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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2

苏晚的意识是一片燃烧的废墟。烈火吞噬皮肤的剧痛还未散尽,

胸口被最信任之人捅穿的冰冷触感,依然清晰如昨。她,业内封神的顶级情绪化妆师,

能用一双巧手在方寸面庞上绘出喜怒哀乐,让影帝影后们呈现最完美的表演。

最终却死在了自己最得意的学生和最深爱的男人联手策划的“意外”里。

他们夺走了她的绝技“七情”,还想夺走她的命。不甘心。这股滔天的怨念,

刺破了死亡的帷幕。苏晚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的惨白,

而是一盏奢华到刺眼的水晶吊灯。身下的床垫柔软得不像话,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清冷的香薰味道。这不是她的公寓。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

像是被人强行灌入脑海的电影胶片,混乱地闪动起来。这具身体的主人,叫江雪,

江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女,性格懦弱,毫无存在感。就在几小时前,因为被家族逼着商业联姻,

嫁给那个声名狼藉的顾家大少,她选择了吞安眠药自尽。巧的是,这场联姻的男主角,顾岩,

正是前世将苏晚推入深渊的男人。而站在顾岩身边,即将取代自己,

享受无上荣耀的“天才化妆师”,正是她的好学生,林渺渺。苏晚,或者说现在的江雪,

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抚摸着这张陌生的、苍白而美丽的脸,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微笑。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顾岩,林渺渺。你们的报应,从我睁开眼的这一刻,

正式开始。“吱呀——”房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两个女人,一个雍容华贵,

眼神却十分刻薄,是江家的主母周慧。另一个年轻漂亮,眉眼间幸灾乐祸的得意,

是江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江微。周慧用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死而复生”的江雪,

语气满是施舍的意味:“醒了就好,别再寻死觅活的。能嫁进顾家,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江微捂着嘴轻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姐姐,你可得想清楚,你要是不嫁,

我们江家可就完了。你总不想让爸爸的公司破产吧?”在原主江雪的记忆里,

就是这样一唱一和的压迫,让她最终走向了绝望。但现在,身体里的灵魂是苏晚。她抬起眼,

目光平静地扫过两人。没有哭闹,没有反抗,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

却让周慧和江微感到了一阵寒意。“我知道了。”苏晚开口,声音是这具身体特有的柔弱,

但语调却平稳得可怕,“我会嫁。”周慧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顺从。

她准备好的一肚子训斥都堵在了喉咙里。“不过,今晚的订婚宴,我不想这么憔悴地去。

”苏晚慢慢地说道,她指了指自己苍白的脸,“给我一间独立的化妆室,一个小时,

我需要打扮一下。”江微嗤笑出声:“就你?还想怎么打扮?乌鸦还能变成凤凰不成?

”苏晚没有理会她的嘲讽,只是看着周慧:“顾家看重脸面,

如果我顶着这副鬼样子出现在顾家人面前,丢的是江家的脸。母亲,您说呢?

”周慧眉头紧锁。她虽然厌恶这个私生女,但苏晚的话却戳中了她的要害。

与顾家的联姻事关重大,江雪的形象,确实代表了江家的颜面。“好。

”她冷冷地吐出一个字,“就给你一个小时。别想耍什么花样。”得到许可,

苏晚走进这间豪华卧室自带的衣帽间兼化妆室。反锁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她看着镜子里那张年轻却毫无生气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七情”,是她独创的化妆术,

通过特殊的描画手法和色彩运用,能够直接影响甚至短暂控制一个人的情绪。前世,

她凭借这一手绝活封神。如今,她需要借助这份力量,为自己画上第一张复仇的面具。

她闭上眼,脑海中回忆着“七情”中的第一式,“静心”。

这一式能让人在任何场合都保持绝对的冷静与自信,不受外界干扰。她拿起眉笔,指尖微动,

熟悉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描摹,勾勒,晕染……那些早已刻入骨髓的技法,

行云流水地在眼前这张脸上重现。然而,就在妆容完成的最后一刻,

她的大脑猛地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一个温馨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一个慈祥的妇人笑着将一碗热汤递给她,

那是她前世的母亲。可就在下一秒,那张笑脸毫无征兆地变得模糊,然后,迅速消失了。

关于母亲的所有温柔记忆,在这一刻被硬生生抹去,只剩下“母亲”这个冰冷的概念。

“呃……”苏晚踉跄一步,扶住冰冷的梳妆台,才没让自己倒下去。她喘着粗气,

心口像是被剜掉了一块。怎么会这样?前世她使用“七情”,从未有过任何副作用。

为什么重活一世,每一次施展,都像是要从她灵魂里剥离什么东西?她怔怔地看着镜子,

镜中的人,面容精致,眼神异常沉静,透着一股让人不敢逼视的自信。妆容的效果达到了,

可代价……是她最宝贵的回忆。这具身体,或者说这个世界,给她设下了一个恶毒的诅咒。

每一次使用能力,都必须牺牲一部分自己。苏晚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很好。

真是有趣的规则。顾岩,林渺渺,你们欠我的,就算让我变成一个没有记忆的空壳,

我也会一一讨回来。当她重新打开门时,等在门口的江微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女人,明明还是那张脸,气质却截然不同。她周身散发着神秘而夺目的气息,

明明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却让人无法移开目光。那双眼睛,深不见底,能看穿人心。

