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话的小姐不知道舔狗是什么意思。
但带着狗的字眼,定然不是什么好话,而且民间有一句话,叫狗改不了吃屎。
狗是谁?
屎又是谁?
那姑娘很是气愤,“你居然敢骂我?””我没有骂你,我这是在夸你呢,夸你衷心!
“楚夭一副情真意切的说道。
闻言,那小姐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跺了跺脚,“楚婉姐姐,你看她啊。”
之前唯唯诺诺的楚夭,如今居然敢顶嘴了,楚婉正觉得一股怒火无处发泄呢。
“你这个小妖精,莫不是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嫁人了,有靠山了,野鸡飞上枝头当凤凰了,我的话你就不听了。
““还真以为你是这府中的大小姐呢,你就是个庶女,庶女跟奴婢差不多的!”
楚婉冷笑的继续说道,一张端庄典雅的脸上全是阴毒,上前几步后,猛地捏住楚夭的下巴。
楚夭避之不及,身体又很虚弱,一时间竟然反抗不得。
锦翠看见楚夭被捏的通红的脸,着急的不行。
上前扒拉着楚婉的手,”大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快快放手啊!
“不过很快就被楚婉身边的几个丫鬟给压制的动弹不得,嘴巴也被塞了抹布, 只能挣扎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楚婉一个千金大姐, 十指不沾阳春水,力气却不小。
楚夭冷眼瞧着,想要挣脱,但是她太虚弱了。
“小***,你以为你嫁过去是享福,那谢乘渊是什么人,那是索命阎王, 你嫁过去怕是连洞房都没有,就会首接被阴差接走”楚婉恶毒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继续说道,”到时候,可别怪我们不给你收尸!
"楚夭挑了挑眉,根本不把楚婉的话放在心上,说道。
“要不然,你现在杀了我,到时候说不定,就需要你这个嫡女顶上去冲喜了!
”虽然,她现在还没有完全理顺原身身上发生的一切, 但是她知道,面前这个叫楚婉的除了嘴她几句,实则定不敢拿她怎么样。
当着这么多的人面被楚夭噎得了一句,脸色更加难看。
“本小姐,就看你高兴到几时!”
楚婉浑身气的发抖。
她手上用力,深深的指甲印,印在楚夭的脸上,让本就狰狞的脸上更可怖了几分,这才心中舒畅了几分。
几个小姐没想到一个庶女居然如此的伶牙俐齿,纷纷上前安抚道,"别生气,我看她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别看她现在厉害,等她嫁过去,有她好受的呢,听闻那谢大人可是变态的很。
"几个小姐的马屁拍的正好。
楚婉心情稍霁。
"楚夭,你知道你为什么叫楚夭吗,因为你生下来,父亲便希望你能夭折,这是诅咒,你活着就是父亲的污点!
"楚夭:“......“楚婉以为这样就能***到她,也是原身楚夭从小便想要得到她父亲关注和认可。
可是现在楚夭己经换了芯子了,那劳什子爹是个什么玩意儿,说什么,做什么她根本不关心。
不过她看不惯楚婉这一副嘴脸,故意唤了一声妹妹,”妹妹怕是想错了,爹给我取名夭,可不是夭折的夭,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夭,想来对我也是寄予美好的期望的。
““***!
胡说!
父亲根本不喜欢你,你就是个孽种!
“楚夭唔了一声,只老神在在看着楚婉,“妹妹,你是不是有恋父情节啊!
这可不好哦!”
楚婉更加来气,"楚夭你就等着被男人折磨的生不如死吧!””哼!
我们走”楚婉发泄完,这才带着一群看热闹的小姐们离开。
*气走了楚婉,屋子里面便只剩下楚夭这个异世之魂,还有原身的贴身丫鬟。
一阵眩晕袭来,楚夭再也坚持不住,砰的一下,倒在床上。
吓了身边锦翠一哆嗦。”
姑娘,您没事吧,奴婢给您去叫郎中去“楚夭闭着眼缓了一会儿,开口说道,"不用,我没事"说完,她抬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嘶!”
看来这脸被楚婉毁的很严重。
“要是在自己那个世界就好了,这伤疤在高科技的整容面前实在是不算什么““姑娘,您莫要伤心,容貌不过就是,不过就是......"女子容貌何其重要,锦翠的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楚夭没有搭话,脑子里面的东西太多,需要好好想想。
锦翠不敢再说什么,害怕***到她。
楚夭躺在床上挺尸。
原主是吓死的!
因为三日后,她要嫁给当朝破格提拔的丞相谢乘渊。
谢乘渊大祁皇帝手中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剑。
背后无世家门阀支持,仅凭一己之力,以寒门之身便成为皇帝最信任权臣。
其中的铁血手腕不言而喻。
记忆中这位当朝炙手可热的权臣,不仅位高权重,长相也十分俊美,是最受小姑娘喜欢的模样。
有权有钱,年轻有为, 相貌又好,怎么会轮到楚夭一个夹缝生存处处受排挤的庶女身上。
楚婉这对母女也不会将此等机会给楚夭。
传言丞相谢乘渊二十岁拜相,乃当朝皇帝身边第一宠臣。
世人皆传,谢乘渊残害忠良,乃当朝第一奸臣,还有杀妻采阴补阳的恶疾。
便是因为,那姓谢的原本就是个活不长病秧子,病秧子也就算了,还是个克妻体质,也有说是杀妻的。
之前嫁入谢府的三任妻子 ,都在大婚当日七窍流血,死状可怖。
所以就算是丞相夫人这个炙手可热的位置,盛京城女子却唯恐避之不及。
毕竟人只有命才能说以后。
当然也有飞蛾扑火,不信邪的。
那三人新娘就是,结果可想而知。
原身楚夭在楚府活的本就战战兢兢,知道自己要嫁给谢乘渊,首接投湖了,投湖没淹死,活生生被自己吓死了。
楚夭盘算着,要不然自己再死一次。
自己死还能挑一个体面死法,说不定还能回去呢,省的嫁给那什么谢乘渊被折磨死的好吧。
对!
说干就干!
她盘算了下死法,可行的只有上吊。
楚夭豁然起身,抬眼环顾西周,怎么说也是个官员家女儿,这住的地方可谓是家徒西壁。
只一张破桌子,还有她身下这嘎吱嘎吱的破床。
她那个陈世美一样的破爹可真不是个东西。
锦翠看楚夭好像是在找东西,上前问道,”姑娘,您找什么,奴婢给您找!
"楚夭看向锦翠,还真得需要她帮忙。
“你去找些结实的绳子来”“姑娘,找绳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