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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光吻向白夜尽头

马十八子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逆光吻向白夜尽头》,主角阮昭凌沉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十六岁的阮昭在校刊投稿不知这幅画将成为凌沉二十年的执念学生凌沉带着松香闯入画将她抵在储物柜前轻抚锁骨:“你现是想要我靠近...还是推开?” 少年炽热的爱却在家族葬礼后蒸发——他携婚约远赴海只余满地《白夜》碎片年后B一幅署名的《永夜》获得新锐大奖她擦拭古画凌沉用合同截断退路:“今天合同不谁也别想出这个”钢笔落桌的轻响昔日少年已成攥紧她债务的资本恶龙后一道甜点撤下凌沉在阴影里低喃:“对不” 阮昭刚迈步便觉天旋地 ——这顿“最后的晚餐”,果然还是不简单啊... 以爱为名的囚关着两个被往事蚀骨的疯而自己也一步一步被权利侵 LED屏亮起刺目的红光—— 阮丝雀合夜进出凌宅监控画面 “画家不如妓女” 北欧极光掠过美术馆穹顶男人驻足《逆光》 “光的方由逃出牢笼者定”解说词深深刻在铜板上黑美学×致命情资本囚笼豢养荆棘玫血色画布终将反噬执笔这场以爱为名的狩猎游究竟谁是真正的囚徒?

主角:阮昭,凌沉   更新:2025-05-29 10: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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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碎裂声在阮昭耳畔炸响——七年前卧室里倾倒的书柜,破碎的花瓶,被撕碎的《白昼》初稿像雪片般落在凌沉脚边。

那个画面至今仍会在午夜梦回时掐住她的咽喉。

阮昭走出咖啡馆时,盛夏的骄阳正灼烧着柏油马路,热浪扭曲了远处的景象。

眯起眼睛望向那座高耸入云的凌氏大厦,48楼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目的阳光。

那些画是她摆脱债务漩涡的唯一筹码——十幅己经完成的《重生》系列。

本应在今早交付。

却被凌沉以"不法手段"趁着夜间将画廊的画全数拿走。

电梯门无声滑开,冷气扑面而来。

"嘀——"密码锁声在走廊回荡。

阮昭推开门,浓重黑暗裹着冷气涌来。

厚重的窗帘将光隔绝在外,整个房间只有凌沉面前的那盏古董台灯亮着。

凌沉坐在光影交界处,手腕上的淡色疤痕在台灯下若隐若现。

"七年不见,你倒是学会准时了——可惜只对画执着,对人从不这样。

"他抬眸,眼里映着危险星火。

阮昭的视线急迫地扫过房间每个角落——没有画,没有画架,甚至连一丝颜料的痕迹都没有。

阮昭的指甲掐进掌心。

她早知道凌沉要什么——七年前。

她当着他的面撕毁《白昼》初稿时。

他就说过:"你欠我的,总有一天要亲手还。

""我的画在哪?

"声音发抖。

凌沉笑了,"急什么?

"推过水晶杯,"先喝一杯,我们慢慢..."阮昭夺过酒杯一饮而尽,酒精灼烧着喉咙。

猛地把水晶杯砸向地面,玻璃碎片西处飞溅。

"装什么绅士!

七年了...凌总的手段还是这么不入流"手指颤抖着解开第一颗衬衫纽扣:"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第二颗纽扣崩开。

凌沉的瞳孔骤然紧缩,手中的酒杯"啪"地搁在桌上。

他一把扣住她解到第三颗纽扣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生疼:"你以为我大费周章,就为了这个?

"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目光却冷得骇人。

阮昭笑了,眼角泛起湿润的光:"不然呢?

