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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6

嫁入豪门三年,我像影子一样活着。离婚那天,他说我“不配”。可他没想到,离开他后,

我惊艳整个圈子。如今他低声求复婚,而我笑着牵起了别人的手。01与徐昊离婚的那天,

天色阴沉得像要压塌整座S城。我拖着一个陈旧的行李箱站在别墅玄关。箱子里,

一件棉麻白裙,一条素色发带,还有我刚从花园里顺手摘下的那朵盛开的玫瑰。

这就是三年前,我带着所有希望与热情踏进徐家大门时,身上全部的东西。如今,

也正是我离开时的全部。门口的老管家站得笔直,目光像一把暗暗的刀,

从行李到我手中的玫瑰,生怕我带走哪怕一只银勺子。“少爷今天去了商学院,

小姐去了国际学校。”他的声音一板一眼,没有情绪,却刻意顿了一下。

“如果您想再看他们一眼……”我抬眸。乌云压得低沉,风刮得刺骨。我缓缓摇头。

“不必了。”他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我会拒绝。我弯起唇角,还是那副温和的笑。

“别因小事耽误了他们的学业。”是啊,在徐家人的眼里,我的存在,不过就是“小事”。

拎着行李箱,我开始走。长廊很长,门一扇接一扇地开。门外是偌大的花园,

风卷着灰色的云。我每走过一道门,云层便被风撕开一丝缝隙,阳光透了进来,照在我肩上,

像是为我指路。脚步,不知不觉轻快起来。三年前,我穿着那件白裙,头发挽在素色发带里,

怀里抱着那时刚满周岁的儿子***辉,嫁进了徐家。三年里,我学会了在他们的冷眼中微笑,

在各种精致的饭局上做个安静的花瓶,在孩子们逐渐疏远的眼神里咽下眼泪。可这一刻,

推开最后一道门时,我才发现原来离开,并不比坚持更难。我停在别墅的正门前,

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风很大,把我的发丝吹得凌乱。直到一只脚踏出别墅的大门,

我才回头。老管家仍站在那里,像一座雕像。他的神情看不出喜怒,但我知道,

这一幕会被原封不动地告诉徐昊。我直视他,语气淡淡,却字字清晰。“替我告诉少爷,

这一次,不必送人来。”说完,我转身下了台阶。行李箱的轮子碾过石板路,

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像是某种结束的宣告。我没有回头。身后,是那栋金碧辉煌的豪宅。

它曾是我的牢笼。从今天起,它只是个与我无关的地方。外面街道的风更烈了,

吹得我裙摆猎猎作响。我深吸了一口气,嘴角上扬。原来,空气里真的有自由的味道。

出租车停在路边,司机探出头喊:“女士,上车吗?”我点头,将行李抬进后备箱。

车门关上的那一刻,我低头看着手里的玫瑰。花瓣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却依旧鲜艳。就像我。

无论在怎样的环境里,都要活得好看。车缓缓驶离,我透过车窗看见别墅渐渐缩小,

最终淹没在高大的围墙和灰色的天空里。这一段婚姻,从今天起,彻底翻篇。

02出租车驶出S城,天空慢慢放晴。阳光从玻璃窗外洒进来,暖得让我眯起眼。

一路的喧嚣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家乡熟悉的风景。低矮的楼房,转角的早餐铺,

街边晾着的衣服,带着一种我久违的烟火气。司机打开了车窗,风带着青草的味道涌了进来。

我吸了一口,胸口像是被洗刷过一样干净。半个小时后,车停在一栋老式居民楼前。

这是我父母留下的房子。楼梯间昏暗狭窄,墙皮斑驳,却有种踏实的亲切感。

我拎着行李上楼,每走一步,心里的重量就轻一分。开门时,

屋里的味道扑面而来木头家具的清香,和晒过太阳的床单味。我把行李放下,站在窗前,

看着对面院子里的石榴树。这三年里,我无数次梦见过这里。梦里,我不是豪门太太,

不用穿着礼服微笑,也不用在婆婆冷淡的眼神里找存在感。梦醒时,

只有空荡荡的卧室和无尽的孤独。我苦笑了一下,开始收拾屋子。

柜子里还放着我出嫁前的衣服,样式有些旧,但干净整齐。我换上最舒服的家居服,

把头发高高扎起。脚步轻快地走到厨房,打开煤气,煮了一锅面。热气腾起的那一刻,

我才真正觉得我回家了。吃到一半,门外传来敲门声。我放下筷子去开门。是隔壁的刘婶,

五十多岁,性子热情。“哎呀,小玲,你可回来了!这几年都不见人影,

听说你嫁去S城当少奶奶了?”我笑了笑,没多解释。“回来了,以后就在这住了。

”刘婶眼神在我身上扫了两圈,似乎想问更多,但又识趣地转了话题。

“明天我们小区有个集市,你要不要来?热闹得很。”我答应下来,

心里已有了打算我要重新开始,哪怕从最普通的日子起步。晚上,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徐昊的脸。他总是西装笔挺,神情冷漠,说话直白得像在谈合同。

“我们离婚吧,你不适合这个圈子。”那天,他的语气和签署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时没区别。

