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在与长公主赵昭阳的新婚之夜。红烛高烧,龙凤喜被下,她娇羞无限。
“夫君……”上一世,她也是这样喊我。然后,她与我最好的兄弟萧澈,在我床下苟合。
他们割了我的舌头,砍断我的四肢,将我做成人彘,扔进酒缸。
我眼睁睁看着他们在我的将军府里,日日欢愉。现在,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娇艳面容,我笑了。
“公主,春宵苦短,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助助兴。”我从袖中摸出一把匕首,
淬了见血封喉的剧毒,随手丢在床下。“铛”的一声脆响,打破了满室旖旎。我反手,
用铁链锁死了寝殿的宫门。“今夜,你和他,只有一个能活着出去。”“选吧,我的好公主。
”1长公主赵昭阳的脸瞬间没了血色。“林渊,你疯了!”床下,
滚出来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是萧澈。他惊恐地看着我,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情欲潮红。
“阿渊……你,你怎么……”我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合卺酒。“我怎么知道?
”我轻抿一口,酒是冷的。“上一世,你们就是在这张床上,当着我的面,
一刀一刀割下我的肉。”“赵昭阳,你还记得吗?”“你说我的惨叫声,比任何乐曲都动听。
”赵昭阳浑身发抖,指甲掐进了掌心。“我没有!林渊你血口喷人!”“萧澈,你呢?
”我看向我曾经的“好兄弟”。“你抱着她,说我的将军府风水真好,等我死了,
这里就是你们的新家。”萧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冷汗浸透了里衣。“阿渊!兄弟!
是我鬼迷心窍!是公主,是公主勾引我的!”他疯狂磕头,额头瞬间红肿。“你饶了我,
我们是过命的交情啊!我替你挡过刀!”赵昭阳听到这话,气得发疯。“萧澈!你这个***!
是你!是你天天写淫词艳曲给我,说林渊一个武夫配不上我!”她从床上扑下来,
抓着萧澈的头发撕打。“是你说的,等林家倒了,你就求父皇把你封为新将军!
”两人狗咬狗,丑态百出。我静静欣赏着。上一世的恨意,如同岩浆在胸口翻滚。
我看着他们,就像看着两只关在笼子里的畜生。“别吵了。”我声音不大,他们却立刻停下,
惊惧地望着我。“匕首上,喂了‘腐骨草’的毒。”“见血封喉,没有解药。
”我用指节轻叩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这个游戏,没有平局。”“要么你杀他,
要么他杀你。”萧澈的眼中燃起一丝绝望的凶光。赵昭阳却瘫软在地,
泪水冲花了她精致的妆容。“夫君……阿渊……我错了……”她爬过来,想抱我的腿。
“我只是一时糊涂,我爱的是你啊!”我一脚踢开她。“你的爱,太脏。”我走到她面前,
蹲下身,用手指抚过她哭泣的脸。“你这么美,就这么死了,太可惜了。”我声音温柔,
动作缱绻。赵昭阳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在爱情和活命之间,她毫不犹豫。
求生的本能,战胜了一切。她眼神一狠,疯了一般爬向床底,捡起了那把淬毒的匕首。
2“赵昭阳!你敢!”萧澈不敢置信地嘶吼。回应他的,是公主带着尖叫扑过来的身影。
匕首的寒光在她手中划过一道扭曲的弧线。萧澈在地上狼狈一滚,躲开了致命一击,
手臂却被划开一道血口。他知道自己中了毒,必死无疑,彻底疯狂了。“毒妇!
你以为杀了我,他就会放过你?”他一把抓住赵昭阳的头发,将她狠狠撞向桌角。
桌上的杯盘碎了一地。“我们早就说好了!等他从边关回来,就弄死他!
把罪名嫁祸给二皇子!”赵昭阳额头流下鲜血,状若疯妇。“闭嘴!你给我闭嘴!
”她只想让萧澈死,让这些秘密永远埋葬。我听到新的信息,捏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
原来如此。连构陷我谋反的剧本,都提前写好了。我没有插手,只是在一旁倒酒,
轻描淡写地火上浇油。“用力点,我的好公主。”“不然,毒发可就不好看了。
”我的话***了两个人。萧澈知道自己时间不多,只想拉着公主一起死。
公主则被恐惧逼到了极限,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两人在婚房内扭打,滚在破碎的瓷片上,
满身狼藉。金色的凤冠被踩得变了形,华美的嫁衣被撕开一道道口子。“你这个***!
当初是谁在我面前哭,说林渊粗鄙,只配给你当看门狗!”“是你!是你求着我帮你除掉他!
”在一次翻滚中,公主被萧澈压在身下。他掐着她的脖子,面目狰狞。“一起死吧!
