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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3-02
我死了。

作为医生,我见了太多病人的死亡,也设想过自己的一千种死法。

但我绝没有想到,会以这种诡异的方式结束生命。

这一切都要从那个周五的深夜说起......一墙上电子钟刚跳至 23:59,我正对着 CT 胶片上的影像发愁,突然,眼角余光瞥见惊悚一幕——昏迷不醒的病人的输液管里的血液开始逆流!暗红色血液像条灵动的蛇,顺着透明软管倒灌进玻璃瓶,在甘露醇溶液里炸开,宛如一朵妖冶的恶之花。

啊~!我惊得从值班椅上猛地弹起,打翻的咖啡在胶片上洇出个张牙舞爪的鬼脸。

原来做了个噩梦!我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今晚我值夜班,可能白天连续的几台手术让我筋疲力尽,刚刚才打了个瞌睡。

我摸出一支华子,拉开值班室的门。

突然,走廊尽头安全出口指示灯诡异地闪烁起来!那绿光中竟缓缓浮现一行血字:还剩三天!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直冲头顶心,我差点大叫出声。

我愣了足足三秒钟,手中的华子几时掉落到地上都不知道。

见鬼了!我立刻去掏手机,准备把这行血字拍下来。

咚咚咚,突兀的敲门声响起。

我猛然抬起头,发现自己竟然仍坐在仍在值班椅上,一旁的护士张倩趴在床上睡着了,还打着细微的鼾声。

我刚才一直在做梦……我震惊不已地站起身,打开了门,病人怎么啦?两名警察站在门口,肩章上结着冰碴,呼出的白雾竟带着殡仪馆福尔马林的刺鼻味道。

秦医生,五月十五号那个脑挫伤病人是不是你接诊的?为首的高个子警察约莫四十多岁,脸色严肃得可怕,翻开笔记本,纸页间竟夹着一张沾血的病例复印件。

我接过病例复印件,看了看名字与诊断,一下子想了起来,陈大柱,我记得,他怎么了?死了!而且——矮个子警察补充道,他的尸体今早从太平间消失了。

诊室的温度仿佛瞬间降至冰点。

我下意识看向他们身后,监控屏幕满是雪花,却在那闪烁不定中,闪过一个戴鸭舌帽的模糊侧影。

你们确定陈大柱死了?而且尸体还消失了?我艰难开口,声音在空旷的诊室里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高个子警察点点头,眼神里透着急切:秦医生,您知道些什么?我摇头,努力让自己镇定,可心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

陈大柱,那个雨夜送来的工人,后脑勺有着诡异伤口,如今尸体又不翼而飞,这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我们接到病人家属报案,说病人的尸体就像凭空蒸发了。

东个子警察接着说,你是最后接触他的医生,希望能提供些线索。

我陷入沉默。

陈大柱的出现本就像一场噩梦,如今他的消失,更让我心底涌起无尽的不安。

我拼命回忆他被送来时的细节,渴望找到一丝线索。

他的工头赵金贵呢?我突然问道,他当时也在,或许知道些什么。

警察摇头:找过了,他什么都不肯说,只反复念叨『大师』,还说不能见血光。

不能见血光?我眉头紧皱,这话让我不禁想起陈大柱伤口上那些细密的菌丝,它们就像黑暗中滋生的邪恶之物,让人不寒而栗。

对了,秦医生,您还记得陈大柱被送来时的情况吗?警察追问,说不定那些细节对我们有帮助。

我点点头,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一个月前的那个雨夜……二记忆如汹涌潮水,带着血腥与恐惧,将我狠狠淹没。

一个月前的雨夜,电闪雷鸣。

陈大柱被匆匆送来时,后脑伤口爬满了细密菌丝,在灯光下隐隐散发着诡异微光。

工头赵金贵神色慌张,指甲缝里嵌着黑色颗粒,我无意中凑近一闻,竟有股腐臭的墓土味道。

我开了单子,让赵金贵立刻带陈大柱去做检查。

很快,CT 结果回来了。

双额对冲伤,必须马上开颅手术!我指着 CT 片上蝴蝶状阴影,严肃地说,看这些触须状出血点,它们在生长!赵金贵却对着空气喃喃自语:大师说不能见血光……话未说完,他突然像变了个人,双眼圆睁,瞳孔扩散成诡异的全黑,一把掐住我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仿佛被某种邪恶力量附身。

什么不能见血光?你在胡说什么?我下意识想摆脱他的手,却没有成功。

你知道花坛底下挖出过什么吗?赵金贵的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冰冷刺骨。

顶灯瞬间爆裂,碎片四散飞溅。

黑暗中,啃食骨头的咯吱声和湿润粘稠物的滴落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苏醒。

应急灯亮起,我震惊地发现,检查床上竟然离奇出现一个人形凹痕,枕套上沾满带孢子的黏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而这床,刚刚只有陈大柱躺过。

赵金贵,你放开我!我奋力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一股寒意从脊背蔓延至全身,直觉告诉我,这一切都和陈大柱那诡异的伤口脱不了干系。

