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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千金的修行之旅

宇宙千金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黑道千金的修行之旅》,主角佚名佚名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男女主角分别是宇宙千金的玄幻言情,古代言情,古色古香,武侠,女扮男装全文《黑道千金的修行之旅》小由实力作家“宇宙千金”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2544103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20:29:57。该作品目前在本连载小说详情介绍:内容为作者3年的真实修行经历写除了承载着那些无法在现实言说的经历和感也像是一本现实中的疗愈手册、“超能力”的细微展现和高阶生命状态的具象作者巧妙的将把多部佛学经典如《无量寿经》《金刚经》《心经》的精华以日常生活的方式融入其让读者能从中轻松获得自我成长的实用启它比香醇的陈年酒酿更需要读者一字一句去品、一心一意专注其并在一字一句中悄然放松下来沉静下来回归到最初的平静与安是一部可以随时拿起并反复阅读甚至作为特有的人生升级指导的陪伴式书体、精神“导师”。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12 22:5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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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血肉,渡你成佛。

五岁那年,我看着佛台下的父亲被仇家乱刀砍死。

鲜血溅上我手中的糖画,住持却平静地为我剃度:“从此你叫净念。”

十八岁生日那夜,我徒手捏碎十八罗汉堂首座的喉骨。

檀香混着血腥味中,我接任少林寺第三十二代住持。

“佛不渡人,人自渡。”

而我等待的,是那个身上带着父亲糖画味道的香客。

他今日,终于来了。

---

卷一 佛前血

记忆是从气味和颜色开始的。

浓郁的、甜腻到发齁的麦芽糖香气,死死缠绕着她。然后是颜色,金灿灿的,被老师傅灵巧的手腕勾勒成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在灰扑扑的冬日寺庙前,亮得灼眼。

她攥着那根细细的竹签,小指翘着,生怕碰坏了那晶莹的翅膀。糖画的甜香盖过了佛前那终年不散的、陈旧而沉闷的檀香味,让她五岁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份即将入口的、真实的欢愉。

父亲就蹲在她面前,高大的身躯像座山,挡住了身后大雄宝殿幽深的门洞和里面宝相庄严的阴影。他穿着质地很好的深色大衣,领口露出一截雪白的衬衫,手指修长,轻轻拂过她冻得有点发红的鼻尖,眼神里是她那时还看不懂的、沉甸甸的东西。

“乖女,等爹拜完这最后一炷香,咱们就回家。”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某种她无法理解的疲惫,还有一种……决绝。

她点点头,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金黄的糖凤凰上,伸出小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真甜。

变故是在一瞬间爆开的。

没有预兆,像除夕夜最烈的炮仗,猛地炸响在庄严肃穆的殿堂前。

脚步声杂乱,混着一种金属刮擦的、令人牙酸的锐响,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她茫然抬头,看见许多张陌生的、扭曲的脸,手里握着比寺庙屋檐下冰棱更冷、更亮的东西——是刀。

父亲猛地站起,将她严严实实地护在身后。那座山瞬间绷紧了,肌肉虬结。他没有求饶,没有质问,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野兽般的嘶吼,迎了上去。

世界在她眼前碎了。

金色糖画的甜,被猛地泼上了大团大团浓稠的、带着铁锈味的红。那红色那么烫,溅在她脸上,手上,还有那只漂亮的糖凤凰上。

凤凰的翅膀断了,融化了,和那令人作呕的红色混在一起,滴滴答答,落在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上。

刀光像匹练,一下,又一下,撕裂空气,也撕裂父亲的身体。他闷哼着,挥拳,踢腿,动作刚猛暴烈,每一次都带着骨骼碎裂的声响,不知是敌人的,还是他自己的。但他挡不住所有人,挡不住从每一个刁钻角度递过来的冰冷。

血花不断在他身上绽放,深色的大衣被浸透,颜色变得更暗,几乎发黑。他踉跄着,却始终没有倒下,始终把她护在身后那片狭小的、正在被不断压缩的空间里。

她吓傻了,连哭都忘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那些刀起刀落,看着父亲的血像不会枯竭的泉水,汩汩地流。温热的、粘稠的液体溅进她的眼睛,视野里一片血红。

周围有香客惊恐的尖叫,有僧人急促的脚步声和呵斥,但都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染血的玻璃,模糊而遥远。真正的中心,只有这片被刀光和血色笼罩的杀戮场。

