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恸的族人没有将狼生的遗体按照蒙古的传统天葬,而是含泪将他和那百余头英勇的草原狼合葬在了一起。
下葬那天,广袤的草原变得阴沉沉的,天地都为之悲泣。
此后的月圆之夜,都会有数量庞大的狼群自发来到“狼冢”前对月悲嗥,向世人讲述那个英雄的故事——狼窝夺子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三月开春的大草原,正是牲畜养膘的时节。
莽莽草原上,随处可见洁白的羊群和撒蹄欢奔的马群。
和煦的春风中走来两骑人马,当头的一匹枣红马上是位衣履鲜明的中年人,蒙古汉子黑膛的脸庞,两颊有些许的暗红,一脸的络腮胡子却修剪得干净整齐,瞅着看也就四十出头,丝质的鹰头玉雕腰带紧束着得体的长袍子,把魁梧的身躯衬托的更加威武。
从他的衣着和手上的玉扳指看的出,此人定是一位蒙古贵族。
中年汉子身后跟着一个同样骑着枣红马的干瘦老者,老人虽满脸沟壑沧桑,一副骨瘦如柴的模样,双目却炯炯有神,他的马背上挎着一柄造型奇特的大刀,一条威风凛凛的盘龙缠绕着刀背延伸致刀刃外,自然地形成了刀柄。
刀口锃亮中透着淡淡的暗红,是那种血色的红,如此看来,这刀和它的主人一样是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随着马儿一阵轻快地加速向前,刀身却不会随着抖动,看那沉甸甸的样子足有八十多斤!
近处的一个羊倌见二人过来,赶紧打马上前,对中年人恭敬地行礼道:“赫那老爷,您又亲自来巡视牧场了。”
赫那老爷微笑道:“我只是随便看看,你忙你的去吧。”
羊倌应了一声,勒转马头跑回了羊群。
老者打量了一番眼前悠闲地啃着嫩草的羊群,雪白的羊群在阳光照射下,晃得他不得不眯缝起眼睛:“老爷,今年开春风调雨顺,看来又是个羊肥马壮的好年景呵。”
赫那老爷乐呵呵地说:“这得多谢长生天的赏赐,我赫那家的牲畜才能这么肥壮啊。”
话音刚落,只闻得羊倌一声惊呼,一条灰影从羊群中蹿出,拖着一团白球迅猛向北面逃窜。
这一定是野狼趁着羊倌离开的时候,偷羊羔子来了。
赫那老爷见状精神一振,摘下背上的猎枪叫道:“哈哈,好久都没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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