秦医生,求求你,别开颅。

赵金贵声音带着哭腔,眼神中满是恐惧,大师说,这是天大的忌讳。

忌讳?我又惊又怒,此刻陈大柱命悬一线,他却还在胡言乱语,现在他生命垂危,必须立刻手术,否则性命不保!我拼尽全力挣脱他的手,转身冲向手术室。

陈大柱伤势紧急,容不得半点迟疑。

可当我回头,赵金贵竟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空荡荡的走廊,弥漫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手术室里,我迅速准备好器械,开始为陈大柱进行开颅手术。

然而,当我切开颅骨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让我头皮发麻——他的脑组织上那些奇怪的菌丝,如疯狂生长的藤蔓,正以惊人的速度蔓延、扩散,仿佛每一根都有自己的意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惊恐地瞪大眼睛,手中的手术刀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我深知,陈大柱的伤势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这已经不是一场普通的手术,而是与某种未知邪恶力量的较量。

手术艰难地进行着,每切割一刀,那些菌丝就剧烈反弹,仿佛在抗拒我的介入。

陈大柱的身体也不断抽搐,仿佛正遭受着万箭穿心之痛。

终于,经过数小时的奋战,手术勉强完成。

我疲惫不堪地走出手术室,却看到赵金贵正站在走廊尽头,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那笑容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恶意。

秦医生,你做了不该做的事。

他低声说道,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透着丝丝威胁。

我心中一紧,强作镇定,冷冷盯着他:赵金贵,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他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抬起手,指向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安全出口指示灯再次闪烁,绿光中浮现出一行血字:还剩三十三天。

那行血字只出现了三秒钟,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一种不祥的预感如乌云般笼罩心头。

我隐隐觉得,一场噩梦似乎才刚刚拉开帷幕……三手术后,陈大柱的情况一度好转。

可是到了第二天晚上,赵金贵却坚持将陈大柱转了院。

那晚不是我值班,等我第三天上班时,什么都晚了。

而据那晚值班的同事回忆说,赵金贵坚持转院的那晚,陈大柱的病房仿佛被一层诡异的迷雾笼罩着。

监控录像显示,赵金贵趁着夜色,鬼鬼祟祟地走进病房,往陈大柱静脉推注了不明液体。

那液体在针管里闪烁着幽光,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魔力。

听完我的描述,高个子警察更严肃了,我们调查过那晚转院的救护车的资料。

救护车的司机回忆说,工头要求的路线很古怪,竟然让他特意去城西乱葬岗绕了两圈。

乱葬岗?赵金贵去那儿干什么?我皱紧眉头,心中的寒意却浓。

不知道,我们找不到赵金贵。

矮个子警察说,他打开手机,放了一段录像给我看。

救护车那晚的行车记录仪,注意听最后 30 秒。

他说。

行车记录仪的最后三十秒,录到了陈大柱那声嘶力竭的嘶吼:它们在我脑子里播种!那声音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求救。

高个子警察紧盯着我的表情,秦医生,你明白他在说什么吗?什么东西在他脑子里播种?我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低下头略作思索,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猛然抬起头,一脸真诚地说:我不知道,真的。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们没有问题了。

窗外急救车红光扫过的瞬间,两名警察忽然消失了,仿佛瞬间融化在夜色中,只余地板上两滩混着冰碴的福尔马林液体。

我紧攥着拳头,冷汗湿透了白大褂。

方才,我低头时,发现警察的皮靴在瓷砖上竟没有倒影。

我快速地喘息着,哆嗦着手,打开水杯,却不小心将水倒在了陈大柱 CT 检查片上。

陈大柱的脑沟回里,竟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古代铭文,和考古队上月从 HAN 墓拓印的镇魂符极为相似。

那些符咒仿佛有生命一般,拼凑出一张扭曲的人脸,那表情狰狞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翁翁翁!我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将护士张倩惊醒过来。

我颤抖着拿起手机,听筒里传来赵金贵痛苦扭曲的声音:秦医生,我后脑好痒……有东西要破茧了……背景音里,是此起彼伏的甲壳摩擦的咔嗒声,仿佛有无数怪物正从黑暗中苏醒。

我瞬间毛骨悚然!还没等我开口,通话突然断了。

我立刻打回去,却听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啪嗒!我手抖了一下,手机掉到地上。

张倩忙帮我捡起来,呀,屏幕裂了!她看向我,一脸关切,秦医生,您怎么了?脸色好苍白的样子。

我摇摇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脑海里却不断盘旋着那些诡异的画面和声音。

陈大柱脑部出现古代铭文,难道真和那座汉墓有关?张倩,帮我查一下考古队的资料。

我低声说道,我要看看他们从汉墓带出来的东西。

张倩点点头,迅速转身开始查找资料。

我则死死盯着手中的 CT 片,目光在那些诡异的铭文上扫来扫去,试图从中找到破解谜团的关键线索。

秦医生,找到了。

张倩的声音打破了我的沉思,考古队从汉墓中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孢粉样本,它们散发着淡蓝色的荧光。

淡蓝色的荧光?我心中一惊,这和陈大柱脑部出现的荧光铭文不谋而合。

难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些孢粉?秦医生,您看这个。

张指着电脑屏幕上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