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趣游话外 > 悬疑惊悚 > 车祸那天他先救了白月光,而我攥紧了口袋里的录音笔

车祸那天他先救了白月光,而我攥紧了口袋里的录音笔

四张打字机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热门小说推《车祸那天他先救了白月而我攥紧了口袋里的录音笔》是四张打字机创作的一部悬疑惊讲述的是白月光白月光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主角四张打字机在悬疑惊悚,大女主,替身,逆袭,爽文小说《车祸那天他先救了白月而我攥紧了口袋里的录音笔》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四张打字机”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45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3:09:0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车祸那天他先救了白月而我攥紧了口袋里的录音笔

主角:白月光   更新:2025-11-13 04:05:53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他们都说我是裴征养的一只金丝雀。漂亮,听话,除了撒娇什么都不会。他给我最好的物质,

也给我最深的轻蔑。他的白月光一回国,他就迫不及待地要把我这只旧雀儿关进更深的笼子。

车祸发生时,钢筋穿透我的小腿。我看着他毫不犹豫地冲向只是擦破了皮的许安然。那一刻,

我没哭,反而笑了。后来,我毁了容,瘸了腿,被他像垃圾一样丢掉。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他们不知道,这场狩猎,从那场车祸开始,才刚刚拉开序幕。

我不是金丝雀。我是伪装成金丝雀的秃鹫,我的盛宴,就是裴征腐烂的尸骨。

一、笼子里的汤裴征回来的时候,带着一股陌生的香水味。不是他常用的木质调,

也不是我惯用的花果香。是一种很清淡的栀子花味,像雨后的旧巷子。许安然喜欢这个味道。

我知道。我正跪在地毯上,用一块鹿皮巾擦拭他那双价值六位数的定制皮鞋。

每一双都要擦得一尘不染。这是我的工作之一。他喜欢我这样,温顺,卑微,像条狗。

“回来了?”我抬起头,冲他笑。我的笑是练过的,嘴角上扬十五度,眼睛弯成月牙。

他最喜欢这个弧度。他说,这个笑,最像许安然。他没看我,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

扯了扯领带。“嗯。”一个单音节,吝啬又冰冷。我习惯了。我把鞋子放进鞋柜,

起身去厨房。骨瓷炖盅里温着他最爱的菌菇汤,我炖了四个小时。汤是奶白色的,很香。

我把汤盛出来,端到他面前的茶几上。“喝点汤吧,暖暖胃。”他拿起手机,屏幕亮起,

是他和一个女人的合影。女人笑得很温柔,靠在他肩上。是许安然。照片背景,

是新开的那家米其林三星餐厅。难怪,他身上的味道那么复杂。有栀子花香,

还有红酒和牛排的气息。“不喝。”他的目光甚至没从手机屏幕上移开一秒。“腻了。

”我的手顿在半空,指尖有点凉。这汤,我学了很久。请教了营养师,

试了几十种菌菇的搭配。他说过,他喜欢这个味道。现在,他说腻了。也对。许安然回来了,

我这个替代品,连带着我做的一切,都变得廉价又腻味。我没说话,默默地把汤端回茶几。

然后,我走到他身后,伸出手,开始给他按摩太阳穴。我的手指很软,力度也刚刚好。

以前他总夸我,说我天生就是干这个的。伺候人的活。他紧绷的眉心舒展了一些。

手机屏幕暗下去。屋子里很安静,只有他平稳的呼吸声。我以为,今晚就会这样,

像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平静地过去。直到他的手机又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

眼神瞬间就变了。变得紧张,又温柔。是我从未见过的神情。他接起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安然?怎么了?”“……别怕,你在哪?我马上过去。”他挂了电话,起身就往外走。

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我被那阵风刮得晃了一下。“裴征。”我叫住他。他回头,

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不耐烦。“干什么?”我指了指那碗汤。“汤,真的不喝一口吗?

