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女友，我男扮女装成了头牌“蔷薇”。女友病愈后嫌我穷，转身嫁了豪门。
我涂着口红回到酒吧，他却为我赎了身。杜总：“这个地方配不上你的眼睛。
”我模仿他亡妻的每个细节。三年后他破产***，我以母亲身份养大他儿子。“画皮十八载，
大梦终醒。”1、我叫陈默，女友王雪躺在病床上，她母亲打来电话，
苦苦哀求我救救她女儿，我是她女儿唯一的希望。胶质瘤，手术费用要三十五万，
还有后续的营养费，我一个月入五千的小牛马，实在是无力负担，网贷借了十万，
已经再也借不出来，催收电话一个劲儿打。钱，现在只要有钱，只要能救王雪，
我什么都能做。可我什么都做不了，我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在街头，
一张被雨水打湿的广告出现在我眼前：“迷醉巴黎”酒吧，高薪诚聘高级公关限女性，
底薪+提成，月入十万不是梦！十万一个月？我的心脏狂跳起来，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炸开。我的脸，苍白，细腻，下颌线条过于柔和，
唇色天生带着点淡樱花的粉，几乎没有喉结。宽大的旧T恤罩在身上，
更显得那副骨架纤细得可怜，几乎要撑不起衣服。这曾是我被其他人嘲笑的女相，此刻，
却成了通往地狱的钥匙。我把内衣套在身上，从未穿过女士内衣的我，一阵勒束感传来，
让我差点窒息！屈辱地穿上性感的女式***，穿上黑***，套上连衣裙，踩着高跟鞋，
假发套戴在头上，长发垂落肩头。我将厚重的的粉底胡乱拍在脸上，
掩盖几乎没有的胡茬和分明的下颌线。哆嗦着拧开口红，那刺目的猩红像血，
涂抹在***裂的唇上。镜中的人，苍白，脆弱，带着一种惊惶的、不自然的媚态。眼神空洞，
像被抽走了灵魂的玩偶。我对着镜中的陌生人低语：“蔷薇……从今天起，你就是蔷薇了。
”“梦醉巴黎”的后台，烟雾缭绕。红姐，这里的领班，
用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地抬起我的下巴。“啧，底子还行，就是太木！
”红姐的声音尖尖的，“眼神！眼神要勾人！懂不懂？在这儿，清高最他妈不值钱！
客人要的是乐子，是***！把你那副要死不活的丧气样给我收起来！”“头发不行，太短。
胸……”她撇撇嘴，没说完，但那轻蔑的眼神比任何语言都更具侮辱性。“能…能化妆。
”我的声音干涩，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红姐打量了我几圈，最终，
嘴角勾起一个笑容：“行吧，试试。蔷薇？是叫蔷薇吧？记住，在这儿，你只需要笑，
只需要让客人高兴。懂吗？”我只觉得脸上***辣的，像被当众剥光了衣服。
我努力想挤出一个笑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行了，别杵着碍眼！
”红姐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VIP3，刘老板，点名要新人伺候。机灵点！伺候好了，
小费少不了你的！”包厢门推开，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呛人的烟味扑面而来。
一个肥硕如猪的中年男人陷在沙发里，油腻的脸上堆满令人作呕的笑容。
他身边围着几个同样醉醺醺的男人，目光色眯眯地盯着刚进来的我。“哟！新来的妹妹？
够水灵啊！”刘总眼睛一亮，伸手一把将我拽进怀里。浓烈的酒气和汗臭熏得我几欲作呕。
大手在我穿着***的大腿上肆意游走，又放肆地探向我的胸口。“来，妹妹，陪哥哥喝一个！
”刘总端起一杯酒，不由分说就往我嘴里硬灌。辛辣的液体呛入喉咙，
灼烧感一路蔓延到胃里。我拼命挣扎，却被箍得更紧。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在尖叫：手术费！三十五万！“喝了它！喝了它今晚跟哥走，钱，
大大的有！”刘总狞笑着，另一只手掏出一大叠粉红色的钞票，粗暴地塞进我低胸的领口。
冰凉的纸币贴着滚烫的皮肤，带来比耳光更甚的羞辱。我浑身僵硬，
绝望地感受着那双油腻的手在身上游走，听着周围猥琐的哄笑声。
这就是我以后不得不面对的，直到攒够王雪的手术费！2、从此，白天我是陈默，
在病房里守着王雪，用温水擦拭她的身子，读她喜欢的书。变着法子熬粥，
看着她一点点咽下。低声细语地安慰她，哄她。王雪有时会抬起无力的手，
碰我的脸颊：“默默，你怎么…好像更瘦了？” 她的眼神里是纯粹的依赖和歉意。
我的心脏就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跳动。我只能更紧地握住她的手，
