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南大理这片如诗如画的土地上,微风轻拂,阳光洒在大地上,映照出一片宁静祥和。
然而,此时的气氛却如暴风雨来临前般压抑。
小燕子如一只轻盈却又急切的燕子般,迅速地拦住了永琪的去路,眼中满是愤怒与不解,大声说道:“你不许回宫!
你难道忘了当初你为了我,毅然决然地抛弃那至高无上的皇位,坚定地要和我隐居在这云南大理吗?
可你如今却要为了另一个女子陈知画和绵忆母子,抛下我和南儿、云儿、乾儿、隆儿,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永琪的双手紧紧地放在小燕子身上,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眼神中满是深情与无奈,缓缓说道:“小燕子,不管怎样,绵忆始终是我的儿子,血浓于水,我实在不能不管他们啊!”
小燕子像是被彻底激怒的小兽,用力地拍开永琪的手,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可你别忘了,当初皇阿玛说过,你三年未归,就会宣布你驾崩!
如今都己经三年过去了,皇阿玛己经宣布你驾崩了,你还有什么身份回宫?
难道要像诈尸一样吗?”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萧剑和晴儿带着几个孩子,如同疾风般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萧剑双眼怒目而视,大声斥责道:“永琪,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好不容易出宫和我妹妹隐居,却还想着别的女人,我妹妹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当初你信誓旦旦地对你皇阿玛说,你不要那江山皇位,只要一个小燕子,如今你却反悔了啊!”
永琪被说得满脸通红,愧疚之色溢于言表,可心中对绵忆的牵挂却如同一把枷锁,紧紧束缚着他。
他急切地解释道:“我不是反悔,只是为人父亲,实在放心不下绵忆。
我只是回去看看,看完就回来,绝不负你们。”
小燕子气得眼泪在眼眶里首打转,声嘶力竭地喊道:“你说得轻巧,你这一去,还能记得我们吗?
说不定又被那皇宫的荣华富贵绊住了脚。”
这时,一首默默站在一旁的晴儿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永琪,你若真要去,我们也拦不住,但你得给燕子一个保证。
要是你去了就不回来,这几个孩子可怎么办?”
永琪咬了咬牙,抬头望向天空,大声说道:“我对天发誓,若我去了不回来,就叫我天打雷劈。”
小燕子听他发了誓,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脸上依旧满是不情愿。
永琪眼神复杂地看着众人,缓缓说道:“我这就去,快去快回。”
说完,他毅然转身,朝着远方走去。
而小燕子则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不知这一去,他是否真能如他所说的那样回来。
就在那天永琪离开大理后,小燕子的心仿佛也被他一同带走了。
她每天都会早早地来到大理的城门口,静静地站在那里,眼巴巴地望着远方,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期待着永琪那熟悉的身影能够突然出现。
第一天过去了,小燕子没有等到永琪。
她心中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安慰自己,也许永琪路上耽搁了。
第二天过去了,小燕子的眼神中开始透露出一丝焦虑,她不停地在城门口踱步,嘴里喃喃自语着永琪的名字。
第三天过去了,小燕子的眼眶渐渐湿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心中的担忧愈发浓烈。
西天、五天、六天、七天……时间就这样一天天无情地流逝,小燕子的心情也如同坠入深渊,越来越沉重。
每过去一天,她心中的希望就减少一分,可她依旧不愿意放弃,依旧每天按时来到城门口等待。
然而,无论小燕子怎么等待,永琪始终没有出现。
小燕子的身体在日复一日的煎熬中逐渐变得虚弱,她的精神也开始恍惚,常常在半夜从梦中惊醒,呼喊着永琪的名字。
终于,在等待了整整一年之后,小燕子再也支撑不住,病倒了。
当小燕子再次醒来时,她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将她记忆中的某些部分彻底抹去。
她完全忘记了关于皇宫里的一切事情,包括她曾经和一位皇子永琪成过亲,那些曾经的爱恨情仇,在她的记忆中仿佛从未发生过。
即使大街上都在热烈地传荣亲王永琪登基为帝,陈知画被立为皇后的消息,小燕子也对这些消息毫无感觉。
她的记忆中,仿佛从来没有过一个叫永琪和陈知画的人。
晴儿看着小燕子这般模样,心中满是担忧,她焦急地对萧剑说道:“萧剑,你妹妹她好像忘记一切了。”
萧剑眉头紧锁,心疼地看着小燕子,轻轻地叹了口气,安慰晴儿道:“忘了也好,省得她一首伤心。”
此后,小燕子在大理继续过着简单快乐的日子。
每天清晨,她会在鸟儿的歌声中醒来,然后和孩子们一起在院子里嬉笑玩耍,教他们放风筝、捉蝴蝶。
午后,她会和萧剑、晴儿一起漫步在苍山洱海间,欣赏着大自然的美景,感受着微风拂面的惬意。
夜晚,她会伴着月光,给孩子们讲着有趣的故事,看着他们甜甜地入睡。
仿佛过去的那些伤痛从未存在过,她在这片土地上,重新找回了属于自己的宁静与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