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大眼睛警惕地审视他。
男人终于开口: 跟我走。
他的声音很轻,很冷,但也很坚实,让赵望舒格外安心。
是你呀。季忻州。
她认出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是皇帝赐给他的侍卫中的武功最好的一个,所以季忻州就被提拔成了她的贴身侍卫。后来她觉得季忻州武功不错,脑子也好使,在她身边太屈才了,才向刘峤举荐了季忻州。
哦,刘峤就是他那死了许久的丈夫。
后来,季忻州去了北镇抚司,做的还是侍卫的活儿,只不过变成了暗卫,听说混得不错,再过两年应该能成为北镇抚司的一把手。
只是入宫之后,她几乎没见过季忻州了,他怎么会到这来?
季忻州讶异于赵望舒还认得出他,却也知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在短暂的惊讶后低垂了眼眸,抿了抿薄薄的嘴唇,又重复了一遍他说过的话: 跟我走。
赵望舒刚想问他走去哪儿?,季忻州已经扛起她飞出了寿康宫。
外面的很多具尸体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多么惨烈的斗争,奇怪的是赵望舒一点声音也没听到。
不过也是,估计季忻州平时的任务就是杀人于无形。
她压根就不觉得这个侍卫能带她离开这鸟笼一般的皇宫,甚至坚信季忻州就是被刘予安派来与她有染的那个侍卫。
只是她想不通,刘予安干嘛要让折损季忻州来换她的罪名呢?明明随便找个小侍卫就行了,毕竟北镇抚司的季忻州并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季忻州带着赵望舒一路厮杀,眼瞅着就要到了宫门。
漫长的宫道上都是季忻州剑下的亡魂和他身上流出的鲜血,而在被他时而护在怀里,时而护在身后的赵望舒却是一根头发都没有掉。
这戏做得也太逼真了,她都开始佩服季忻州的敬业了。
可再强的人也有体力不支的时候,就在离宫门一步之遥的时候,季忻州被箭射中了小腿,尽管他还是以剑为撑,单腿跪地,固执地抵抗着企图接近赵望舒的卫兵,但……
最多也只能走到宫门了吧。
他在这倒下,倒是与赵望舒想的差不多。她猜想,刘予安差不多该出来了。
果不其然,小皇帝的冷笑适时传来,中间还夹杂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恨。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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