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关于我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如今我已几年未动笔,再次写下这行字已是如此生疏。
不知从何时起我的情绪变得不受控制,变得暴躁,失控,狠厉……刘先生曾告诉我说:现在的你让我觉得如此陌生。
跟刘先生在一起四年这是我第一次听刘先生提起,后来,每每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鼻子,眼睛,嘴巴都是自己的,可就是感觉到如此的陌生,镜子里的自己像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翻起以前的相册发现,如今的自己真的是大变样,眼神无光,脸色蜡黄,活脱脱一个黄脸婆,可是我的日子过的并非不如意。
可仔细想想,真的如意吗?
除去跟刘先生在一起的日子里,我有哪天是睡过一个安稳觉?
哪天眼泪不流?
头不痛?
情绪不失控?
我忘了,忘了在多少个失眠的夜里埋头痛苦,哭到力竭,哭到眼睛红肿,哭到不能自已,哭到差点休克……刘先生提醒我,你该去医院看一下了。
后来我从医院拿到了诊断书—重度抑郁,双相障碍。
原来我生病了。
可我不知这个病会给我带来无尽的折磨和痛苦。
2.关于病因追溯到这个病的起源可能要从18年开始讲起:18年冬天我正值初二下学期,那年不知是何原因一到学校就会头疼肚子疼(不是装病),我母亲刚开始还给我拿药治疗,到后来厌倦了就不管我了,有次晚饭打水被滚烫的热水烫到了手腕,母亲匆匆赶到学校帮我开了一只药,我又提起我最近总是头疼,于是母亲便找了个中医替我把脉,结果显而易见--解郁,脑炎。
中医说需要打针,因为已经拖的够久了,可母亲还是以她没空为由替我拒绝并开了一盒止痛药。
可能是她下意识的忽略让我产生了一次又一次的自我怀疑。
直到我上了高一,有次带着舅舅家妹妹去逛超市,回来的路上撞上了马路牙子,把自己摔到了沟里,整条腿摔的不能动弹。
妹妹身上脏了点好在没有受伤,于是只有我受伤的事界达成了。
回到家,姥姥提醒我先给受伤的腿上上药,下次一定注意别再磕到了。
姥姥走后,我便听到了母亲的声音,一抬头看到的便是母亲那张满脸愤恨的脸,她说:怎么没把你摔死?
我脑袋一愣,回道: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