”赵昭阳窒息的瞬间,求生欲爆发。她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的匕首捅进了萧澈的胸膛。
动作快得不可思议。萧澈的身体猛地一僵。他低头,看着没入心口的匕首。
黑色的毒血从他口中涌出。他死死瞪着赵昭阳,眼睛里全是怨毒和不甘。然后,断了气。
赵昭阳瘫软在地,浑身是血,分不清是她的还是萧澈的。她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精神恍惚,
口中喃喃自语。“不是我……不是我杀的……”我走过去,拿起桌上的红喜帕。
我温柔地擦拭她脸上的血迹,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别怕。”我在她耳边轻声说。
“你安全了。”她猛地抬头看我,眼中是无尽的恐惧。我知道,她疯了。这只是开始。
3.我需要一个完美的解释。解释这满屋的狼藉,和新郎官胸口那具尚有余温的尸体。
我冷静地拖动萧澈的尸体,将他摆成冲击的姿势,匕首塞回他手里。伪造成他持刀闯入,
意图行刺公主的假象。我撕碎了窗纸,又在门上劈了几道刀痕。一切布置妥当,
我拿起那把杀过人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在自己手臂上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剧痛袭来,
鲜血瞬间涌出。很好,这样才真实。我走到瑟瑟发抖的赵昭阳面前,抱住她。她在我的怀里,
像一只受惊的鹌鹑。我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植入新的记忆。“记住,
是刺客闯了进来。”“他想杀我,你为了保护我,失手杀了他。”不,这个版本不够好。
我换了一个。“记住,是刺客夜闯婚房,意图行刺你。”“我,你的夫君,为了保护你,
奋勇杀敌,将他斩于剑下。”“而你,因为受惊过度,什么都不记得了。”她茫然地看着我,
瞳孔没有焦距。我满意地笑了。我扶着她,走到门边,猛地拉开殿门。门外,
守卫的侍卫和宫女焦急地候着。看到门开,他们正要行礼。我用尽全力,
发出一声惊慌的嘶吼。“有刺客!快保护公主!”瞬间,整个皇宫都被惊动了。
火把照亮了半个夜空,禁军的铁甲发出铿锵的碰撞声。皇帝和皇后最先赶到。
皇后是赵昭阳的生母,看到女儿满身是血,差点晕厥过去。“昭阳!我的昭阳!
”皇帝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看着房内的尸体,又看看我手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口,
一言不发。我抱着还在发抖的公主,跪地请罪。“儿臣护驾来迟,致使公主受惊,罪该万死!
”我条理清晰地“复述”了刚刚编造的事发经过。每一个细节都天衣无缝。皇后心疼女儿,
根本没心思听。“来人!把这些没用的奴才全都拖出去砍了!”皇帝却制止了她。
他锐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审视着我的表情。“林渊,你说刺客是你杀的?”“是。
”“此人是谁?”我从萧澈的尸身上“搜”出一块令牌。我早就知道他有这个东西。
令牌是黑铁所制,上面刻着一个狰狞的狼头。二皇子府的死士,才有这种令牌。“回禀父皇,
儿臣从刺客身上,搜到了这个。”我将令牌高高举起。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接过去,
呈给皇帝。皇帝看到令牌,瞳孔猛地一缩。我成功了。一场桃色谋杀,
被我变成了皇子夺嫡的政治阴谋。我低着头,感觉到皇帝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很久。
他怀疑我。但他没有证据。而且,比起一个他根本不放在眼里的驸马,
他更在意儿子们的争斗。父皇,这盘棋,我请您入局。您,敢接吗?4.次日早朝,
天色阴沉。皇后一派的外戚势力果然发难了。国丈,也就是皇后的亲爹,第一个站出来。
“启奏陛下!昨夜之事,疑点重重!”“林渊与死者萧澈素有往来,名为兄弟,
谁知内里有何勾当?”“他一面之词,不足为信!恐有杀友骗主,构陷皇子之嫌!
”国丈身后,立刻有数名官员附议。“请陛下彻查此事,给长公主一个公道!
”“驸马新婚之夜杀人,本就不祥,必须严惩!”二皇子站在一旁,脸色发白,一言不发,
但他的党羽也纷纷跳出来,要求彻查。一时间,朝堂之上,矛头全都指向我。我站在那里,
一身白色孝服,手臂上的伤口缠着厚厚的绷带。我看起来憔悴,但脊梁挺得笔直。
等他们说完了,我才缓缓上前一步。“陛下,臣有话说。”我没有辩解,
而是直接呈上了我连夜“查”到的证据。一封信。“萧澈昨夜行刺,绝非偶然。”“三天前,
二皇子殿下曾秘密出城,在城外三十里的清风观,与北境副将王通会面。”我此话一出,
二皇子脸色剧变。他没想到,如此机密的事情,我竟然会知道。前世,他就是用这件事,
联合萧澈,构陷我林家通敌。这一世,我把这盆脏水,原封不动地泼回去。
“王通手握边境三千兵马,他与二皇子私会,意欲何为?”“臣大胆推断,
二皇子想借刺杀公主,嫁祸给大皇子,同时搅乱京城局势,再勾结外将,逼宫谋反!
