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打理我们的小家。
他早早地就说要娶我,所以我满心欢喜的让他带我去挑婚纱,最后总觉得哪件都不适合,于是我亲手设计,一针一线的亲手缝制。
沈嘉宜出现的那一刻,我才发现,原来我们的感情也没有那么坚不可摧。
同学聚会的地点选在市里最好的澜亭,大家一听周聿初请客便都来了。
当年周家出事时这些同学不但没有落井下石反而处处维护他。
我以周聿初未婚妻的身份陪他一起。
服务员上菜时不小心滑到,我怕她走光,立马将外套盖在她腿上。
她轻声说了句谢谢,微微抬头露出的却是沈嘉宜的脸。
周聿初的目光只是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就抽离,可我看见他五指用力得指尖泛白。
同学们大气不敢出,沈嘉宜目光躲闪就要离开。
周聿初却挑眉玩味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走过来牵着我的手:
站住我未婚妻的外套被你弄脏了,你是不是应该赔给我们?
我缩了缩手指想告诉他不用,他攥紧我的手,眼睛却死死盯着她。
沈嘉宜没钱,只能局促地站在那儿等待审判,可周聿初最后只是嗤笑一声: : :
沈小姐当初说的真对,没有钱什么都不是
后来的某一天,他打着报复的名义变着法子的羞辱她,可我太懂他了,这绝不是恨。
他跟澜亭的老板投诉说沈嘉宜服务态度不好,让全行业拉黑沈嘉宜,让房东不再把房子租给她……
他要她求她,要她在绝境时去找他。
他偏要她屈服,然后以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姿态去救赎她。
他成功了。
他把沈嘉宜安置在那个房子里,只能依赖他,只能爱他。
5
周聿初回来时,我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屋,生怕吵醒我。
我似乎听见一句很轻的叹息。
半梦半醒间,我落入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还夹杂着陌生的香水味。
他轻轻的把我放到床上,似乎还摸了摸我的脸。
以前的我或许会开心地蹭蹭他的手,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第二天早上,周聿初起床时我已经在吃早饭了。
他怔怔地看着自己面前空空如也的餐桌,一脸不耐地指责我:
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吧,我上班都要迟到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