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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9

第一章:被迫联姻窗外的雨下得绵密而沉重,像极了林夏此刻的心境。医院走廊的灯光惨白,

映照在她苍白的脸上。她坐在重症监护室外的长椅上,

指尖紧紧攥着一张缴费单——手术费:80万元。数字像一把刀,狠狠刺进她的心脏。

“林小姐,您母亲的肝衰竭已经到了晚期,如果不在两周内进行移植手术,

恐怕……”医生的话还没说完,林夏就已经明白了结局。她没有钱。父亲早逝,

母亲独自将她拉扯大,靠做保洁和缝补维持生计。她是个插画师,收入不稳定,

连房租都时常拖欠。八十万,对她而言,是天文数字。手机震动,是房东的催租信息。

她闭了闭眼,将手机反扣在掌心,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整个世界的压迫。就在这时,

另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林夏小姐?”对方声音沉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是沈氏集团的法律顾问,周正。沈先生想见您一面。”林夏愣住:“沈先生?

哪个沈先生?”“沈砚,沈氏集团的继承人。”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沈砚?

那个登上财经杂志封面、被称作“冰山总裁”的男人?她只在新闻里见过他,

冷峻、寡言、手段凌厉,是商界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他……为什么要见我?

”“关于您母亲的医疗费用,沈家可以全额承担。”周正顿了顿,

“条件是——您与沈先生结婚。”空气瞬间凝固。林夏猛地站起身,声音发颤:“结婚?

可我们……根本不认识!”“沈家需要一次联姻来稳固股权结构,

林小姐您出身清白、无复杂背景,且目前处境……恰好符合要求。”周正语气平静,

像在谈论一笔交易,“您不必立刻答复,但您母亲的手术,拖不了太久。”电话挂断,

留下一片死寂。林夏跌坐回椅子上,望着监护室门上那盏红色的“正在抢救”灯,

泪水无声滑落。她知道,这不是选择,是绝境中的唯一出路。三天后,

她站在了沈氏集团顶层的会议室。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繁华夜景,

而她像一只误入豪门的麻雀,格格不入。沈砚坐在长桌尽头,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

轮廓如刀削,眼神冷得像冬日的湖面。他没看她,只是翻着手中的文件。“林夏,25岁,

无业,母亲林秀英,肝衰竭晚期。”他声音低沉,不带情绪,“你同意结婚,

我们支付手术费,并安排最好的医生主刀。婚前协议已拟好,婚姻期限三年,

期间你不得干涉我私人生活,不得以沈太太身份谋利。”林夏的手指掐进掌心,

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如果我拒绝呢?”沈砚终于抬眼,

目光如冰刃般扫过她:“那你母亲的手术,将无限期推迟。”她咬住嘴唇,

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我……答应。”沈砚微微颔首,仿佛只是签下一个项目合同。

他伸手,递出一支笔。“签字吧。从今天起,你就是沈砚的妻子。

”第二章:闪婚之夜三天后,林夏穿上了婚纱。

不是她梦想中的那件——轻盈的蕾丝、蓬松的裙摆、缀满珍珠的头纱。

而是一件剪裁极简的象牙白礼服,由沈家造型师亲自挑选,冷色调,像一场精心策划的仪式,

而非婚礼。没有亲友,没有宾客。只有沈氏集团的几位高层、律师、摄影师,以及——沈砚。

他们在民政局门口拍了照。镜头前,沈砚伸手揽住她的腰,动作标准得像排练过无数遍。

林夏僵硬地微笑,指尖冰凉。“笑自然点,林小姐。”摄影师小声提醒,

“沈总可是很少笑的,你们得多拍几张。”她侧头看向沈砚,他嘴角微微上扬,却未达眼底。

那双深邃的眼睛,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映不出她半分影子。婚礼结束后,

他们被安排入住沈家位于城郊的私人庄园。夜幕降临,林夏独自站在主卧的落地窗前,

望着庭院里寂静的喷泉。婚纱还未换下,像一层沉重的壳,压得她喘不过气。门开了。

沈砚走进来,解下领带,声音冷淡:“累了吗?去休息吧。”林夏点头,正要走向衣帽间,

却听见他补了一句:“今晚我睡书房。”她脚步一顿,心口像是被什么轻轻刺了一下。

“我们……是夫妻了。”她低声说,像在提醒,也像在确认。沈砚停下动作,看了她一眼,

眼神复杂难辨:“我知道。但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说好了——各取所需。你救母亲,