”我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点抖。不是装的,是真的。心脏像是被人攥住了,又酸又疼。

他看了一眼那碗汤,眼神像是看一坨垃圾。“姜谣,别不懂事。”他说。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我知道。他最讨厌我纠缠,讨厌我质问,

讨厌我试图染指他的人生。我只是他花钱买来的一个物件。物件,没有资格闹脾气。

我低下头。“对不起。”“我就是……怕汤凉了。”他没再理我,抓起玄关的外套,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巨大的声响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

只有那碗汤,还在冒着热气。我走过去,端起汤碗。然后,

当着客厅正中央那个监控摄像头的面,我把那碗汤,一滴不剩地,全喝了。味道很好。

就是有点凉。喝完汤,我走进卧室。拉开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面藏着一个老旧的MP3。

我插上耳机,按下了播放键。里面传出来的,是裴征的声音。“……安然,你听我说,

我和她只是玩玩……”“……你回来,我马上让她滚……”“……乖,别哭了,

我心疼……”这些,都是我从他书房的窃听器里录下来的。我听着这些话,

擦干净了嘴角的汤渍。然后,我打开手机备忘录,在“裴征毁灭计划”第一条的后面,

打了一个勾。第一步:让他习惯我的好,再让他亲手毁掉。完成。这个笼子,我待够了。

是时候,亲手拆了它。也该让那个高高在上的饲养员知道。金丝雀,饿久了,是会吃人的。

特别是,吃掉饲养员的心肝。二、带血的栀子花车祸发生在一个雨天。天很阴,

雨水把整个世界都冲刷得灰蒙蒙的。裴征那天难得地带我出门。

因为许安然要去邻市参加一个画展,坐他的车。而我,

是那个负责开车门的、撑伞的、拎包的附属品。许安然坐在副驾驶。我坐在后排,

像个被遗忘的包裹。车里放着她喜欢的古典乐,飘着她身上那股栀子花香。她和裴征聊着天,

从艺术聊到哲学。我一句话也插不进去。也不想插。我只是安静地看着窗外。

看着雨点在车窗上汇成水流,把外面的景物扭曲成奇怪的形状。就像我扭曲的人生。

红绿灯路口,裴征停下车。他侧过头,对许安然说话,眼神是我从未拥有过的专注和深情。

许安然被他逗笑了,伸手捶了一下他的胳膊。动作亲昵又自然。

仿佛我才是那个多余的第三者。哦,不对。我连第三者都算不上。我只是个佣人。绿灯亮了。

裴征刚要踩油门,一辆失控的大货车就从侧面的路口冲了出来。像一头疯狂的野兽。

我甚至能看清司机那张惊恐到扭曲的脸。剧烈的撞击声震耳欲聋。车身被拦腰撞上,旋转,

翻滚。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扔进滚筒洗衣机的玩偶,天旋地转。安全带死死地勒着我的胸口,

疼得我喘不上气。最后一下猛烈的撞击,车停了。世界安静了一瞬。然后是裴征惊慌的声音。

“安然!安然你怎么样?”我费力地睁开眼。额头上的血流下来,糊住了我的眼睛。

一片血红里,我看到裴征解开安全带,扑向副驾驶。许安然的额头只是擦破了点皮,

但她吓坏了,哭着缩在座位上。“阿征,我好怕……”“别怕,我在这。

”裴征的声音抖得厉害,他想去解许安然的安全带。但他的胳膊被变形的车门卡住了。

我的情况比他们糟得多。一根扭曲的钢筋,从车底穿透上来,刺穿了我的左小腿。

剧痛让我浑身发抖,冷汗浸湿了我的衣服。我张了张嘴,想呼救。

“裴……征……”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他听见了。他回过头,看到了我。

看到我腿上那根狰狞的钢筋,看到我满脸的血。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有那么一瞬间,

