了一串菩提子,说能保平安。

归时遇雨,在寺外茶摊喝了碗热姜茶,暖意从胃里散开,想来这便是‘福’了。

” 她低头蘸浆糊时,眼角余光突然瞥见 “福” 字动了 —— 不是纸页被风吹得晃,

是墨痕本身在变。那 “福” 字的右点原本是圆润的,像颗小珠子,此刻竟慢慢拉长,

墨色顺着纸纹往下渗,像一滴要坠不坠的泪。紧接着,

细如发丝的墨丝从 “泪滴” 末端蔓延开来,在纸页上织出细细的网,

转眼就织成了一个极小的 “冤” 字 —— 小到只有指甲盖一半大,却字字扎眼。

林砚的手猛地顿住,浆糊滴在纸页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心脏 “咚咚” 地撞着胸腔,

她屏住呼吸,盯着那个 “冤” 字,想看清是不是自己眼花。可不过两秒,墨丝突然消失,

“福” 字又变回原来的样子,圆润的右点,整齐的笔画,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一定是太累了。” 她喃喃自语,伸手揉了揉眼睛,指腹碰到纸页时,

那股冷意又涌了上来,比之前更甚,像是有只冰凉的手,顺着指尖往胳膊上爬。

接下来的日子,怪事像雨后的青苔,悄悄爬满了工作室。有时她修复到后半夜,

会听到一阵轻轻的叹息 —— 不是风声,是人的声音,细弱又悲伤,裹着潮湿的霉味,

像从《墨痕录》里飘出来的。她抬头看,工作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台灯的光在墙上投下她的影子,孤零零的。有时早晨来,会发现锦盒的盖子开了条缝,

《墨痕录》摊在案上,正好是第三十七页,可她明明记得前一天晚上把书仔细合好,

还特意用镇纸压了锦盒盖。最让她心悸的是那个梦:那天她累得趴在案上睡着了,

梦里竟看到了个穿素色旗袍的女子,站在窗前背对着她,长发垂到腰际,发梢还沾着点水珠。

女子慢慢转过身,脸却被一团白雾裹着,看不清模样,

只听到她轻声说:“帮我……” 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撕心裂肺的委屈。林砚猛地惊醒,

台灯还亮着,《墨痕录》摊在桌上,第三十七页的纸页上,

多了一滴淡褐色的水渍 —— 水渍边缘是不规则的,像人的眼泪落在纸上晕开的痕迹,

摸上去还有点凉。她再也忍不住,摸出手机给苏明远打电话,指尖都在抖。

电话响了三声就通了,苏明远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林师傅?这么晚了,

是书出了什么事吗?” 林砚把这几天的怪事一股脑说出来,

从 “福” 字变 “冤” 字,到夜里的叹息声,再到那个模糊的梦。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林砚以为信号断了,才听到苏明远哽咽的声音:“林师傅,

其实…… 我母亲不是病故的。民国二十六年四月,有人举报她通日,宪兵队把她抓了去,

没过三天,就说她在牢里‘病故’了。可我母亲一辈子教书育人,连日本人都没见过,

怎么会通日?她是被冤枉的……”挂了电话,林砚看着《墨痕录》,眼眶突然热了。

苏清沅的字那么温柔,却藏着这么深的冤屈,她的怨气,大概是附在这本书里,

想找个人替她喊冤吧。那天夜里,她没再修复,把《墨痕录》放回锦盒,

又在锦盒旁放了一小碟清水 —— 老辈人说,冤魂需要水来安魂,她不知道有没有用,

却想试试。第二天一早,林砚关了工作室的门,去了市图书馆的古籍部。

古籍部在图书馆的顶楼,电梯到不了,只能爬楼梯,楼梯间里飘着旧书的霉味,

墙面上的白灰掉了一块又一块。管理员老陈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戴着圆框老花镜,

镜片上有几道划痕,正坐在案前整理旧报纸,报纸的油墨味混着茶香飘过来。林砚说明来意,

老陈推了推眼镜,眉头皱起来:“苏清沅?启智女子中学的国文老师?”“对,您认识她?

” 林砚心里一紧,带着点期待问。老陈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牛皮纸封面的档案册,

糊的 “启智女子中学教职人员档案 民国二十至三十年”:“我父亲以前也是启智的老师,

教算术,和苏清沅是同事。当年苏清沅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哪是什么通日,

是学校的教导主任张怀安搞的鬼。张怀安四十多岁,一直没娶,见苏清沅长得好,又有学问,

就老缠着她。苏清沅不愿意,还当众劝过他,说‘为人师表,当守礼’,张怀安就记恨上了。

后来他伪造了几封苏清沅和日本人的通信,举报到宪兵队,还买通了牢里的人,

就这么把人害了。”林砚的心沉了下去,指尖攥得发白:“那后来呢?张怀安没受惩罚吗?

”“怎么没受?” 老陈翻着档案册,纸页发出 “哗啦” 的脆响,“民国三十五年,

他贪污学校的经费,被人举报了,抓起来判了十年。可他身子不好,

在牢里待了三年就病死了。只是苏清沅的冤屈,一直没人管 —— 那时候时局乱,

日本人刚投降,到处都是要处理的事,谁还顾得上一个死去的女老师。

”林砚又问:“苏清沅有没有留下别的东西?比如日记、信件之类的,能证明她清白的?

”老陈想了想,指着书架最上层:“好像有一箱子她的遗物,当年学校解散时,

我父亲帮忙收着,后来就交到图书馆了,一直没人来领。你爬梯子找找,黑木箱子,

上面贴了‘苏清沅’的标签。”书架有两米多高,林砚搬来木梯,爬上去时,

灰尘簌簌往下掉,迷得她眼睛发酸。她伸手在顶层摸索,

指尖碰到一个冰凉的木盒 —— 正是老陈说的黑木箱,标签是泛黄的牛皮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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