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村出生在西川凉山一个村寨里,家里除了年迈多病的父母,还有一个妹妹。
家里穷,程村也不喜欢读书,初中就辍学跑了出来,到处打工赚钱,供妹妹读书。
在流浪漂泊的日子里,程村心里总渴望一份温暖的爱情。
为此他拼命努力干活赚钱。
前些年他听说这里有金矿,很多人都来这里淘金,发财了,就跟着老乡来到了这里。
淘金的日子是辛苦的,在异乡的孤寂生活让程村沉沦过。
在这座繁华奢靡的小城,有很多类似妓院的发廊,他拿着自己淘金赚来的钱买过欢。
遇到了平儿,他的爱萌芽了,心全扑到了她身上。
他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他无数次和平儿说,等他再多赚点钱,就带着她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家乡,在城市里买一套房子,他们会有自己的家,会有自己的孩子。
他对平儿的宠爱到了一种痴迷的状态。
他在这座小城租了一套老屋,和平儿过起了夫妻一样的同居生活。
他不让平儿出去干活,怕其他男人打平儿的主意。
家务事程村也全部包了。
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做好早餐,他才叫平儿起床。
看着她吃完,他会收拾好再出门。
夜晚归家缱绻缠绵,总让程村忘了时光的存在。
“哪有你这样的!”
所有的爱和舍不得总在平儿娇声的假装埋怨中化作更加细致温柔的行动。
就连上厕所,程村都怕平儿独自去会有什么意外,他一定要抱着她去。
每一天的日子重复而甜蜜,淘金的辛苦,也在对平儿的爱中被削减了。
程村的宠爱换来的却是刺入心口的一把刀。
无所事事的平儿,迷上了赌博。
她背着程村,输光了两人所有的积蓄,又偷偷借了高利贷。
债主张老三靠放贷为生,偶尔也帮人弄点毒品。
经人介绍,平儿认识了他。
见到平儿的第一眼,张老三的眼睛就放了光。
这个女人天生就是个美人胚子,身段玲珑有凸,五官精致,皮肤是健康的肤色。
“你是平儿?”
张老三上下打量着平儿,色迷迷的样,像要把她吞了。
平儿看出了他的不怀好意,内心有些惶恐,想到赌博输掉的一百多万,她有了豁出去的念头。
“是,我就是平儿,我需要钱,求你帮帮我。”
她迎着张老三带着邪意的目光,带着一丝挑逗一些恳求。
“帮你可以,可是你拿什么做保证?”
“我会还你钱的,相信我。”
“我凭什么相信你啊?”
张老三笑了笑。
“哎呀!”
平儿假装没站稳,顺势倒在张老三的身上,双手钩住张老三的脖子,胸部碰到了他的身体,又慌忙逃开了。
“哈哈哈,不错,货还不错!”
张老三用手捏了下平儿的脸,***地放声大笑。
平儿赔上了自己的身体,借了高利贷。
两人背着程村***。
平儿越来越不愿意让程村碰自己的身体,她对程村的嫌弃也日渐明显。
“你一个大男人,有没有出息?
我自己没脚吗?
我不用你抱。”
在一天夜里,程村要抱平儿去上厕所时,平儿终于忍不住了,冲着他发了火。
在这个不大的小城里,但凡有个什么事总会像风一样吹得很快。
平儿赌博欠了很多钱的事,很快就传到了程村的耳朵里,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平。”
夜里躺在床上,程村抱着平儿,借着窗户透过的月光,看着她鲜活饱满的身体,内心涌动着***。
他伸手在她身上上下游动,像是要把她深深地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他不允许任何毁灭他们之间情感的事发生。
“嗯。”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能有什么事。”
平儿知道事情早晚会败露,只是这一天到来时,她还是不愿意去面对。
“如果你遇到了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我是你的男人,我要保护你,我不会让你受苦。”
“你烦不烦啊?
你是想要我出事了,心里才舒坦,是吗?”
平儿突然发飙了,推开他上下游动的手。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听我说。”
程村被平儿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急忙用嘴堵住平儿的唇。
“烦死了,你放开我。”
平儿用力推开了他。
“你怎么了?”
“别管我,我不要你管。”
她还不上张老三的高利贷,他便变本加厉地蹂躏她。
平儿内心充满了绝望。
“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想知道吗?
我就告诉你,我欠了别人几百万,现在还不上了。”
“你疯了吗?”
程村被平儿冲口而出的话吓住了,几百万,就是把他卖了,也拿不出这么多钱。
“是的,我疯了,我赌博输了,把你给我的钱全输光了,还欠了高利贷,这下你满意了吧?”
平儿像疯了一般从床上爬了起来,站在床上,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睡裙的一边吊带脱落下来,露出的胸部有一排清晰的牙齿印。
“这是怎么回事,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是谁干的。”
程村看着她,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痛苦让他的脸扭曲得变形。
“你不用知道,你这个穷鬼,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没有钱,爱就他妈的什么都不是。”
平儿慢慢穿好自己的衣服,从床上下来,走进了卫生间。
她把门关上,坐在马桶上,点燃了一支烟,猛吸了一口,又吐出烟圈看着它慢慢消散。
“平,你开开门,让我进去。”
程村在门外敲着门。
平儿厌烦地看了一眼门,没出声,她起身站了起来,打开卫生间里的柜门,从里面拿出一包东西,用鼻子闻了闻,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
这是张老三给她的,说是心烦睡不着觉时就吸一口,那种滋味会像神仙一样。
平儿半信半疑收下了,把它放在柜子里,她像是猜到了这是什么东西,不敢轻易触碰。
此刻她感觉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烦躁,控制不住的情绪像要吞噬了她。
赌博让她陷入了绝境,她无力自拔。
对程村的愧疚变成了一种憎恨。
如果程村知道了真相后,狠狠地扇她一巴掌,她或许会在良心上受谴责,可是程村的表现让她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厌弃。
她无法将自己从一种近乎发疯般的情绪中解脱出来。
白天喝了酒的张老三在她身上趴着,发泄着***,用牙齿咬着她的胸。
疼痛让她快要昏死过去,她却不敢喊。
临走,张老三给了她一叠钞票还有这包东西,说是可以止疼。
程村在门外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使劲儿拍着门。
她看了看,打开那包东西,埋头吸了起来。
身体由下向上弥漫着全身的***,她陶醉在这种从未有过的快乐里。
完了,她收拾好东西,欣然走过去,打开门。
“平儿,你没事吧。”
程村看见她走出来,一种担忧从心里升起。
“宝贝,我没事,亲亲我。”
她看着程村灿然一笑,两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脸凑了过去。
此刻,只有疯狂的情欲才能消解她身体里燃烧起来的快乐。
“你真没事?”
程村被她的主动吓了一跳,却抗拒不了她的投怀送抱,一把抱起她,走到了床边,两人滚落在床上,化作了一对快乐的鸳鸯。
这是程村认识平儿以来,感觉最好的一次,她投入的爱意和柔情像似要把他烧毁。
如果人生就此结束,程村也愿意。
在欲望倾尽后,他紧搂着平儿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却不见了她的身影。
平儿的赌瘾发作了,吸了毒的她感觉到一种兴奋过后的空虚。
她一早起了床,揣着张老三给她的钞票,到街上吃了一点早餐,就叩响了过去去过的一个赌窝的大门。
屋里的人看见她进来,丝毫没有吃惊。
“来了,正好我们玩了一晚,有些困了。”
平儿也没客气,走过去,一***坐了了下来,眼睛盯着自动麻将机。
她这一坐就到了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