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在豆浆和油条之间选一个,我会说∶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
酒子哥一边泪流满面地啃着刚出锅的油条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
“麻麻,这个哥哥是笨蛋嘛?”
一个小男孩指着王酒说道。
“别靠近,会变得不幸。”
“?”
......拿着临时工作卡在酒店大堂打了卡,酒子哥就开始辛勤劳动了。
“小王啊,帮我去柜台拿个抹布可以吗?
我有点儿走不开。”
打扫卫生的魏奶奶正在看着酒店电视上的《甄嬛传》看得入迷。
“啊,抹布啊,给您。”
“嘿嘿,谢谢你啊,小王真是个好娃娃啊,可惜了,可惜了。”
“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可惜了?”
王酒满脸疑惑。
“啊?!
没什么没什么,你继续干活吧,是我老糊涂了。”
一头雾水的王酒也不再问什么了,继续去端他的盘子去了。
......夜晚,“喎,累死了累死了,这酒店偏是偏了点,但终究是西星级,客人真不少啊。”
一边***肩膀一边碎碎念的酒子哥,决定后天一定要走,他觉得这酒店很不常。
“什么声音?”
半夜被尿憋醒的王酒听见门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但因为这酒店隔音效果不错,没再听到声音的王酒也没太在意。
“算了,应该是我多虑了。”
抵挡不住睡意的王酒又回到床上继续睡觉了,也不管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次日,早早吃完早餐来打完卡的王酒,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中午的时候,那个大堂经理来了一趟,说是什么视察工作。
王酒看了他一眼就继续工作了,要是看久了扣工资就不好了。
晚上来了一位豪迈的客人,一个人就叫了将近五千块的酒。
陈姐叫王酒把酒给人送过去,王酒左右手并用才把那些酒一次性拿完。
“这是什么狠人啊?
一个人点这么多,这不得把胃烧穿啊。”
推开了房间的门,映入眼帘的不是什么豪迈壮汉,也不是什么魔鬼筋肉人,而是一位脸色冰冷的美女。
王酒今年大二,21岁,这美女年纪大概比王酒大个一两岁。
身穿一袭银色长裙,虽然看起来不是很抢眼,但从衣服上那些细致的点缀上就能知道一定不便宜。
五官很精致,总体有一种御姐的气质,画着淡淡的妆容,即使面无表情也是十分养眼的。
身材也是一等一,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
身高应该有一米七以上,就算没有站起来,也能猜个大概。
王酒对于这种美女想法就是∶看一眼不亏,多看两眼血赚。
“走错了?
没走错啊,这是您点的酒吧?
如果是的话,我就给您开了啊?”
“开吧。”
声音很冷。
听到答复后王酒就把酒全部打开了,也不管她一个人喝不喝得完,他只管执行就是了。
虽然不是什么正式员工,这点儿规矩他还是懂得。
“好了,己经开完了,有事按铃就行。”
突然,酒子哥发现有点儿不对劲,一大桌子酒,但却连一个菜都没有。
“那什么,这位客人,您要不要点几个菜?
我觉得光喝酒怕是不行的。”
“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
她没有回答王酒的问题,而是首接出言让王酒首接出去。
见她真没有点菜的想法,王酒也没再劝了,轻轻地退出了房间,毕竟点不点是她的自由。
王酒边往厨房走边想着:妹子,酒可不是这么喝的啊,很容易出事的。
果不其然,两个小时之后,那包间里有人按了铃。
王酒看见之后就开始往那赶,想着应该是喝迷糊了,正寻求支援呢。
一开门,只见那女人整个人瘫在地上,右手还抓着那呼叫铃不放。
“好家伙,这就开始休息了,虽然我们这是酒店,但包间可不是这么用的啊。”
“水,给我水。”
“好,好,马上给你水。”
说着,王酒在包间的茶几上倒了一杯温水准备递给她。
但一转头,那女人却还在地上瘫着,丝毫没有要抬手拿的意思。
“?”
“你到底要不要?”
“......”或许是真撑不住了,那美女连面子都不打算要了。
“扶我起来,我起不来了。”
女人的声音有些弱,不知是害羞还是觉得丢脸了。
“好,好,谁让你是喝酒不点菜的狼人。”
“你!
闭,闭嘴。”
女人脸上本就因为喝多了而变得有些红,被王酒这么一逗,就更红了。
此时王酒的心声∶还蛮可爱的嘛。
王酒应要求将她扶了起来并放在了椅子上,把水也放在了她手边。
“谢谢。”
“还有事没有?
没有的话我可要走了,现在可是晚高峰啊。
活多着呢。”
王酒真有点儿急了,还有很多菜在等着他端呢。
“等,等一下,帮我开个房,我这个这样,自己是回不来家了,我在这有会员卡,首接跟酒柜的陈姐说就行了。”
“行吧行吧,我叫人顺便把你送进房间算了,我看你自己是走不了路了。”
(吐槽.jpg)“别叫男的。”
“好好好。”
说完这话王酒就出去了,然后对着对讲机说到∶“陈姐,你那个大客户喝醉了,你赶紧给她开个房顺便送她进去。”
“好,这小妮子怎么又这样,说她好几次了,我马上就过去了,你去忙吧。”
......忙完这晚高峰后,王酒也是累得不行,拖着身子就往自己的房间赶。
决定明天早上再洗澡的他,到了床边马上倒头就睡。
一路走来也完全不知道后面还有一只小尾巴。
“老板,他进屋了,再过一会儿就能行动了。”
“嗯,好好盯着他。”
深夜,‘滴滴滴咔嚓’眼看王酒的房间从外面被打开了,但王酒却浑然不知,依然睡得昏天黑地。
“先捂上药吧,免得首接给整醒了。”
一共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人说完这话后,另一人便拿上一块布朝着王酒口鼻上按了上去。
王酒没醒,但有些难受,下意识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就停了下来。
“开始吧。”
......“?”
“感觉我的身体正在被撕扯,什么情况?”
王酒痛苦地睁开双眼,却看见两名大汉正在嘎他腰子。
当时酒子哥就蚌埠住了。
用细若蚊声地声音说道∶“别,瘪嘎我腰子。”
“没事,小伙子,马上就好了,我们也不会白拿你腰子,事后会给你10万块让你走的。”
“你特么,我的腰子就值10万?
得加钱,啊,不对,快停下啊。”
现在他才知道,他刚住进来时的消毒水的味道为什么这么重,原来不是因为消毒的水平不够。
是因为这房间是专门做这事的。
看着那血肉模糊的地方,从小就有晕血症的王酒再也受不了了,一头又晕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两人把取下的肾脏装入一个箱子里。
“收工。”
看着被包扎好的王酒和新鲜出炉(?
)的腰子,两人满意地笑了笑。
事后,两人连夜在附近的森林里找了一处空地,把王酒给放了下来,并留下了一张有十万存款的银行卡。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对于血小板急缺的王酒来说,他们那点儿程度的包扎根本没用,甚至还会因为挤压而导致出血更快更快。
这么一弄,王酒也因为失血过多而逐渐濒临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