我以为我看到了慌乱和恐惧。我以为,他至少会有一点点心疼我。可下一秒,

许安然又哭了起来。“阿征,我的手……好疼……动不了了……”她的哭声像一道命令。

裴征立刻转回头去。他看着我,眼神里只剩下挣扎和决绝。“姜谣,你撑一下。”他说。

“我先把安然弄出去。”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凉了。原来,在他心里,

我连许安然一根头发都比不上。哪怕我快死了。救援的人很快就来了。

消防员用切割机切开车门。第一个被救出去的,是许安然。裴征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第二个,是他自己。他只是手臂骨折,不算严重。最后一个,才是我。

消防员切割那根钢筋的时候,我疼得几乎晕过去。但我强撑着。我看着不远处,

裴征小心翼翼地把许安然抱上救护车。他脱下自己的西装,盖在她身上。嘴里不停地安慰着。

我的血,顺着钢筋流下去。在地上积了一小滩。一朵被撞飞的栀子花,正好掉在那摊血里。

白色的花瓣,被染成了红色。触目惊心。我被抬上担架。一个年轻的医生检查我的伤口,

脸色凝重。“伤到动脉了,失血过多,快!”我被推进另一辆救护车。车门关上的瞬间,

我看到裴征的目光,终于投向了我这里。隔着雨幕,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知道,

他看到了那朵带血的栀子花。也看到了躺在血泊里的我。我冲他,虚弱地,笑了一下。然后,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按下了口袋里那个一直在录音的手机的停止键。文件保存成功。

文件名是:审判日BGM。很好。

裴征毁灭计划第二步:让他亲眼看着我为他而死或者半死。完成度,百分之五十。

接下来,就是医院的戏份了。我有点期待。三、废掉的腿和脸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

是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味道。它总是和痛苦、绝望联系在一起。我醒来的时候,

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单人病房里。很安静。左腿打了厚厚的石膏,被高高吊起。

麻药劲儿还没完全过去,但那种钻心的疼,已经开始一点点往外冒。脸上也缠着纱布,

只露出一双眼睛。我动了动手指,还好,手能动。我摸到床头的呼叫铃,按了下去。很快,

一个护士推门进来。她看到我醒了,有点惊讶。“姜小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张了张嘴,嗓子干得像火烧。“水……”护士赶紧给我倒了杯温水,用棉签沾着,

润湿我的嘴唇。“医生说你失血过多,要多休息。”“他……裴征呢?”我问。

问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的心还是抽了一下。护士的表情有点微妙。

“裴先生……在隔壁病房陪许小姐。”她顿了顿,补充道:“许小姐只是受了点惊吓,

没什么大碍。”没什么大碍。这四个字,像一把刀子,捅进我的心脏。

为了一个“没什么大碍”的人,他把我这个快死的人丢在一边。真是可笑。我闭上眼,

不再说话。护士帮我检查了一下吊瓶,就出去了。病房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能听到走廊里传来的人声。其中,有裴征的声音。他在打电话,语气很不耐烦。

“……还在抢救,不清楚……”“……脸被玻璃划伤了,腿也断了,

可能会瘸……”“……行了我知道了,你让公关部把消息压下去,一个字都不许漏出去!

”脸划伤了。腿可能会瘸。他说的,是我。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一件摔坏的瓷器。不,

连瓷器都不如。摔坏的瓷器他还会觉得可惜。而我,只是个可以随时丢弃的麻烦。眼泪,

不争气地流了下来。顺着眼角,渗进纱布里。又冷又湿。我告诉自己,不许哭。姜谣,

这是你计划的一部分。你必须演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病房的门被推开了。裴征走了进来。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手臂上打了石膏,用绷带挂在脖子上。看起来,有几分狼狈。

他走到我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愧疚,有烦躁,还有一丝……解脱?

