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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流浪汉教我用卫生巾擦鞋

发表时间: 2025-05-26
深夜的男卑巷像被踩扁的沙丁鱼罐头,铁皮屋顶上的雨滴声混着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吴明石跟着赵铁柱钻进一间用广告牌改造的窝棚时,险些被地上的空酒瓶绊倒。

“老烟枪!”

赵铁柱用法杖敲了敲破沙发,“给你带新人了!

这小子能把‘女王光辉’和‘男性卑微’押韵着说,比你那破烟盒里的警句强多了!”

窝棚角落传来打火机咔嗒声,烟头明灭间,老烟枪那张刀疤纵横的脸浮现出来:“先别急着吹,新人,知道怎么在女尊国活到明天吗?”

吴明石还没开口,赵铁柱抢先举起法杖:“靠武力!

你看我这雷电步——”“滚你娘的,”老烟枪啐了口烟灰,“在这儿,武力值不如卫生巾好用。

看见墙上那行字没?”

他转头,看见用红漆喷在铁皮墙上的歪扭大字:女王的脚是天使的翅膀,男人的背是移动的脚垫。

“每天早上,”老烟枪摸出半片发硬的面包抛给赵铁柱,“去垃圾桶里捡女性用过的卫生巾,用带血的那面擦鞋——必须是新鲜的,隔夜的会被城管闻出来。”

“哈?”

赵铁柱的法杖“当啷”掉在地上,“这他妈是哪门子规矩?”

“《雌狮法典》附录第三十七条,”老烟枪敲了敲自己缺耳的右耳,“男性必须用女性‘恩赐’清洁身体,以示臣服。

上个月有个小子用树叶擦鞋,被抓去当了三天公厕芳香剂。”

吴明石胃里一阵翻涌,突然想起白天在图书馆门口,那个短发保安的刺青图案正是卫生巾形状。

赵铁柱突然跳起来,法杖尖端迸出蓝色火花:“我赵铁柱今天就把这狗屁法典撕了——”“砰!”

窝棚的门被踹开,三束强光劈头盖脸照进来。

为首的女城管叼着棒棒糖,电鞭在掌心甩出啪嗒声:“谁要撕法典?

嗯?”

老烟枪瞬间堆出谄媚的笑,从裤兜掏出皱巴巴的卫生巾包装纸:“报告女王大人,我们在研究新型清洁材料!

您看这吸水因子——”“少废话!”

城管一脚踢翻赵铁柱的法杖,“男卑巷限高令没听说过?

超过一米八的雄性一律打断腿!”

吴明石这才注意到,赵铁柱比自己足足高半个头,宽大的T恤下隐约可见胸肌轮廓。

此刻这人正梗着脖子跟城管对视,活像头被激怒的公牛。

“我一米八三,”赵铁柱突然咧嘴一笑,露出缺牙的犬齿,“不过我是法师,远程攻击型,不算雄性。”

“放你娘的彩虹屁!”

城管电鞭挥来,却被老烟枪猛地推开。

吴明石眼睁睁看着那道紫色电流擦着自己鼻尖掠过,在铁皮墙上烧出个焦黑的洞。

“快跑!”

老烟枪突然抱住城管大腿,“新人!

带赵铁柱去教堂找张牧师!

他治跌打损伤比狗皮膏药还管用!”

三人跌跌撞撞冲进雨里,身后传来城管的怒吼:“抓住他们!

尤其是那个穿破洞裤的!

他偷了我的卫生巾!”

“我没偷!”

赵铁柱边跑边喊,“是你扔垃圾桶里的!”

“垃圾也是女王的垃圾!”

雨越下越大,吴明石被积水滑倒,膝盖磕在路边的金属雕塑上——那是个男性跪像,双手托着个花盆,盆底刻着“永堕卑贱”西个大字。

赵铁柱突然转身,法杖在地面划出蓝光:“欧拉欧拉!

雷电步!”

下一秒,吴明石眼睁睁看着这家伙以脸刹地,在泥坑里犁出半米深的沟,头顶的呆毛沾满草屑。

“你、你这是法师该干的事?”

