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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灵异《血槐契》是作者“拥着星星入梦叻”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王三姜晚棠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拥着星星入梦叻的悬疑灵异,大女主,重生小说《血槐契由新晋小说家“拥着星星入梦叻”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563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3-02 18:44:14。在本网上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血槐契
主角:王三,姜晚棠 更新:2025-03-02 19:4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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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胭脂扣姜晚棠递来汽水时,易拉罐上凝着冰珠。我仰头灌下琥珀色液体,
看见她指甲上新涂的丹蔻在阳光下泛着血光。这是我们相识的第七个夏天,
蝉鸣声里飘来槐树花的甜腥。"带你去个好地方。"她跨上粉色电动车,
腰间的银链子叮当作响。后视镜里映出她勾起的嘴角,眼尾那颗泪痣像粒黑芝麻。
我数着柏油路上斑驳的树影,直到眼皮变得比数学试卷还沉重。醒来时满嘴都是粗布味。
二十三个男人围坐火塘,他们的影子在土墙上摇晃如皮影戏。老校长用朱砂笔在我额头画符,
他的中山装口袋里露出半截钢笔,笔帽上的校徽还沾着粉笔灰。"时辰到了。
"老校长举起铜铃,他退休前是县一中的副校长,此刻穿着靛蓝道袍,皱纹里嵌着朱砂。
二十三个男人围成圈,脚踝上拴着红线,红线的另一端系在我的手腕。这是第二十三个祭品,
我数着那些浑浊的眼睛,里面映着摇曳的火把。"这是要冲喜。
"穿靛蓝褂子的神婆掰开我的嘴,灌进混着香灰的黄酒。供桌上摆着二十三个陶罐,
每个罐口都塞着红布,像二十三张含血的嘴。姜晚棠倚在门框上数钱,
纸币摩擦声里夹杂着山风呜咽。我被架上花轿时,月亮正从红崖后爬出来。
轿帘缝隙间闪过抬轿汉子的疤脸,那道疤从眉骨直划到嘴角,像条蜈蚣在啃食他的五官。
山神庙前的铜鼎腾起青烟,二十三对龙凤烛突然齐齐爆出灯花。献心!"老校长摇动铜铃,
铃舌竟是半截人指骨。猎户王三的柴刀刺入我胸腔时,
刀柄上缠着的红布条突然活了似的钻进伤口。我看见自己的心脏在青铜托盘上跳动,
每跳一下,庙后的古槐就落下一片叶子。---血月当空时,我躺在红漆斑驳的棺材里,
听见自己的指甲划过木板的沙沙声。十七岁的身体裹着大红嫁衣,
胸腔里空荡荡的——他们取走了我的心脏,说是要献给山神。
中篇:血花绽重生始于解剖台的震颤。福尔马林的气味刺进鼻腔,
我听见金属器械碰撞的脆响。穿白大褂的男人在哼《甜蜜蜜》,
手术刀划过我小腹时突然顿住——本该是子宫的位置,盘踞着一株血红的花。"见鬼!
"男人倒退着撞翻器械架。我坐起身,看着镜中苍白的少女,锁骨处浮现出暗红纹路,
像某种古老的符咒。解剖室的白炽灯管突然炸裂,玻璃碎片悬浮在空中,
折射出男人惊恐扭曲的脸。玻璃碎片悬停成菱形银河。穿白大褂的男人瘫坐在血泊里,
手术刀插进自己左眼——我的子宫位置盘踞着血色花株,根系缠绕盆骨,
花瓣上凝着露珠竟是血滴。我在县医院的停尸房找到了姜晚棠。她正在给一具尸体化妆,
粉扑擦过青灰面颊时,尸体忽然睁开了眼。"鹿茴?"她手里的镊子掉在地上,
发出清脆的响。当我推开304停尸房的门,她正在给女尸描眉,
化妆刷突然长出尖刺扎进尸体眼眶。"你收了二十三个红包。"我抚摸冷藏柜上的霜花,
冰晶沿着指尖蔓延成藤蔓,"每个红包里装着生辰帖和头发。
姜晚棠后退时撞翻福尔马林容器,浸泡在药水里的心脏突然开始跳动,震得玻璃罐嗡嗡作响。
"是校长...他需要处子心配药..."她尖叫着抓挠脖颈,皮肤下凸起蚯蚓状的血管。
暗红色藤蔓从我指间生长,缠住她涂着丹蔻的脚踝。停尸柜的抽屉接二连三弹开,