“醒了?”他问。我没理他,只是看着天花板。眼泪还在不停地流。这眼泪,一半是演戏,

一半是真的。为过去那个愚蠢的自己流的。我的沉默让他不悦。他皱起眉。“姜谣,

别闹脾气。”“医生说你运气好,命保住了。”命保住了。我真该谢谢他。

谢谢他选择先救别人,让我多流了半个小时的血。谢谢他让我有机会体验一下,

什么叫生不如死。我终于转过头,看着他。“我的脸……我的腿……”我问,

声音沙哑得不像我自己的。裴征的眼神闪躲了一下。“脸上的伤口有点深,可能会留疤。

”“腿……医生说,恢复得好的话,走路应该没问题。”“应该”没问题。意思就是,

也可能很有问题。我看着他,眼泪流得更凶了。“裴征,我毁容了,我瘸了。

”“我以后怎么办?”我哭得像个孩子,绝望,无助。这是他最熟悉的样子。

也是他最讨厌的样子。果然,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行了,别哭了。”“医药费我会负责,

你安心养伤。”“至于以后……”他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冰冷。“以后我会给你一笔钱,

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这是要,彻底丢掉我了。因为我坏了,不再漂亮,不再完美。

不再像他的许安然。我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心里的恨意,

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裴征,你真狠。但你不知道,我比你更狠。就在这时,

许安然被护士扶着,走了进来。她换上了干净的病号服,脸色有点苍白,但依旧美丽动人。

她看到我,眼睛立刻就红了。“谣谣,你怎么样了?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她扑到我床边,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很暖,我的手却冰凉。

“要不是为了保护我,阿征也不会……”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真是一朵娇弱的白莲花。

演得比我还像。裴征立刻上前,把她揽进怀里。“安然,不关你的事。”“你别想太多,

好好休息。”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和我说话时,判若两人。我看着他们。

一个英俊的男人,一个美丽的女人。多么般配。而我,像个躺在他们脚下的怪物。丑陋,

残破。我闭上眼,装作体力不支,晕了过去。在意识陷入“黑暗”之前,

我听到许安然小声地问裴征。“阿征,谣谣的脸……真的没办法了吗?

”然后是裴征冷漠的声音。“整容医生说,很难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了。”“算了,不说她了。

”“你今天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他们走后,我才慢慢睁开眼。病房里空无一人。

我抬起手,摸了摸脸上的纱布。纱布下面,是一道长长的伤口。是我在车祸翻滚时,

自己用藏在指甲里的刀片划的。划得很深,恰到好处。刚好在整容也难以完全祛疤的深度。

至于腿,医生说得很保守。其实我自己清楚,只要好好复健,恢复正常行走不是问题。

但裴征不需要知道这些。他只需要知道,我,姜谣,为他变成了一个又丑又瘸的废物。

这份愧疚,会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直到我亲手把它,变成一把捅向他心脏的刀。

裴征毁灭计划第三步:让他背负上毁掉我人生的沉重枷锁。进度,百分之百。接下来,

好戏,才刚刚开始。四、“亲人”的勒索我在医院住了三个月。这三个月,

裴征只来看过我五次。每一次,都待不够十分钟。放下一些补品,问一句“恢复得怎么样”,

然后就匆匆离开。他说公司忙。我知道,他是忙着陪许安然。许安然受了“惊吓”,

需要人陪。拆掉纱布那天,我第一次看到了我现在的脸。一道狰狞的疤痕,从我的左边眉骨,

一直延伸到嘴角。像一条蜈蚣,趴在我脸上。镜子里的人,陌生得让我害怕。我“崩溃”了。

我尖叫,我砸东西,我把镜子摔得粉碎。医生和护士冲进来,给我打了镇定剂。

我才安静下来。裴征是在第二天来的。他看着我脸上的疤,眼神里没有心疼,只有厌恶。

仿佛在看一件有瑕疵的商品。“我已经联系了国外最好的整容医生。

”他站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语气公事公办。“下个月就安排你过去。”我蜷缩在床上,

用被子蒙住头。“我不去。”我闷声说。“去了又怎么样?还能和以前一样吗?”“姜谣,

你闹够了没有?”他的耐心告罄。“我没时间在这里看你发疯。”我掀开被子,

通红着眼睛看他。“裴征,你是不是觉得,给我钱,给我找医生,你就不欠我什么了?

”“我告诉你,你欠我的!”“你欠我一张脸,一条腿,还有我整个人生!

