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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我被关进女子疯人院,疯人院守则第一条院没有男人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7

我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精神病院,手里捏着一张《疗养院守则》。1、本院没有男人,

如果你认为自己是男人,请立即向护士长报告。2、女王院长是唯一的权威,

请无条件服从她的治疗方案。3、那几位资深“病友”唐某等病情特殊,禁止交流,

尤其不要和那个外号“猴子”的病人说话。4、禁闭室的水不能喝,但如果你感到狂躁,

请喝它。5、记住,你爱这里。 周围的“病友”全是女性,

她们看我的眼神却充满恐惧。等等!我是男的还是女的?1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是谁?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莉莉,你醒了?”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我抬头,

一个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女人走了进来,她脸上挂着微笑,但眼神里却毫无温度。“莉莉?

”我尝试着发出声音,喉咙干涩得厉害。“是的,你就是莉莉。”护士走到我床边,

手里拿着一个针管,“又做噩梦了吗?没关系,女王院长的治疗会让你好起来的。

”我下意识地想躲,身体却僵硬得不听使唤。刺痛从我手臂传来,液体被缓缓推进我的血管。

“不……”我想反抗,但那液体似乎带着某种麻痹效果,我的力气正在飞速流失。

房间里不止我一个人。我环顾四周,另外三张床上都坐着女人,

她们穿着和我一样的白色病号服,面容憔悴,神情麻木。当她们的目光偶尔与我交汇时,

又会立刻低下头,眼神里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恐惧。她们好像在怕我,为什么?“莉莉,记住,

”护士拔出针头,用棉签按住我手臂上的针眼,她的脸凑得很近,一股甜腻的香气直扑鼻腔,

“你是莉莉,你爱女王院长,你爱这里。”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

我爱这里?护士走后,我挣扎着下床,踉跄地走向房间角落的洗手台。上方有一面镜子,

我眼神看向镜子,呼吸一滞。那是一张女人的脸。苍白,消瘦,下巴尖得过分,

一双大而无神的眼睛下面是浓重的黑眼圈。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嘴唇干裂起皮。

这副尊容,憔悴得像一朵即将枯萎的花。但毫无疑问,是女性。我是女人?我举起手,

想触摸镜中的脸,却在即将触及时停住了。我的脑海深处,闪过一段模糊的记忆,

“我似乎叫方源!是个男人!”方源……?我开始努力回想,脑洞中那段记忆又清晰了点。

对,我叫方源。可为什么我会变成这副鬼样子?为什么所有人都叫我“莉莉”?就在这时,

又一段破碎的记忆在我脑海回忆起来。昏暗的走廊,急促的呼吸,我在奔跑。

身后是杂乱的脚步声和女人的尖叫。我手里紧握着一把冰冷的军用匕首,

目标是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突然,侧面的一扇门被猛地踹开,

几个穿着白色制服的壮汉扑了上来。我转身格挡,一脚踹飞一个,匕首划过另一个的喉咙。

鲜血喷溅,视野被染红。但人太多了,一根电击棍狠狠地砸在我后颈,

剧痛和麻痹瞬间传遍全身。倒下的最后一刻,我看到一个穿着华贵长裙的女人,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男性妄想症,真是个棘手的病例。把他带下去,进行‘净化’。

”“院长,他的体格……”“那就加大剂量。我要把他变成我最乖巧的女儿。

”……“呕——”我再也忍不住,扶着洗手台剧烈地干呕起来。那些画面是我的记忆?

我是个男人,我叫方源,我闯进了这里,然后被抓住了?他们不仅给我洗脑,

还在用药物改变我的身体?我看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女性面孔,一股恐惧和愤怒席卷了我。

