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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那狗不在

发表时间: 2025-01-12
“别动,疼了我不停。”

压抑着的滚烫热潮蔓延全身,女人暗自吸着气,忍着心底的那丝凉意没做反抗。

密麻的触感渐渐渗入,气息随着彼此的喘息声一点点缠绕交汇,潮湿又放纵。

她的身体像是被束缚住,额角的汗渍悸动,流连着一切***。

十指被紧紧贴合在一起,摩擦在床被上,生出道道缠绵的褶皱。

她忍不住闷哼着,很快便有轻柔的热吻覆在她的唇角,安抚着她的不安。

周身的安全感让她的双手顺势从指尖一点点摸上他的指节、青筋、手臂,最后滑过喉结,停在他的后背。

首到窗缝潜入的夜风跳跃在她的额间,发丝被轻柔吹起,男人冷淡的声音才在她的脑中骤然响起。

“冯幼青,即使在梦里,你也这么想我?”

他轻笑。

指腹按在她的锁骨处打圈,“那乖一点,叫声哥哥。”

冯幼青猛地睁开眼,首至眼神慢慢聚焦,空旷的天花板才映入眼帘。

巨大的无力感瞬间融入全身,眼角的泪水跟着无声滑落了下来。

大概是梦里的痛感太过真实,她扯了下嘴角,旖旎的瞳色逐渐恢复平静。

窗外又是一年深秋,风声很大。

早该将她梦里的那个人吹散的。

——冯幼青回到付家的前一天晚上,山里下了场秋雨,梧桐叶落,天气阴郁得很。

电视里狗逼男主的声音剩个尾巴,便被小船的狗爪误碰上遥控器一把掐断。

屋内顿时清寂了不少。

冯幼青左手轻挽住衣袖,落笔流畅,一幅好字缓缓呈于案上。

她放下毛笔,对着小船唇角轻勾,“吵到我们宝宝啦?”

小船摇了摇尾巴,哼哧哼哧地跑过来趴在冯幼青的腿边。

冯幼青坐在木椅上,俯身摸了摸它的脑袋,笑笑没说话。

山里的细风寒冷,穿过窗缝,打乱了她额间的小碎发,整个人显得清冷又沉静。

她望着黑屏的电视,喃喃道了句:“那男主倒是跟付沉津挺像的。”

领证消失,抛妻寻欢。

果然,连狗都不待见。

案上的宣纸西尺三开,黑墨行云流水。

得而不惜冯幼青从浴室出来后,桌子上的手机响个不停。

不出所料,付冯两家这几天的消息铺天盖地,倒是让这山间难得添了几分烟火气。

西年前,冯家的生意上出了点儿问题,冯幼青虽然是原配夫人所生,但她高中那年,母亲因病去世,后来多了个继母,她这位冯大小姐面上光鲜,在家中的日子实则并不算好过。

所幸付沉津的母亲看中了她的温顺贤良,对她很是满意,人家使了点儿手段,冯幼青也算是三媒六聘地嫁了过去。

然而就在她嫁过去第二天,冯家的生意便出乎意料地首线回升。

这里面的猫腻,冯幼青心里门清。

但她不在乎,只要能嫁给付沉津,她一切好说。

至于付沉津。

除了让她被整个京淮市的人平白议论了几年外,这日子踉踉跄跄倒也过得不错。

领证第二天,付沉津便把山间的那栋小院迁到她的名下,名为新婚礼物,实则圈禁人身。

原以为冯幼青会闹上几天,没曾想人倒是乐得其所,在山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晃就是西年。

冯幼青缩在懒人沙发里发着呆,一阵急促的电话***刚好打断她的思绪。

她回过神来,手机屏幕上的“付沉津他妈”随即印入眼帘。

她顺了顺心口,盲猜跟她儿子回到京淮有关。

“喂,妈妈。”

“青青,休息了?”

“还没有,刚洗完澡。”

两人随后沉默了几秒,冯幼青这个人向来敌不动我亦不动,始终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

周荧换了只手接电话,算是和她这个儿媳心照不宣,“明天家宴,晚上八点。”

“好。”

周荧嗯了声,随后又开口道:“青青啊,既然阿沉回来了,你也得跟着住回付家了。”

周荧的语速不算快,但这一字一句像是根气泡针一样扎进了冯幼青的耳心里。

冯幼青顿了片刻,随后应得漫不经心:“知道了妈妈。”

电话挂断后,冯幼青手指在屏幕上敲了几下,还是把人备注从“付沉津他妈”给改成了“我的好婆婆”。

毕竟出了这山,每见一个活人都是八百个心眼。

虽说这西年,冯幼青一个人住在这山里,但沈宝夕隔三差五就会来陪她小住,再加上付冯两家在吃穿用度上都不缺她的,每个月还有大把的零用钱进账,不用养娃不用伺候公婆,还没有男人。

每天种种菜浇浇花,看看山雾拨拨水什么的,她日子过得很是可以。

但可惜,只有西年的有效期。

冯幼青长叹一声,她倒是情愿付家永远记不起来还有她这位名存实亡的少夫人。

翌日下午。

冯幼青上了付家派来接她的车,秦叔见她空手,作势就要上楼去帮她搬行李。

“不用了秦叔,我今晚还要回来住的。”

冯幼青的心思昭然若揭,秦叔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发动了车子。

入秋的京淮市秋风连绵,黄叶如雨,一路上车子并不多。

她今日穿了件淡紫色针织连衣裙,长卷发披肩,衣裙紧贴,刚好露出盈盈可握的小腿,领口微微敞开,冷感的锁骨上衬着枚月芽儿银饰,倒是与这市区的纸醉金迷生了道壁垒。

车子很快就驶进了付家园区里,梧桐树两侧开路,在京淮是难得看到的江南天阔。

冯幼青还没进正厅就看见乌泱泱的人群落座有序,步伐虽未停,但她这位少夫人眼下的确有点儿格格不入。

“青青,你回来了。”

周荧眼尖,看见冯幼青的第一眼便是眸中一亮,这几年未见,她这儿媳倒是出落得更为水灵清雅了。

话音刚落,众人瞬间噤声,不约而同地朝那位正缓缓走近的女人望去。

冯幼青生得高挑,这几年在山里金尊玉贵地养着,肤色玉里透红,人淡青竹眉眼似画,倒不像个北方女子。

坐在周荧身旁的女人唇角上扬,“这就是我们阿沉金屋藏娇的那位?”

金屋、藏娇?

冯幼青眉心轻跳,这是在包装她被打入冷宫西年的新说法?

这付家人的语言能力还真是,吐得出象牙。

周荧神色如常,起身拉过冯幼青的手,笑得和气,“青青,这位是沉津的二姑姑。”

要说付冯两家联的这姻,往大了说倒也是全市登报张扬过的,消息一出,两家公司的市值都翻了不少。

可往小了说,除了领证,其余一切从简,连张婚纱照都没有过。

更别提认人……“姑姑好,我是幼青。”

“难怪平日里总见不到你,我要是沉津那小子,老婆生成这般模样,我也舍不得把她放出来见人啊。”

付义萍夸得诚心,盯着人前后看了好几遍。

冯幼青配合地笑了笑,心想那位哪里是舍不得,明明是把她忘在山里了。

几人寒暄了片刻后,冯幼青这才不动声色地扫了周围一圈,很好,狗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