”我歇斯底里地朝他吼。把一个被毁掉人生的女人的绝望,演得淋漓尽致。

他被我吼得愣住了。也许是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我,会突然爆发。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

虽然很淡,但确实有。这就够了。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砰”地一声推开。

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冲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畏畏缩缩的女人。男人一进来,

就指着裴征的鼻子骂。“你就是裴征?就是你害了我侄女?”“我告诉你,这事没完!

你得赔钱!”裴征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你们是谁?”“我是她舅舅!”男人拍着胸脯,

“这是她舅妈!”他指着我,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看看你把我们家谣谣害成什么样了!

”“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就让你给毁了!”我看着他们,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

他们是我花钱雇来的演员。演技,还不错。是我那个所谓的“家”,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裴征的眉头紧锁。他最讨厌麻烦,

尤其是我这种上不了台面的麻烦。“说吧,要多少钱?”他拿出支票本,

一副准备花钱消灾的样子。“多少钱?”“舅舅”冷笑一声。“我侄女的脸和腿,

是多少钱都换不回来的!”“没有一个亿,这事儿别想了结!”一个亿。裴征的脸彻底黑了。

“你们这是敲诈。”“敲诈?”“舅舅”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把人害成这样,

我们就要一个亿,多吗?”“你要是不给,我们就去找媒体,把你做的这些好事,

全都捅出去!”“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裴大总裁,是怎么对一个跟了你三年的女人的!

”“舅舅”说着,就要掏手机。“住手!”裴征低吼一声。他最在乎的就是名声和公司形象。

这种丑闻,绝对不能曝光。他看着我,眼神冰冷。像是在问我,这是不是我搞的鬼。

我迎上他的目光,拼命摇头。眼泪流得更凶了。“舅舅,

你别这样……”“我不要钱……我只要裴征……”我哭着,去拉那个男人的袖子。“舅舅,

你带我回家吧,我们不给他添麻烦了……”我演得,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小白花。可怜,

又无助。“舅舅”一把甩开我的手。“回家?回什么家!”“他把你害成这样,

必须负责到底!”裴征看着我们这一家子“丑陋”的嘴脸,眼里的厌恶和烦躁,

几乎要溢出来。他不想再纠缠下去。他撕下一张支票,在上面写了一串数字,扔在桌上。

“五百万。”“拿着钱,立刻从我眼前消失。”“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们。

”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我说的。“舅舅”还想说什么,被“舅妈”一把拉住。

“舅妈”捡起支票,看了一眼上面的零,眼睛都直了。“够了够了,我们走,我们走。

”她拉着男人,千恩万谢地走了。一场闹剧,终于收场。病房里,又只剩下我和裴征。空气,

死一般的寂静。裴征看着我,眼神里最后一点愧疚,也被刚才的闹剧消磨殆尽。

只剩下鄙夷和冷漠。“姜谣,这就是你的家人?”“为了钱,什么都能卖。”“你和他们,

还真是一路货色。”他以为,这是我的真面目。贪婪,粗鄙,上不了台面。这样最好。

他越是看不起我,越是厌恶我,就越容易掉以轻心。我没有反驳,只是抱着被子,

无声地哭泣。身体因为抽噎而颤抖。看起来,可怜极了。裴征站了一会儿,

大概是觉得多看我一眼都恶心。他转身就走。走到门口,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过几天,

我会让助理给你办出院。”“城西有套公寓,你先住过去。”“别再来烦我。”门,

被关上了。我脸上的眼泪,瞬间就停了。我擦干脸,拿起手机,

给刚才那个“舅舅”发了条信息。尾款已打。剩下的四百九十五万,找个干净的渠道,

捐给山区女童基金会。对方很快回复:收到,老板。我放下手机,看着窗外。天色,

渐渐暗了下去。裴征,你以为五百万就能打发我吗?你以为把我扔到城西的公寓,

就能眼不见为净吗?你太天真了。你亲手把我从笼子里放了出来。接下来,我要让你尝尝,

被猎物反噬的滋味。裴征毁灭计划第四步:切断所有退路,让他对我只剩下厌恶。完成。

五、致命的U盘出院那天,来接我的是裴征的助理,小陈。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很老实。他帮我收拾好东西,扶着我,一瘸一拐地走出医院。坐上车,

