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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22

我弟苏哲又犯病了,我妈丁玉兰熟练地拿出针管,面无表情地对准我的手腕。我下意识缩手,

她抬眼,目光阴冷如蛇:“别躲,你弟快不行了。”在她眼里,我不是女儿,

只是一个能无限供应“救命药”的人形血袋。她不知道,我手腕上那枚麒麟纹身,

每被抽取一次救命血,就会黯淡一分。如今,这麒麟,只剩最后一片鳞光了。而这,

也代表着我的命。01“苏弥!你敢躲?!”丁玉兰的声音尖利刺耳,

像生锈的铁片刮过玻璃。我死死护住手腕,指尖冰凉:“妈,不能再抽了,真的不能了。

”客厅的灯光惨白,照在苏哲蜡黄的脸上,他蜷在沙发上,发出微弱的***,

每一次抽搐都像一根针,扎在丁玉兰心上。也扎在我的……麒麟上。“什么叫不能了?

”丁玉兰一把攥住我的头发,将我拖到苏哲面前,“你亲眼看看!你弟都成什么样了!

你就忍心看着他死?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我被迫看着苏哲。

他那双曾经还算清亮的眼睛此刻浑浊不堪,嘴唇干裂,

正用一种混合着祈求与怨毒的眼神望着我。“姐……”他气若游丝地开口,

“就一点……就一点点……我好难受……”我闭上眼,不敢再看。我不是天生的血袋。

十八岁那年,苏哲被确诊为一种罕见的血液病,无药可医,医生断言他活不过一年。

就在全家陷入绝望时,一次意外,我的血溅到了他的伤口上,

他的各项危急指标竟奇迹般地回升了。从那天起,我的命运就被改写了。我的血,

成了苏哲唯一的“特效药”。而我手腕上那枚与生俱来的、金光流转的麒麟纹身,

成了我们家最核心的秘密。每一次为苏哲供血,麒麟的光芒就会黯淡一分。起初,

只是鳞片失去光泽,渐渐地,整个轮廓都开始变得模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生命力正随着血液一同流逝。医生曾隐晦地警告我,这种“献祭”式的救治,

是以燃烧我的生命为代价。麒麟纹身,就是我生命的倒计时。“苏弥!你发什么呆!快点!

”丁玉兰见我迟迟不动,不耐烦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她从医药箱里拿出粗大的针头,

在酒精灯上燎了燎,动作熟练得令人心寒。这八年来,她亲手抽我血的次数,

比我吃饭的次数还多。“妈,麒麟快消失了。”我声音发颤,摊开手腕给她看。

那枚曾经栩栩如生的麒麟,如今只剩一个淡淡的金色轮廓,仿佛随时会消散在空气里。

“消失了又怎么样?”丁玉兰的眼神没有一丝波澜,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

“只要能救你弟的命,别说一个破纹身,就是要我这条老命都行!”她嘴里说着要她的命,

手却死死钳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拿着针管,毫不犹豫地朝我血管扎来!“不!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挣脱了她,连退几步,撞翻了身后的椅子。“你疯了?!

”丁玉兰双眼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他是你亲弟弟!是咱们老苏家唯一的根!

你爸死得早,我就指望他传宗接代!你让他死了,我怎么去见你爸?!”她的话像一盆冰水,

从头浇到脚。又是这套说辞。苏哲是根,那我呢?是供养根的烂泥吗?“妈,

我也是你的孩子。”我一字一句,说得无比艰难,“麒麟消失,我就会死。

”丁玉兰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嗤笑,那笑声里充满了鄙夷和不信。“死?你吓唬谁呢?

抽你点血怎么了?哪个献血的死了?苏弥,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自私自利?

为了不救你弟,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她一步步向我逼近,眼神里的疯狂让我不寒而栗。

“我告诉你,今天这血,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她猛地扑了过来!我尖叫着躲开,

她扑了个空,重重摔在地上。“哎哟!我的腰!”她立刻就地打滚,嚎啕大哭,“反了天了!

为了不救弟弟,连亲妈都打了!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

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苏哲也撑着身体坐起来,虚弱地指着我,满眼都是失望和控诉:“姐,

你怎么能这么对妈……”我站在一片狼藉的客厅中央,看着地上撒泼打滚的丁玉兰,

和沙发上“主持公道”的苏哲。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丁玉兰见我不为所动,哭声一顿,眼神瞬间变得怨毒。她缓缓从地上爬起来,

拍了拍身上的土,冷冷地盯着我。“行,苏弥,你翅膀硬了。”“你不给是吧?

”她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二姐,你快来我家一趟吧!

我快被苏弥这个不孝女气死了!她要眼睁睁看着小哲去死啊!”挂断电话,

她阴恻恻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你不肯,有的是人来劝你。

”02二姨丁玉凤来得很快,人未到,那股廉价又刺鼻的香水味就先涌了进来。她一进门,

看都没看我一眼,直奔沙发,拉着丁玉兰的手就开始哭天抢地。“我的好妹妹!

