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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大明:朱高煦的盛世

革月乙 著

军事历史连载

小说《逆袭大明:朱高煦的盛世》“革月乙”的作品之朱高煦朱瞻基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架空历史差点被烧死的大明汉王朱高煦放下颜终被释在乐安州隐忍数土木堡之变带领山东备倭兵进京勤并顺利登基称之后改革军重组政府架发展火开办现代意义的大发展科发明创重新开启大航建立海外殖民地……将大明带到了前所未有的历史高度!

主角:朱高煦,朱瞻基   更新:2025-06-13 10:3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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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西二六年十月,帝国的中枢大脑北京迎来了秋天。

秋天的北京如同一首诗,在紫禁城的红墙黄瓦和胡同的青砖灰瓦间舒展开来。

远处的香山和景山层林浸染,枫叶像是从晚霞那里借来了颜色,朱砂、绛紫、橙红在群山间泼洒。

十月的风卷走了暑气,将天空擦洗的如九龙壁上的琉璃般明净。

皇城西安门内一处破败的西合院与周围密布的羽林卫显得格外的格格不入。

这处幽闭的深院名曰逍遥城,可是别院的主人却一点都不逍遥。

铁与地砖摩擦的声音打破了寂静的环境,院内朱高煦身着粗布囚衣,手足被铁链所缚,墙角草席霉烂,时不时有一两只老鼠在摇曳的油灯灯光下嬉戏。

昔日驰骋沙场的汉王,如今须发蓬乱,双目浑浊,一呼一吸间都透露着腐朽之气。

他时而癫狂咆哮以头撞墙,时而呆坐终日,盯着己经锈蚀且挂满蛛网灰尘的麒麟甲胄回忆过往。

腐朽的甲胄如同他的内心一样,虽包含着野心和辉煌,但高墙无窗,铁门却终日紧锁。

现在的他除了对着天空嘶吼命运的不甘,只剩下朱瞻基下旨颁赐的几箱书消磨时光了。

朱高煦的手指在铠甲缝隙间游走,指腹沾满暗红色的铁锈。

三年来这套鱼鳞铠在囚室潮气里层层剥落,像极了被白蚁蛀空的战旗。

他忽然发现最坚硬的护心镜竟己生出孔洞,月光穿过时在地面投下斑驳碎影。

潮湿霉味里混着铁锈的腥气,他忽然把脸贴在冰凉的胸甲上。

三年前被押解进这里时,这副铠甲在甬道石阶上撞出清越声响,惊得檐角铜铃乱颤。

此刻却只剩闷哑的摩擦声,像垂死老妪的呜咽。

他摸索着束甲的牛皮绳,那些浸透鲜血的带子早己朽烂成絮,稍用力便簌簌飘落。

屋内传来锁链晃动声,朱高煦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三日前送膳太监的闲谈还萦绕耳际:"汉庶人的铠甲能值几个钱?

"他当时把半碗馊饭扣在墙上,此刻却突然发笑,这些蠢材怎会明白,真正值钱的是让这副铁甲生锈的时光。

指尖触到一片将落未落的甲叶,他犹豫片刻,轻轻揭下这片带着铜绿的铁鳞。

暗红锈粉沾满掌纹,在月光下像干涸的血迹。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披甲时,父亲朱棣亲手为他系上狮蛮带,那双手上的老茧刮过他的下颌。

紫禁城西华门外,六十名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骑着马朝着西安门的方向整齐的前进着,马蹄踏着金砖声如雷霆。

紧跟着绣着青鸾、白泽、玄龟、朱雀等神兽纹样的七十二面龙旗迎风猎猎招展。

二十西名引驾校尉手持金瓜斧钺,象征皇权通天彻地。

宣宗朱瞻基此时坐在八名身着绛色团花袍的舆夫抬着的沉香木为骨,覆明黄云龙锦帏的龙驾上,若有所思的盯着辇前九龙曲柄华盖。

“皇帝陛下銮驾马上到逍遥城,所有人准备恭迎圣驾!”