他递给我一个信封。“姜小姐,这是裴总让我给你的。”信封很厚。我打开,

里面是一张银行卡,和一把钥匙。“卡里有一千万。”小陈说,“是裴总给你的补偿。

公寓的地址也在里面。”一千万。买断我三年的青春,一张脸,一条腿。在裴征眼里,

我大概也就值这个价了。我把信封收好,没说话。车开到城西的公寓。房子不大,两室一厅,

装修得很简单。和我之前住的那个几百平的江景大平层,天差地别。小陈帮我把行李搬进去,

就准备走。“姜小姐,那我先回公司了。”“裴总说,以后……你们就不要再联系了。

”我叫住他。“陈助理。”他回过头,有点疑惑。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U盘,递给他。

“这个,麻烦你帮我交给裴征。”“告诉他,这是我送他的,最后一份礼物。

”小陈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好的,姜小姐。”他走了。我关上门,走到窗边。

这里是15楼,能看到大半个城市的夜景。很美。但我没心情欣赏。我在等。等一个电话。

我知道,裴征看到U盘里的东西后,一定会来找我。U盘里,是我这三年来,

收集的所有关于他和许安然的证据。有他们亲密的照片,有他们私会的视频。

还有……他为了给许安然家的公司行方便,动用关系,做的一些灰色交易的记录。这些东西,

任何一样曝光,都足够让裴氏集团的股价,发生一次大地震。我就是要让他知道,

我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废物。我手里,有他的把柄。我要让他怕我。只有怕,

他才不会轻易丢掉我。只有怕,他才会把我重新拉回他身边。回到那个,离他心脏最近,

也最容易捅刀子的地方。果然,不到一个小时,我的手机就响了。是裴征。他的声音,

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姜谣,你什么意思?”我笑了。“没什么意思啊。

”“就是想让你看看,我这个废人,也不是什么都没做。”“裴征,你是不是以为,

我真的又蠢又瞎?”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沉默。我能想象到他现在的表情。震惊,愤怒,

还有……一丝恐惧。“你想要什么?”他问,声音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盛气凌人。

“我不想怎么样。”我说。“我只是想提醒你,别把我逼急了。”“把我逼急了,

我什么都干得出来。”“比如,把这个U盘,匿名寄给几家媒体。”“你敢!”他低吼。

“你看我敢不敢。”我轻笑一声。“裴征,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脸毁了,腿瘸了,

名声也没了。”“我一个烂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倒是你,裴大总裁,家大业大,

应该比我更怕身败名裂吧?”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良久,他才开口,声音里带着疲惫。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回到你身边。”我说,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你不是喜欢许安然吗?没关系,我不介意。

”“我只要裴太太这个位置。”“你疯了!”“是,我疯了。”我承认,“是你把我逼疯的。

”“裴征,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这个时候,我要么接到你的电话,

要么……这个U盘里的东西,就会出现在各大新闻网站的头条上。”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靠在窗边,看着楼下车水马龙。心跳得很快。紧张,又兴奋。这是一场豪赌。赌注,

是我的后半生,和他的整个帝国。我知道,我赢的几率很大。因为我抓住了他的软肋。

他这个人,自负又爱面子。他绝不允许自己的人生,出现任何污点。第二天,我等了一整天。

手机,一次都没响过。我开始有点慌了。难道,我算错了?他宁愿身败名裂,

也不愿意再看到我?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晚上十一点,门铃响了。我一瘸一拐地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裴征。他看起来很憔悴,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身上还带着酒气。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得像一张网。“U盘的备份,都销毁。”他说,声音沙哑。“明天,

我带你去民政局。”我赢了。我看着他,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但眼泪,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