”“萧澈,就是他投石问路的第一颗棋子!”我的话,字字诛心。二皇子再也站不住了,
噗通跪下。“父皇!儿臣冤枉!林渊他血口喷人!”皇帝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老二,
你可曾出城?”二皇子冷汗直流。“儿臣……儿臣只是去上香祈福!”我冷笑一声。
“若我是二皇子,事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杀人灭口。”“那个与王通联络的信使,
此刻应该正在逃往北境的路上。”“从京城到边境,只有一条官道。此刻派人去西山驿站,
必定能将他抓获。”我的话,像一道惊雷,炸在二皇子心头。他所有的侥幸,都被我击碎了。
皇帝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来人!传朕旨意,封锁西山驿站,给朕把人抓回来!
”一个时辰后。禁军统领带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信使,走上大殿。人证物证俱全。
二皇子瘫在地上,面如死灰。“父皇,儿臣错了……”皇帝失望地闭上了眼睛。
“二皇子德行有亏,禁足府中,没有朕的旨意,不得外出!”风向,瞬间转变。
国丈和那些弹劾我的官员,一个个噤若寒蝉。皇帝的目光再次落到我身上。“林渊。
”“臣在。”“你护驾有功,且智勇双全,朕心甚慰。”“赏金牌一面,可随时入宫面圣。
”“驸马府中侍卫***,即刻起,由你亲自挑选,暂代统领之职。”我叩头谢恩。
“谢父皇隆恩。”我抬起头,迎上皇帝深不可测的目光。我知道,他不是信我。
他只是需要一把刀,一把可以用来平衡各方势力的刀。而我,就是他现在最好的选择。
我走出大殿,阳光刺眼。国丈看着我,眼神怨毒。我对他微微一笑。老东西,别急。下一个,
就轮到你了。5.公主府被禁军围得水泄不通。美其名曰“保护公主休养”,实则是软禁。
我端着一碗参汤,走进赵昭阳的寝殿。她一见到我,就吓得从床上滚了下来,
缩在角落里尖叫。“别过来!你别过来!”这几天,她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我走过去,
蹲下身,将汤匙递到她嘴边。“公主,喝药了。”我的声音很温柔。她却抖得更厉害了。
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萧澈的尸体,昨天被拉去乱葬岗了。
”“天气热,估计现在已经开始腐烂,生了蛆虫。”“你说,他的眼睛会不会被乌鸦啄掉?
”赵昭阳发出干呕的声音,脸色惨白如纸。“别说了……求你别说了……”“你猜,
如果你杀了他的事暴露出去,父皇会怎么处置你?”“你的母后,还能保得住你吗?
”我每说一句,她的身体就抽搐一下。“不……我没有杀人……”“对,你没有。
”我顺着她的话说,“但只有我能证明你没有。”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
“赵昭阳,你唯一的活路,就是听我的。”她的眼中,最后一点光亮也熄灭了。
“你要我做什么?”“很简单。”我松开手,用帕子擦了擦手指,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
“定期去向你母后哭诉,告诉她,你怀疑这件事是二皇子干的,你很害怕,需要她的保护。
”“把我想让她知道的消息,告诉她。”她明白了。我要她做我安插在皇后身边的眼线。
一个双面间谍。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滑落。“我答应你。”走出公主府,
我立刻去了禁军大营。前世忠心于我的副将李虎,因为得罪了上司,正被绑在架子上受杖刑。
他被打得皮开肉绽,却一声不吭。“住手!”我亮出皇帝赐的金牌。
行刑的军官吓得立刻跪下。我亲自为李虎松绑,扶起他。“从今天起,你跟着我。
”李虎看着我,这个铁打的汉子,眼眶红了。“末将,誓死效忠将军!
”仅仅收服一个武将还不够。我需要宫里的眼睛和耳朵。前世,我死后,
有个叫魏晋的小太监,凭着一股狠劲,一步步爬上了东厂督主的位置,权倾朝野。
他曾在我落魄时,给过我一个馒头。这一世,我要在他微末时,拉他一把。
我在御膳房的后巷找到了他。他正被几个老太监按在地上打。“住手。”我的声音不大,
但那几人看到我身上的驸马服饰,立刻停了手。我没有多说,
只是把一块碎银子丢在魏晋面前。“去上点药。”我转身就走。魏晋从地上爬起来,
捡起银子,追上我。“谢驸马爷赏。”他低着头,声音嘶哑。“你叫什么名字?”“奴才,
魏晋。”“抬起头来。”他抬起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但那双眼睛,却像藏着火的狼。
“想不想,换个活法?”他愣住了。随即,他毫不犹豫地跪下。“奴才,
愿为驸马爷做牛做马。”很好。我的棋子,已经就位。公主是我的傀儡,李虎是我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