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白钳住黑袍青年的喉咙，将对方握枪的手腕砸向青铜铃铛。
子弹擦着***耳畔射穿黄包车夫眉心——飞溅的脑浆里混着发光鱼卵。
"你们青帮就这点本事？
"沈砚白碾碎青年食指，骨裂声与铃铛震鸣共振，"从吴淞口沉船到圣约翰大学尸体，你们伪造了七处现场引我入局。
"青年咳着血沫大笑，舌苔上浮现拉莱耶文字："是你父亲先背叛守密人誓言！
二十年前湘西..."话音被破窗而入的日本刀斩断。
执刀人戴着船老大的破毡帽，右耳缺齿处钻出章鱼触须。
***突然撕开旗袍扑向沈砚白，鳞片覆盖的胸口嵌着沈家银楼的火印。
她指尖离他咽喉半寸时，黄包车夫的尸体突然爆炸，气浪掀翻柜台后供奉的鎏金佛像——佛头滚落处露出半卷《玄君七章秘经》。
"沈先生好手段。
"歌女倒挂在电灯线上甩动染血经幡，大腿内侧的龙雀刺青与沈砚白后腰纹身同时渗血，"但您真以为自己是猎手？
"她甩出1930年《申报》残页，头条照片里年幼的沈砚白正被父亲抱在湘西古墓前，背后壁画上的克苏鲁浮雕清晰可见。
黑袍青年突然挣断颈椎暴起，脊椎上的青铜钉暴雨般射向四方。
沈砚白翻身躲过致命三枚，第四枚擦着他锁骨钉入檀木匣——封印二十年的父亲遗物终于裂开，露出里面与铃铛纹路完全一致的青铜左轮。
码头传来汽笛嘶鸣，混着非人的鲸歌。
沈砚白对准自己太阳穴扣动扳机，枪声响彻租界的刹那，所有变异者突然僵直——他们后颈同时浮现出与青铜钉形状吻合的新月疤痕。
弹壳坠地的回响未散，沈砚白已拧下青铜左轮弹巢——六发子弹分别刻着佛家六字真言。
他踹开歌女砸来的电灯罩，玻璃碎片里映出巡捕长带人包围店门的黑影。
"沈老板，日本总领事点名要您脖子上这颗脑袋。
"巡捕长摘下白手套，掌心纹着青帮鱼龙标记，"不过若交出黄泉九钥..."话音被破空而来的手术刀钉穿手掌，执刀人白大褂染血，胸前名牌写着"闸北医院 林见鹿"。
沈砚白趁机翻身跃上阁楼。
木梯炸裂的瞬间，他瞥见林医生后颈的新月疤痕正在渗出荧光液体。
二十年前父亲考古队合影里，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