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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灵异《他把我送进地我便亲手为他建了一座》是作者“田园有家”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佚名佚名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小说《他把我送进地我便亲手为他建了一座》的主角是田园有这是一本悬疑灵异,大女主,豪门总裁,爽文,逆袭小由才华横溢的“田园有家”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21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20:33:4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他把我送进地我便亲手为他建了一座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12 22:2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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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季承宇笼中的金丝雀。他折断我的翅膀,
用黄金和监控打造了一个华丽的牢笼,欣赏我日渐枯萎。他们说我疯了,
在他无尽的控制和精神折磨下。后来,一场车祸,我死了。死无对证。可季承宇的世界,
从我死的那天起,才真正开始闹鬼。
夜半响起的催眠曲、电脑里自动播放的监控录像、商业帝国一夜间的崩塌……他开始相信,
是我化作了厉鬼,回来找他索命。他怕了,他疯了。但他不知道。这世上本没有鬼。有的,
只是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我,精心为他布置的、一场盛大的人间献祭。毕竟,
我可是专业的心理咨询师。治疗疯子,我最擅长。1.笼中鸟的歌我叫岑宁,
季承宇的笼中鸟。这笼子很大,是市中心顶层的大平层。落地窗外是半个城市的灯火。
但窗户只能开一道拳头宽的缝。他说,怕我掉下去。我知道,他是怕我飞出去。
他今天回来得早。玄关的灯自动亮起,我听见他脱鞋的声音。很轻,
但他从不掩饰自己的存在。我坐在沙发上,没动。电视里放着无聊的综艺,声音开得很小。
他不喜欢吵。“今天做了什么?”他走过来,身上带着外面世界的冷气和一丝酒味。
不是烂醉的酒气,是那种高级宴会里,香槟的味道。他坐在我旁边,沙发陷下去一块。
很自然地,他伸手揽过我的腰。手掌很热,贴着我的睡裙,像一块烙铁。“看电视,吃饭,
等你回来。”我的声音很平。像一潭死水。这是他最喜欢的语调。温顺,没有攻击性。
他嗯了一声,手指在我腰上摩挲。“有没有想我?”我转过头,看着他。季承宇长得很好看。
是那种放在电影里,能让无数人尖叫的好看。但这张脸,我看久了,只觉得冷。“想了。
”我说。他笑了。低沉的笑声,从胸腔里震动出来。他很满意我的答案。他捏了捏我的脸颊。
“乖。”一个字,像是在驯养宠物。我曾经反抗过。三年前,我刚被他带到这里的时候。
我砸东西,绝食,用最恶毒的话骂他。结果呢?他只是平静地看着我,
然后叫人把我绑在床上。请来最好的营养师,给我打营养针。他说:“宁宁,别闹。
闹坏了身体,我会心疼。”他的心疼,就是把我所有的棱角磨平。让我变成现在这个,
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样子。“明天陪我去个晚宴。”他的手指滑到我的脖子上,
轻轻地抚摸着。像在欣赏一件所有物。“给你定了新的礼服,应该送到了。”我点点头。
“好。”我从不拒绝。因为拒绝没有用。他会有一万种方法,让我最后还是穿上那件礼服,
挽着他的手臂,对他微笑。与其耗费力气,不如省省。他凑过来,吻了吻我的额头。
“早点睡。”然后他起身,去了书房。他有很多事要忙,哪怕是在家里。
客厅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电视里细碎的笑闹声。我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我能听到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哒。哒。哒。一下一下,
敲在我的心上。我走到落地窗前。手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外面的世界很热闹。车水马龙,
霓虹闪烁。但我被隔绝了。这个家,这个所谓的“爱巢”,就是一个巨大的玻璃罩子。
我看见了,在窗帘的角落里,那个红色的,微弱的光点。一闪一闪。是监控摄像头。
这个家里,除了浴室,所有地方都有。季承宇说,这是为了我的安全。他说,
他想无时无刻都能看到我。我对着那个红点,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微笑。不是温顺的,
不是麻木的。是一个很诡异的笑。嘴角咧开的弧度很大。我知道,书房里的季承宇,
能从他的电脑上,看到我现在的表情。我就是要让他看到。游戏,总要有点新的玩法,
才不会腻。果然,没过几秒钟。书房的门开了。季承宇走了出来,脸色有点沉。
他走到我面前。“刚才在笑什么?”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审问的意味。我转过身,
面对着他。脸上的笑容已经收了起来,又变成了那副平静的样子。“没什么。”我说。
“只是觉得,外面的灯,很好看。”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像鹰一样。
