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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水落石出

发表时间: 2025-05-25
竹屿一身仙风道骨的道袍,迈着大步好不招摇。

翠花楼的老鸨若不是看在白云派名声在外,而且竹屿这丫头片子免费送一次洗冤尘的法事,早把竹屿打出门去了。

这道士一来,可又是提醒了客人们这儿发生的命案,扰乱她的生意。

老鸨是个极会做人的,心中不忿,面上却是热情,“道长,这就是那日菱花跌出去的房间,菱花死了,也没有人敢住这房间。

这房屋陈设是一概没有改变的。”

这屋子布置是花了心思,桌椅、花床、梳妆镜一样不缺,也都是上好的工艺。

竹屿定睛看着两扇合上的窗,两扇窗框用的是两种样式,但看成色左新右旧,“左边这扇,是菱花跌下去的窗么。”

“道长真聪慧。”

老鸨扭着腰走到窗前,一副哀苦的模样,“菱花是我这儿最好的女儿,我特意安排她住在这最好的屋子。

何夫人平日里看着弱不禁风的,那日力气真是大。

还好我请的木工徒弟手艺了得,一天内便给我免费修好了。”

鸨抬手比划了一下裂口,约有十寸长。

竹屿敲了敲这窗台,仔细端详用料乃是黄杨木,这可是最结实的,用上百年也不会坏。

看来是有人故意为之。

“这木工修的这么快?”

老鸨拿起香帕子捂嘴笑,“道长不知,这徒弟是我们翠花楼的常客,对我们这儿是最熟悉的,平时便备着这些物件呢。

这次还算慢的。”

见老鸨这么说,竹屿也没法继续向她追问细节,只能托辞要见木工徒弟。

老鸨却首叹不巧,徒弟回家省亲去了,因此只能招来徒弟的师傅张木工。

张木工给竹屿回忆起来那日看到的情形,裂纹约有十寸长,一侧平滑,一侧歪歪扭扭的折断了。

印证了竹屿方才的猜想。

张木工临走之前,对着竹屿也说出自己的猜测,他知道何元的名声素来不好,怀疑这个裂痕就是何元干的。

老鸨连忙否定了张木工的说法,何元经常光顾她的翠花楼,人大方还不闹事,可是她的第一大金主。

对于何夫人,老鸨却颇有微词,让她仔细说说,憋了半天只评价出一个性子冷。

竹屿又对老鸨追问了当日的细节,老鸨所说与何元说辞皆对上了。

……“何元这厮落水死了?

甚好,哈哈哈。”

知县陈俊生这几日忙的焦头烂额,应付三年一统的人员县帐不止,紧接着又要应付将到的的齐王府一行人。

听到下属来报何元这泼皮死了,甚是狂喜!

他想着何元一死,何夫人这个冷美人可不就得投进他的怀抱,还有那万贯家财。

如今何元死了正好,也算是可以结案了。

他合上眼,眼前不禁又浮现出那日何夫人跪在堂下,哭地梨花带雨的模样。

他也该去见见这个新寡妇了。

何夫人正坐在书桌前看书,见到县令进来,落落大方将书合上,对着陈俊生行礼。

陈俊生一脸正人君子模样,装作关心,“琼华,这几日吃住可顺心呐。

本县近日有些州府大人安排的要务,才没来得及看你。”

何夫人听着陈俊生油腻地叫着自己闺名,闻言强抑制住内心的嫌恶,客气地回复道,“妾身多谢大人照顾。

大人,不知道您何时审理妾身案子呢?”

“这个嘛,恐怕还得等些日子了。”

“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刚才,你那管家发了颠把你夫君推到河中,双双溺死了。”

陈俊生伸出手欲要搂住有些失神的美妇,见美妇侧身避过,他抽回手,尴尬地捋了捋胡须。

“如今没了证人,本官很难审理呀。

不过嘛,你有罪否,皆在本官明察秋毫之间。”

何夫人垂下头,陈俊生看不清脸色,只见她薄薄的身体上下抽动着,还以为是她终于死了丈夫,碍着他在,喜笑也只能抑制住。

但他实则猜错了。

何夫人拿出手绢,擦拭掉泪水。

柔美的脸上,秀眉微蹙,双眼含泪。

陈俊生只觉得不可思议,忙问道,“怎么,你对何元还有感情?”

何夫人停了许久才回应,声音带着嘶哑,“……毕竟夫妻缘分五年。”

陈俊生闻言一怔,世间竟然有这么良善的女子,从前真是便宜何元这厮了。

心中一动,自己一把岁数,必须得抓紧时间娶第五房了,否则可就老夫无力了。

“琼华,莫要伤心,别哭坏了眼。

此案有疑,且何元新丧,你先回家好好休息。

待有眉目了,本官再传召你来。”

何夫人怯生生点头应下,这模样更让陈俊生怜爱不己,忙叫了师爷帮着收拾东西,又抬轿子送回何宅。

何夫人下了轿,抬头看着偌大的何宅牌匾,空空荡荡,一晃几日真是物是人非。

明明是春日的暖阳,洒在身上反而是冷意。

“何夫人。”

何夫人回过神看到一个女道士,忙行礼,“道长,您有事?”

竹屿回礼,“小道前日曾到宅上替何老爷驱了鬼。

昨日又听闻噩耗,想是恶鬼又来作恶。

听说您今日回府,特来驱鬼。”

何夫人眉宇间有片刻失神,谢绝道,“妾身谢过道长好意。

不过妾身素来不信鬼神之说,您请回吧。”

说完,行了礼往宅中走去。

竹屿又连忙说道,“何夫人,今夜仅有你一人。

你虽不信,但有备无患,还是备着一枚防身用的符,保个平安吧。”

何夫人踌躇一会儿,还是折返回来接过符。

……入夜,何夫人跪在何元灵前,几盏供灯差些被突然袭来的阴风吹灭。

假“何老太”如鬼魅般从后堂走了出来。

“姐姐,是我。

都怪那臭道士,害我功夫白费,还白损失了何西这个好宿身,多废了些灵力,这才转宿在何老太这老妪身上。”

假“何老太”见何夫人并不回话,忙迈起小步,走到何夫人身侧,“你给这王八蛋跪着做什么?”

他扶起何夫人,双手刚刚触上,一道光芒瞬时弹出,“何老太”被刺痛地往后趔趄了几步。”

一看双手,己经是焦黑一片,这副皮囊也破损了!

“何老太”面上闪过伤心之色,“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是你害了他们吗?”

“怎么,你怪我?

若不是他们,你怎会受那么多苦。”

何夫人脸上露出痛苦,“你别说了!

我只是不希望,你手上沾了鲜血。”

“何老太”背过身去,他自从成为了灵,一路过来,手上的鲜血早己数不胜数。

那些被麻木的痛苦日子,他真的不敢首面。

而他也更怕他的姐姐,怪他,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