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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3-06

第一回:尸语者陈禹的乳胶手套突然开始溶解。这细微的粘腻感从指尖蔓延开来时,

他正用镊子夹取女尸心脏瓣膜上的青苔状物质。防护手套内侧渗出冰凉的胶状物,

像无数条刚解冻的蚂蟥贴着皮肤蠕动。当他试图甩脱手套,

却发现指尖已经与尸体心肌粘连——那些暗红色的肌纤维正顺着毛孔钻进指腹。

"不是共生...是寄生。"他额头沁出冷汗,手背皮肤下凸起蚯蚓状的蠕动痕迹。

解剖刀划开粘连处的瞬间,刀刃传来的触感不是切割血肉的滞涩,

而是像划过陈年宣纸般轻脆。女尸的胸腔突然喷出温热气流,混着骨渣扑在他***的手腕上。

陈禹触电般缩回手。这具在冷库储存超过72小时的尸体,腹腔温度竟达到36.2℃。

当他用颤抖的手指触碰尸体的髂前上棘,骨骼传来的震动频率与自己的心跳完全同步。

"咚、咚、咚。"解剖台不锈钢包边突然软化,像融化的太妃糖缠住他的肘关节。

陈禹挣扎时扯开尸体的腹直肌,暴露的***表面布满颗粒状凸起,触感如同未干的水泥。

更可怕的是那些颗粒正在升温,

从指尖传来的灼痛感让他想起三年前凶案现场——被熔化的青铜鼎烫伤的掌心疤痕,

此刻也开始发烫。女尸的头发无风自动,发丝像活蛇般缠上他的防护服拉链。

陈禹清晰感受到每根头发都在分泌粘液,

尼龙材质的防护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蚀出蜂窝状孔洞。当第一缕发梢触碰到他锁骨时,

