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拽住了小戏子的手腕，大声说: 你不就是小梅吗?天生伺候女人的手
话音未落，其余人哄堂大笑，至于笑声，当然不怀好意。
卫欢喜的中文不好，常常语出惊人，可坏就坏在，她除了词汇不足之外，发音、声量都特别好，简直比唱戏的还好
她不知道自己说了句多么粗俗的话，也不知道这句话出自女人口中，能演变得多么伤风败俗，可在对方听来，她显然是故意在臊着人。
我说了我不是小梅小戏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扯过自己的牌子，你不认字是吧
卫欢喜伸出食指，一个字一个字地指过去。
小——什么——什么——她拖着长声，疑惑道，怎么是三个字?
戏子没想到她穿得油光水滑，口袋还别了支万年笔，居然真不认字，一时间被噎住了。
卫欢喜也被噎住了，过了很久，也没想出更好的说辞: 我中文认识得不多。
小戏子听了这话，忽然像开了窍似的，问: 你是不是姓卫?
卫欢喜点头。
玲玲叫你来的?
玲玲……
卫欢喜的牙差点酸倒——她和苏妙玲从小认识，除了苏家的老爹老妈，还没听别人喊过这个乳名呢
她问他: 你到底是不是小梅?
小戏子一反常态: 咱们去外面说，二楼雅间，我请您听戏喝茶。
小戏子不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