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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李强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个月的账单又来了。
"房东又要涨价？"他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狭小的出租屋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老旧的衣柜，这就是他全部的家当。
窗外的阳光透过破旧的窗帘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李强抬头望向窗外，远处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无力。
"叮咚——"
门***打断了他的思绪。李强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这个时候不会有快递员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李强先生？"男人彬彬有礼地问道。
"是我。"李强警惕地后退一步。
"这是您这个月的工资条，请签收。"男人递过文件。
李强接过工资条，上面的数字刺痛了他的眼睛。扣除各种费用后，到手的工资甚至不够支付房租。
"等等！"他突然想起什么，"我上周提交的方案呢？"
"张总说......"男人欲言又止。
"说！"李强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张总说您的方案太过幼稚，完全不符合公司的要求。"
李强感觉一阵眩晕，扶着门框才勉强站稳。耳边似乎响起了张总那刺耳的声音："李强，你这个月的业绩又是倒数第一！告诉你多少遍了，这种水平的工作态度根本无法胜任现在的职位！"
那天在会议室里的情形又浮现在眼前。所有人都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