这不是疗养院,这是一座精心设计的地狱。那个“女王院长”,她不是医生,

她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我必须逃出去。但在此之前,

我必须先伪装成她们希望的样子——一个温顺的、爱着这里的“莉莉”。我深吸一口气,

强行压下心中的狂涛骇浪,对着镜子说道:“我…是莉莉。”2接下来的日子,

我成了一个完美的提线木偶。每天清晨六点,刺耳的***会准时响起。

护士们像一群精准的机器人,走进每个房间,给我们注射所谓的“营养剂”。

那液体注入身体后,会带来短暂的温顺和疲倦,思维变得迟钝,反抗的念头也会被压制下去。

我学会了不再抵抗,甚至会主动伸出胳膊,对着护士露出一个温顺的微笑。

早餐是毫无味道的白色糊状物,午餐和晚餐也大同小异。我们像一群被圈养的牲畜,

在规定的时间进食、放风、接受“治疗”。所谓的“治疗”,大多是集体心理疏导。

我们几十个“病友”坐在一间纯白的房间里,

由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医生他是这里唯一的“男性”,

但所有人都叫他“张老师”,他的存在似乎并不违反第一条规则带领我们。“重复我的话,

”张老师的声音温和而催眠,“我爱女王院长,是她赐予我新生。”“我爱女王院长,

是她赐予我新生。”几十个女人用麻木的声音重复着。我混在其中,嘴唇翕动,

却从不真正发出声音。我的灵魂在咆哮,在怒吼,但我的身体必须扮演一个温顺的“莉莉”。

她们说我患有严重的“男性妄想症”,总幻想自己是个充满暴力倾向的男人。我的暴力梦境,

被他们解读为病情的佐证。他们告诉我,我叫莉莉,是因为伤害了家人,

才被送到这里接受“慈爱”的治疗。这套说辞天衣无缝,足以让一个真正的失忆者信以为真。

但他们算错了一点,方源的意志,没那么容易被摧毁。我开始偷偷观察。这里的“病友”,

清一色的女性,年龄从十几岁到四十多岁不等。她们大多数都像被抽走了灵魂的娃娃,

眼神空洞,行动迟缓。但有几个人是例外。规则三里提到的“资深病友”唐某,

我很快就找到了她。她叫唐颖,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面容姣好,但总是低着头,

双手死死地抱着膝盖,像一只惊弓之鸟。所有人都下意识地远离她。有一次,

一个新来的病友不小心碰了她一下。她突然就像疯了一样尖叫起来,用头去撞墙,

直到被几个护士用束缚带绑在床上拖走。从那以后,再没人敢靠近她。但我注意到,

在她被拖走时,她的目光飞快地瞥了我一眼,眼神中除了恐惧,似乎还有一点别的意味?

还有那个“猴子”。她很瘦小,大概只有二十岁出头,总是独自一人待在角落里。

她的头发剪得很短,像个假小子。放风的时候,她总是在操场的单杠上爬来爬去,

身手灵活得不像话,“猴子”这个外号大概就是这么来的。她和其他人最大的不同是,

她不怕我。当我走近时,其他人会恐惧地避开,但“猴子”不会。她会停下动作,

用一双黑白分明、亮得惊人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不像在看一个病人,

更像在看一个同类。我强压下与她交谈的冲动。规则三,明令禁止。

在没有弄清这里的底细之前,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让我万劫不复。夜深人静时,

当药效渐渐退去,我的大脑才真正属于自己。那些破碎的记忆碎片会再次涌现。

一个女孩的笑脸,她扎着马尾,递给我一瓶水。“哥,这次任务结束,我们去旅游好不好?

”我潜入一座建筑的通风管道,下面是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在交谈。

“……实验体反应很强烈,女性的适应性比男性好得多……”我找到了一个上锁的房间,

门牌上写着“净化室”。我正要撬锁,警报突然大作。那个女孩……是我的妹妹林雪!

我记起来了,她半年前在一次所谓的“高端康养体验”后失踪了,

我循着线索一路追查到了这里。所以,我不是误闯,我是有目的地来的!

这个认知让我的心脏狂跳起来。小雪她怎么样了?她也在这里吗?也被他们“净化”了吗?