终于,父亲的动作慢了下来。一柄刀从他背后捅入,前胸透出一点点带着血的刀尖。他身体剧烈地一震,回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像口古井,有来不及说出口的牵挂,有无法护她周全的痛楚,还有一丝……她后来用了很多年才隐约明白的、如释重负般的解脱。

他张了张嘴,血沫从唇角涌出,没能发出任何声音。然后,那座山,轰然倒塌。

沉重的身躯砸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鲜血迅速在他身下漫延开,像一朵诡异而硕大的彼岸花。

世界的声音猛地灌了回来。尖叫,哭喊,怒吼,兵刃碰撞……

她呆呆地站着,手里还捏着那根光秃秃的、沾满血污的竹签。糖画早已不知掉落在了哪里。

一双干净的、穿着灰色僧鞋的脚,停在了她面前。

视线顺着僧鞋往上,是浆洗得发白的灰色僧衣,再往上,是一张平静得近乎漠然的脸。是寺里的住持,了空大师。

老和尚很老了,脸上的皱纹如同干涸土地上的裂壑,一双眼睛却澄澈得像秋日的天空,倒映着她满身血污、呆若木鸡的可怜模样。他看着她,也看着她身后那一片狼藉的血腥,看着那些持刀的凶徒在得手后,如同潮水般退去,留下几具尸体和垂死的呻吟。

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他只是缓缓地蹲下身,让自己能与她对视。然后,从宽大的僧袖中,取出了一把剃刀。

刀身很薄,在冬日惨淡的阳光下,泛着一种清冷的光,与地上那些沾染了血腥的屠刀截然不同。

一只苍老却稳定的手,轻轻按住了她沾血的、乱糟糟的头发。另一只手,握着剃刀,贴上了她的头皮。

冰凉的触感。

她猛地一颤,却没有躲闪。

剃刀落下,细微的“沙沙”声响起。一缕缕带着血痂的黑色发丝,悄无声息地飘落,混入地上的污浊之中。

老和尚的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他的声音平和,穿透了周遭所有的嘈杂,清晰地送入她耳中,也像是在对这片天地宣告:

“红尘苦厄,皆是虚妄。从此,你叫净念。”

净念。

干净的净,念头的念。

刀刃刮过头皮,留下青色的痕迹。血污被拭去,新的肌肤裸露出来,感受到空气的微凉。

她依然没有哭,也没有说话。只是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随着发丝的飘落,彻底沉淀了下去,凝固成一种深不见底的黑。

了空大师剃净了她的头发,收起剃刀,双手合十,低诵了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

她看着地上父亲逐渐冰冷的尸体,看着那大片刺目的猩红,鼻尖似乎还萦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被血腥气覆盖了的麦芽糖的甜香。

净念。

她把这个名字,和那日佛台下的血腥、糖画的甜腻、剃刀的冰凉,一起嚼碎了,咽进肚子里,融进了骨血中。

从此,少林寺多了一个叫净念的小沙弥。

日子像山涧的水,看似平静地流淌。晨钟暮鼓,青灯古佛,取代了记忆里模糊的喧嚣与血色。

最初的几年,她是寺里最沉默的影子。比其他小沙弥更矮小,更不起眼,做什么都慢吞吞的。早课诵经,她的声音细若蚊蚋;打扫庭院,她总是落在最后;甚至连吃饭,她也总是捧着那个比她脸还大的钵盂,小口小口地,仿佛吞咽的不是粗茶淡饭,而是什么难以下咽的苦涩。

有调皮的师兄会故意撞她,抢她碗里仅有的几块咸菜。她从不争辩,只是默默地看着空了的碗底,然后继续小口扒拉白饭。眼神空茫,像是魂儿早已不在这具小小的躯壳里。

直到有一次,几个年纪大些的武僧弟子,在演武场边的角落里堵住了她。或许是她过于逆来顺受的样子,助长了某些恶意。

“小哑巴,听说你爹是被人乱刀砍死的?”带头的弟子嬉笑着,伸手去推她的肩膀,“是不是吓得尿裤子了?哈哈哈……”

她的手,在灰色的僧袖里,骤然握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

那弟子见她不答,变本加厉,伸手想去摸她光溜溜的脑袋,带着一种侮辱性的狎昵。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她头皮的前一瞬。

“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却清晰入骨的脆响。

那伸出的手腕,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折过去。弟子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转为极致的痛苦和难以置信,张大了嘴,却因为剧痛,连惨叫都迟了一瞬才爆发出来。