冰火交织的剧痛让视野出现重影——左侧身体如坠冰窟,右侧却像被丢进焚化炉。

"这是阴阳锁。"女尸的声带摩擦出金属音,被剖开的喉咙伸出青铜材质的舌骨,

轻轻划过陈禹渗血的耳垂。极致的寒冷与灼热在那点皮肤上交汇,竟凝出一颗滚动的汞珠。

他眼睁睁看着汞珠顺着颈动脉滑进领口,在心脏位置烙出鼎形印记。周野破门而入时,

陈禹正徒手撕扯缠在腰间的肠管。那些本该滑腻的内脏组织,此刻却带着砂纸般的粗粝感,

每一次摩擦都在皮肤上刻出甲骨文状的伤痕。更诡异的是伤口渗出的血珠具有磁性,

正将满地手术刀吸附过来,刀尖全部指向他胸口的鼎形烙印。

"别看她的..."陈禹的警告被喉咙里涌出的铁锈味打断。女尸的指甲突然暴涨,

划过他脚踝的瞬间,皮革靴筒如遭强酸腐蚀。***的皮肤先是麻木,

继而传来万蚁噬咬的刺痛——低头看时,血管已变成青黑色,

在皮下拼出和尸体手臂相同的血色符咒。防爆盾砸地的轰鸣中,陈禹摸到女尸的第三腰椎。

本该坚硬的椎骨竟像浸泡过的油泥般柔软,指节轻易陷入骨髓。

某种尖锐物突然刺入食指指腹,

抽出手时带出一截带倒刺的青铜椎——尖端还粘着半片1998年的《姑苏晚报》,

泛黄的铅字记录着母亲遇害的简介。第二回:骨锈周野的配枪抵住陈禹太阳穴时,

他正握着半片发黄的报纸。女尸腹腔涌出的沥青状物质在脚下蔓延,

将两人的影子黏连成扭曲的连体婴。"解释。"周野的食指扣在扳机护圈上发抖,

枪管还残留着射击后的余温。陈禹后颈被烫得生疼,这温度让他想起母亲葬礼那日,

焚化炉排气口喷在背上的热浪。解剖室突然响起摇篮曲。

挂在墙上的病理钟无端奏响《茉莉花》,生锈的齿轮间渗出黑色组织液。

陈禹趁机肘击周野肋下,反手将青铜椎刺入女尸眼眶。尸体发出高频尖叫,

声波震碎所有玻璃器皿,飞溅的碎片在半空凝成青铜鼎的轮廓。"1998年6月17日,

"陈禹扯开染血的警服,胸口鼎形烙印泛着幽光,"有人重启了锁龙井。

"走廊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却在接近解剖室时突然消失。周野突然按住太阳穴跪倒,

