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熬了三天夜学毛毡,扎得指头全是孔眼,给我扎了只跟照片一模一样的猫。
林雪砚抽出红毛叼着的烟,拿烟头按压在毛毡猫身上,烧得面目全非。
就因为先前有人欺负她时,我碰巧路过帮了她一把,她把我当最好的朋友,掏心掏肺地待我好,想跟我当一辈子闺蜜。
呕,也不看看她配吗?这种吃预制菜的货色,给我提鞋我都觉得掉档次。
在场的公子哥夸张地大笑起来,红毛甚至笑弯了腰,乐不可支道:
那次还是你让我们去给她点苦头吃吃,到头来她还真把你当救命恩人了,哥们演技是真的牛。
那女人挨打时,叫声跟猪仔似的,没想到脑子比猪还笨。
也不想想,以你的家境要真想帮她,我们起码得蹲半月局子。
可现实是,他们赔了三万的医药费后,此事不了了之。
好了,我要背书了。
笑够了,林雪砚重新拿起书。
等到考研出分的那天,孟昕吊车尾的成绩跟我的高分摆在一起,那场面肯定特别精彩。
确实会很精彩。
我想,但谁是吊车尾,谁是高分,可不一定。
02
自我夺了林雪砚的第一,拿了最高的奖学金那天起,我就猜到林雪砚会找我麻烦了。
我躲了半学期,等到节假日只有我留校,当时我就知道,这顿打免不了了。
他们堵在我宿舍楼下,把我拖到灌木丛拳打脚踢,然后林雪砚出现了,卯足劲推开扯住我头发的那人,厉声道:
别动她。
她推的那人就是红毛。
她自导自演,让跟班当打手,她来充当小白花,打着闺蜜的幌子拉我蹦迪、泡吧,沉迷在不属于我的上流社会。
她想毁了我,利用我从未接触的诱惑,让我产生步入上流阶级的错觉,从此由奢入俭难。
然而我很清醒,我能摆正我的位置,知道林大小姐主动拉我入圈子,无非是因为我抢了她的第一。
她不缺那笔奖学金,但她容不得有人排在她前面。
所以我必须堕落。
清醒地堕落。
我接受她赠送的礼物,把那个包二手贩卖,在她安排的派对上广结人脉。
我并非一无所获。
在她的人脉网中,我找到了突破口。
姐姐,她好坏啊。
耳麦响起酥麻的吐息,视频扫过喉结、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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