“你……你……”江微一时语塞。苏晚没有看她,径直从她身边走过。那一步步,从容不迫,

优雅得不是去参加一场决定自己命运的交易,而是去参加一场属于自己的加冕典礼。

江家的订婚宴,设在市中心最豪华的酒店。当江家人带着苏晚抵达时,顾家的人已经到了。

顾岩就站在人群的最中央。他穿着昂贵的手工定制西装,英俊的脸上漫不经心的傲慢。

在他身边,林渺渺穿着一身白色的小礼服,亲密地挽着他的手臂,笑容天真烂漫。

看到这对狗男女,苏晚的血液几乎要凝固。就是这双手,曾温柔地拥抱过她,

最后却毫不留情地将她推下深渊。就是这张笑脸,曾天真地喊她“老师”,

转头却偷走了她的一切。此刻,“静心”妆的效果发挥到了极致,

将她所有翻涌的情绪都压在了一张平静无波的面具之下。顾岩的目光扫过来,

落在苏晚身上时,微微一顿。他得到的资料里,江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胆小如鼠。

他已经做好了面对一个畏畏缩缩的乡下丫头的准备。可眼前的女人,

虽然穿着江家准备的最普通的礼服,却有着一股让他都感到意外的镇定和疏离。

江父连忙陪着笑上前:“顾少,让你久等了。这是小女,江雪。”苏晚抬眼,看向顾岩,

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不卑不亢地点了点头。反倒是顾岩身边的林渺渺,

在看清苏晚的脸后,眼中闪过敌意。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江雪,和资料里描述的不一样。

“江小姐。”林渺渺主动上前一步,以一种女主人的姿态,笑意盈盈地伸出手,“你好,

我是林渺渺,阿岩的朋友。”朋友?苏晚在心底冷笑。她伸出手,与林渺渺交握。

在指尖触碰的瞬间,林渺渺猛地缩回手,脸色微微发白。她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顺着对方的指尖,钻入自己的皮肤。这是苏晚动的一点小手脚。她刚刚在自己的指甲缝里,

藏了一点用眼线膏调和的微量“七情”材料,这一式,名为“惊悸”,

能让人产生瞬间的恐慌。代价很小,仅仅是失去了自己第一次品尝柠檬时的酸涩记忆。

用一份微不足道的回忆,换取仇人一次小小的失态,这笔买卖,划算。“林小姐的手,真凉。

”苏晚轻声说道,语气里恰到好处的无辜。顾岩的眉头皱了起来,看了一眼失态的林渺渺,

又看了一眼镇定自若的苏晚,眼中掠过探究。晚宴开始。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鸿门宴。

江家想巴结顾家,姿态放得极低。而顾家,显然没把这门亲事放在眼里。

顾岩的母亲甚至没有出席,只派了个管家过来。席间,江微为了讨好顾岩,

不断地找苏晚的茬。“姐姐,你怎么不给顾少敬酒啊?这么不懂礼貌。”“姐姐,

听闻顾少喜欢听古典乐,你不是会弹钢琴吗?怎么不为顾少演奏一曲?

”这些都是原主江雪会的技能。但现在的苏晚,并不能确定自己的记忆与原主是否完全融合。

她不能冒险。面对江微一次次的挑衅,她只是浅浅地笑着,不接话。这种沉默,在别人看来,

就是懦弱和无能。顾岩的眼神越来越不耐烦。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听话的工具人,

但不是一个无趣的木头。林渺渺看准时机,柔声对顾岩说:“阿岩,我听说江小姐多才多艺,

可能是今天太紧张了。不如我来为大家弹一首吧,就当是为你们的订婚助助兴。”说着,

她优雅地走向宴会厅中央的钢琴。她是故意的。她要用自己的光芒,将江雪彻底踩在脚下,

让她成为一个笑话。悠扬的琴声响起。林渺渺的琴技确实不错,很快就引来了满堂喝彩。

她弹奏的,正是前世苏晚最喜欢的一首曲子。弹到***处,

她还特意朝苏晚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江微更是得意洋洋:“看到了吗?这才是大家闺秀。

某些人啊,连给渺渺姐提鞋都不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苏晚身上。有同情,

有嘲笑,有不屑。他们都在等着看她这个正牌未婚妻,如何被一个“朋友”衬托得黯淡无光。

苏晚端起桌上的红酒,轻轻晃了晃。酒杯的边缘,有一圈淡淡的唇印。

那是她刚刚特意留下的。唇膏里,混着她调制的“七情”第二式,“悲鸣”。这一式,

能勾起人心中最深切的悲伤和悔恨。她站起身,端着酒杯,缓缓走向灯光中心的林渺渺。

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她走到钢琴旁,将那杯红酒递了过去,

脸上带着完美的微笑:“林小姐弹得真好,我听得都入迷了。辛苦了,请用。

”这是一个无法拒绝的姿态。林渺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得意。

她认为这是江雪在向她认输、示好。她优雅地停下弹奏,接过酒杯,矜持地抿了一口。

就是现在!苏晚的眼中,寒光一闪。为了调制这杯酒里的“悲鸣”,

她付出的代价是——她前世第一次获得化妆大赛冠军时,站在领奖台上的所有激动与喜悦。

那份记忆,连同那座奖杯的金色光芒,一起从她脑海中被剥离了。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见林渺渺的脸色,在喝下那口红酒后,瞬间变了。她的眼神开始涣散,

嘴角那得意的笑容僵住了,脸上转而浮现出一种巨大的、无法抑制的悲伤。

她想起了那个雨夜,被她背叛的老师苏晚,是如何用生命最后的气力,质问她“为什么”。

她想起了自己偷走“七情”手稿时的心虚与贪婪。这些被她刻意压抑和遗忘的罪恶感,

在“悲鸣”的作用下,被放大了千百倍。“不……不是我……”她开始喃喃自语,

眼泪毫无征兆地大颗大颗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