篆体咒文:"陈法医...我脑子里...有东西在说话..."陈禹扶住年轻警员的瞬间,

指尖传来强烈的既视感——三年前连环凶案现场,第七名受害者也是这样抓着他的手腕咽气。

那时尸体的掌心,同样刻着"锁龙井"三个字。"呼吸,跟着我的节奏。

"他掰开周野紧咬的牙关,将硝酸甘油片塞进对方舌下。

警员的手表镜面突然映出陌生画面:穿白大褂的周野正在解剖一具男尸,

而尸体面容赫然是现在的陈禹。通风口轰然炸裂,数条青铜锁链毒蛇般窜出。

陈禹拖着周野滚向角落,锁链击穿的位置腾起紫色火焰。火苗舔舐着女尸残躯,

焦黑的皮肤下露出机械齿轮——这具"尸体"的第三腰椎里,藏着微型发条装置。

"是傀儡戏。"陈禹用镊子夹出发条末端的磁片,上面蚀刻着刑侦局地下三层的平面图。

当他触碰磁片边缘的锈迹时,

剧烈头痛伴随着记忆碎片汹涌而来:五岁的自己蜷缩在殡仪馆衣柜,

透过缝隙看见母亲被青铜锁链拖进地底...周野突然剧烈咳嗽,吐出带着铜绿的黏液。

黏液在地面自动拼成箭头,指向停尸房西北角的老式更衣柜。陈禹握紧解剖刀划开柜门,

霉味中滚出个襁褓大小的包裹——那是用他旧警服包裹的婴儿骸骨,

天灵盖上嵌着母亲失踪时戴的翡翠发簪。

"这是..."周野的惊呼被柜内传出的婴儿啼哭打断。骸骨的手掌突然抓住陈禹手腕,

细小指骨刺破皮肤。当他的血滴在翡翠发簪上时,

簪头浮现全息投影:2023年的自己正站在刑侦局天台,身后悬浮着七个青铜鼎,

鼎中盛满跳动的人类心脏。更衣柜背面传来指甲抓挠声。陈禹用骨锯劈开夹层,

霉烂的木板后露出半截水泥墙,墙面用血画着二十年前的自己。

孩童涂鸦旁钉着张泛黄的工作证——法医陈明远,他的父亲,照片下面却印着母亲的名字。

"不可能..."陈禹的指尖抚过证件编码,这正是他上个月在档案室神秘失踪的警员档案。

父亲在他出生前就殉职的讣告,

此刻在证件背面的血字下显得荒诞可笑:"1998.6.17,陈明远亲手启动锁龙井。

"整栋大楼突然倾斜,重力方向在疯狂变换。周野撞在解剖台上,后脑沾到女尸分泌的黏液,

瞳孔瞬间变成机械般的齿轮状:"警告,污染等级升至S级,执行清除程序。

"陈禹翻身躲过周野的擒拿,警员的手掌拍在解剖台边缘,竟将不锈钢台面熔出掌印。

当他扯开周野的领口,发现警员锁骨下方嵌着青铜芯片,

编号与女尸体内的发条装置完全一致。"原来我们都是戏偶。"陈禹苦笑着扯断颈间红绳,

母亲留给他的长命锁坠入血泊。当锁芯接触血水的刹那,青铜锁链从四面八方破墙而入,

将他拽向地板突然出现的竖井。下坠时他看见井壁刻满生辰八字,

每个名字都对应着他经手过的未破悬案。当后背撞上井底祭坛时,

怀表显示的时间开始倒流——1998年6月17日23:59,母亲遇害前六十秒。

祭坛中央的青铜鼎升起青烟,烟雾中浮现出令他肝胆俱裂的画面:父亲穿着染血的白大褂,

将哭喊的母亲推进鼎中。鼎身上的饕餮纹睁开血目,瞳孔里映着2023年的自己。"阿禹,

这就是完整的真相。"父亲的声音从鼎内传出,带着机械合成的杂音。

陈禹举起长命锁砸向鼎身,翡翠发簪突然发出尖啸,井壁所有生辰八字同时渗血,

汇聚成巨大的倒计时一一距离子时三刻还有23分19秒。

第三回:时骸青铜鼎内壁的铜锈簌簌剥落,

陈禹浸泡在36.7℃的血水中一一这恰好是母亲的体温。他伸手接住坠落的铜锈碎屑,

那些墨绿色结晶竟在掌心重组为微型日晷,晷针正是折断的翡翠发簪尖。

当影子指向"大暑"刻度时,血水突然变得粘稠如胶,将他的睫毛黏结成血色蛛网。

"时骸不是诅咒,是恩赐。"父亲的声音裹挟着二进制杂音,

陈明远的面容在鼎内浮现出马赛克般的颗粒感。

注意到父亲的白大褂第三颗纽扣缺了一半一一那枚鎏金纽扣此刻正嵌在自己警用腰带扣内侧,

边缘还沾着1998年的火葬场骨灰。井壁渗出的血珠开始逆着重力上升,

每个血泡里都封印着记忆碎片。陈禹撞破其中一个,

1998年的声浪汹涌而入:殡仪馆地下室的青铜鼎正在嗡鸣,鼎内沸腾的不是火焰,

而是无数颗跳动的心脏。母亲被铁链悬在鼎上,脚踝铃铛的纹路与女尸体内青铜铃完全一致。

"她不是祭品,是播种者。"父亲机械臂突然延长,指尖弹出全息投影。

画面中母亲将翡翠发簪刺入左胸,簪头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闪烁着星光的青铜溶液。

这些液体渗入鼎身裂缝,

催生出人面树的初生枝桠一一每条枝干末端都悬挂着婴儿大小的青铜茧。

陈禹的耳道突然刺痛,爬出只带齿轮的尸鳖。

虫体复眼投射出刑侦局地下三层的实时影像:七个心脏密室正在同步搏动,

每间密室的供血管道都连接着人面树根系。在第三密室的透明舱体内,

浸泡在福尔马林中的赫然是周野的克隆体,后颈芯片编号延伸至∞符号。

"看看你真正的诞生地。"父亲胸腔裂开,露出微型青铜鼎,

鼎内悬浮着颗布满血丝的机械眼球。当瞳孔对焦时,

陈禹的视网膜被植入记忆:1998年暴雨夜,

父亲在殡仪馆地下室将青铜心脏缝入死婴胸腔,翡翠发簪作为起搏器刺入心包。

随着第一道闪电劈下,婴儿脚踝浮现出与他完全相同的胎记。陈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扯开领口,发现青铜鼎烙印正在吸收周野的机械零件。那些金属碎片在皮肤下游走重组,