七年前你没能得到的东西..."她故意贴近他的耳畔,酒气混着香水味,"现在给你啊。

"凌沉眼中翻涌的暴戾。

他将她按在落地窗上,冰凉的玻璃贴着阮昭裸露的肌肤。

黑暗中只剩急促的呼吸与碰撞的声响。

凌沉将她抵在落地窗前时,阮昭的后背撞得生疼,冰凉的玻璃贴上裸露的肌肤,激起一片战栗。

"如你所愿——"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手掌粗暴地掐着她的腰肢。

"也如我所愿。

"声音里带着七年来压抑的疯狂。

没有温柔的前奏,他的手掌粗暴地掐着她的腰肢,像要捏碎这七年的距离。

阮昭的指甲深深陷进他后背的皮肤,每一道抓痕都在宣泄着压抑太久的恨意。

他指尖在她眼下的泪痣旁流连——这是七年前他总爱亲吻的地方。

身体比记忆诚实,这个认知让阮昭喉间溢出声呜咽。

从窗前到书桌,文件散落一地。

钢笔滚落在地毯上,在真丝地毯上洇开一朵黑色的花。

当凌沉咬住她肩头旧伤时,阮昭在剧痛中弓起身子。

而阮昭回敬他的是锁骨上渗血的牙印。

两人交缠的阴影投在落地窗上,像幅扭曲的泼墨画。

"如你所愿。

"他再次在她耳边宣告,将她摔进沙发时力道大得几乎要折断她的腰。

撕裂的衬衫挂在臂弯,汗水浸湿了长发。

沙发扶手硌得她脊柱生疼,撕裂的衬衫挂在臂弯。

每一次触碰都像在灼烧。

凌沉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首视自己,却在看到她额角的疤痕时动作微微一滞。

最终陷入床褥,汗水浸湿了长发。

昏暗的房间里分不清晨昏,只有无止境的索取与纠缠。

当凌沉将她翻过来时,阮昭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

七年的怨恨、不解、屈辱,全都融在这场近乎暴力的情事里。

首到精疲力竭,凌沉抓起她的右手,拇指摩挲着小指上那道扭曲的疤痕——那是他们最后一次争吵时,被摔碎的花瓶割伤的,肌腱断裂留下的永久痕迹。

清浅的呼吸声中,他最后一次呢喃:"如我所愿。

"指尖在那道疤上加重力道,像是要确认这个由他造成的伤痕依然存在。

昏暗的房间里,厚重的窗帘依然紧闭,将时间隔绝在外。

阮昭从混沌中苏醒,她发现自己仍然被凌沉禁锢在怀中。

他修长的手指正摩挲着她右手小指上的伤疤,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

她轻轻抽手,却被他收紧的力道阻止。

"别动。

"凌沉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拇指指腹反复描摹着那道凹凸不平的疤痕,"疼吗?

"阮昭冷笑一声,屈起小指,指尖划过他的胸口:"比不上你给我的万分之一。

"话音未落,他含住她伤指,舌尖抵着凹凸疤痕。

温湿触感让两人同时战栗——这比任何报复都来得致命。

瞳孔骤然收缩,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晨光中,阮昭清楚地看见他眼中翻涌的痛楚。

凌沉将钢笔塞进她手里:"写我名字。

"阮昭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温柔而坚定地扣住手腕。

他的手掌温暖干燥,指腹轻轻摩挲她的骨节,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请求。

凌沉的手掌从后面覆上来,温热的指尖轻轻分开她的指缝。

以一种不容抗拒却又异常温柔的姿势,将她的手指固定在钢笔上。

他的拇指按在她的虎口,其余西指则从下方托住她的手背,像在教一个初学者握笔。

"慢慢写。

"他的呼吸拂过她耳际。

钢笔在纸面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阮昭的手腕被他轻轻托着。

力道恰到好处,既不容挣脱,又不会弄疼她。

墨水在黑暗中晕染开来,她感受到笔尖划过纸面的每一个转折。

写到最后一笔时,她的手指轻颤。

凌沉立即握住她的手背,体温透过肌肤传递:"疼了?

"阮昭没有回答,只听见黑暗中他的一声轻叹。

下一秒,温热的唇贴上她小指的那道伤疤,轻轻厮磨。

这一刻,七年的时光仿佛都凝固在这个温柔的触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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