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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战犯墓碑》中的人物铃木艾伦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峻研”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日本战犯墓碑》内容概括:1 热带牢笼昆士兰的莫顿战俘像是被上帝遗忘在热带雨林边缘的一块疮湿热的空气常年凝滞不吸饱了水沉重得能压弯人的脊夜粘稠得如同沥将一切声响与光线都吞噬殆只剩下无尽的虫鸣和远处丛林里不知名野兽的喟探照灯的光柱是这片混沌中唯一冷酷的秩它们机械地扫过一排排粗糙的木板棚划过层层带刺的铁丝网上凝结的露水在光束下短暂地泛起惨白的旋即又隐没于黑每一次光扫都...
主角:铃木,艾伦 更新:2025-09-24 10:5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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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热带牢笼昆士兰的莫顿战俘营,像是被上帝遗忘在热带雨林边缘的一块疮疤。
湿热的空气常年凝滞不动,吸饱了水汽,沉重得能压弯人的脊梁。夜晚,粘稠得如同沥青,
将一切声响与光线都吞噬殆尽,只剩下无尽的虫鸣和远处丛林里不知名野兽的喟叹。
探照灯的光柱是这片混沌中唯一冷酷的秩序,它们机械地扫过一排排粗糙的木板棚屋,
划过层层带刺的铁丝网,网上凝结的露水在光束下短暂地泛起惨白的光,旋即又隐没于黑暗。
每一次光扫过,都短暂地照亮棚屋缝隙后那些或麻木、或警惕、或绝望的眼睛。营地指挥官,
艾伦·琼斯少校,站在自己办公室的窗前,望着外面那片被灯光切割的黑暗。
他的办公室是营地里少数有纱窗的建筑,但湿气依旧无孔不入,让桌上的文件边缘微微卷曲,
墨水瓶旁凝着一层细密的水珠。艾伦四十出头,身材瘦削,面容带着知识分子的清癯,
眼角刻着与年龄不符的细密纹路,那是长期疲惫与精神紧绷留下的印记。战前,
他是悉尼大学一位颇有前途的古典文学讲师,尤其痴迷于东方诗歌,
能流利地用带着关西口音的日语吟诵松尾芭蕉的俳句。如今,他军装笔挺,
肩章上的少校星徽冰冷地反射着煤油灯的光,但那双灰色的眼睛里,
却时常掠过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沉思与倦怠。几小时前,他刚刚处理完一起小小的骚乱。
一名日军战俘试图用磨尖的饭勺袭击看守,
理由仅仅是看守在分发食物时“眼神充满了侮辱”。冲突很快被平息,
但那种根植于文化差异和战争仇恨的紧张感,却像这热带霉菌一样,
在营地的每个角落无声地蔓延。而今天新送来的那个战俘,
无疑给这种紧张气氛又添上了一笔浓重的油彩。大阪第四师团的少佐,铃木一郎。
艾伦的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粗糙的木质桌面,
目光落在桌角那把刚刚从战利品仓库里取出的日本九五式军刀上。刀鞘是暗黑色的,
上面的漆色在昏黄的煤油灯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
几条细小的划痕诉说着它并非装饰品的过去。这把刀,连同它的主人,
是在新几内亚一场艰苦的丛林战中被俘的。报告上说,铃木的部队几乎全军覆没,
他本人是在重伤昏迷后被发现的。能活下来,本身就是一个奇迹,或者说,在某种观念里,
是一种耻辱。艾伦还记得下午初次审问铃木时的情景。
那间临时充当审讯室的棚屋比他的办公室更加闷热。
铃木一郎即使穿着澳军配发的、略显宽大的破旧军服,依旧竭力保持着一种刻板的仪态。
他脸上带着伤后初愈的苍白,颧骨高耸,嘴唇紧抿成一条细线,但那双深陷的眼睛里,
却燃烧着一种近乎执拗的火焰——那是混合了 physical 痛苦、战败屈辱,
以及一种被深深冒犯的“尊严”。
当艾伦用他熟悉的、带着关西软语口音的日语开始例行问询时,铃木明显愣了一下,
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惊讶,但随即被更深的倨傲所取代。他甚至没有听完艾伦的问题,
便用英语打断,每个单词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口音,
却异常清晰、冰冷:“琼斯少校,你们澳大利亚人,不懂。不懂我们东方武士的荣誉。俘虏?