把脸埋在她瘦削的肩窝，轻声地说：“没事，照顾你，我愿意。”夜晚，我则彻底属于蔷薇。
逼仄污秽的更衣室是我的刑场。每一次化妆，都是对自我的凌迟。
粉底、假睫毛、假发、内衣、***、还有那双，细得吓人的高跟鞋！
每次对着镜子里那个完全陌生的、浓妆艳抹、眼神空洞的蔷薇，胃里翻江倒海。
镜中人的嘴唇被涂抹得鲜红欲滴，像刚饮过血。为了王雪，我只能强迫自己弯起嘴角，
挤出一个僵妩媚的笑。挣钱还是太慢，没有办法，我只能去找红姐，能不能提前预支工资，
红姐让我签了三年的合同，给了三十六万，这期间，没有小费没有工资，卖身契！
地狱般的日子一天一天过，小雪的手术日期一天天逼近。这一天，
王总肥硕油腻的手抓住我纤细的手腕，将我强行拽到他油腻的大腿上。
翡翠扳指硌得林我生疼。浑浊的酒气喷在我脸上：“薇薇宝贝儿，喝了它！
今晚哥让你爽翻天，钱就是哥一句话的事儿！”一边说，一边在我身上上下其手，
大杯的酒粗暴地灌进我的嘴里。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王雪苍白的面容。
包厢门被推开了，红姐探进头来，脸上谄媚的笑着：“哎哟，王总，玩得开心呀！
打扰您一下，顶层紫罗兰的杜先生，点名要咱们蔷薇妹妹上去伺候呢！”王总的动作顿住了，
脸上的横肉抖了抖，显然对那位杜先生颇为忌惮。他不情不愿地松开我，
在我***上用力拍了一下，嘴里骂骂咧咧：“妈的，扫兴！去吧去吧！
”我几乎是踉跄着逃离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包厢。红姐领着我，
穿过喧闹的舞池和迷宫般的走廊，走向顶层。顶层的紫罗兰包厢很安静。推开门，
包厢里只有一个人。杜衡。他穿着深灰色西装，背对着门口，站在落地窗前。身形挺拔，
却透着一股沉重的疲惫。听到开门声，他缓缓转过身。他的目光，
带着一种沧桑和挥之不去的忧郁。那目光扫过红姐谄媚的脸，最终落在了门口的我身上。
准确地说，是落在了我那双强忍屈辱、噙满泪水却依旧倔强地不肯低下的眼睛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杜衡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他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
脸上血色褪尽，嘴唇微微翕动，那眼神里翻涌着震惊、痛苦、难以置信的恍惚，
还有一丝绝望。红姐识趣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包厢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我低着头，
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对方沉重压抑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杜衡终于动了。
他没有过来搂住或抱我，只是走到沙发旁，抽出一张支票簿和一支钢笔。笔尖划过纸张，
发出沙沙的轻响。他签好名，撕下支票。没有多余的话，甚至没有再看我的脸。
他只是走到我面前，将那张薄薄的纸片递了过去。他的手指修长有力，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拿去。”杜衡的声音低沉沙哑，“不要留在这里！
”我猛地抬头，撞进杜衡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里面没有欲望，只有怀念、悲悯和不忍，
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离开这里，”杜衡的声音更低沉了些，带着一种命令式的决绝，
“这地方，配不上这双眼睛。”说完，摸了我的耳朵，不再停留，转身走向门口，
消失在门外。我低着头，看着手中的支票。上面清晰的数字，是三十六万整。
我的手指抖得厉害，几乎拿不稳这张轻飘飘的纸片。屈辱的泪水终于决堤，汹涌而出，
死死攥着这张用尊严换来的“救命符”，三十六万，我不用再在这个鬼地方了！第一次，
我对一个男人产生无与伦比的感激和仰慕！3、刺鼻的消毒水气味第一次让我感到安心。
手术室的灯亮起，那刺目的红光成了我全部的希望。时间在焦灼的等待中拉得无比漫长，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当主刀医生带着疲惫走出来，说出“手术非常成功，肿瘤切除干净，
接下来是康复治疗”时，我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
巨大的狂喜和劫后余生的虚脱感瞬间淹没了我。我冲进病房，看到王雪安静地躺在病床上，
