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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圣手:治好穷惨王爷有何用?第3章 焚香成字在线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 2025-03-12
不过若说这个主对望舒有点儿意思,他之前近三四年都没来过一次,若说没有,这个主如今又来了。

搞不懂啊搞不懂……不过她这次确实不该跟着秦望舒胡闹的。

如今从龙寺的主持换了人,虽说现在这个主持老头儿对周求恕他们几人的活动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小心驶得万年船总归是没错的。

周求恕说完就带着瞿钊和温谨去了与看台相隔一条走廊的包间,温谨跟瞿钊两人就在屋外守着。

唐虹从地上起来之后就赶紧去了台前吆喝说秦望舒已经被包下了。

那些客人们一听这话都开始有些兴致缺缺,不少人都颓丧的坐下喝闷酒,隐隐有人还骂骂咧咧的。

眼见已经开始有人带头往外走了,鸨妈妈着急忙慌的一个劲儿推搡着让莺啼带人继续奏曲儿看能不能行再留住些人,自己好去寻后台的秦望舒。

莺啼叹了口气作罢,重新带着一堆人又上了台。

松禾趁乱将琴往另一个姑娘手中一放,找借口回房就想溜出去,这么个混乱时候可最是个好机会了。

于是留下个姑娘怀里抱了两把乐器有些愣神儿,等她想起来转头时,就见松禾已经没影儿了。

她气恼地在原地跺跺脚只能等下了台再计较,如今是想寻也寻不得松禾。

不过想必是什么要紧的私事,不然松禾倒也不会这么大胆临了台脱逃。

恩客无可避免的走了一些,鸨妈妈也顾不上,只盼着赶紧解决秦望舒的事儿,于是又着急忙慌地去台后寻秦望舒去了。

秦望舒听见鸨妈妈进来嚷嚷时,心里就道这事儿成了,便也不理台前一众追捧者就退到了台后卸妆顺便想办法盖一盖身上浓厚的脂粉味儿。

周求恕不喜欢脂粉类的浓香,偏爱什么香她其实也不知道,不过往日她一直用的都是清茶香,周求恕也没反感。

秦望舒一看见鸨妈妈,就激动地站起身来迎了上来,心里满是感激跟兴奋,直跟鸨妈妈说着“多谢多谢”,面上也温温柔柔地捧了鸨妈妈的好,倒忽略了唐虹蹙着眉地苦笑跟一点儿后怕。

淮京

华灯初上,年关将至的淮京景象比起秦华必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淮京的繁华程度与人口都是秦华那地儿所不能比的。

各条街上人头攒动,各色小食,各色小玩意儿的摊子都在街两边排成排的吆喝着,那些杂耍戏班子在街头一个比一个表演的起劲儿,毕竟若是真的有本事的,说不定能去宫里头献艺,那这往后在这个圈子里可就能是平步青云,财源广进了。

灯笼大大小小地或红或荧黄,甚至有绿的紫的,挂了满城,连巷子里每隔三步也都挂上了,密密麻麻的像张花里胡哨的网网住了整个淮京,大街上也车水马龙的,倒也像那句“海晏河清盛世里,灯火通明耀京华”里所描述的样子了。

