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把母亲的救命钱借给继姐付了首付,她信誓旦旦地说,等婚后就立刻还钱。
我妈没等到那笔钱,在医院里咽了气。我去讨要说法,却被她那有钱的未婚夫从顶楼推下,
摔得粉身碎骨。一睁眼,我回到了她开口借钱的那天。这一次,我笑着看她,
如何为自己掘好坟墓。1.“瑶瑶,你出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继姐纪筝的声音隔着病房的玻璃门传来,甜得发腻。我正给我妈掖被角的手顿住了。
眼前消毒水的味道,白色床单的冰冷触感,还有我妈因病痛而憔悴的睡颜,都无比真实。
我重生了。回到我妈手术前一个月,纪筝来借钱的那一天。我压下翻涌的恨意,走出病房,
轻轻带上了门。纪筝站在走廊尽头,穿着一身名牌连衣裙,与医院的肃穆格格不入。
她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忧愁与喜悦。“瑶瑶,我跟承宇准备定下来了,
他们家催得紧,我们想先把婚房买了。”她口中的承宇,是她的未婚夫,傅承宇。
那个我前世只在新闻上见过的富二代。我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她表演。“房子都看好了,
就在市中心,首付还差一点。”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脸色,“你妈做手术的那笔钱,
不是还在你那儿存着吗?你看……”“那笔钱,是我外公留给我妈的,不是我们的钱。
”我冷冷地说。纪筝的脸色僵了一下,随即又挂上笑容。“哎呀,我们姐妹还分什么彼此。
”她晃着我的手臂,开始跟我撒娇,“你先借给我呗,就当是帮姐姐一个忙了。承宇说了,
等我们结了婚,他家给的彩礼,加上他给我的零花钱,马上就能凑够妈的手术费,
说不定还能请更好的专家呢!”和前世一模一样。前世的我,就是被这番话打动了。
我相信了她,把那张存着二百万的银行卡交给了她。那是我妈唯一的希望。结果,
她房子买了,她和傅承宇出双入对,羡煞旁人。我妈的手术日期一拖再拖。我打电话催她,
她不是说承宇公司忙,就是说彩礼钱还没到位。直到最后,我妈在无尽的等待和痛苦中,
并发症爆发,死在了病床上。我拿着我妈的死亡通知单去找她,
她正和傅承宇在他们豪华的婚房里宴请宾客。傅承宇把我拉到天台,
面色冰冷地警告我不要毁了纪筝的幸福。争执中,他一把将我推了下去。风声在耳边呼啸,
我看见纪筝站在落地窗前,冷漠地看着我坠落,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解脱的笑。“瑶瑶?
”纪筝见我久久不语,有些不耐烦了,“你想什么呢?到底行不行,给句痛快话。”“不行。
”我抽出被她挽着的手臂,后退一步。这两个字,我说得清晰又决绝。
纪筝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你说什么?”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看着她那张精心修饰过的脸,一字一句地重复:“我说,不行。那是我妈的救命钱,
一个子儿都不能动。”“纪瑶!”她尖叫起来,
引得走廊里零星的几个病人和家属都朝我们看来。“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想让我好过是吗?
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嫁进豪门吗?”她眼圈一红,眼泪说来就来,一副受尽天大委屈的样子。
“我嫁给承宇,对我们家是多大的好事?你妈以后也能跟着享福!你现在卡着这笔钱,
是想毁了我的幸福,也想毁了***希望吗?”她开始给我扣帽子。这一套,我太熟悉了。
“你的幸福,为什么要用我妈的命来换?”我冷冷地反问。“傅承宇既然那么爱你,
难道连区区二百万首付都拿不出来吗?”“还是说,他根本就没那么看重你,
你需要用我妈的救命钱来给你挣面子?”我的话戳到了她的痛处。
纪筝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大概没想到,一向对她言听计从的我,会说出这么刻薄的话。
“你……你胡说八道!”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纪瑶,你就是嫉妒我!
你就是看不得我嫁进豪门。你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我没再理她,转身就走。
和疯狗争辩,只会浪费我的时间。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纪筝的报复,很快就会来了。
2.果然,第二天,我爸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纪瑶!你长本事了是吧?筝筝那么好的婚事,
你为什么要拦着?”电话一接通,就是劈头盖脸的质问。我爸纪建国,
是一个窝囊又偏心的男人。自从他娶了纪筝的妈,我就成了那个家里的外人。“我没有拦着,
我只是没同意把我妈的救命钱给她买房。”“什么救命钱!医生不是说手术成功率不高吗?