我没哭,只是默默签了字。闭上眼,我告诉自己过去的事,不值得我再浪费时间。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小区的集市。摊位上摆满了各色蔬菜水果,人声鼎沸。

我买了几束新鲜的花,正准备回家,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佩玲?”我回头,

竟然是高中同学林曼。她打量了我一眼,笑容带着几分惊讶。“真没想到你会回来,

我还以为你在S城过得风生水起呢。”我笑了笑:“风生水起是假的,回来才是真的。

”她没多问,直接邀请我去她新开的花艺店坐坐。那是一家小而精致的店,满室飘着花香。

林曼倒了杯咖啡递给我:“你以前手巧得很,要不来帮我?正好缺个得力的人。

”我愣了一下。花艺是我嫁进徐家后学的。原本只是为了在豪门圈子不显得无趣,

没想到后来成了唯一让我放松的事。我点了点头:“好。”第一天上班,

我就遇到了挑剔的客户。一位年轻的太太嫌弃花束颜色搭配不够高雅。林曼脸色有些僵,

我接过花束,微笑着换了几枝白色洋桔梗,又加了些银叶。“这样,既有层次,

又不会喧宾夺主。”太太眼前一亮,满意地点头,还留下了联系方式,说以后都会来找我。

林曼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你,这手艺比我都好!”我笑了笑,心里泛起久违的自信。

那天晚上,我收到了一条陌生短信。明天我会带朋友来订一批花,准备好。

K我不知道K是谁,但直觉告诉我,这可能是一个机会。我盯着那条短信许久,

忽然有种预感我的生活,要开始改变了。03第二天一早,我比平时更早到了花艺店。

林曼一边清点花材,一边奇怪地看着我。“今天干嘛起这么早?

”我只笑了笑:“有客人要来。”她挑了挑眉,没再追问。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店里安静又温暖。九点整,店门口停下一辆黑色商务车。车门打开,

下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气场强大。他一进门,目光就落在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你就是植佩玲?”我点点头。“我是K全名柯仲远,做高端婚礼策划的。

”他将一叠设计图放在桌上:“我有个长期合作的花艺师最近出国了,听朋友说你手艺不错,

想订一批花试试。”我翻了翻设计图。每一张都细致到花茎的角度和色彩过渡,

对花艺要求极高。我心里有些兴奋,但表面依旧平静:“什么时候要?”“后天。

”林曼差点叫出声:“这么急?这批花的量,至少是我们平时一个月的单子!

”柯仲远看向我:“做不到就算。”我抬眼与他对视。“可以。”他的眉毛微微一挑,

像是在确认我不是说大话。“好,后天上午十点,我来取货。”他走后,

林曼急得直跺脚:“你疯了?这种量,怎么可能两天做完!”我笑了笑:“可能不行,

但我想试试。”那一刻,我不是为了钱,而是想证明我离开豪门后,也能自己闯出一条路。

接下来的两天,我几乎没停过手。凌晨三点,我还在修剪花茎,手指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

林曼心疼得直叹气:“你这是拼命啊。”我抬起头,语气坚定:“值得。”后天上午十点,

柯仲远准时出现。看到整齐摆放、色彩搭配完美的花束,他明显愣了一下。“不错。

”他绕着看了两圈,甚至还低头闻了闻花香。“你这手艺,比我原来的合作伙伴还稳。

”我抿了抿唇:“谢谢。”他没有再多说,直接转账,一口气付了三倍的市场价。

“下个月还有一个大型婚礼,我想让你全权负责花艺部分。”林曼差点没站稳:“全权负责?

那可是市里最顶级的婚礼!”柯仲远只是淡淡一笑:“能不能接,随你。

”我看着他伸出的手,毫不犹豫地握了上去。“接。”就在这时,

门口忽然传来一阵熟悉又刺耳的声音。“佩玲?”我转头是徐昊的表妹徐清。她站在门口,

手里拎着一只名牌包,眼神上下打量着我,带着不加掩饰的嘲讽。“真是你啊,

我还以为你离婚后会找个金主,没想到在这里卖花。”林曼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小姐,

请注意你的言辞。”徐清不理她,径直走到我面前:“我哥知道你在这吗?

要不要我帮你转告他?”我淡淡一笑:“不用,你最好当作没见过我。

”她冷哼一声:“我劝你别做梦了,想靠花店翻身?笑话。”说完,她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香水味久久不散。林曼气得直拍桌子:“这女人真讨厌!”我只是收起桌上的花剪,

语气平静:“不用在意,她说的话,我早就听腻了。”可心底,我知道徐清出现,

意味着徐昊很快会知道我在哪里。傍晚,我关掉店里的灯,走出门口。

天边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空,风吹在脸上,带着一点凉意。我想,也许我的平静日子,

真的不会太长。04徐清离开花店的那天晚上,就迫不及待给徐昊打了电话。“哥,

你猜我今天看见谁了?”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沉稳冷淡:“说重点。

”“植佩玲啊!她现在在一个小破花店打工,穿得跟个普通小店员一样,还给人搬花桶呢。

”电话里一阵短暂的沉默。徐清以为他在生气,正想添几句火。

“你不是说她早就不适合你吗?结果她现在混成这样,简直丢脸”“店在哪?

