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莲...活下去...”随着话音落下,那坚持了500年的事也己完成,他做到了这500年他耗尽一生所追求之事。
-------------------------------------时光如潺潺流水般悄然流逝,在这广袤无垠的宇宙银河之中,仿佛有一道令人心悸的身影若隐若现。
那道身影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岳,又似一片浩瀚的星系,其身躯之巨大,令人瞠目结舌。
而在祂那如同宇宙般宽广的手掌中,紧握着一柄巨大无比的重锤。
这柄重锤的锤头犹如一颗燃烧的恒星,散发出炽热的光芒,锤柄则如同一条蜿蜒的巨龙,盘踞在祂的手中。
在祂的身前,矗立着一道宛如城墙般环绕星系的巨大屏障。
这道城墙高耸入云,其规模之大令人瞠目结舌,仿佛将整片银河都包裹其中。
而就在这道城墙之外,一道身影如同幽灵一般缓缓飘来。
那身影在黑暗的宇宙背景中显得异常渺小,但却散发出一种无法忽视的气息。
也许是因为那道身影的出现,又或许是因为其他一些未知的原因,原本正准备将手中巨锤砸下的祂,突然在半空中止住了动作。
巨锤悬停在祂的头顶上方,似乎失去了继续下落的动力。
祂的目光看向了那道残破不堪的身躯,即使那道身躯之中的意识己经消散。
突然间,祂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东西,而那道身影此刻也开始发生了变化。
-------------------------------------“这是什么...”黑暗当中亮起了一道微光,那声音的主人此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疯狂地向那跑去。
微光越来越近,黑暗也即将消散,而他最终也跑到了终点。
黑暗散去,他缓缓睁开了眼,入眼便是那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宏伟身躯,而祂正注视着自己。
“你是...什么东西...神?”
他发出疑问,可祂并没有回应,而是伸出了一只足以毁灭无数星系的手掌,瞬间将他抓入掌中,不等他反抗便己将他投入了城墙之后的星系。
随后祂继续此前未尽之事,巨锤这次没有任何阻碍地落下了,新的琥珀纪...开始了。
-------------------------------------空洞的宇宙当中,那道身影还在向着未知飞去。
“未知的存在,未知的宇宙...不过在此之前还是想想要怎么停下来。”
“不过可惜,这副躯壳现在可以动用的力量太少了,就连之前与‘虚数之树’的链接也断开了,不过还好那道‘门’还在。
至于复生的原因...该死...我的记忆似乎有些不对。”
摇了摇有些发昏的头,他开始仔细搜查着记忆,似乎除了名为奥托这500年的记忆,在更深层好像还有着其他的记忆。
“算了,这似乎暂时没法解开。”
男人不再探查记忆,转头开始不断打量着西周,寻找可供降落的星球。
“哦?
似乎找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一艘如行星般大小的战舰缓缓出现在他的眼前,此刻他动用这副残躯仅剩的力量向着那艘庞大星舰飞去。
-------------------------------------“怎么样,符卿,穷观阵可否推演一二。”
“...那人...是被补天司命丢过来的...”“哦?
被补天司命丢过来的吗...是存护令使吗...”-------------------------------------男人的身影己经抵达,可他似乎并没有找到入口。
就在他准备寻找入口之时,在他的面前突然打开了一道口子。
“看来不需要我想办法进去了。”
男人顺着那道口子飞了进去,穿过之后入眼便是无数的星槎纷飞,没人在意他的到来依旧做着自己的事。
但他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将伪神的力量收回体内那副姿态也消失不见,重新变回曾经的魂钢身躯等在原地。
果不其然,只是片刻的时间便有一艘星槎停在了他的面前,从那之上下来了一位一头白发的男人,在他身后跟着的则是一位额头之上有着天眼的女子。
“贸然登门多有打扰,在下奥托,因为某些不可抗力意外被迫来到贵地。”
奥托抢先一步开口,白发男人轻笑着摇了摇头。
“奥托阁下不必担心,仙舟并非某些恶势力,如果阁下暂时无处可去不如先在罗浮住下。”
“哦?
既然这样那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奥托没有拒绝,欣然答应了对方。
对此二人都未再多说什么。
“景元。”
“符玄。”
两人简单告知了姓名。
“阁下看起来似乎并不了解罗浮,也不了解仙舟,不如由我带阁下在这罗浮之上逛逛。”
“当然可以。”
说完景元在前,奥托紧跟着一前一后登上了星槎。
“喂!