你怎么这么命苦啊!小哲这是怎么了?”丁玉兰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抱着她嚎啕大哭,

把刚才的说辞添油加醋又重复了一遍,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为儿子操碎了心,

却被冷血女儿逼得走投无路的可怜母亲。丁玉凤听完,猛地站起来,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

指着我的鼻子就骂。“苏弥!你还有没有良心?那是你亲弟弟!你就忍心看着他死?

不就是抽点血吗?能要你多少命?你妈把你拉扯这么大容易吗?

她这辈子为了你们姐弟吃了多少苦?你就这么回报她的?”她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这个所谓的二姨,每次来我家,从没空过手走。小到一瓶油,

大到苏哲不要的旧手机,她总能找到理由顺走。而她付出的,不过是几句帮腔和廉价的同情。

“二姨,我的血,不是普通的血。”我试图解释,“那是在耗我的命。”“呸!

”丁玉凤一脸鄙夷,“耗你的命?说得比唱的还好听!我活了五十多年,

就没听说过谁献血把自己献死的!我看你就是自私!你就是不想让你弟好过!

”她转头对我妈说:“玉兰,别跟她废话!这种喂不熟的白眼狼,跟她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直接绑起来,抽!”丁玉兰眼中闪过一丝赞同,看向我的目光更加不善。

我心底的寒意越来越重。这就是我的亲人。一个要我的命,一个在旁边递刀。

“你们要是敢乱来,我就报警。”我拿出手机,冷冷地说道。“报警?

”丁玉凤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报啊!你让警察来看看,

是你这个做姐姐的见死不救有理,还是我们这些长辈替你弟讨个公道有理!

警察来了都得夸我们做得对!”她笃定我不敢。因为“家丑不可外扬”,

因为“清官难断家务事”,因为“孝道”这座大山,能压死我。丁玉兰也冷笑一声:“苏弥,

别给脸不要脸。今天你要是乖乖把血给了,咱们还是一家人。

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她没说下去,但眼神里的威胁已经说明了一切。

苏哲在沙发上发出痛苦的***,适时地配合着她们的演出。

怪我……都怪我这身子不争气……咳咳……要是我死了……你们就都清净了……”他一边说,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瞄我,那虚弱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好一出双簧。

我突然觉得很累,一种发自灵魂的疲惫。这八年,我活得像个影子,

所有的光和热都给了苏哲。我放弃了喜欢的专业,选了离家近的大学。我拒绝了所有追求者,

因为丁玉兰说,我的身体是苏哲的“药库”,不能被别的男人“污染”。我每个月的工资,

除了基本开销,全部上交。而苏哲呢?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一切,用我的命,

换他的岁月静好。他打着最新款的游戏,穿着名牌的球鞋,和朋友们在KTV里一掷千金。

而我,连买一支贵点的口红,都会被丁玉兰骂上三天。“你弟还躺在病床上,

你还有心思打扮?你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够了。真的够了。我收起手机,

平静地看着她们:“血,我不会给。你们要是敢用强的,我们法庭上见。”说完,

我转身就想回房间。“你站住!”丁玉兰怒吼一声,和丁玉凤交换了一个眼神,

两人一左一右地朝我扑了过来!我早有防备,侧身躲开,她们却像疯了一样,

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深深地掐进我的肉里,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放开我!

”“今天由不得你!”就在我们撕扯成一团时,丁玉兰突然“哎哟”一声,捂着心口,

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妈!”“玉兰!”丁玉凤和苏哲同时惊呼。我甩开丁玉凤,也愣住了。

丁玉兰躺在地上,双眼紧闭,脸色发白,呼吸微弱。“快!快叫救护车!”丁玉凤慌了神,

手忙脚乱地掏手机。苏哲也从沙发上滚了下来,连滚带爬地扑到丁玉兰身边,哭喊着:“妈!

妈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我站在原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大脑一片空白。

难道……她真的被我气出心脏病了?一丝愧疚,像藤蔓一样缠上我的心脏。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时,我看见,躺在地上的丁玉兰,眼皮,不易察觉地动了一下。

03救护车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医院里,丁玉兰躺在病床上,挂着点滴,

依旧“昏迷不醒”。医生检查后,得出的结论是“情绪激动导致的心率过速,并无大碍,

留院观察一晚即可”。丁玉凤守在床边,红着眼圈,一看到我,就跟见了仇人似的。

“你满意了?把你妈气进医院,你满意了?苏弥,我怎么会有你这么冷血的外甥女!

你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苏哲也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低着头,

肩膀一耸一耸的,看起来伤心极了。他没有骂我,但那副沉默的姿态,

比任何指责都更具杀伤力。仿佛我就是那个逼死亲妈,害惨亲弟的罪魁祸首。

我站在病房门口,看着里面“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外人。我没有进去,

转身去了缴费处。垫付了医药费后,我一个人坐在医院走廊冰冷的长椅上,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我再去病房时,丁玉兰已经“醒”了。她靠在床头,脸色依旧苍白,看到我,

眼神立刻变得怨毒,随即又化为无尽的悲伤,扭过头去,不看我。“妈,你感觉怎么样?