想从我脸上找出一点破绽。看了很久。他才缓缓开口。“宁宁,你最好别骗我。”“我没有。
”我回答得很快。他伸手,把我拉进怀里。抱得很紧,几乎要让我窒息。
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头顶。“记住,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的笑,你的眼泪,你的身体,
你的思想。”“都是我的。”我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好的,季承宇。你记住了。
我的一切,都曾经是你的。但很快,你的一切,都会是我的。包括你的恐惧。2.饵已下,
等鱼上钩晚宴很无聊。一群戴着假面的人,说着假惺惺的话。季承宇是全场的焦点。而我,
就是他身边最亮眼的一件装饰品。我穿着他选的香槟色礼服,化着精致的妆。
全程挽着他的手臂,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有人过来敬酒,夸我漂亮。季承宇会替我挡掉,
然后用一种炫耀的口吻说:“我的眼光,一向很好。”仿佛我不是一个人,
只是一件被他挑中的商品。我不在意。我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很快,我找到了我的目标。
张副总。季承宇公司的一个元老,也是他父亲留下的心腹。据说,最近因为一个海外项目,
跟季承宇闹得很不愉快。季承宇去和几个重要的合作方聊天了。把我一个人留在了休息区。
他临走前,警告我。“待在这里,别乱跑。”我点点头。他一走,我就端起一杯果汁,
慢慢地喝着。眼睛却一直盯着张副总的方向。他在和一个年轻女人说话,脸上带着点不耐烦。
机会来了。我站起身,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路线,刚好经过张副总的身边。路过的时候,
我的手腕“不小心”一抖。整杯橙黄色的果汁,全都泼在了他昂贵的西装上。“哎呀!
”我惊呼一声,像是被吓到了。张副总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你没长眼睛吗?
”他旁边的年轻女人也尖叫起来,指着我。“你知道这件衣服多少钱吗!
”我慌乱地从手包里拿出纸巾。“对不起,对不起张副总,我不是故意的。”我一边道歉,
一边手忙脚乱地想去帮他擦。我的手指,“无意”间碰到了他的手背。冰凉的,
带着一点颤抖。他甩开我的手。“滚开!”声音不大,但充满了厌恶。
我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眼泪在打转,要掉不掉的样子。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是我练了很久的。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或者……施虐欲。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怎么回事?”季承宇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他回来了。他看到这一幕,脸色沉得能滴出水。
他快步走过来,把我拉到他身后。动作很用力,捏得我手腕生疼。“季总。”张副总看到他,
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但依旧难看。“你的女人,把我衣服弄脏了。
”季承宇看了看张副总胸前的一大片污渍。又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的眼泪,刚好在这时,
从脸颊滑落。恰到好处。“一件衣服而已。”季承宇的声音很冷。“我赔你十件。
”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刷刷写了几个字,递过去。“够吗?
”张副总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这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他没有接支票。“季总,你很好。
”他咬着牙说。“我们走着瞧。”说完,他转身就走。季承宇冷哼一声,把支票撕得粉碎。
他抓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他一言不发,拖着我离开了宴会厅。
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压低得可怕。司机连大气都不敢喘。季承宇一直看着窗外,
侧脸的线条绷得很紧。我知道,他生气了。不是因为我得罪了张副总。而是因为,
我觉得自己脱离了他的掌控,哪怕只是一瞬间。我“闯祸”了。这让他很不爽。回到家。
门一关上,他就把我甩在了沙发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岑宁,你故意的。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我蜷缩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发抖。这是装的。
“我没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哭着说。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委屈。“不是故意的?
”他俯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睛里,像是有一簇火。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想引起我的注意?还是觉得,这样的小把戏很有趣?