脸色苍白，但呼吸平稳。我紧紧握住她微凉的手，将脸埋在她的掌心，滚烫的泪水无声滑落。
值了，这所有的一切都值了。接下来的日子，我寸步不离地守着王雪。我又变回了我，
那个笨拙却满心满眼都是王雪的我。我笨手笨脚地喂她喝粥，给她擦身，
讲着蹩脚的笑话逗她开心。王雪一天天好起来，脸渐渐有了血色，
黯淡的眼睛也重新亮了起来。看着她重新绽开的笑容，我觉得自己的世界终于拨云见日，
所有的阴霾和屈辱都被这笑容驱散了。然而，随着王雪的康复，一些微妙的变化开始滋生。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依赖我，眼神里偶尔会掠过一丝疏离。她开始挑剔病房的环境，
抱怨医院的伙食，言语间隐隐透露出对拮据生活的不满。“阿默，
这钱……”王雪靠在病床上，看着我削苹果，终于忍不住开口，“三十五万，不是小数目，
你到底……怎么弄来的？”我的手猛地一顿，刀刃差点划破手指。我不敢抬头，喉咙发紧，
含糊地应道：“是……是借的。托了几个以前的朋友，凑了点高利贷……你别担心，
我会想办法尽快还清的。”“高利贷？”王雪的眉头蹙了起来，声音拔高了几分，
“利息得多高啊！我，你怎么这么糊涂！这窟窿怎么填得上？”她的语气里没有感激，
只有浓浓的埋怨和轻视。我的心沉了下去，像坠入冰窟。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把削好的苹果递过去：“小雪，别想那么多，先把身体养好。钱的事，有我呢。
”王雪接过苹果，却没有吃，只是拿在手里，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最终没再追问。出院后，
回到我们那个简陋却曾经温馨的出租屋。王雪的变化更加明显。她开始频繁地外出，
回来时身上带着陌生的香水味。手机成了她的宝贝，总是背对着我接电话，声音刻意压低，
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娇嗔。我给她买的营养品，她嫌包装老土；给她做的饭菜，
她抱怨太清淡没滋味。4、直到那个傍晚。我提前下班，想给王雪一个惊喜。
却看到一辆锃亮的黑色奔驰停在路边。车窗降下，一个梳着油头的中年男人探出身，
王雪正弯腰凑在车窗旁，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明媚笑容。男人伸手，捏了捏王雪的脸颊，
王雪娇笑着没有躲闪。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像一尊石雕，僵在原地，
看着王雪和那个男人依依惜别，看着奔驰车绝尘而去。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出租屋的。
推开门，王雪刚换好一条新买的连衣裙，正对着镜子涂抹口红，心情似乎很好。“小雪，
刚才楼下那个男人是谁？”我的声音干涩绝望。王雪她转过身，脸上没有丝毫被撞破的惊慌，
反而带着一种冷漠：“你都看见了？也好，省得我跟你废话了。”她放下口红，抱起手臂，
“那是王总。他能给我想要的生活，香奈儿的包，卡地亚的手表，出入高档餐厅，
而不是跟你窝在这个破地方，天天为柴米油盐发愁！”我如遭重击，踉跄着后退一步，
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小雪？你说什么？我为了救你……”“救我？
”王雪嗤笑一声，打断我，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针，“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
那三十五万怎么来的？高利贷？呵，骗鬼呢！看看你现在，工作丢了，天天打零工，
连房租都快付不起了吧？靠借高利贷撑面子？王总说了，你那钱，来路不正！脏！
”“脏”字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我为了这两个字，付出了什么？尊严，
身体，灵魂！王雪，这个我用命换回来的女人，此刻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王雪不转身利落地打开衣柜，拿出一个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没有一丝留恋。“我们结束了。
”她的声音冰冷，“王总不喜欢我和过去纠缠不清。那笔脏钱，算我借你的。
”她拿出一个薄薄的信封，像打发乞丐一样甩在我面前。信封口没封好，
露出里面薄薄一沓钞票，“以后……有机会再说吧。”说完，她拉起行李箱，
高跟鞋哒哒地踩在老旧的地板上，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曾经充满笑声的小屋。
