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不知为何,他的话让我想笑。
我眯起眼睛,向后靠着椅背,嗓音微寒: 先生,是什么给了你信心,让你认为家父的遗物有这样的价值?周围人安静下来,几双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我。
而悬河默不作声地又一次站在我身前。
自从来到这里之后,似乎悬河一直都在我的身边。
我不紧不慢撑着脑袋,看着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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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河安静地立于我的身侧前方些许,柔顺黑发间隐约能看到银色垂感耳饰,是我一次出去逛的时候随手给他买的。当他戴上后有鲜血流出,我才发现他一眨不眨给自己的耳朵扎了个洞,就这么佩戴上它。珠圆玉润的耳垂上,冷银色混杂着斑驳血色,像是洒下清光的红月。
他侧眸看我,抿着星星点点的笑意,眼神柔软得让人心悸,像是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刺眼的阳光在他身后,向我投下无尽阴凉,仿佛永远的壁垒屏障。
猫科动物轻盈灵动,而家猫向来是娇宠骄傲的。他的样子更像是被抛弃过的小流浪,当你获得他的信任的时候,不论怎么样,他都会露出肚皮,让你揉揉。
当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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