愤怒和恐慌在两边拉扯着我的理智。我死死地咬住被子,全身都在颤抖。

我想砸烂这里的一切,想揪住那个女王院长的脖子,问她把我的妹妹怎么样了!就在这时,

我想起了第四条规则。禁闭室的水不能喝,但如果你感到狂躁易怒,请务必喝下它。

狂躁易怒,我现在就是。那水里到底有什么?为什么在我最需要发泄的时候,

规则却诱惑我去喝它?这是一个陷阱吗?他们希望我失控,

然后“名正言顺”地给我灌下那玩意儿。我猛地一拳砸在墙上,手背瞬间传来剧痛。

疼痛让我清醒了些许。不行,我不能失控,我必须冷静。为了小雪,为了我自己,

我必须比他们更有耐心。我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回忆每一个细节。

我需要一个计划,一个能让我在这座人间地狱里活下去,并找到真相的计划。我的目光,

不由自主地飘向了窗外操场的方向。那个被称为“猴子”的女孩,或许,她就是我的突破口。

3压抑的日子像一条没有尽头的隧道。我的“病情”在护士们看来,正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我按时吃药,积极参加“治疗”,甚至能面带微笑地背诵“我爱女王院长”。

我的顺从为我赢得了一些“优待”,比如可以在放风时多待十分钟。但我知道,

我的内心正在变成一个压力越来越大的高压锅,随时可能爆炸。每天晚上,

关于妹妹林雪的记忆都在折磨着我。她的笑脸,她的呼唤,都变成了插在我心口的尖刀。

我开始做更具体的噩梦,梦到她被绑在手术台上,绝望地看着我,嘴里无声地喊着“哥哥,

救我”。我好几次在深夜惊醒,浑身冷汗,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那种无能为力的狂怒,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烧成灰烬。我需要一个发泄口,否则我真的会疯掉。

机会很快就来了。这天下午,轮到我们进行“一对一”治疗。

给我治疗的还是那个金丝眼镜张老师。他把我带到一个小房间,房间里只有两张椅子。

“莉莉,最近感觉怎么样?”他交叉着双手,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很好,张老师。

”我低着头,声音温顺。“不,你不好。”他突然说道,语气变得有些严厉,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还在抗拒。你的心里,那个暴力的男人还在。”我心中一凛。“记住,

莉莉,那个男人是你的病源,是你的痛苦之源。你必须彻底杀死他,才能获得新生。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俯视着我,“女王院长的慈爱是无限的,但她的耐心是有限的。

你明白吗?”他的话像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我压抑已久的怒火。杀死他?杀死方源?

那是我作为哥哥、作为一个男人最后的尊严!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我猛地站了起来,

死死地瞪着他:“我不是莉莉!我叫方源!你们这群***,把我妹妹怎么样了?!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嘶哑,充满了属于男性的粗砺感。张老师先是一愣,

随即脸上露出一抹兴奋而残忍的笑容:“看,他出来了。莉莉,你看到了吗?

这就是你的病魔!”他按下了桌子上的一个红色按钮。几乎是瞬间,门被撞开,

两个身材壮硕的护士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束缚带。“病人莉莉病情恶化,出现严重攻击性!

立刻送往禁闭室进行‘冷静治疗’!”张老师高声下令。我没有反抗。或者说,

这是我计划中的一步。我想看看,那间禁闭室,以及那份“水”,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我被她们粗暴地架着,穿过长长的走廊。一路上,所有的“病友”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怪物。我也看到了唐颖,她缩在墙角,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禁闭室在走廊的最深处,一扇厚重的铁门,只有一个小小的观察窗。我被推了进去,

门在我身后“哐当”一声锁死。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门上的观察窗透进一丝微弱的光。

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剧烈而沉重。过了大约十分钟,观察窗的小挡板被拉开,

一张脸出现在外面。是那个给我打针的护士。“莉莉,女王院长给你一个机会。

”她的声音隔着铁门传来,显得沉闷而诡异,“喝了它,你的痛苦就会结束。

”一个托盘从门下的开口被塞了进来。上面放着一个不锈钢杯,

里面盛着半杯清澈如水的液体。这就是规则四里提到的“水”。它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杏仁味,

