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老家过年的路上,老公突然接到小青梅的电话。
过界的亲密对话让我们起了争执。
五岁的女儿哭着替我出头,却被暴怒中的老公拽下了车。
女儿因此高烧离世。
在我心如死灰时,却接到了他小青梅的电话:
“嫂子,你和心心怎么把修然哥气成这个样子。”
“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哄他吃下去点饭。”
“不然你们别回家了,从哪来就回哪去吧。”
把眼泪流干的我用最后的力气召唤了系统:
“你说过,我还有一次反悔的机会。”
“那就,带我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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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走廊里明晃晃的白炽灯刺的我眼睛生疼。
不知道哭了多久,嗓子里都沁出了血意。
手上仿佛还残留着女儿手心的温度。
我的吻落在她耳后那颗小小的爱心胎记上。
曾经言修然趴在婴儿床前,摸着这个胎记对我说:
“这个小家伙,不知道带了多少的爱来送给我们。”
“老婆,你辛苦了,以后你和女儿就是我的一切。”
后来,我们给她取名叫心心。
五年时间,心心不知道带给了我多少幸福和快乐。
可现在,她却双眼紧闭躺在那个冰冷的床上。
无论我怎么呼唤,她都不会甜甜的叫我一声妈妈。
手机持续震动,接通后,言修然的声音响起来:
“到哪了?不会真调头回去了吧?”
“思柔是小孩子脾气,她从小维护我习惯了,你别在意。”
“我说过她了,她特地去买了蛋糕给心心。”
“家里人都到齐了,都等你们呢。”
可我嗓子早就哭哑了,伤心至绝望时心里反而平静下来。
“算了,你们吃。”
那头突然出现阮思柔不满的嘀咕:
“给脸不要脸,蹬鼻子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