万一钱花了,人没了,这不是人财两空吗?”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对我妈的担忧。
“可筝筝不一样!她嫁进傅家,以后我们全家都跟着沾光!你这个当妹妹的,
怎么就不能为姐姐牺牲一下?”我气得发笑。“牺牲?我妈的命,
在你眼里就是可以拿来牺牲的东西?”“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纪建国恼羞成怒,
“钱先给筝筝用,手术费我们再想办法!你傅家姐夫还能不管我们吗?
”“他管不管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卡里的钱,是我妈唯一的指望。”“我告诉你纪瑶,
你要是敢耽误了筝筝的婚事,我就没你这个女儿!”他撂下狠话,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心口一片冰凉。下午,几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在纪筝的带领下,
浩浩荡荡地杀到了医院。为首的是我那个势利眼的姑姑。“瑶瑶啊,你这事做得可不地道。
”她一进门就拉着个脸,好像我欠了她几百万。“你姐姐找个好人家多不容易,
你怎么能拖后腿呢?”纪筝的舅舅也帮腔:“就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钱先给你姐用用怎么了?你妈这病,说白了就是个无底洞,别到时候钱没了,人也没了。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唾沫星子横飞,中心只有一个想法:让我拿钱。纪筝站在他们身后,
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地哭着,活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小白花。我妈被他们吵醒了,
虚弱地问:“怎么了?”纪筝立刻扑到床边,拉着我妈的手哭诉:“妈,你评评理!
瑶瑶她不让我嫁给承宇,她非要说我图我们家的钱!”“她嫉妒我,她就是不想让我过得好!
”我妈皱着眉,看向我,眼神里带着询问。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床边,拿出手机,
点开了一个录音文件。那是我昨天和我爸的通话录音。“……万一钱花了,人没了,
那不是人财两空吗?”“……你要是敢耽误了筝筝的婚事,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纪建国冷酷无情的声音清晰在安静的病房里回响着。所有人都愣住了。
姑姑和纪筝舅舅的脸色变得十分精彩,像是吞了苍蝇。纪筝的哭声也戛然而止,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关掉录音,平静地看着他们。“姑姑,舅舅,你们现在还觉得,
是我在耽误她吗?”“在我爸眼里,我妈的命,还不如她女儿的一桩婚事重要。”“这笔钱,
是我外公外婆留给我妈的,谁也别想动。”我的目光最后落在纪筝惨白的脸上。
“你想要幸福,想要嫁豪门,就自己去挣。别踩着我妈的命往上爬。
”那几个亲戚灰溜溜地找借口走了。纪筝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最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也跑了出去。世界清静了。我妈看着我,浑浊的眼睛里露出心疼。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手。我知道,她都懂。
只是长久以来的病痛已经磨光了她所有的力气。我以为这件事会就此告一段落。
但我还是低估了纪筝的***程度。3.没过几天,关于我的流言蜚语就在亲戚圈子里传开了。
版本千奇百怪,但核心都差不多。有说我心肠歹毒,为了霸占母亲的遗产,
故意不给母亲治病,还诅咒她早死。有说我嫉妒继姐,眼红她能嫁入豪门,所以百般阻挠,
甚至不惜用母亲的性命当筹码。最离谱的是,说我早就和外面不三不四的男人搞在了一起,
想把钱骗走,和野男人私奔。这些话传得有鼻子有眼,就像他们亲眼所见。我爸那些老朋友,
以前见了我还会夸我懂事的叔叔阿姨,现在看我的眼神都带着鄙夷和防备。有一次我去缴费,
在医院大厅碰见我爸的一个牌友,他看见我,跟见了鬼一样,拉着老婆绕着道走,
嘴里还小声嘀咕:“就是她,心真狠啊,连亲妈的救命钱都惦记。”我成了众矢之的。
纪筝的目的达到了。她成功地把我成了一个恶人,而她,
则是那个被恶毒妹妹欺负的可怜姐姐。这天晚上,我刚给我妈擦完身,傅承宇就来了。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果篮,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闪着精明的光。