很像氰化物的味道,但又有些不同。我端起杯子,放在鼻尖闻了闻。我的大脑在疯狂运转,

规则说,感到狂躁时要喝下它。这是一个悖论。如果它是镇定剂,那应该是“感到狂躁时,

申请喝下它”。而“务必喝下它”则带有一种强制性和诱导性。这说明,

他们“希望”我在狂躁的状态下喝掉它。为什么?男性在狂躁状态下,肾上腺素飙升,

身体机能会发生一系列变化。如果这是一种特殊的化学药剂,它会不会在这种状态下,

与我体内的激素产生某种特定的、他们想要的反应?比如彻底摧毁我的男性意识,或者,

让我的身体产生不可逆的改变?“净化”……这个词再次浮现在我脑海。我看着杯中的液体,

它像恶魔的眼睛,诱惑着我走向毁灭。我不能喝。但我必须让他们以为我喝了。我环顾四周,

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没有任何可以藏匿液体的地方。有了!我走到墙角,背对着门口的观察窗。

我用身体挡住他们的视线,然后将杯子举到嘴边,发出了“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实际上,

我将那些液体全部倒进了我的裤子里。做完这一切,我将空杯子放在地上,然后靠着墙壁,

缓缓地滑坐下来,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装出一副药效发作、浑身无力的样子。

观察窗外的护士似乎很满意。她没有多说,拉上了挡板。黑暗中,我将湿透的裤腿拧了拧,

沾了些许液体在指尖。我把它凑到鼻尖,仔细地分辨着。杏仁味之外,

还有一种极淡的、类似植物碱的味道。这不是简单的镇定剂或毒药,

这是一种我从未接触过的复杂化合物。我靠在墙上,心里感到一阵寒意。这个疗养院的秘密,

比我想象的还要深,还要可怕。4在禁闭室里待了整整十二个小时后,我才被放了出去。

当我回到房间时,另外三个“病友”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回来的幽灵。

我装作一副虚弱不堪、神情恍惚的样子,这是喝了那“神水”后该有的反应。

长是一位年约五十、神情刻板、被所有人称为“冰女王”的女人——亲自过来检查我的情况。

她用手电照了照我的瞳孔,又捏了捏我的手腕,最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来‘冷静治疗’很有效。莉莉,记住这次教训。下一次,就不会只是一杯水那么简单了。

”她冷冰冰地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脑子里却在飞速复盘。

这次“发疯”,让我确认了几件事。第一,那杯水绝对有问题,它是摧毁我意志的关键道具。

第二,我的“顺从”伪装已经出现了裂痕,他们开始对我加强警惕。第三,我必须加快行动,

时间不站在我这边。身体上的变化也越来越明显。我的皮肤变得比以前更细腻,体毛在减少,

甚至连喉结都似乎没有那么突出了。那些每天注射的“营养剂”,

毫无疑问是雌性激素之类的药物。他们在从生理上,一点点地抹杀“方源”。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迫感。机会在第二天的放风时间到来了。因为我“病情反复”,

这次放风,我被安排在一个单独的角落,远离人群。这正合我意。

我看到那个被称为“猴子”的女孩,今天没有去玩单杠,而是坐在操场另一头的一棵大树下,

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划着什么。我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规则三,

禁止与她交流。但现在她是我唯一的希望。我假装在角落里散步,

用眼角的余光不断观察着周围。两个护士在操场边缘聊天,似乎没太注意我。

其他“病友”都离我远远的。就是现在!我深吸一口气,装作不经意地朝着那棵大树走去。

我的脚步很慢,很自然,像一个失魂落魄的病人在漫无目的地游荡。随着距离的拉近,

我能看清“猴子”的脸。她很瘦,但眼神异常明亮,

带着一种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的、野性的生命力。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靠近,但没有抬头,

依旧专注地在地上画着。我在离她三米远的地方停下,这个距离,既能让她听到我的话,

又不会显得太过刻意。“我到底是谁?”我用气音,从喉咙深处挤出这几个字。

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但我相信,以她的敏锐,一定能捕捉到。

“猴子”画画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仅仅是这一下,就让我知道,我赌对了!她听懂了!

她没有抬头,更没有回答我,而是继续用树枝在地上画着。她的动作看起来杂乱无章,

像小孩子的涂鸦。我站在原地,心急如焚,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护士的目光已经偶尔会扫向我这边。就在这时,“猴子”站了起来,将手里的树枝随手一扔,

然后像往常一样,转身朝着单杠的方向走去。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看我一眼,

仿佛我只是个透明人。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失败了吗?她不愿意帮我?

还是她根本就听不懂?我感到一阵深深的绝望。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时,

我的目光无意中扫过她刚才画画的那片土地。那不是杂乱的涂鸦!那是一个图案!

