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是为了治水,你这里有什么水给我治?
呃你
说不过他,卫欢喜索性不说了,反正言不如行。
那面落地的全身镜早就搬了回来,如今终于物尽其用,而两人的心境与爱意,也像一轮明镜,清晰诚实。
到了后半夜,卫欢喜终于承认: 其实那天那个避子药,是……
说来说去,都是这药闹的。唐易昀听了就有点烦: 不说了,翻篇。
那个药是给小苏姐姐拿的,她婆家怕她离婚,想用孩子绑着她。
事到如今,为了二人的和平,也只好揭一揭苏妙玲的老底了。
卫欢喜接着说: 你要不信,我明天就叫她到家里来,让她自己跟你说。
唐易昀默默不说话——他瞧不起所有对婚姻不忠的人,但苏妙玲的命的确够苦的。
一个女人,没有婆家,也没有娘家,丈夫有钱却败坏,情人体贴却靠不住……
想了想,唐易昀说: 那正好,回头你叫她来家里,我再叫一个朋友,咱们四个打几圈麻将。
卫欢喜不明所以: 打麻将?怎么突然拐到打麻将上去了?
怎么,你不会打?
会倒是会,不过没有扑克玩得好,怕输钱呢。
唐易昀意味深长: 我还就怕你不输呢。
第二天,大厅里就支起了牌桌子。
苏妙玲取走了药,又跟唐易昀道歉,说弟弟对不住了,姐姐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