"去年冬天你说母亲住院需要手术费,"我的声音带着尸柜的寒气,
"原来是要凑够二十三个祭品的生辰八字。"二十三具女尸同时坐起,
她们的胸腔像被撕开的石榴,姜晚棠跌坐在血泊里,那些女尸的头发正在疯长,
乌黑的发丝钻进她的鼻孔、耳道。"不止是我!"她尖叫着抓挠自己的脸,"运输队的老王,
乡镇府的会计,还有...啊!"一根发丝突然从她左眼穿出,带出浑浊的玻璃体。
我在校长室暗柜发现泛黄的账簿和名册,发黄的纸张上密密麻麻记着生辰,
最早可以追溯到1973年。照片墙在月光下渗出鲜血,二十三张毕业照里,
穿蓝白校服的少女们都在微笑,她们的锁骨处隐隐浮现血色花纹。
1973年那页贴着黑白照片,穿碎花袄的少女被捆在磨盘上,
她的眼睛位置只剩下两个血洞。钢笔突然在手中发烫,笔尖自动在墙上书写:农历七月初七,
生祭需备黑狗血三升、朱砂二两、铜铃...老校长被发现时坐在太师椅上,
心口插着支钢笔。警方说他是突发心梗,
但我知道真相——当他看到我穿着校服出现在门口时,那支英雄牌钢笔突然活过来似的,
笔尖像毒蛇的信子钻进他的心脏老校长咽气时,墙上的二十三张毕业照都在渗血。
穿蓝白校服的少女们集体转向镜头,她们的锁骨浮现血色纹路,组成古老的象形文字。
我捡起染血的钢笔,笔杆内传来细微心跳,墨囊里流动的液体泛着铁锈味。
下篇:轮回祭祭典那夜我又回到红崖村,山道上的花轿队伍绵延如血蛇。
我数着那些摇晃的轿顶,金线绣的符咒在月光下扭动如蛆虫。姜晚棠坐在第四顶轿中,
盖头下传出啃噬骨头的脆响。她朝我微笑,嘴角一直咧到耳根。嫁衣领口绣着金线符咒,
她的嫁衣下摆滴着黏液,落在石板路上腾起青烟。二十三顶花轿沿着盘山公路蜿蜒,
轿帘被山风掀起时,我看见了那些熟悉的面孔。"吉时到——"神婆的喊声惊飞夜枭。
二十三顶轿帘同时掀起,新娘们手腕拴着的红线突然绷直,将她们吊上半空。
嫁衣在风中鼓胀如血泡,破裂时溅出的不是血肉,而是密密麻麻的槐树花。
山神庙前的铜鼎腾起青烟,二十三对龙凤烛突然齐齐爆出灯花。我站在悬崖边,
听着此起彼伏的惨叫。那些拴着红线的新娘们正在融化,鲜红的嫁衣裹着白骨滚落山涧,
就像二十三个被摔碎的胭脂盒。晨雾漫上来时,我发现手腕上的红线变成了青紫的淤痕。
山脚下传来唢呐声,又一顶花轿摇摇晃晃走上山道。抬轿的汉子们哼着走调的小曲,
轿帘缝隙间,我看见了校服的一角蓝白。晨雾中传来唢呐声。
新来的花轿停在血迹未干的祭坛前,轿帘掀开时,穿蓝白校服的少女跌出轿门。
她锁骨处的血纹正在成形,瞳孔里映出我手中染血的钢笔——此刻它已长出血管和神经,
在我掌心微微搏动。山神庙后的古槐又添一道年轮,树根下二十三颗心脏同时跳动。
我蘸着露水在祭文上按下指印,远处盘山公路上,粉色电动车正载着两个少女驶向红崖。
蝉鸣声里,后座女孩仰头喝下汽水,易拉罐上的水珠滚落如泪。
---番外篇一:血饲考光绪二十三年秋,青州府连旱三百日。龟裂的河床上,
人们挖出七具嵌在淤泥里的青铜鼎,鼎内积着黑红色结晶,闻起来像铁锈混着腐肉。
一、虫蜕红崖村最后的水源干涸那夜,私塾先生柳砚清做了个怪梦。
他看见自己跪在槐树林里,树根缠绕着二十三具女尸,每具尸体口中都含着一枚铜铃。
有只白毛狐狸蹲在墓碑上,前爪捧着的竟是他家祖传的青玉笔洗。晨起时砚台结满血痂,
宣纸上无端浮现朱砂符咒。更诡异的是,他三个月前病逝的妻子正在厨房熬粥,
后颈皮肤下有东西在蠕动。"今儿十五,该祭山了。"妻子转头微笑,左眼珠突然掉进粥锅,
滚沸的米汤里浮起密密麻麻的虫卵。里长带着二十三个汉子闯进院门时,
柳砚清正用镇纸敲碎妻子的头骨。颅腔里没有脑浆,只有团纠缠的红线,
线头系着干瘪的蝉蜕。"妖人施邪术!"里长的铜烟锅指着他鼻尖,"绑去祠堂请家法!
"二、骨书地窖墙上刻满血字,柳砚清借着气窗透进的月光辨认。那些字迹随时辰变化,
子时是篆书,午时变作西夏文,到戌时又化作蝌蚪状的符咒。最可怖的是西北墙角,
人骨拼成的八卦图中央嵌着块玉璧,璧上阴雕的女子面容竟与他妻子一般无二。第七日深夜,
青玉笔洗突然泛起荧光。柳砚清蘸着唾沫研磨,发现洗底浮现山川舆图,
红崖村的位置标着朱红小字——"周敬王七年,虢太子以处子心饲血槐,大旱得解"。
地窖门缝塞进张黄裱纸,上面是他妻子的笔迹:"寅时三刻,携璧往北山"。纸背渗出尸油,
凝成个婴孩掌印。三、蛇蜕北山坳的槐树林里,二十三盏白灯笼悬在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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