这是我重生后,第一次和他正面接触。他把果篮放在床头柜上,对我妈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阿姨,您好好休息,筝筝她就是小孩子脾气,您别跟她生气。”我妈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傅承宇这才把目光转向我,那温和的表象瞬间褪去,只剩下审视和不屑。他示意我出去谈。
我们在走廊的窗边站定。“纪瑶是吧?”他开门见山,“我不管你和筝筝有什么矛盾,
但她的婚事,不许你再插手。”他命令。“傅先生,我想你搞错了。”我迎上他的目光,
“我从未插手她的婚事,我只是在守护我母亲的救命钱。”“救命钱?”他嗤笑一声,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二百万,对傅家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你来说,
是一笔巨款吧?”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像在评估一件商品。“我给你一个选择。
”他竖起一根手指,“你把钱给筝筝,让她顺利把房子买了。你母亲的手术费,
我可以‘借’给你。当然,要签正规的借款合同,利息按市场最高标准来。”我看着他,
忽然明白了。他和纪筝,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样的自私和傲慢,
一样的把别人的尊严和性命踩在脚下。“你的意思是,让我用我妈自己的钱,
去换一个背上高额债务的机会?”“你可以这么理解。”他推了推眼镜,
镜片反射出冰冷的光,“或者,你可以拒绝。
然后眼睁睁看着你母亲因为没钱手术而死在病床上。毕竟,除了这笔钱,你一无所有,
不是吗?”他威胁我。用我妈的命。前世,他就是用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把我逼上了绝路。
“傅先生。”我忽然笑了,“你这么处心积虑地想拿到这笔钱,真的是为了买房吗?
”他眼神一凛。“你什么意思?”“我听说,傅氏集团最近在竞标城南一个大项目,
资金链好像有点紧张。”我慢悠悠地说,“现在在到处筹钱,二百万虽然不多,
但也能解燃眉之急吧?”这些都是我重生后,刻意去查的。傅家表面风光,
实则内里早已被掏空。傅承宇急着和纪筝结婚,不过是想利用纪家的关系,
搭上某个政界的大人物。而那二百万,对他来说,可能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傅承宇的脸色变了。他没想到,我这个在他眼里一无是处的普通女孩,竟然知道他的底细。
“你调查我?”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一丝危险。“我只是关心我姐姐的未来而已。
”我笑得人畜无害,“毕竟,要是她嫁过去就要跟着你一起还债,那也太惨了。”“纪瑶!
”他低吼一声,压抑着怒火,“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彼此彼此。”我毫不示弱地回敬,
“也请傅先生管好你的人,别再让她像个疯子一样四处造谣。”我们的对话,火药味十足。
傅承宇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冷静。“看来我们是谈不拢了。”他冷冷地说,“你会后悔的。
”说完,他一脸阴鸷的转身离去。我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而我,也做好了准备。
4.我需要钱。我妈的手术迫在眉睫,不能再等了。单靠卡里的二百万,
也只是勉强够手术费,后续的康复、用药,都是一笔巨大的开销。
我不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那一张卡上。我把我外公留下的一套老房子挂到了中介网站上。
那是我唯一的资产,也是我最后的退路。房子地段不错,很快就有人联系我了。
约好了周末看房。周六一早,我接到中介的电话,说客户临时有事,看房时间改到下午。
我没多想,上午留在医院陪我妈。下午两点,我准时到了老房子。打开门,我愣住了。
屋子里站满了人。我爸,纪筝,姑姑,舅舅,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
但看起来一脸横肉的男人。他们把不大的客厅挤得满满当当。中介小哥被两个男人架着,
一脸惊恐。“瑶瑶,你来了。”我爸率先开口,语气沉痛,“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这么大的事,怎么能瞒着家里人?”纪筝立刻接话,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妹妹,
我知道你恨我,但你不能拿外公的房子开玩笑啊!这是我们家唯一的念想了!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瞬间明白了。这又是他们演的一出戏。“谁跟你们说我要卖房子的?
”我冷声问。“你还想狡辩!”姑姑指着我的鼻子骂,“中介都找上门了!
你是不是想把钱卷走,不管你妈死活了?”“纪瑶,你太让我们失望了!