净念站在原地,仿佛从未动过。只是那只从僧袖中垂下的手,微微蜷着,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捏碎骨头的触感。

她的眼神,依旧空茫,却在那空洞的深处,掠过一丝极淡、极冷的微光,像冬夜雪地上反射的星芒,一闪而逝。

闻讯赶来的戒律院首座看到了倒在地上哀嚎打滚的弟子,和那个站在一旁,低眉顺目,仿佛被吓坏了的小沙弥。

询问,无人看见过程。只有受害者一口咬定是净念所为。

戒律院首座的目光落在净念身上,带着审视。她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僧鞋鞋尖,一言不发。

最终,此事以“意外碰撞”含糊了结。净念被罚去后山面壁三日。

自那以后,再无人敢轻易招惹这个沉默寡言的小师妹。她依旧慢吞吞,依旧声音细小,但某种无形的、令人心悸的东西,开始在她周身萦绕。她像一株生长在阴影里的植物,悄无声息,却带着致命的毒性。

时光荏苒,当年的小沙弥,身形渐渐抽长。常年包裹在宽大僧袍下的,是看似单薄,却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可怕力量的身体。

她开始接触真正的武学。罗汉拳,韦陀掌,般若掌……这些刚猛正大的少林绝技,在她手中使出来,却总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阴郁戾气。招式是标准的,劲力是精纯的,但那神意,却冷得像三九天的冻土,硬得像淬过火的寒铁。

教习的武僧看着她的拳脚,时常皱眉,却说不出哪里不对。只得归咎于她“天资特异”。

她练功比任何人都刻苦。别人休息时,她在练;别人入睡时,她在练。后山的悬崖,瀑布下的深潭,月光洒满的演武场,都留下她近乎自虐般锤炼的身影。汗水浸透僧衣,又被打干,留下白色的盐渍。手掌磨破,结痂,再磨破,最终留下一层厚厚的老茧。

她不再需要隐藏那种力量,因为在少林,力量是受尊崇的。但她学会了控制,将那份源于血海深仇的暴戾,深深地压入每一个看似平和的动作之下,如同将岩浆封入冰冷坚硬的地壳。

她诵经的声音依旧不大,但不再细小。当她在藏经阁中,于无人处低声念诵《金刚经》时,字句清晰,音调平稳,仿佛真的在寻求内心的安宁。只有她自己知道,每当念到“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时,眼前浮现的,永远是那片泼天的血红,和那只融化在血里的糖凤凰。

偶尔,夜深人静,她会从贴身的衣物里,摸出那半截早已干枯发黑、被摩挲得光滑无比的竹签。那是糖画留下的唯一痕迹。指尖感受着竹签粗糙的纹理,鼻尖似乎又能嗅到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的麦芽糖气,混合着永远洗不掉的血腥味。

这味道,成了她修行路上唯一的坐标,也是支撑她活下去,等待下去的,全部意义。

她知道自己是谁,也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寺里的生活并非全然死水。有懵懂无知、真心向她请教经文的小师弟;有看她沉默寡言,时常偷偷多给她打一勺菜的憨厚火工僧人;甚至还有那位日渐苍老的住持了空大师,偶尔会在讲经说法时,目光似有意似无意地掠过她,那眼神依旧平静,深处却仿佛洞察了一切。

但这些微的暖意,无法融化她心底那座由仇恨和等待凝成的冰山。

她像一柄被收入朴素刀鞘的利刃,在梵音香火中日复一日地打磨着自己,耐心地等待着出鞘饮血的那一天。

直到她十八岁生日的前夜。

那一夜,少林寺并不平静。罗汉堂首座,那位以脾气火爆、武功刚猛著称的了因大师,在巡查寺院时,于藏经阁后的阴影里,截住了一个形迹可疑的黑衣人。

了因大师的怒吼声惊动了半个寺院。

当净念和其他僧人赶到时,只看见了因大师倒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柄喂毒的匕首,面色乌黑,已然气绝。而那黑衣人,正欲遁走。