活着戴上镣铐?这是对武士魂最大的亵渎。”那一刻,棚屋里仿佛连闷热的空气都凝固了。
一旁的澳军士兵握紧了枪托,眼神警惕。艾伦却只是微微向后靠了靠,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镜片后的灰色眼睛平静无波,像两口深潭。战争这台巨大的绞肉机,
早已将文明、教养、甚至最基本的人性都绞得血肉模糊。
他见过太多疯狂、太多绝望、太多基于不同文化背景的误解与仇恨。
铃木这种固执于某种虚幻仪式感的傲慢,虽然令人厌恶,但并非最不可理喻的一种。然而,
那句话,像一根细刺,扎进了艾伦心底某个尚未完全麻木的角落。“不懂东方武士的荣誉”?
或许吧。但他懂得生命的重量,懂得那些被“荣誉”之名驱赶到战场上,
最终化为冰冷数字的年轻生命的意义。这种将个体牺牲神圣化、仪式化的观念,在他看来,
正是这场灾难的根源之一。一个念头,冰冷而尖锐,在他心中成形。他需要打破这种傲慢。
不仅仅是为了维护秩序,更是为了……某种连他自己也未必完全清楚的、对真相的探求。
他想知道,剥去“武士”的外衣,这个铃木一郎,到底是谁?他的“荣誉”背后,
究竟隐藏着什么?于是,他带来了这把刀。2 夜访与“恩赐”艾伦拿起桌上的军刀。
刀身比想象中要沉,冰凉的触感透过皮质刀鞘,一直渗入他的指尖。他走出办公室,
踏入浓稠的夜色中。靴子踩在泥泞的地面上,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营地里很安静,
只有哨兵巡逻的脚步声和远处棚屋里偶尔传来的压抑咳嗽声。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汗臭和热带植物腐败气息混合的怪味。
他走向营地深处那间单独关押重要或危险战俘的隔离棚屋。
铁皮包裹的木门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哨兵看到是他,立刻挺直身体,敬了个礼,
然后掏出钥匙,插进锁孔。铁锁开启的声音在夜里异常刺耳,像是撕破了某种伪装。
门被推开一股更浓的霉味和药味扑面而来。棚屋里没有灯,
只有从门口和墙壁缝隙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勾勒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铃木一郎盘腿坐在角落的一个草垫上,背挺得笔直,像一尊蒙尘的、却不肯倒下的石像。
听到动静,他缓缓睁开眼。当他的目光落在艾伦手中那把熟悉的军刀上时,瞳孔骤然收缩,
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但随即,他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死水般的平静,
只是下颌的线条绷得更紧了些,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艾伦走进棚屋,空间狭小逼仄,
两个成年男人站在里面,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他随手将门掩上,但并未关严,
留有一条缝隙,透进一丝微弱的光和空气。“铃木少佐。”艾伦开口,依旧用的是日语,
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甚至带着一丝回响,“你昨天提到了武士的荣誉,
特别是……切腹的资格与尊严。”他把军刀连着鞘,动作看似随意,
实则带着某种沉重的仪式感,轻轻放在了铃木面前布满灰尘的泥地上。刀身与地面接触,
发出沉闷的一响。“按照你们的传统,武士在败局已定、尊严受损时,
有权以这种方式洗刷耻辱,践行对主君的义务。结束生命,是维护名誉的最后手段。
我说得对吗?”艾伦的语调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既非挑衅,也非同情,
更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的事实。铃木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胸膛起伏。
他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一样,死死地盯住地上那把近在咫尺的军刀。那里面,
有他熟悉的灵魂,有他信奉的法则。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
却没有发出声音。那双原本死寂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是决绝?是恐惧?