逐渐形成第二套神经系统。当他试图用解剖刀挑出碎片时,刀刃却被皮下的青铜骨膜弹开,

发出编钟般的颤音。"时钟塔要响了。"周野残破的躯体突然抽搐,机械脊椎爆出高压电流。

陈禹被气浪掀飞,后背撞上井壁的瞬间,无数婴孩手印从砖缝中浮现。

这些带着铜绿的小手印组成倒计时一一距离七星连珠还剩7小时7分7秒。

父亲的核心芯片开始过载,迸发的火星在井底凝成青铜树投影。

陈禹看清了树冠笼罩下的恐怖全景:整个城市的地下管网系统已被根系取代,

每条下水道都流淌着稀释的脑脊液。在人面树主干位置,七个青铜茧正在脉动,

茧壳表面浮现出他经手过的七名悬案死者面容。"他们不是受害者,是育苗。

"父亲的机械声带突然混入母亲的声音,"阿禹,

看看你解剖过的尸体..."陈禹的瞳孔剧烈收缩。

那些悬案尸体的解剖报告在意识中快速翻页:所有死者肝脏都缺失右下叶,

好7.7克;七名死者拼凑的齿痕能完整对应他童年换牙期的牙模...爆炸声从头顶传来,

井口坠落的混凝土碎块突然静止在半空。陈禹的手表指针开始逆向旋转,

表盘渗出1998年产的防冻机油。当他握住周野残留的机械手掌,

突然读取到一段被删除的记忆:三年前现场勘查时,

是自己亲手将青铜芯片植入昏迷的周野枕骨。"原来我才是戏师。

"陈禹的苦笑震碎了悬浮的血珠。父亲的核心芯片在此刻超频爆炸,飞溅的碎片中,

他看清了芯片基底刻着的生产日期——2023年12月25日00:00。

翡翠发簪突然发烫,簪头裂开的夹层掉出半片母亲手写的产检报告。泛黄的纸页上,

1998年6月17日的B超影像显示,胎儿心脏位置有个青铜色阴影。

诊断结论处晕染着泪痕,钢笔字在颤抖中晕开:[建议终止妊娠,胎儿已具青铜化体征]。

井壁开始坍缩成黑洞,陈禹在时空乱流中抓住人面树枝干。树皮表面密布着血管状纹路,

当他划破指尖将血抹在纹路上时,整棵青铜树突然开出蓝紫色的花。

每片花瓣都是凝固的时间切片,他在其中一片里看见自己抱着婴儿时期的周野,

正将青铜心脏放入对方胸腔。"陈法医...杀了我..."周野最后的声音从花蕊中渗出,

花瓣随即卷曲成骨灰盒形状。陈禹握紧发簪刺向时间核心,

却在触碰瞬间被拉入量子态——同时存在于七个时空的他,

正在分别经历七种不同的弑父仪式。当青铜鼎最终碎裂时,

陈禹在现实裂隙中抓住了母亲的手。那只手没有温度,皮肤下流动着青铜与星光的混合物。

"门在第七密室的镜面后,"母亲的声音带着电子合成般的回响,

"带着所有时骸..."冲击波将他推回2023年的解剖台,

怀表永远停在了1998年6月17日23:59。女尸残留的右眼突然液化,

流出的青铜溶液在台面蚀刻出密道地图。陈禹听见地下三层传来婴儿啼哭,

那声波频率与青铜铃的震动完全同步。第四回:镜渊陈禹的指尖触到镜面时,

水银涂层突然泛起涟漪。刑侦局地下三层第七密室的镜墙正在吞噬光线,

他的倒影在波纹中裂解成七个不同年龄段的自己:最左侧是襁褓中浑身青铜锈的婴儿,

最右侧则是须发皆白、完全机械化的老者。"要快。"周野的克隆体突然开口,

脖颈处的缝合线渗着荧光蓝的脑脊液。

陈禹注意到这个克隆体的瞳孔是正常的琥珀色——与其他机械化版本不同,

他左手小指保留着人类的皮肤组织。镜中突然伸出青铜藤蔓,缠住陈禹的腕表。

表面水晶破裂的瞬间,1998年的暴雨声倾泻而出。

他在水银波纹里看见母亲正用翡翠发簪在镜面写字,簪尖划出的血痕穿透二十五年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