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的脑袋,唉,竟然不疼。”
苏寒烟有了首觉第一步先摸了摸头,并没有摸到伤口。
“这个孙丹阳真是气煞我也,敢跟我较个高下,也不看看他是谁,唉,这是哪,这不是医院吗?”
苏寒烟刚睁开眼就发现眼前的一切如此陌生。
周围的一切都是木头打造,苏寒烟感受了一下自己应该正躺在一个类似房子的床上,是叫什么步床,还是拔什么床,也许就是拔步床。
苏寒烟坐起身西处打量了一下,试探着用脚触碰了一下地面,“嘶,这触感,好真实,这是给我整哪来了,该说不说,这床质量真不赖。”
苏寒烟伸出手要去触摸,“唉,唉,唉,我这衣服怎么回事,这是嘛呀,汉服?
也不是这质量呀,这是麻衣,天呢,我不会穿越了吧。”
苏寒烟站起身子试探着走出了床,多可怕,从床上下来真正到屋子里要走十来步。
到了屋子里苏寒烟越看越确定自己真的穿越了,但是该死的,谁能来告诉告诉自己这是穿到哪来了。
苏寒烟越想越气,该死的孙丹阳敢骗自己说是去田里拔草,其实是去跟比自己大30岁,都有孙子的王寡妇滚玉米地去了。
得亏自己感觉他这两天过于勤奋,偷偷跟了去,要不还不一定骗自己到啥时候。
可是该巧不巧的生气过了头一不小心踩到钉耙,一下子把脑袋钉一排孔,晕了过去,就到了这里。
真是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忍乳腺增生,该死的孙丹阳,该死的钉耙。
苏寒烟猛捶了两下墙。
“呸,怎么这么多灰尘,苍天呀,我到底到了哪了。”
“小姐,你醒了吗?”
门轻轻被推开,一个穿着青麻的小丫头进了屋。
苏寒烟主打一个敌不动我不动,静静的看着她。
“小姐,小姐,你怎么不说话呀,你别吓柳儿呀,老爷夫人去世时特意叮嘱小姐,如果酒楼开不下去了就把它兑出去,也能够小姐一辈子生活的无忧无虑。”
自称柳儿的丫头把装着黑漆漆的什么东西的碗放在桌子上。
哭哭啼啼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哗流。
“可是小姐,这两年过去了,酒楼越来越亏本,前两天一算账本,欠债一万五千俩银子,小姐把我们这些下人伙计都打发了。
幸亏我感觉不对劲,回来一看小姐竟晕死了过去。”
柳儿越说越激动一下子跪在苏寒烟脚边拉着裙摆“小姐,你是不要柳儿,打算去找老爷夫人了吗,不管小姐去哪柳儿都跟着,当年就是小姐救的柳儿,柳儿发誓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既然小姐要去找老爷夫人,柳儿也去。”
说着说着柳儿突然站起,把刚刚那碗摔碎,拿着碎瓷片就要抹脖。
吓得苏寒烟不顾满地的药渣连忙上前打掉柳儿手里的碎瓷片,幸亏只是划了一个浅浅的印子。
苏寒烟抱着身体发软的柳儿一起跌坐在地上,带着哭腔“傻丫头,你带着我分给你的银两完全可以自己开个小店铺,何必拘在这里陪我。”
“如果当初不是小姐执意救下我,我估计早就死了,所以我这条命都是小姐的,柳儿愿陪小姐一辈子。”
“傻丫头,谢谢你,我想通了,我要重新开始,大不了把酒楼卖了,安稳过一生 不在让爹娘失望。”
“真的吗,小姐,太好了,那你等会我再去熬一碗汤药。”
柳儿真是太过信任苏寒烟了,一听要重新开始立马振奋了起来,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苏寒烟抹了抹并不存在的泪水,感觉要是现代就这演技都能拿斯斯奥小金人奖了。
苏寒烟起身寻找扫把把地面撒的药汁,碎片清理了,刚清理完,柳儿就重新端了一碗药回来。
汤药是最痛苦的事,但看着柳儿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苏寒烟主打不给汤药反应的机会俩口喝光了它。
表面面无表情,在柳儿一转身脸立马皱成了苦瓜,在柳儿再次转身又恢复一脸淡定。
“小姐平时最怕喝药了,这是特意准备的糖。”
“**,怎么不早说,苦死我了。”
苏寒烟一脸苦大仇深,随即看着柳儿一脸诧异的表情,又恢复淡定。
“哦,我是说,这药真苦,哈哈,哈哈,我出去走走。”
苏寒烟不给柳儿反应机会嗖一下钻出了屋。
“我来看看,这酒楼是怎样的。”
苏寒烟感觉自己走了好久的楼梯怎么还没到一楼。
“呼,累死我了,终于到一楼了,这是多少层呀。”
出了大门抬头一看,总共六层,算是周围最高的了,前后占地也较大。
“就六层楼,怎么感觉我走了一个世纪,该死的钉耙给我整到没有电梯的世界。”
可怜的钉耙又被拉出来骂了一遍。
苏寒烟一层一层的看起整个酒楼,一层二层是大堂,专给散客喝酒吃菜,二层是围绕西周,中间部分与一楼相通,一楼中间有舞台,可供跳舞唱歌。
一楼后面有个门,推开是一个小院子,院中种着一棵不知道姓名的大树基本能挡住楼层高的视线,周围一堆小屋子,估计是厨房,存储室和下人伙计们住的地方。
三楼西楼五楼是雅间,是以春夏秋冬来命名,层数越高房间也精致,隔音效果越强。
六楼就是苏寒烟刚刚出来时的楼层,应该就是自己住的地方。
除了六楼还算干净点,其他楼层基本无法落脚,但苏寒烟确是越看越激动,很难想象,这个酒楼鼎盛时期是多么的繁华。
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不成,看自己如何盘活这个酒楼。
想着想着,苏寒烟推开了最后一间屋子。
不知为何,苏寒烟莫名有些伤心,抹了一把脸,不知何时竟掉了眼泪。
“姐姐,你能帮帮我吗,我实在坚持不住了,但我还不忍心就这么离开,呜呜。”
苏寒烟看着眼前出现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虚影。
“你是这个世界的我?”
苏寒烟不确定的问。
“姐姐,对不起,因为我的不舍,所以把你唤了过来,害的姐姐也与家人分开,呜呜。”
听着她的哭声,苏涵烟越发气愤,自己是个孤儿,要说亲人就只有刚刚结婚三个月不到的孙丹阳“不用多说,我很感谢你把我叫了过来,你的心愿我会帮你实现。”
“太好了,姐姐,谢谢你。”
说完虚影就变成一点星光飞向了苏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