我稳家族。别对我期待太多,也别让感情掺进来。”说完,他转身离开,背影决绝。

林夏站在原地,婚纱的裙摆拖在地毯上,像一场无人欣赏的独舞。深夜,她辗转难眠,

索性起身,从行李箱里翻出画板和炭笔。她开始画。

画的是今天婚礼上的沈砚——他揽着她腰的手,他对着镜头微笑的嘴角,

他眼中那一片荒芜的孤寂。她画得很慢,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像在抚摸一段尚未开始就已冷却的婚姻。不知过了多久,门被轻轻推开。沈砚站在门口,

只穿着一件黑色衬衫,领口微敞。他看着她,又看向画板。“你……在画我?”林夏一惊,

下意识想遮住画,却已经晚了。沈砚走近,目光落在那幅未完成的素描上。画中的他,

笑得体面,却透着无法掩饰的疏离。“你把我画得很孤独。”他低声说。

林夏垂下眼:“我只是……如实画出来。”沉默良久,

沈砚忽然开口:“你母亲手术安排在下周三。我会亲自跟进。”“谢谢。”她轻声回应。

“不用谢。”他转身走向书房,“睡吧,明天还要拍官宣照。”门轻轻合上。

林夏望着那扇门,忽然觉得,这场婚姻,比她想象的还要冷。可她不知道的是,

沈砚回到书房后,并没有工作。他坐在黑暗中,

盯着手机相册里那张她不经意间被拍到的照片——她蹲在医院走廊,抱着画板,

侧脸疲惫却安静。他指尖轻轻拂过屏幕,低语:“林夏……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而那幅素描,被他悄悄收进了抽屉。

第三章:同居不同心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卧室,林夏醒来时,身边的位置早已冰凉。

她望着空荡的另一侧床铺,轻轻叹了口气。这已经是她搬进沈家庄园的第五天。

名义上是沈太太,可她却像一个被精心安置的摆设——衣帽间塞满了昂贵的礼服,

却没人问她喜不喜欢;餐桌上每顿都是米其林级别的料理,却从未有人等她一起用餐。

她穿上素色棉质连衣裙,正准备出门,管家李婶却拦住了她:“少夫人,您要去哪儿?

先生吩咐过,您不宜随意外出。”“我只是想去医院看看母亲。”林夏声音温和,

却带着一丝坚定。“先生说,等手术安排妥当,自然会通知您。”李婶语气恭敬,

却不容置疑,“您现在的身份,不适合频繁出现在公众场合。”林夏沉默了。她终于明白,

这场婚姻,不只是契约,更是一场软禁。下午,她躲在客房改造成的画室里,

打开了接单的社交账号。接稿:人物素描,风景插画,价格面议。

她需要钱——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将来能独立,不再依附任何人。

她不想成为沈家的附属品,更不想被看作一个“用婚姻换钱的可怜虫”。

她接了第一单:为一位年轻女孩画一幅她和亡母的合影。画到一半时,门被推开。

沈砚站在门口,西装笔挺,目光落在她画板上,眉心微蹙。“你在画画?”他语气冷淡,

“我以为你只是个插画师,没想到还在网上接单?”林夏心头一紧:“我只是……想做点事,

不想整天无所事事。”“无所事事?”他冷笑一声,“沈太太的身份,还不够你体面地活着?

还是说,你觉得我沈家,养不起你?”“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急忙解释,

“我只是……不想靠婚姻施舍过日子。我有手有脚,能靠自己。”“靠自己?