”我看向那个被架着的中介小哥。他哆哆嗦嗦地说:“是……是这位女士联系我的,
她说她是房主的姐姐,怀疑房子被骗了,让我带她来看看……”他指了指纪筝。
好一招贼喊捉贼。“放开他。”我看着那两个男人,眼神冰冷。他们没动,看向我爸。
我爸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家之主的架子:“瑶瑶,把房本拿出来,这房子,不能卖。
”“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爸!”“你还记得你是我爸?”我笑了,“在我妈躺在病床上,
你却只想着怎么算计她救命钱的时候,你怎么不记得你是我爸,是她丈夫?”“你!
”我爸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脸涨得通红。纪筝见状,又演上了。她走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
姿态放得极低。“妹妹,我求你了,别卖房子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跟你借钱。
只要你不卖房子,我……我跟承宇的婚事可以先缓缓,我们一起想办法救妈妈。
”她声情并茂的说着,一脸的幡然醒悟。如果不是经历过前世,我可能真的会心软。
但我现在只觉得恶心。“你以为我会信你?”“我发誓!”她举起三根手指,
“我要是再骗你,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看着她信誓旦旦的样子,我觉得讽刺极了。
前世她也是这么对我发誓的。结果,不得好死的人,是我。“收起你那套吧。
”我甩开她的手,“这房子,我卖定了。”我强硬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们。“反了你了!
”我爸怒吼一声,扬手就要打我。我没躲。巴掌没落下来,被一个突然出现的人拦住了。
是傅承宇。他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正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抓着我爸的手腕。“叔叔,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他一出现,我爸和纪筝就像找到了主心骨。“承宇,你来了!
你快评评理!”纪筝哭着扑进他怀里。傅承宇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然后冷冷的看向我。
“纪瑶,我们又见面了。”他松开我爸,一步步向我走来。
那两个架着中介的男人自动给他让开了一条路。他身上强大的气场,
让整个屋子的气氛都变得压抑起来。“我上次给你的提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的答案,也和上次一样。”“是吗?”他轻笑一声,“看来你还是没认清现实。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份文件,扔在我面前的茶几上。“看看吧。”我垂眸,
看到了文件最上面几个加粗的黑体字。《房屋产权共有人声明》5.我拿起那份文件,
快速的翻阅。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这套老房子的产权,
是属于我母亲和我父亲纪建国共同所有。而纪建国,已经将他名下的那一半产权,
无偿赠予了他的宝贝女儿,纪筝。文件末尾,是我爸和纪筝的亲笔签名,
以及鲜红的公证处印章。日期,是三天前。就在傅承宇来医院找我之后。我的手脚一片冰凉。
我怎么忘了,这套房子,是我外公去世时,指名留给我妈的。但因为当时我妈身体不好,
很多手续都是我爸代办的。他竟然瞒着我们,偷偷在房本上加了自己的名字。现在,
又把它给了纪筝。“怎么样?惊喜吗?”傅承宇欣赏着我震惊的表情,
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现在,这套房子,你占一半,筝筝占一半。没有她的同意,
你一个子儿也别想拿到。”纪筝从他怀里抬起头,脸上挂着泪痕,眼神里却满是胜利的炫耀。
“妹妹,我也不想这样的。”她假惺惺地说,“都是你逼我的。
只要你答应把那二百万拿出来,我……我可以考虑把产权还给你。”他们一唱一和,
配合得天衣无缝。先是断了我的后路,再用房子来逼我就范。好狠的手段。“纪建国。
”我抬起头,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名义上的父亲,“你对得起我妈吗?”他眼神躲闪,
不敢看我。“我……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好。”他小声嘟囔着,
“你妈那病……总不能把全家都拖垮了。”“所以你就把她的救命稻草也抽走?
”我笑出了声,笑声里带着无尽的悲凉。“***!”我把手里的文件狠狠地摔在他脸上。
“纪瑶你疯了!”他捂着脸,气急败坏地吼道。“我是疯了!”我一步步逼近他,
“你婚前就和你的小青梅勾搭上了,生下纪筝,骗婚我妈。气死了我外公后,
立刻和我妈离婚,娶了纪筝她妈,把我妈气进医院。”“我是被你们这群畜生逼疯了!
”“你们想要钱是吗?想要房子是吗?”“我告诉你们,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
你们谁也别想得逞!”我的情绪彻底失控了。前世的恨,今生的怨,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傅承宇皱了皱眉,示意那两个壮汉上前来。“把她拉开。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抓住了我的胳膊。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他们的力气大得惊人。
“纪瑶,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傅承宇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