虽然线条歪歪扭扭,但我瞬间就认了出来!那是一把钥匙!而在钥匙的旁边,

她用更潦草的笔迹,画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花盆?不,不对,那是一个女神雕像的底座!

我见过那个底座!就在主楼大厅里!那座被称为“慈爱女神”的雕像!她在给我传递信息!

她在告诉我,一把钥匙,藏在主楼大厅的女神像底座里!这把钥匙能打开什么?

女王院长的办公室?还是……关押我妹妹的房间?巨大的狂喜和激动席卷了我。

我找到了盟友!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让任何人看出我的异常。

我缓缓地转过身,一步步走回我原来的角落。“猴子”她到底是谁?她为什么知道这些?

她也是被陷害进来的吗?无数的疑问在我脑海中盘旋,

但一个前所未有的念头变得无比清晰:我要拿到那把钥匙!5接下来的两天,

我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温顺”和“虔诚”。我不再抗拒治疗,甚至在集体疏导时,

第一个大声喊出“我爱女王院长”。我的表演滴水不漏,

连最苛刻的护士长“冰女王”看我的眼神都柔和了许多。这份伪装,

为我赢得了进入主楼的权限。主楼是疗养院的行政和核心治疗区,

女王院长的办公室、高级治疗室都在那里。平时,我们这些普通病友是严禁入内的。

但因为我“表现良好”,张老师特许我作为“优秀病例”,去主楼的图书室帮忙整理书籍。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机会。当我踏入主楼大厅的那一刻,我的心跳瞬间加速。大厅中央,

矗立着那座巨大的“慈爱女神”雕像。女神像由汉白玉雕成,面带微笑,张开双臂,

仿佛要拥抱每一个进入这里的人。我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雕像下方的方形底座上。

底座由深色大理石砌成,上面摆放着几盆绿植,用来装饰。钥匙,就在其中一盆下面。

我跟着领路的护士,目不斜视地走向图书室。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计算着一切。

图书室在二楼,我每天有三个小时的工作时间。护士会把我送到门口,然后离开,

直到时间结束再来接我。这意味着,我有机会溜出来。但是,大厅里有监控。

我进来的时候粗略扫了一眼,至少有两个摄像头正对着女神像。而且,大厅里人来人往,

随时可能有护士或医生经过。我不能硬闯。我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能让监控和人都暂时失效的机会。我需要一场混乱。我该怎么制造一场混乱?

在图书室整理书籍的时候,我心不在焉。我的目光不断地在书架上逡巡,

寻找着任何可能用得上的东西。突然,

我的视线被角落里一本厚重的《疗养院建筑结构图》吸引了。我心中一动,立刻抽出那本书,

翻到主楼的电路图部分。我眼睛一亮,主楼的总电闸,就在一楼杂物间,离大厅不远!

如果我能让总电闸短路,整个主楼就会陷入短暂的黑暗和混乱,监控自然也会失效!

计划在脑中迅速成型。接下来的两天,我利用整理书籍的机会,

偷偷“借”走了一些东西:一把裁纸用的小刀片,几根金属书签,

还有一小瓶清洁用的高浓度酒精。行动定在第三天的下午。那是一个阴天,光线昏暗,

更容易制造恐慌。下午两点,我照常被送到图书室。护士在门口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我立刻闪身而出,贴着墙壁滑向一楼。我的军旅生涯赋予我的潜行技巧,

在这一刻发挥得淋漓尽致。杂物间没有锁,我推门进去,一股灰尘味扑面而来。

墙上那个巨大的铁皮箱,就是总电闸。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小刀片。我不能直接破坏,

那太容易被发现。我需要制造一个“意外”。

我将几根金属书签小心翼翼地卡在几个关键的保险丝接口处,

然后将高浓度酒精倒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用一小片碎布做引线。我没有点燃它,

而是将引线的另一头,搭在了一个会因为电流过载而发热的电阻器上。这样一来,

只要电路过载,电阻器发热引燃碎布,酒精就会瞬间燃烧,高温会融化金属书签,

造成大面积短路。这看起来,就像一场因为线路老化而引发的意外。做完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