”徐昊打断了她。徐清愣了一下,语气里多了几分不解:“你问这个干嘛?

你不会还想去看她吧?”“地址。”男人的语气没有温度,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徐清被压得心头一紧,老老实实报了地名。挂掉电话的那一刻,徐昊坐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

盯着夜色出了神。离婚已经一个多月。他以为,她会像以往那样即使搬出别墅,

也会给他留联系方式,会找各种理由和孩子联系,会在重要的场合出现。可这一次,

她像是从他的世界里蒸发了一样。连银行账户都销了。手机关机。助理查了几次,

都查不到她的行踪。直到今天,徐清的电话,让他第一次清楚知道她在老家。“徐总。

”助理敲门进来,“您让调查的那份合作报告出来了。”徐昊接过,却没翻开。

他忽然问:“如果一个人,突然把所有联系都切断,你觉得是为什么?”助理愣了一下,

小心回答:“可能……是对方不想再有任何交集吧。”徐昊的眉心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他不习惯这种被动的感觉。第二天,他安排司机开车去了那家花艺店。只是车停在街角时,

他没有立刻下车。透过车窗,他看见她。植佩玲穿着浅色的衬衫,头发随意扎起,

正抱着一大捧满天星往店里走。阳光落在她脸上,衬得她眼睛明亮,神情专注。那一刻,

他忽然觉得有些陌生。这个女人,不再是徐家的少奶奶,

不再需要在宴会上安静地坐在他身侧,像个精致的摆设。她看起来,比以前更……自由。

他推开车门,刚迈出一步,就看到一个男人走到她身边。是个高个子,穿着休闲西装,

气质优雅柯仲远。那男人接过她怀里的花,两人说了几句什么,她笑了,笑容真切又温暖。

徐昊的脚步,顿住了。司机小心问:“徐总,要过去吗?”他沉默片刻,重新坐回车里。

“回公司。”那天晚上,他翻来覆去没睡着。脑海里全是白天那一幕。她笑得那么自然,

从容得像是从来没和他有过三年的婚姻。这种感觉,让他有些烦躁。第三天,

儿子***辉放学回家,看到父亲正坐在沙发上发呆。“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徐昊抬眸,目光定在儿子稚嫩的脸上。“你想她了?”小男孩点点头,

眼睛亮晶晶的:“我想让妈妈给我讲睡前故事。”徐昊心口一紧。离婚那天,

他没让孩子们见她,是因为不想他们被情绪影响。

可现在看来……孩子比他想象的更想念母亲。晚上,他拨通了徐清的电话。“明天,

带明辉和明月去一趟你说的那个花店。”徐清惊讶:“哥,你是打算让孩子见她?

那你……”“按我说的做。”挂断电话,他靠在沙发上,抬手揉了揉眉心。离婚时,

他很确定自己不会后悔。可现在,他第一次有了想要去追的念头。只是她还会回头吗?

05第二天上午,花艺店的生意正忙。我正在给一位客人挑选婚礼用的玫瑰,

门口传来清脆的***。抬头是徐清。她身后,站着两个孩子。明辉和明月。我心口一震,

手里的花差点滑落。“妈妈!”明辉一见我,就像小鹿一样冲过来,抱住了我的腰。

明月也跟着扑了过来,软软地贴在我身上。那一刻,我几乎要落泪。三年婚姻里,

我在徐家唯一的温暖,就是他们。“你们怎么来了?”我轻轻抚着他们的头发。

徐清抱着胳膊,语气不咸不淡:“哥哥让我带他们出来逛逛,他们吵着要来找你。

”我看着她,心底冷笑。这分明是徐昊的安排。孩子还紧紧抱着我,像怕我再一次离开。

我蹲下来,耐心地给他们系好鞋带,问他们想吃什么。

明月奶声奶气地说:“妈妈做的最好吃。”我笑了:“那等妈妈下班,带你们去吃。

”徐清在一旁翻了个白眼:“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带他们去那种地方吃,

不怕被别人笑话?”我懒得理她。就在这时,门口又响起***。柯仲远走了进来。

他一眼看见我被两个孩子抱着,微微挑眉:“这是你的宝贝?”我点头。他笑了笑,

蹲下去和孩子打招呼:“我是你妈妈的朋友,叫我叔叔就行。

”明辉和明月乖巧地叫了“柯叔叔”。柯仲远站起身,

把一叠文件放在柜台上:“这是下个月婚礼的方案,我需要你尽快确认花材。”“好。

”我翻看文件,眼神专注。徐清冷眼旁观,忽然嗤笑一声:“佩玲,你真是好本事,

离婚不到两个月,就搭上了新金主。”我合上文件,语气冷淡:“抱歉,

柯先生是我的合作伙伴,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柯仲远似笑非笑:“原来我还是金主?

这称呼我头一次听。”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却足够让徐清脸色一僵。“哼,

不管你们怎么说,这事我回去会告诉我哥的。”说完,她牵起孩子就走。

明辉不舍地回头看我:“妈妈,晚上可以再见你吗?”我点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