门“砰”地一声关上。我站在原地，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看着桌上那个刺眼的信封，
看着空了一半的衣柜，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绝望的脸。整个世界在他眼前旋转、崩塌。
“啊——！！！”绝望的嘶吼从我的喉咙爆发出来！
我抄起手边一切能抓到的东西狠狠砸向墙壁！砸向地面！砸向那面映出我破碎倒影的镜子！
镜面碎裂，蛛网般的裂痕里映出无数张扭曲变形的脸。玻璃碎片划破了我的手背，
却感觉不到痛，只有胸腔里被撕裂般的剧痛和焚毁一切的怒火！我掀翻了桌子，踢倒了椅子，
将房间里所有属于王雪的、属于我们过去的东西，统统撕碎、践踏！我瘫坐在废墟中央，
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绝望。我用尊严、身体、灵魂换来的，不是爱人的新生，
而是最恶毒的背叛和最肮脏的唾弃。万念俱灰。世界只剩下冰冷的灰烬。不知过了多久，
我动了，手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水槽边，打开水龙头，
冲刷着手上的伤口和血迹。一丝冰冷、扭曲的笑意，缓缓爬上了我沾着血污的嘴角。
我找出了被我丢弃的假发，拿起粉底，还有口红。
开始仔细地、虔诚地清洗自己脸上的血污和泪痕。然后，对着那面布满裂痕的镜子，
重新将粉底厚厚地涂抹在脸上，掩盖掉所有属于“我陈默”的痕迹。戴上假发，
将长发理顺；拧开那支口红，在苍白的唇上，涂抹上最浓烈、最妖异的红。镜子里的人，
苍白如纸，红唇似血，眼神却不再是惊惶，而是淬了毒的冰冷和毁灭一切的疯狂。
嘴角那抹扭曲的笑意，如同盛放在地狱边缘的曼珠沙华。5、我推开门，
重新走向那片霓虹刺眼、散发着堕落甜香的深渊“迷醉巴黎”。“红姐，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死寂，“我回来了，我要做蔷薇！
”红姐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气质截然不同的蔷薇，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扭着腰肢，
猩红的嘴唇咧开一个满意的弧度：“哟，想通了？这才对嘛！行，今晚就给你安排，
大家可都惦记着你呢！好好干，蔷薇，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料！”这一次，我没有低头，
没有躲避。我抬起眼睛，迎上红姐的目光，嘴角勾起一个妩媚的笑。我知道，
那个叫陈默的傻子已经死了，死在了那间充满背叛的出租屋里。活下来的，
只有带着一身荆棘和毒液的蔷薇。我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向包厢，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自己尚未冷却的尸体上。就这么过了一段日子，某一天，我心情烦闷，只想喝酒。
“哟，这不是咱们蔷薇吗？”一个醉醺醺的胖男人端着酒杯凑过来，
喷着酒气的嘴几乎贴到我脸上，“今儿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酒啊，没有哥哥陪你，
你不寂寞吗？” 咸猪手不怀好意地摸向我那黑***包裹的大腿。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滚，
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我猛地挥开那只手，动作大得差点把那人推倒。“操！给脸不要脸！
”男人恼羞成怒，破口大骂，“装什么清高！
一个出来卖的……”污言秽语像肮脏的冰雹砸过来。我却像没听见，对着一脸惊愕的酒保，
声音嘶哑：“酒！最烈的！”一杯液体被推到我面前。看也没看，抓起来仰头就灌。
辛辣的液体如同燃烧的火焰，从喉咙一路烧灼到胃里，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痛感。
我需要这痛，需要这灼烧，需要这能将一切撕心裂肺的感觉都暂时烧成灰烬的东西。“再来！
”他我把空杯重重砸在吧台上。第二杯下肚，眩晕感排山倒海般袭来。世界开始旋转、颠倒。
我摸索着，从随身小手包里，掏出一支口红，对着吧台后面模糊反光的玻璃，
颤抖地、胡乱地、近乎粗暴地往自己苍白的嘴唇上涂抹。镜中的蔷薇，红唇妖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