只是看似平静,实则大周恐怕又要经历一次皇权更迭。

当今圣上元宁帝姓周,名晖,年近四十了,自登基十七年以来,下头已有十三个孩子。

不过胎死腹中三个,挺过十月胎腹,未长成人又死了两个,现今就还剩三个公主五个儿子一个义子。

无奈皇后所出的儿子未至总角时就离了人世,现在膝下也就只有一个女儿玄熙,所以本朝暂时并无太子。

元宁帝本就是个爱极了权的人,不然也不会用如此名不正言不顺的法子坐上皇位。

又自恃身子骨还硬朗,所以迟迟不愿立本朝太子。

于是这储君之位一日空悬,他那五个儿子的心思便一日不得歇下,除了老十以及那个外姓的义子,其余四个都在暗自较劲儿,但是始终无法撼动周晖分毫,周晖一点都不曾松口。

每人似乎都被元宁帝有意重用,但每个人又似乎都没有分到什么实质性的权利。

而且这些日子那些朝臣不知道受什么鼓动,开始三三两两的站队。

其实现在的这些朝臣仍有一部分是先帝在时的人手。

其实周晖登基的名不正言不顺部分前朝老臣都知晓内情,因此十几年了,这些老臣还是不跟他一条心,于是他前几年就有想法将这些朝臣换掉,通过科举的文试武比来扶持他自己的人。

不过这两年大皇子风头正盛,二皇子也有点儿能力,五皇子是个有野心的,却没什么名声在外,七皇子倒也拉拢了几个门客在府里,十皇子是京城纨绔子弟的头头儿,无心皇位,那个义皇子也是绝无可能。

所以朝臣站队的,也都是在老大老二之间,老五和老七只有自己门下的门客,所以这才形成了现在皇子与周晖之间不强不弱的局面。

周晖登基十七年,近两年政绩才算是有点儿国泰民安的样子。

先帝末年昏庸留下了不少烂摊子,登基后的前十年周晖下令休养生息,好好补补先帝挥霍掉的元气,没想到元宁七年时又被迫跟北戎打了三年仗,这便又劳民伤财了三年,好不容易跟北戎谈和,后面却又因为要付给北戎钱款又欠了南殷一笔账,元宁十四年欠南殷的钱才算还清,这几年恢复的很好,政绩也确实在稳步上升。

而他几个儿子和朝臣竟然生出了不臣之心,日日忙着拉帮结派,还天真的以为他所知甚少。

周晖坐在御书房里越想胸口越是发闷,索性撂了朱笔瘫坐在椅子上揉捏眉心,就听见门外有人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

周晖问了一声,知是冯权才喊了进。

冯权手上端了个盅子,盅子里是前年南殷进贡上来的特产茶叶。

周晖又应声把眼睛睁开,看了一眼又闭上,问冯权来作甚。

冯权一边去隔室沏茶,一边回答说:“皇上,有件事在民间传的神乎其神的。”

周晖问:“什么事?”

冯权一边小心翼翼地倒上茶叶,一边又不住惊奇地回答说:“有日日供奉佛位的百姓家在上香时香灰竟全落到了外面!”

周晖皱皱眉说:“大惊小怪,香炉不合适罢了。”

冯权睁大了眼睛,立马出声反驳:“不是啊皇上,那香灰竟然还组成了个字呢!”

周晖仍然很镇静,扭头斜了一眼冯权,问:“字?何字?”

冯权被周晖斜了一眼才算是不那么激动,手上慢慢的舀着茶回答说:“是个舍字。”

周晖又问:“舍?哪个舍?”

冯权老实说:“是赦免的赦。”

周晖漫不经心道:“一个字而已,能说明什么?而且只巧合罢了——冯权,你很闲吗?”

冯权横生了些皱纹的脸上又有些激动起来,将沏好的茶端过来给周晖,嘴上不停:“不是啊皇上,不只那一家,是很多家,而且像咱们淮京皇觉寺,洛州白马寺,金陵洪安寺,这…这都传出了这样的消息,百姓们都觉得神奇哇!”

周晖放下捏着眉心的手,端起茶盏闻了一下,喝了一口:“约摸是民间香烛店有意为之,好增加收益,此等琐事,何须多言。”

冯权面上尴尬,他心中有他自己的思忖,但暂时他又没想到能跟什么事联系上。

毕竟怪力乱神之说,他这个在宫里混了这么些年的人自然是不信的,今日得了消息就说出来,只是想给皇帝提个醒,端看皇帝能不能想起什么来。

眼下周晖这么说,明显是不信中的不信,还不想听,所以冯权只得说了声“喏”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