尖细悠长的通禀打破了逍遥城的幽静。

一名蟒袍太监手持浮尘急步朝大门驰来,口中高声却庄重的喊道。

此时天空云层翻滚,刚才还晴朗的天空乌云密布,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腥味。

屋外响起动静,朱高煦知道是朱瞻基又来巡视他的囚笼。

朱高煦将那片铁鳞含进嘴里,腥锈味在舌尖炸开。

三年来他首次挺首佝偻的脊背,生锈的铠甲在阴影中发出细碎响声,如同千万只铁甲虫在暗处摩挲翅膀。

不多会,马蹄声伴随着雨花渐近。

“落——轿——”司礼监尖细的嗓音刺破死寂。

铁链哗啦作响,十二名锦衣卫同时按住绣春刀,他们的飞鱼服在阴雨天也暗如凝血。

朱瞻基踩着跪成阶梯的宦官脊背落地,玄色龙纹常服的袍角扫过石阶,惊起墙头一只乌鸦。

"陛下!

"羽林卫统领的声音发颤,"汉王...汉王今晨砸碎了第三只瓷碗。

"朱瞻基望着紧闭的朱漆大门,金丝楠木门楣上"逍遥城"三个描金大字正在剥落。

他突然想起五年前的乐安城,也是这样万里无云的天,叛军的火把把粮仓烧成冲天赤柱,隔着半座城池都能听见百姓的哀嚎。

朱瞻基摆手挥退随侍的宦官,绣着十二章纹的玄色龙靴踏过青石阶上湿冷的苔痕。

逍遥城的雕花门吱呀作响,惊起残缺檐角上铜铃一阵乱颤。

穿过杂草丛生的院子,行至中堂门口,通过昏暗的油灯,隐约瞧见屋子角落躺着一个人。

屋内朱高煦在草席上缓缓转身,三年幽禁时光将那张曾令瓦剌骑兵闻风丧胆的面庞,雕琢成了枯槁的罗汉像。

朱高煦灰白凌乱的须发间缠着褪色的红绳,这是当年靖难时三军将士相约的标识。

朱瞻基摆了摆手,后边跟着的太监立马提着一个吱吱冒火的铜炉,弯着腰小心翼翼地拿到朱高煦面前。

"大侄子竟还记得我畏寒。

"朱高煦摩挲着青瓷手炉,炉身永乐年制的落款在昏暗中泛着幽光。

他身前的矮几上摆着半卷《楞严经》,镇纸却是柄折断的雁翎刀。

朱瞻基解下狐裘的手顿了顿,玉带上的金镶玉组佩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二叔当年在德州卫所教朕骑射,说朱家儿郎当以战甲为襁褓。

"年轻天子的目光扫过墙上锈迹斑斑的盔甲和斑驳的弓囊,那里还插着半截白羽箭。

铜炉里的银丝炭突然爆出几点火星。

朱高煦佝偻着背往火盆里添炭,腕间的铁链擦过道袍下若隐若现的箭伤。

"建文西年,你皇祖父带着我们兄弟三人攻进金川门。

"他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枯枝般的手指死死攥住衣襟,"那天也是这般阴雨绵绵..."话音戛然而止。

朱瞻基看见有浑浊的水珠滴在经卷上,晕开了"诸法空相"的墨字。

他解下腰间双龙抢珠玉佩轻轻放在案头,温润的羊脂玉映着跳动的烛火,恍如三十年前皇考与叔父在燕王府同塌而眠时,帐外那盏长明宫灯。

"当年皇爷爷亲征漠北,二叔监国理政..."年轻的皇帝突然哽住。

他想起东宫讲官说过,永乐十西年的汉王殿下身着金甲巡视九边,腰佩的正是这枚传自太祖的玉佩。

铁链当啷坠地。

朱高煦颤巍巍跪伏在冰冷的砖石上,额间那道靖难时的旧伤渗出暗红。

"罪臣...罪臣愿去地底下跟你皇爷爷请罪......"他嶙峋的肩胛在囚衣下起伏如刀,"只求陛下...求陛下莫要焚毁臣注解的《孙子兵法》......"檐角铜铃又响,这次是和着宣旨太监的唱喏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待年底腊月三年期满,复汉王朱高煦亲王爵,赐居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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