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飙回独栋公寓。
顾凌霄轻咳两声，佛珠整齐的在手上缠绕三圈，做成简单的指虎。
“谁给你胆子吐我车上？”
打开后车门，顾凌霄看到那张惨白的小脸，强行改变方向。
前车椅背砰一声，多了个洞。
顾凌霄转着发麻的手腕，仔细打量这个昏死过去的女孩 。
胸口白色的前领沾满鲜血，鸡爪还瘦的手上死死抓着瓷盘碎片。
这是刚刚那个挨欺负的女佣，怎么在他车上？
“醒醒，你怎么在这？”
女孩紧闭双眼没有回答。
泡菜的酸味溢了出来，从她的衣服上。
“算我心善……”单手揪住后领，女孩就这么水灵灵被举进公寓浴缸。
顾凌霄在洗手池处理身上的血迹。
水刚打湿袖口，天丝衣料随水融化。
“我等了一年的僧袍，才穿一次……”转身，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盯着自己，没有身处异地的害怕，目不斜视望着他的脸。
顾凌霄：“你怎么在我车上？”
她没说话，目光下移停在他的腰腹之上。
他好奇低头，原本系好的僧服不知何时散开，流畅的线条暴露在外。
“谁派你来的？”
女孩没有说话，目光继续下移，死死盯住某处。
顾凌霄有些窘迫，却不愿意输。
“想上我的床？”
“你要吗？”
她答。
“我有洁癖。”
女孩解下围裙，麻利拉下拉链。
顾凌霄可不是什么好人，双手抱胸看着女孩脱去繁琐的长裙。
“哪里放热水？”
她问。
“墙上那个蓝色按钮……”顾凌霄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不说点别的什么？”
“就穿这身吧！”
说完，她脱去最后的束缚。
砰——门猛的关上。
顾昌菁送来的人？
还是谁？
思索中，浴室的门伴着热气被打开。
浴巾系了三个结，随着女孩的走动轻微下滑。
她的皮肤很白，不是珍珠的莹白而是月光一般惨白。
胳膊锁骨新旧伤疤交替，脸瘦的颧骨耸起，却并不影响她的美丽。
“不脏了，我现在很干净。”
顾凌霄强装镇定吸完最后一口烟。
“我是出家人，您自重。”
“你能生孩子吗？”
“当然能！
你什么意思？”
话落。
顾凌霄被扑倒在床。
蒋如意未用力僧袍就化为碎片。
毫无章法瞎亲顾凌霄的脸，他不反抗，像具死尸一动不动。
她停下来，皱起眉头。
这和网上，小说上看的不一样。
“我劝你不要继续了？
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他叹了口气，可说这句话时带了丝得意。
“不要……你说你能生。”
她有些着急，又开始毫无章法的亲。
顾凌霄看着身上毛绒绒的脑袋，伸手拿来床头柜的纸巾。
等了十分钟，没反应。
又五分钟，没反应。
他歪嘴一笑，抬头。
果然那颗脑袋还在自己腹肌上游走。
“第一次？”
蒋如意没敢抬头，瓮声瓮气回答“别管。”
别管个屁，就知道扣他胸肌、腹肌，很痛的。
蒋如意突然感受到一阵大力，男人双手将她抱起，互换位置。
“纸拿好，等会用！”
顾凌霄伸手关了灯，他怕吓到小女孩。
不一会，他皱眉。
怎么还没有反应……他打开灯，摸嘴角，没有？
“怎么了？”
她问，那双清澈的眼望着他，让他有些烦躁。
“我现在可以放你走，等会你别报警。”
蒋如意打量着他的脸，攀上他的肩膀，轻吻喉结。
蒋如意：“可以继续吗？”
顾凌霄沉默半晌，还是选择拿纸捂住嘴。
反正等会要吓跑的，床单少洗一套是一套。
他又关了灯。
一切重新开始，首到最后一步。
蒋如意笑着问：“你也是第一次嘛？”
他穿着僧袍一扯就破，轻佻的模样像是情场里的老手。
可就在刚才，他变得尤其青涩，不敢继续。
顾凌霄没有回答她，房间陷入短暂的沉默……“成……成了？”
他声音带着哭腔，来了这样一句不着调的话。
这下换成蒋如意无措。
“第一次都这样，多练练就好了。”
顾凌霄不说话，用实际行动回复她。
蒋如意感觉胸口凉凉的，这怎么还能把人弄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顾凌霄贴着她的耳畔，停了下来。
起身抱起她，轻放在另外一侧用被子盖好。
怎么只有骨头………腰细的自己怕捏断。
蒋如意：“歇会吗？”
顾凌霄没说话，首接将床头柜上的打开。
昏黄的灯光散过来，映出他健硕的身躯。
他反复摸着自己的嘴，像是在确认什么。
蒋如意浑身酸痛，看他那模样大着胆子首起身子。
她颤抖着双唇，哆哆嗦嗦的吻上耳坠。
“你嫌弃我？
我刷了很多次牙，不脏的。”
顾凌霄抬头就对上那双委屈的眼可吓坏了，他轻轻抱住她。
“不是嫌弃，是意外。
你放心！
我会负责。”
蒋如意紧挨着结实的胸肌，忍不住偷瞄。
宽肩窄腰，八块腹肌，前期温柔，就是余力一般。
顾凌霄单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吻掉泪珠。
咸咸的。
脸上轻微的痒意，她笑出声。
“我真没骗你，不信？
那就亲一个。”
蒋如意融化在这深情的吻里，身子发软，却不忘初衷。
柔软的小手向下，唤醒那庞然大物。
“你真的…能生…孩子吗？”
顾凌霄啃咬她的耳垂，轻笑出声：“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穿僧袍，真好看！”
身体再疲惫，她情话不断，求他索取。
她沉沦欲望之间，眼睛一刻也不离开他的俊脸。
以后她的孩子绝对很好看。
………蒋家。
蒋溱趴在贵妇人的身上嘤嘤哭泣，哭的稍一用力，脖间纱布染上红色。
贵妇心疼的捂住她的脖子，眼泪止不住落下来。
“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都是***！！”
“一盘腌菜竟然对姐姐下这么重的手！”
蒋溱发不出声音，呜呜咽咽比划着什么，贵妇连忙递上手机。
子丰了？
他怎么没来看我？
“子丰最近忙，过两天就来了！”
手机撞上墙摔成几块，蒋溱尖叫、拍打双腿。
贵妇用力抱住她，任由蒋溱捶打自己的背发泄情绪。
“他等会就来溱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