还是一种终于等到“应有待遇”的复杂释然?艾伦静静地观察着他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
他看到了瞬间亮起的光芒,也看到了那光芒背后迅速涌上的迟疑、挣扎,
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这很有趣。一个真正视死如归、笃信武士道的人,
在面对梦寐以求的“荣誉结局”时,反应不该如此复杂。艾伦等待了几秒,
让沉默和那把刀的重量充分压迫着对方的神经。然后,他才继续开口,这一次,
他切换成了英语,语速放缓,确保每一个词都像锤子一样,
敲打进铃木的耳朵里:“我尊重你的文化,少佐。所以,我给你这个机会。现在,这里。
没有旁观者,没有喧嚣。你可以实践你的‘荣誉’。”他停顿了一下,
目光扫过铃木骤然抬起的、充满难以置信和某种被羞辱的愤怒的脸,才缓缓吐出了最后,
也是最残忍的部分:“但你必须记住,在这里,在澳大利亚的土地上,在我的战俘营记录里,
你的死——不会被视为武士道的荣光。不会有见证仪式的同袍,
不会有为你吟诵辞世诗的僧侣,更不会有手持太刀、帮你砍头减轻痛苦的‘介错人’。
你的尸体,只会被我的士兵用帆布草草包裹,埋进营地边缘那个无名者的坟场。你的档案上,
只会用冷冰冰的官方用语写上一行字——‘战俘铃木一郎,于营内自戕身亡’。
就像一条病死、或者因为不听话而被射杀的野狗。没有人在意,没有人纪念。
这就是你追求的‘荣誉’在这里的最终归宿。”说完这番话,艾伦不再停留,
也没有去看铃木脸上最终定格的是何种表情。是愤怒?是崩溃?还是彻底的灰暗?
他不需要知道。他已经投下了石子,现在只需要等待涟漪扩散。他转身,推开那扇虚掩的门,
走了出去。热带夜晚湿热的空气重新包裹了他。铁门在他身后哐当一声关上,
落锁的声音干脆而冰冷。哨兵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艾伦只是微微颔首,示意一切正常。
他迈步离开,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他没有回头。但他能感觉到,
背后那间狭小的棚屋里,正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可能无比激烈的风暴。那把刀,
成了风暴的中心。那一晚,艾伦回到办公室后,并没有立刻入睡。
他试图继续阅读一本带来的《万叶集》,但那些优美的和歌此刻却显得无比遥远和空洞。
窗外,热带雨林的喧嚣似乎比往常更甚,虫鸣、蛙声、风吹过桉树林的沙沙响,
交织成一片混沌的背景音。但在这片混沌中,
他总觉得能听到一种隐约的、持续的、细微的刮擦声,
像是某种坚硬的物体在粗糙的木头上反复摩擦。他归咎于自己的神经质,
或许是白天的事件和晚上的“拜访”让他的听觉变得过于敏感。他强迫自己不去想铃木,
不去想那把刀,不去想可能正在发生或尚未发生的事情。战争早已教会他,
过多的共情是一种奢侈,甚至是一种危险。他需要保持冷静,维持秩序的运转。
但那个刮擦声,若有若无,却像幽灵一样,缠绕了他一整夜。
3 寂静的清晨与刻满名字的墙次日清晨,天光未亮,湿重的白色雾气如同巨大的裹尸布,
笼罩着整个莫顿战俘营。空气冰冷而潮湿,呼吸间都能感到肺叶的沉重。
艾伦在行军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夜,刚陷入浅眠,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尖锐的哨声惊醒。
“少校!琼斯少校!”卫兵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艾伦立刻坐起身,
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他迅速披上军服,打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年轻的下士汤姆森,脸色苍白,呼吸急促。
“是铃木……那个日本少佐……他……他死了。”尽管有所预料,但当消息真的传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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