群僧悲愤,纷纷上前阻拦。但那黑衣人身手诡异狠辣,招式绝非中原武林路数,举手投足间便伤了数名武僧。

混乱中,净念站在人群边缘,目光却落在了了因大师尸体旁,那掉落的一小块不起眼的木牌上。木牌的边缘,刻着一个极其细微的、扭曲的蛇形图案。

这个图案,她见过。

在很久以前,那个血色冬日,某个持刀凶徒的衣角上,就有这个同样的标记。

那一刻,周遭所有的声音都远去了。血液冲上头顶,又在瞬间冰冷下去。

她看着那黑衣人如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看着几位长老联手竟也一时拿他不下。

然后,她动了。

没有呼喊,没有征兆。她的身影如同融入夜色的薄烟,悄无声息地切入战团。

时机、角度,妙到毫巅。

恰在那黑衣人被达摩院首座一记大力金刚掌逼得旧力已尽、新力未生,身形出现一丝凝滞的瞬间。

她出现在他身侧。

一只手,快得超出了视觉的捕捉,如同情人低语般轻柔,贴上了黑衣人转动过来的脖颈。

指尖感受到喉结的坚硬,以及其下脆弱骨骼的轮廓。

没有犹豫。

“咔嚓。”

清脆,短促。像冬日踩断一根枯枝。

所有的动作,厮杀声,怒吼声,仿佛都被这一声轻响掐断了。

黑衣人的身体猛地僵直,眼中的惊骇和难以置信凝固,然后软软地倒了下去。

净念站在原地,缓缓收回手。指尖干净,没有沾上半点血迹。

她垂着眼,看着地上瞬间毙命的黑衣人,又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周围那些目瞪口呆的长老和僧众。

檀香的烟气还在夜风中袅袅飘散,混合着刚刚激斗扬起的尘土味,以及……一丝新鲜的血腥气。

了空大师不知何时也已到来,站在人群之外,手持念珠,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地上两具尸体,一僧一“匪”。

良久,了空大师苍老而平静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死寂:

“佛不渡人,人自渡。”

“罗汉堂首座之位不可久空。即日起,由净念接任。”

没有质疑,没有反对。在一种诡异的沉默中,这项决定被默认了。

次日,她十八岁生辰。在庄重又暗流汹涌的仪式中,她成为了少林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罗汉堂首座,并在不久后,了空大师圆寂,留下遗命,指定她接任第三十二代住持。

她搬进了方丈室。房间简朴,一桌一椅一榻,唯有墙上挂着了空大师留下的一幅字——“净心念”。

她站在字前,看了很久。

心如何净?念如何定?

血海未干,仇人未现。

她转身,目光透过窗棂,望向山下蜿蜒的、香客往来不绝的石阶。

她在等。

等一个身上带着父亲糖画味道的人。

那味道,是她与过去那个血腥日子之间,唯一的、扭曲的纽带。

岁月在木鱼声声中流淌。她已成为这座千年古刹的主宰,袈裟披身,宝相庄严。只有在无人窥见的眼底深处,才偶尔泄出一丝属于“净念”的冰冷与焦灼。

直到那个午后。

春日暖阳,晒得人骨头酥软。大雄宝殿前的香客比平日多了些,空气中弥漫着旺盛的香火气。

她正从殿内走出,准备回禅院处理寺务。目光习惯性地扫过庭院中的人群。

然后,她的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在几株苍翠的古柏下,站着一个男人。

很普通的香客打扮,青布衣衫,身形颀长,正仰头看着枝桠间跳跃的鸟雀,侧脸线条清晰。

吸引她的,不是他的容貌,也不是他的姿态。

而是一丝味道。

一丝极其细微,几乎要被浓烈檀香彻底掩盖的,甜腻的,麦芽糖的味道。

混杂着一种……仿佛深埋地底多年、偶然出土的,陈旧血腥气。

那味道,与她记忆深处、烙印在灵魂里的气味,严丝合缝地重叠了。

一瞬间,五岁那年的血色与甜腻,如同决堤的洪水,轰然冲垮了十八年来以佛经武学筑起的堤坝。眼前金碧辉煌的殿堂、缭绕的香烟、往来的人影,都扭曲、模糊,褪色成那片佛台下的猩红。

她站在那里,宽大的袈裟袖口下,手指一根根,缓缓蜷起,收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软肉,带来尖锐的刺痛,才勉强拉回一丝行将失控的理智。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一声,又一声,如同擂响的战鼓。

他来了。

她等待了十三年的人,终于来了。

净念垂下眼睑,将所有翻腾的情绪死死压入那片深不见底的漆黑瞳仁之后。面上,依旧是古井无波,是少林住持应有的悲悯与平静。

唯有袖中那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冰山之下,那即将焚尽一切的烈焰。

她看着他似乎察觉到了注视,缓缓转过头来。

目光,穿越攒动的人头,穿过缭绕的香烟,在空中,与她的视线,无声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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