”“我没有……”眼泪流得更凶了。我知道,他不会相信。他只相信他自己的判断。
他认为我是在用这种笨拙的方式,来博取他的关注。像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故意打翻主人的水杯。他笑了。笑得很冷。“好,很好。”“看来是我最近太纵容你了。
”“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他松开我,站直了身体。解开了自己的领带,随手扔在地上。
然后开始解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动作缓慢,充满了压迫感。我知道他想干什么。
这是他惩罚我的方式。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来宣示他的主权。让我记住,谁才是主人。
我闭上了眼睛。身体还在“发抖”。心里却一片平静。甚至,还有一丝快感。季承宇,
你上钩了。你以为你在惩罚我,驯服我。你不知道,你每一步,都在走进我为你设下的陷阱。
那个关于张副总的秘密,那份我让黑客准备好的“礼物”。很快,就会送到你的办公桌上。
而泼果汁,只是一个开始。一个让你把所有怀疑,都从张副总身上移开的,完美的障眼法。
你只会觉得,是我这个不听话的女人,碰巧惹怒了他。而不会想到,
这是我们联手送你的第一份大礼。鱼饵已经下了。接下来,就是慢慢收线了。
3.墙壁上的裂痕从那天晚上开始,季承宇对我的监控,升级了。他好像觉得,
我是个随时会出问题的娃娃。必须用更多的线,把我牢牢捆住。他甚至在我们的卧室里,
也装了一个新的摄像头。就在正对着床的墙角。那个红点,像一只魔鬼的眼睛,
24小时盯着我。他以为这样能让我安分。但他错了。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需要他看到我的“崩溃”。亲眼见证,一步一步地。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监控会录下我,凌晨三四点,还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有时候,
我会悄无声息地坐起来。就那么坐着,一动不动。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然后,
我开始出现幻觉。或者说,我“表现”出幻觉。一天下午,我正在客厅看书。
季承宇通过监控看着我。我忽然像是受了什么惊吓,把手里的书猛地扔了出去。我抱着头,
缩在沙发角落。身体抖得像是筛糠。“别过来……别过来……”我对着空无一人的空气,
喃喃自语。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我知道,屏幕那头的季承宇,肯定皱起了眉头。
他会把监控录像放大,反复查看。他会发现,我害怕的方向,什么都没有。他会觉得,
我的精神,开始出问题了。果然,那天他回来得特别早。一进门,就让家里的阿姨都出去了。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宁宁,下午怎么了?”他的声音,难得地带了一点点紧张。
不是关心,是怕他心爱的玩具,坏掉了。我抬起头,眼神空洞。
“我看到……我看到了……”“你看到什么了?”他追问。“墙上……墙上有人影。
”我的声音在发抖。“一个黑色的影子,它在对我笑。”我指着对面洁白的墙壁。
“它就在那里,一直看着我。”季承宇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那里什么都没有。
他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不烫。“宁宁,你看错了。”他说。
“那里什么都没有。”“不!有的!它就在那里!”我激动地尖叫起来。“它说,
它要带我走!”我开始挣扎,想从沙发上逃开。季承宇用力抱住我。“别怕,我在这里,
它不敢伤害你。”他把我紧紧地禁锢在怀里。嘴里说着安抚的话,眼睛里却全是审视和怀疑。
他可能觉得,这又是我演的一出戏。为了博取同情,或者为了逃离这里。没关系。一次不信,
两次不信。次数多了,由不得他不信。接下来的日子,我的“病情”越来越严重。
我会在吃饭的时候,突然对着空碗说话。我会在半夜,惊恐地尖叫着醒来,
说梦见自己掉进了无底的深渊。我不敢一个人待着。只要身边没人,我就会蜷缩在角落里,
抱着膝盖发抖。季承宇请来了家庭医生。医生给我做了检查,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季先生,
岑小姐可能是因为长期精神压力过大,导致出现了一些……应激反应。”医生说得很委婉。
“建议多让她放松,或者,可以考虑接受心理治疗。”季承宇把医生送走后,
一个人在书房待了很久。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我知道,他开始动摇了。他开始相信,
我可能真的“坏掉了”。又过了几天,张副总的事情爆发了。他利用海外项目,