”我还是开口了。“死不了。”她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声音沙哑,“也让你失望了。

”丁玉凤立刻接话:“小哲,你看看你姐,把你妈气成这样,她连一句道歉都没有!

真是养了个白眼狼!”苏哲抬起头,眼睛红肿,看着我,欲言又止,

最后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姐,算我求你了,行吗?”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声音带着哭腔,“妈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她不能再受***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可怜可怜妈,把血给我吧。等我病好了,我做牛做马报答你。”他演得情真意切,

如果不是我昨晚看到了丁玉兰那动了一下眼皮,我可能真的会心软。“苏哲,”我看着他,

“你的病,永远都好不了。”只要我活着,只要我的血还有用,他的病就永远“好不了”。

他会像一只贪婪的寄生虫,牢牢地吸附在我身上,直到吸干我最后一滴血。

苏哲的脸色瞬间变了,那伪装出来的脆弱和祈求褪去,露出了几分被戳穿的恼怒。

“你……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我不再看他,转向病床上的丁玉兰,“妈,

既然你没事了,我就先回去了。医药费我交了,收据在桌上。”“你站住!

”丁玉兰猛地坐直了身体,哪还有半点病人的样子,“苏弥!我话还没说完呢!

”“你想说什么?”“我想说,这个家,有你没我,有我没你!”她指着门口,

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今天要是敢从这个门走出去,就永远别再回来!

我丁玉兰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她以为,用断绝关系来威胁,就能让我屈服。可惜,

她打错了算盘。一个要我命的家,我巴不得早点离开。“好。”我平静地吐出一个字。

丁玉兰、丁玉凤、苏哲,三个人都愣住了。他们大概没想到,我竟然答应得如此干脆。

我没有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身后,

传来丁玉兰气急败坏的咒骂声,和丁玉凤添油加醋的帮腔。我一步都没有停。

回到那个所谓的“家”,我用最快的速度收拾了我的东西。几件衣服,一些证件,

还有我工作几年偷偷攒下的几万块钱。就在我拉着行李箱准备离开时,苏哲回来了。

他堵在门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你要走?”“让开。”“苏弥,

你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他死死地盯着我,“妈都气得住院了,你还要走?你走了,

我怎么办?”“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与你无关?”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恶意,“苏弥,你别忘了,你的命和我的命是绑在一起的!

我死了,你也别想好过!”“你威胁我?”我眯起眼睛。“我不是威胁你,我是在提醒你。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眼神阴鸷,“别忘了,你的血为什么能救我。因为我们是双胞胎。

虽然你是姐姐,但我们之间,有着外人无法理解的感应。”我心脏猛地一缩。“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他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阴森森地说道,

“你要是敢见死不救,我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我看着眼前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第一次感到彻骨的恐惧。他不是在开玩笑。

他是真的想让我死。趁我失神的瞬间,他猛地伸手,不是抢我的行李,

而是打翻了我放在门口桌上的一杯水。水洒了一地。而那杯水,是我出门前刚倒的,

准备喝的。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我猛地看向他,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残忍的笑。

“姐,晚了。”下一秒,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的力气被瞬间抽空,软软地倒了下去。

失去意识前,我看到丁玉兰和丁玉凤从他身后走了出来,丁玉兰手里,

还拿着那根熟悉的、粗大的针管。04我是在一阵尖锐的刺痛中醒来的。

意识像是沉在深海里,被无数水草缠绕,拼尽全力才挣扎着浮出水面。眼前一片模糊,

我费力地眨了眨眼,才看清天花板。头痛欲裂,四肢百骸都像被拆开重组了一样,酸软无力。

我动了动手指,想撑着坐起来,却发现手腕处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我猛地低头。

左手手腕上,赫然多了一个崭新的针孔,周围一片青紫。

而那枚麒麟纹身……它几乎已经完全消失了。只剩下最后一片若有若无的金色鱼尾状鳞片,

在皮肤下苟延残喘,仿佛风一吹就会散掉。“不……”我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

他们……他们竟然趁我昏迷,抽了我的血!而且是抽了足以让我致命的量!我能感觉到,

生命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流逝,身体里的温度一点点被抽离,坠入无底的冰窖。“你醒了?

”丁玉兰推门进来,看到我醒了,脸上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带着一丝不耐烦。

“醒了就赶紧起来做饭,小哲喝了你的血,精神好多了,正喊饿呢。”我死死地盯着她,

眼睛里迸射出的恨意,几乎要将她烧穿。“你……们……”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你们……对我做了什么?”“做什么?

”丁玉兰把手里的托盘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里面是一碗红糖水。“还能做什么?

当然是救你弟的命。”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理所当然,“谁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非要逼我们用这种方法?你以为我们愿意吗?还不是被你逼的!”“那是我救命的血!

”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你们这是在杀我!”“杀你?

说得真难听。”丁玉t玉兰撇了撇嘴,一脸不屑,“你要是真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