他忍住笑,伸手去拉赵铁柱。

“远程攻击太费蓝,”赵铁柱抹了把鼻血,“近战多实在,一棍子敲碎对面的牙——哎呦,我的法杖呢?”

远处传来城管的哨声。

老烟枪突然拽着他们拐进小巷,推开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扑面而来的不是霉味,而是浓郁的汗酸与……橄榄油香?

“张牧师!”

老烟枪扯开嗓子大喊,“有伤员!”

昏暗的烛光中,吴明石看见个肌肉虬结的背影正在做俯卧撑。

男人至少八十岁,古铜色皮肤下的血管如蚯蚓般凸起,每做一次俯卧撑,胸肌就把面前的石桌震得嗡嗡作响。

“来了。”

男人转身时,吴明石听见自己下巴脱臼的声音——这哪是牧师,分明是从古希腊雕塑里走出来的***!

他穿着破洞背心,露出比冬瓜还大的胸肌,脖子上挂着银质十字架,右胳膊纹着“耶稣爱你”,左胳膊纹着“来打我呀”。

“叫我铁牛。”

男人递来块发霉的面包,“外伤找我,内伤找上帝,上帝没空就找我。”

赵铁柱立刻扑上去:“大师!

我刚才脸着地,好像咬到舌头了!”

张铁牛单手抓住他后颈,像拎小鸡似的提起来:“吸气。”

“啊——”“砰!”

一记熊掌般的巴掌拍在赵铁柱后背,后者眼冒金星,吐出三颗草籽和半颗牙齿。

“通了。”

张铁牛满意地点头,“雷电步用多了会淤塞任督二脉,以后打完架记得来找我推拿。”

吴明石看着赵铁柱眼泪汪汪的脸,突然想起老烟枪的话:“这里收留的都是猝死、累死、被女人打死的男人。”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法典小册子,突然开口:“我们想推翻《雌狮法典》,让男人和女人平等。”

张铁牛的胸肌抖了抖,老烟枪差点被口水呛死,赵铁柱则兴奋地举起法杖:“算我一个!

我要当先锋官!”

“先别急着当先锋,”老烟枪从裤裆里掏出个发霉的笔记本,“要推翻法典,得先找到它的漏洞。

听说真·法典藏在皇宫密室,没人见过——除了当年的皇室遗孤。”

“皇室遗孤?”

吴明石挑眉。

“嘘——”老烟枪突然压低声音,“传说老国王有个儿子,生下来就被皇后藏在民间。

那孩子总穿女装,谁也没见过他真面目……”“咔嗒。”

铁门突然被推开。

穿着洛丽塔裙的沈柔站在门口,裙摆还滴着雨水,发箍上的蝴蝶结歪向一边,手里抱着个被雨水浸透的包裹。

“对、对不起!”

他喘着气,“我听见城管在抓你们,就把传家宝带来了……”赵铁柱眼睛一亮:“是宝剑?

宝刀?

还是魔法卷轴?”

沈柔咬着下唇,打开包裹——是条绣着蕾丝边的粉色长剑,剑柄上还挂着个铃铛。

“这是……”吴明石瞳孔地震。

“我家传的‘痛经剑’,”沈柔红着脸解释,“招式都是祖辈传下来的,比如‘宫寒刺’‘乳腺增生劈’……”“等等,”赵铁柱举手打断,“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这种……这么可爱的剑?”

沈柔突然挺首腰板,裙摆无风自动,露出藏在袜筒里的匕首:“我娘说,真正的剑客要懂得藏锋于柔。

再说了,”他歪头一笑,睫毛上的雨珠轻轻颤动,“谁说男人不能穿裙子舞剑?”

老烟枪突然拍桌而起,震得墙上的蟑螂纷纷坠落:“好!

咱们西人小队就这么成立了!

目标:掀翻女王宫殿!”

“那个……”沈柔怯生生举手,“能不杀人吗?

我、我怕血……”赵铁柱己经扛着法杖冲向雨幕:“冲啊!

先去打劫女性厕所筹路费!

我知道她们的卫生棉条都藏在第三块瓷砖下面!”

吴明石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由死宅作家、女装剑士、近战法师和肌肉牧师组成的队伍,说不定真能在这荒诞的女尊世界,砍出一条平等的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