私下转移公司资产的证据,被人匿名举报到了董事会。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季承宇雷厉风行,直接把他送了进去。公司里人人自危。所有人都觉得,
这是季承宇对老臣子的又一次清洗。没有人会把这件事,
和我这个关在笼子里的“疯女人”联系起来。那天晚上,季承宇心情很好。
他甚至开了瓶红酒,给我倒了一点点。他说:“宁宁,那个讨厌的人,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
”他以为,我之前泼他果汁,是因为我本能地感觉到了那个人的“恶意”。他觉得,
我是他的幸运物。哪怕,是件已经坏掉的幸运物。我端着酒杯,手抖了一下。红色的酒液,
洒了一点在白色的桌布上。像血。我盯着那抹红色,眼神又开始变得呆滞。
“血……”我喃喃地说。“好多血……”季承宇的好心情,瞬间消失了。他夺过我的酒杯,
重重地放在桌上。“岑宁!”他叫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我像是没听见。手指在那抹酒渍上,轻轻地画着圈。
嘴里还在念叨着。“墙……墙上有血……”“到处都是……”他终于受不了了。
他把我从椅子上拽起来,拖进了卧室。他把我扔在床上。“看来,不给你找个专业的医生,
你是不会好了。”他站在床边,看着我。眼神冰冷,像是在看一个麻烦的物件。
“我明天就联系精神病院。”“把你送过去,好好‘治疗’一下。”我躺在床上,
蜷缩成一团。背对着他。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我的嘴角,无声地勾起。季承宇。我的好承宇。
你终于要亲自,把我送进我为你选择的,第二个战场了。墙上没有裂痕。有裂痕的,
是你的信任,你的世界。而我,会亲手把那道裂痕,撕得更大。直到你整个世界,轰然倒塌。
4.一场完美的意外季承宇的动作很快。第二天,他就联系好了全市最好的私立精神病院。
那地方与其说是医院,不如说是个疗养院。环境优美,设施一流。当然,安保也是最顶级的。
进去的人,没有主治医生的许可,插翅难飞。他亲自送我过去。车上,他一言不发。
我也没有说话,只是靠在车窗上,呆呆地看着外面飞速后退的街景。我的眼神,
空洞得像是个被抽走了灵魂的娃娃。办理入院手续的时候,院长亲自出来接待。
对季承宇的态度,恭敬到了极点。“季先生放心,我们一定会用最好的方案,
来帮助岑小姐恢复。”院长说。季承宇点点头。他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有厌烦,有烦躁,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不舍。毕竟是养了三年的宠物,就算坏了,扔掉的时候,
还是会有点感觉的。“照顾好她。”他最后对院长说。他没有跟我告别。或者说,
他觉得没必要。在他的认知里,我只是从一个笼子,被换到了另一个笼子。一个更专业,
也更牢固的笼子。我被护士带进了病房。单人间,很干净,也很……压抑。
墙壁是柔和的米白色,能防止病人情绪激动。窗户是特制的,只能从外面打开。这里的一切,
都在提醒我,这是一个囚笼。护士给我换上了病号服。蓝白条纹的,很宽松。“岑小姐,
你先休息一下,待会儿医生会过来。”护士说完,就出去了。门在外面,被锁上了。
咔哒一声。我走到房间中央,慢慢地转了一圈。打量着这个我即将“生活”一段时间的地方。
墙角,同样有一个摄像头。季承宇可以随时通过网络,看到我在这里的一举一动。我知道。
我走到床边坐下。没有哭,也没有闹。平静得不像一个“精神病人”。我就那么坐着,
看着窗外的天空。蓝色的,被窗框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过了大概半个小时。门开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他看起来四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很斯文。他叫周博。
是这家医院的副院长,也是我的主治医生。更是……我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
他是我大学师兄。也是我曾经唯一求助过的人。三年前,我被季承宇囚禁后,曾经用尽办法,
联系过他一次。我把一切都告诉了他。我以为他会帮我报警,救我出去。但是,他没有。
他被季承宇收买了。季承宇给了他一笔他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让他闭嘴。甚至,
让他成为了我的“帮凶”。这三年来,季承宇偶尔会让他过来,
给我做一些所谓的“心理疏导”。其实就是确保我没有疯,确保他的玩具,还是完好的。
周博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了这一切。我更知道,他有个致命的把柄,握在我的黑客盟友手里。
一个足以让他身败名裂,下半辈子都在牢里度过的把柄。所以,这一次。他别无选择。
只能当我的棋子。“宁宁。”周博走进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就像过去每一次见我一样。
“感觉怎么样?”我抬起头,看着他。眼神依然是空洞的。“周医生,我是不是病了?
