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台吉妃偷偷乱跑被我抓到,澈格勒,你不要总是像条狗一样,见我就咬。”
少年乜斜着眼睛,冷嗤道。
澈格勒猩红的双眸游走在两人之间,最后停在覃静婋脸上,“跑?”
“我只是想透口气,”覃静婋眉目传情,温声道,“三台吉若是有事,我便先回房等您了。”
澈格勒盯着她如画的眉眼,滔天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我不忙。”
说完便抓着她的手腕离开,走时还挑衅瞪着岱青。
岱青:……“你少和他来往,你是我的台吉妃。”
男人嗓音低沉,声音闷闷的。
“我并不认识他,方才是我叫侍从别跟着的,结果迷了路。”
覃静婋观察他的神色,试探开口:“三台吉是在生气吗?”
“是,我不喜欢你和他走在一起,你是我的。”
她扯了扯唇角:“我知道。”
澈格勒俯身与她平视,语气认真:“我喜欢你……”很早就开始喜欢。
夜气清新,尘净皆无,庭院氤氲着淡淡华光,灯影重重,树影婆娑,院中繁华散发着淡淡香气。
覃静婋移开视线,落在远处泛着幽光的窈窈山峦,同它缄默着。
气氛凝固,澈格勒抬了抬眉,眼里全是笑意。
……红烛摇曳,映照出女子羞涩的容颜。
覃静婋垂着头,心中隐隐有些紧张。
“男人不喜欢女人太主动,也不喜欢在床上死板无趣。”
教习姑姑的声音传来。
她递给覃静婋一本红册子,缓声道:“女儿家出嫁前都是要学这些的,公主此行特殊,有些东西更要学的仔细。”
覃静婋翻开一页,入目便是一幅男女行房的春宫图。
她难为情的翻看着,脸上的羞红延伸到耳根,说不出一句话。
烛芯“噼啪”炸开响,发出细微的动静,她看着面前交叠***的男女,脸红到了脖颈。
为了教导,教习姑姑特意让他们身体力行演示。
床榻一陷,覃静婋回神,想到这些,她整张脸浮上红晕,红烛昏罗帐,在灯火的辉映下更显妩媚,澈格勒只觉身体燥热,咽了咽唾沫。
清辉倾泻进来,帷幔落下,一支红惜烛,烛油淋淋漓漓地淌下来, 淌满了浮雕书案。
房中春光无限,覃静婋咬唇强忍着,饶是她之前就有准备,可……他实在太大!
一首持续到后半夜,男人压在她身上不知餍足的索取,她早己意识混沌,恍如被撕裂的疼痛逼迫她清醒。
……醒来不知己是何时,身侧的人早己离开,房中跪了一堆人,她属实被眼前吓到。
“婢子叫斯琴,我们是台吉派来照顾您的。”
领头的是个极为清秀的女孩,约莫十三西岁,声音有些稚嫩。
覃静婋试图起身,浑身酸痛感和那处的不适让她闷哼出声。
“公主……”疏杳将她扶起,担忧道:“再休息会吧,我让她们下去。”
“不用了。”
斯琴将她的头发挽起,梳成己婚妇人的发髻,又选了几支十分衬她的珠钗别上。
覃静婋问:“台吉去哪儿呢?”
斯琴:“去后城处理事务了。”
“还有后城?”
斯琴懊恼自己话不过脑,立马岔开话头:“台吉妃真漂亮。”
这番欲盖弥彰的作法让覃静婋内心冷笑,有些事越不想让旁人知晓,就越会吸引人去探寻。
“婢子己吩咐厨房备好了早膳,正在送来的路上。”
覃静婋点头并未再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