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骚扰完付晟之后,江南风就回到了自己的山头,由于修为己经修到了下界的边缘,却因为天道法则的原因无法飞升,所以只能每天画画符,练练丹,导致自己的符阵丹器也都己经达到了顶层,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无人可超越。
于是江南风给原主的几位好友传去了简讯,让他们准备好礼物来见一见自己新收的徒弟。
虽说原身可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刚一开始的时候原身也是妥妥的正人君子,只是长时间的身居炼虚却因为天道法则不能飞升的缘故,让他内心滋生出了心魔,才导致后来发生的一切错事。
但是!
错了就是错了,不能因为一句事出有因就应该被原谅。
传讯纸鹤在飞出去一炷香的时间后,又从竹屋的窗户飞了进来,带来了几人祝贺的声音,纷纷表示,一定会按时到达。
索幸付晟己经把日子看好了,就定在了下月初八,是一个诸事皆宜的好日子,于是,风风火火的拜师宴,就只有一个应该参加的主人公还被蒙在鼓里了。
“宿主,你为什么要麻烦自己去办这些没有用的事情?”
“什么叫没有用,一个拜师宴,是向外界宣布他是我江南风唯一的弟子,任何人在想伤他是都应该掂量掂量是否惹得起站在他背后的我。”
“那坏人知道了你这么重视他,不会抓住他来威胁你吗?”
“在他没有自保能力之前,我不会让他自己出门,在他有自保能力以后,我给他的东西也可以保护他不受伤害,如果,他真的还是倒霉被人抓住了,那只能说明,他在做弟子这方面,挺失败的。
再说了,如果他活着,那么抓他的也许会留个全尸,但如果他死了,那么抓他的人一定会觉得死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系统听见江南风的话,竟然感觉自己的代码都起了一阵凉风。
……拜师宴的日期如约而至,而我们的主人公是拜师宴的前一天还知道有拜师宴这码事儿的存在。
“师尊,拜师宴明天举办,为什么今天才告诉我?!”
顾西洲本来还在准备进阶炼气一层,却被突然告知有一场拜师宴需要他去参加。
“为师不是想跟你一个惊喜吗,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江南风把手中亲手设计的服饰放到了顾西洲的手里,告诉他一会就回去了穿着这件衣服去,以后这件衣服就作为他弟子的专属服饰。
顾西洲抚摸着面前面料上乘的白色衣袍,又看出了上面雕刻的花纹组成了一个防御符文,刚准备穿上身,就发现江南风还在旁边笑***的看着自己╭☞(  ̄ ▽ ̄)╭☞“师尊,弟子要换衣服了。”
“哦,我知道,你换你的呗,我又不看,谁没有似的。”
“师尊,你能不能出去等我!”
顾西洲咬着牙从嘴里挤出了两个字,江南风看着脸开始变红的顾西洲,终于笑着出去了。
笑声回荡在顾西洲的耳边,经久不散。
“老流氓!”
……顾西洲换好了衣服从法屋里走了出来,看见江南风还躺在一个摇摇椅上晒着太阳,丝毫没有一点儿着急的样子。
“师尊,我们不走吗?”
“不急,让你宗主师兄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我们再过去。”
“哦。”
“小小年纪别老这么深沉,多晒晒太阳,多吸收吸收日月精华,可以净化内心哦。”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模棱两可的话让本就不安的内心更是惶恐不安。
顾西洲瞳孔一缩,丝毫不敢表现出什么来,生怕被眼前人发现什么端倪。
但其实,江南风什么意思都没有,只是想到了什么,就来骗骗小孩子而己。
……“小师叔,一切都准备好了,你能不能准备移步正殿了呢?”
“我们来了,小菊花。”
“……”“师尊,宗主师兄的名讳叫付晟,不是什么橘子菊花。”
顾西洲己经从刚刚的情绪里走了出来,还有心思和江南风顶个嘴。
“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朋友小西瓜。”
“……”顾西洲看了一眼仿佛早己习惯的付晟宗主后就不再说话了,江南风这个人,精神也许不太正常。
……拜师礼这种东西呢,本来江南风并不想举办的,但想了想,别人家的弟子都有,他家的弟子可不能差,于是便举办了一个规模更大的拜师礼。
江南风走向高台,坐在了最高的地方,看着他的弟子一步一步的走上台阶,台阶之上不允许使用灵力,这是无极宗独有的天梯,这是为了告诉登天梯的弟子,凡事都要从零做起,一步一个脚印,夯实基础,才能真正的走向顶端。
付晟作为这场拜师宴的公证人,正在兢兢业业的干活。
“一拜传道。”
“二拜授业。”
“三拜解惑。”
每响起一句话,顾西洲就给江南风嗑一个响头。
“训诫。”
这是由做师父的对弟子劝诫和教导。
“修道者,数以万计,与天争命,逆天而行,我们能为你做的,只有传道授业解惑,俗话道,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未来的道路上我们不一定能帮你良多,但有我们在,倒也能为你撑起一片天,起码可以让你了无后顾之忧。”
江南风起身拍了拍顾西洲的肩膀进行教导,同时也向在场的人宣布,顾西洲只会是自己唯一的弟子,绝不会再有第二人,若是动他,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到底够不够格。
众人在听见江南风这么重视顾西洲之后,默默的把准备给的礼物收了回去,只能拿自己的私库又添进去了一些东西,生怕自己给的东西排面不够格。
……“江兄,恭喜恭喜啊,终于找了一个弟子。”
“哈哈哈,西洲,这是你倪沛舟倪师叔,那倪兄给我这弟子准备了点儿什么好东西?”
“弟子顾西洲见过师叔。”
“好好好,真是个好孩子,依靠咱们俩这关系,你徒弟就是我徒弟,给的东西依然是极好的。”
说着,倪沛舟拿出了一把羽扇放到了顾西洲的手中。
“大出血啊倪兄,这你也舍得往外拿啊?”
“此言差矣,我徒弟怎么能是外人呢,给你了就拿着啊,小心别让你这个为老不尊的师尊抢走。”
“去去去,谁为老不尊了。”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