”我问。声音很轻,带着迷茫。他推了推眼镜。“你只是太累了,需要休息。”他说着,
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药瓶。“这是最新的药,能帮助你睡眠。”他倒出两粒白色的药片,
递给我。“吃了它,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顺从地接过药片,放进嘴里。
护士端来水。我喝了一口,把药咽了下去。是维生素片。真正的药,早就被我的黑客盟友,
用同样的包装,调换了。而周博给季承宇的报告里,会写着:“岑宁,重度抑郁,
伴有精神分裂前兆,已开始药物治疗。”接下来的一周。我“按时”吃药,
“积极”配合治疗。但我的“病情”,却没有任何好转。我变得更加沉默,嗜睡。
偶尔清醒的时候,就会坐在窗边,一坐就是一下午。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季承宇每天都会看我的监控。周博每天都会向他汇报我的情况。“季先生,
药物起效需要时间,请您耐心等待。”周博总是这么说。季承宇的耐心,正在被一点点耗尽。
一个星期后,他亲自来了一趟。隔着探视玻璃,他看着我。我穿着病号服,头发有些凌乱,
脸色苍白。护士正在给我喂饭。我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张嘴,吞咽。眼神没有一丝光彩。
他看了很久。最后,一言不发地走了。我从玻璃的反光里,看到了他紧皱的眉头。
他开始相信,我真的毁了。被他亲手,毁了。这让他感到烦躁,甚至……一丝愧疚。时机,
差不多成熟了。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那天晚上,下着很大的雨。雷声滚滚。我躺在床上,
像是睡着了。到了凌晨两点。医院的电路,突然短路了。整个病区,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备用电源,因为“故障”,没有启动。监控,自然也失效了。一片混乱中。没有人注意到,
我病房的门,被悄悄打开了。周博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两个穿着护工衣服的陌生男人。
他们动作迅速地给我换上了一套早就准备好的衣服。然后,用一具从停尸房里,
早就准备好的,和我身形差不多的女尸,换掉了我。那具女尸,穿着我的病号服。几分钟后。
一辆救护车,打着双闪,悄无声息地驶离了精神病院的后门。而我,就躺在那辆车上。
第二天一早。一则新闻,震惊了整个城市。“城郊公路发生严重车祸,
一辆轿车与油罐车追尾,引发爆炸,现场惨烈。”新闻里说,轿车司机当场死亡,
尸体被烧得面目全非。但警方通过车辆信息,初步确认了死者的身份。
是季氏集团总裁季承宇的……女人。岑宁。所有人都以为,是我偷了周博的钥匙,
从精神病院里逃了出来。然后,在路上,精神恍惚,发生了意外。一场完美的,意外。
没有人会怀疑。一个死人,是不会再有任何威胁的。而我。在城市的另一端,
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公寓里。看着电视里的新闻。喝着热气腾腾的咖啡。缓缓地笑了。季承宇。
现在,该轮到你了。准备好,迎接你的“鬼魂”了吗?5.墙壁里的哭声我的“死”,
对季承宇来说,是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媒体捕风捉影,报道着豪门秘辛。
有人说我是不堪忍受囚禁,才选择了这种惨烈的方式。有人说我是精神失常,酿成悲剧。
季氏集团的公关团队忙得焦头烂额。但这些,都只是小麻烦。
季承宇为我办了一场很体面的葬礼。墓地选得很好,风水极佳。他穿着黑色的西装,
站在墓碑前,表情哀伤。演得很好。像一个真正失去爱人的男人。我知道,
他只是在做给外人看。他或许会有一点点惋惜,一点点不习惯。但更多的是解脱。
那个麻烦的,坏掉的玩具,终于彻底消失了。他可以重新回到他那完美掌控的世界里。
葬礼结束后的第一个星期。他过得很平静。
白天在公司处理因为张副总倒台而留下的一堆烂摊子。晚上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大平层。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只是偶尔,他会对着空无一人的沙发,晃一下神。然后自嘲地笑笑。
但从第二个星期开始。一些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家里的智能音箱,会在半夜,
自动播放音乐。不是别的歌。是我以前最喜欢听的那首,很小众的钢琴曲。
季承宇有一次无意中听见,皱着眉说,曲子太悲伤,不许再听。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听过。
可现在,它却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一遍遍地响起。第一次,季承宇以为是系统故障。
他拔掉了电源。第二天晚上,音乐又响了。这一次,是从他的手机里传出来的。
他明明锁了屏。他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他叫来技术人员,
把家里所有的电子设备都检查了一遍。结果是,一切正常。技术人员暗示,
可能是季总您最近压力太大,出现了幻听。他把技术人员骂了出去。然后,是家里的灯。
他书房的灯,会莫名其妙地闪烁。不是电流不稳的那种。是有节奏的。一长,两短,一长。
是摩斯密码。翻译过来,是“我,在,看,你”。季承宇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让人把整个家的线路都换了。但没有用。灯光依旧会在他独自一人的时候,对他打着招呼。
他开始失眠了。比我“生病”的时候,睡得还少。他不敢关灯睡觉。总觉得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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