你们两个!”
符玄发现这俩人好像当自己不存在一样,自顾自的便要驾驶星槎离开。
“符卿不必跟着了,我一人带着奥托阁下就行。”
景元的声音从星槎当中传来,随后真的驶出了港口,独留符玄一人。
“...将军...你这个...大坏蛋!”
但很可惜景元没能听到符玄的话。
“我知道阁下有很多疑问,但在此之前不妨回答我一个问题。”
景元率先打破了沉默。
“当然,知无不言。”
“我只有一个问题,请问阁下来到罗浮与补天司命是否有关。”
“补天司命?”
“就是你来到这里的那个不可抗力。”
奥托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景元,从这短短的几句交流来看,之前见到的那个大家伙似乎令他们有所忌惮,还得再了解更多的信息才行。
“谁知道呢,毕竟祂可是一声不吭的就把我丢了过来。”
短暂的思索,奥托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对于他的答案景元没有深究,而在这短暂交流的时间,星槎己经抵达了目的地。
长街两侧悬着青玉灯笼,灯芯竟是游动的水晶,将粼粼波光映在朱漆楼阁的雕花窗棂上。
在这来往的人群当中,奥托看到了一个令他感到有些好奇的家伙。
循着他的目光景元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只小小的,头顶双角的龙女。
“那是持明族的龙女,阁下若是身体有所不适可以让龙女为你诊疗一番。”
“正好,在被丢过来之前我可是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斗,不过这位龙...女?
看起来似乎有点...小?”
对于景元所说的奥托自然的却之不恭,毕竟这副身躯上还残留着那两姐妹留下的伤痕,不过奥托看着那龙女的模样表示有点怀疑。
“发育迟缓在持明族中算是常例,别看龙女模样小,她己有数百年的行医经验了”景元听到奥托的疑问轻笑着摇了摇头回答着。
两人交谈的间隙,己经走到了那位龙女的身旁,此时刚从丹鼎司逃出来的她一抬头便发现两个大老爷盯着她看。
“将...将军,你怎么来了,难不成这次我跑出来他们还跑去神策府找你了?”
听到龙女的话,景元扶额轻笑着摇了摇头。
“我不是来抓你,只是恰好路过,刚好这里有一个病患,不如给他瞧瞧?”
“不是来抓我的就好,我都还没玩够呢。”
听到景元不是来抓自己的龙女松了口气,随后打量着景元带来的这个病患。
“看你的样子不像是病患啊。”
的确,奥托的这副魂钢身躯可看不出任何伤势,随后龙女对他伸出了手。
“把手给我...嗯...”“如何?
龙女可看出什么了?”
看着白露不断变化的神色,奥托不免问道。
“你的伤...能治,不过得回丹鼎司。”
“无妨,待到龙女有空时在下自会登门。”
“可是你的伤看起来很严重,你没感觉吗?”
从龙女感知到的情况,这样的伤己经与死人无异了,可眼前这人似乎完全不受影响。
“是吗,在我看来...还行。”
“看来阁下伤得很重啊,房间己经安排好了,不如阁下先去休息一番。”
“也好,既然这样那就请景元兄带路吧。”
告别了白露,景元便带着奥托来到了浥尘客栈“您来了,将军。”
“嗯,这位就是客人了,你带他上去吧。”
“好的。”
来接待的人不停的打量着奥托的,也不知是什么人能让将军主动接待。
“希望阁下能在罗浮有个好梦,有任何事都可到神策府找我。”
“多谢景元兄。”
说罢景元也不再逗留离开了,奥托也跟着侍者来到了房间。
“那龙女说的不错,我这怕是伤的不轻啊。”
奥托的意识随时要消散了一般,可这本就该在那时消散的意识为何又会重新聚集在一起,到底是何人所为,不,那还能称之为人吗。
他当初的方向错了吗,意识是可以重聚的?
可这真的还是同一个人,还是说是有着那人记忆的复制品。
“我非我......”拖着这副残躯与景元周旋,此时他早己抵达了极限,转头便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将军,如此安排是否有些不妥了,那个人...”“不要紧,他现在身受重伤,短时间是不会有动作的,不过暂时不要将那人与补天司命有关的信息传出去。”
“行吧,既然将军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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