”沈砚眼神骤冷,“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名字已经上了财经新闻?‘沈氏新妇,出身平凡,

靠婚姻跃龙门’。你这一幅画卖五百块,不觉得可笑吗?”林夏脸色瞬间苍白。

她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尊严。可在他眼里,她的努力,不过是一场可笑的挣扎。“所以,

在你眼里,我接单画画,就是贪财?”她声音发颤,“我母亲躺在医院,

我不能探望;我住在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连呼吸都要看人脸色。我只能画画,

至少……至少这是我还能掌控的事。”沈砚沉默了。他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指尖微微收紧。

他没再说话,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从今天起,你不准再接任何单子。沈家,

不缺这点钱。”门关上的那一刻,林夏终于忍不住,泪水滑落。她不是贪财,

她只是想证明——我值得被爱,不是因为嫁给你,而是因为我本来就好。深夜,

沈砚在书房处理文件,却总是走神。他打开手机,

翻出今天助理拍下的几张照片——林夏在画室低头作画的侧脸,阳光落在她睫毛上,

安静得像一幅画。他鬼使神差地走进客房画室。画板上,

是一幅未完成的作品:一座金碧辉煌的宅邸,中央站着一个穿婚纱的女人,

四周是高墙与铁栏,天空阴沉,唯有她手中握着一支画笔,笔尖却透出微光。画的右下角,

写着标题:《牢笼中的新娘》。沈砚盯着那幅画,心口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他终于明白,

她不是贪财,她只是想飞。而他,正用“保护”的名义,把她关得更紧。他轻轻将画收起,

放进公文包。那一夜,他第一次失眠。第四章:雨夜救援夜雨如织,

城市在水雾中模糊成一片昏黄的光影。林夏撑着伞,抱着一个防水画筒,

走在通往快递点的小巷里。她刚完成一位老客户的定制插画,

坚持要亲手送出——那是她为数不多还能掌控的“自由”。可雨越下越大,

风卷着冷意钻进衣领,她本就因连日焦虑和营养不良而身体虚弱,脚步渐渐发虚。突然,

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她眼前一黑,膝盖一软,整个人跌倒在湿冷的地上。伞被风吹走,

画筒滚落,雨水瞬间浸透了她的衣衫。她想爬起来,却使不上力气,只能蜷缩在巷角,

像一片被遗弃的落叶。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巷口。车门打开,

沈砚撑着黑伞走来。他本是偶然路过,却在看到那个熟悉身影时,心口猛地一缩。“林夏!

”他快步冲过去,蹲下身,将她抱起。她的脸苍白如纸,额头滚烫。“你怎么这么傻?

”他低声斥责,声音却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为了送一幅画,连命都不要了?

”林夏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是他,

勉强扯出一丝笑:“沈先生……你怎么来了……”“闭嘴。”他将她裹进大衣,抱进车里,

“我该把你锁在屋里。”回到庄园,沈砚亲自将她安置在床上,又让佣人准备姜汤。“先生,

要请家庭医生吗?”佣人小心翼翼地问。“不用。”他接过姜汤,亲自端进房间,

“她只是发烧,休息就好。”他坐在床边,轻轻扶起她,一勺一勺喂她喝下滚烫的姜汤。

林夏虚弱地吞咽,睫毛上还挂着雨水。“你为什么……要管我?”她轻声问。

沈砚动作一顿:“你是我妻子。”“可你说过,这只是契约。”她苦笑,“你不必对我负责。

”“是契约,但不是冰冷的交易。”他声音低沉,“你病了,我不能看着你死在街上。

”林夏怔住,眼底泛起微光。沈砚看着她,忽然问:“你母亲的病,真的只有两周时间了吗?

”她点头:“医生说,如果再不移植,最多撑到月底。”沈砚沉默片刻,掏出手机,

拨通助理电话:“把林秀英的病历调出来,明天我要亲自见主治医生。

”林夏猛地抓住他的手腕:“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不是帮你。”他低头看着她,

目光深邃,“我是不想让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背负一条人命。”可他知道,

这不是全部真相。他只是无法忍受,看见她一次次被命运碾压,

却仍倔强地想用双手撑起一片天。深夜,林夏退烧后睡着了。沈砚坐在床边,

轻轻拨开她额前湿发,指尖停留片刻,才缓缓收回。他打开画筒,

取出那幅她冒雨送去的画——是一位老人与孙女在樱花树下的合影,温暖而宁静。

他盯着画看了很久,终于在画背写下一行字:“真正的艺术,从不为钱,而为心。

”第二天清晨,林夏醒来时,床头放着那幅画,和一张便签:她捧着画,泪水无声滑落。

那一刻,她仿佛看见,那座冰冷的金屋,裂开了一道缝隙,透进一缕光。

第五章:手术日晨光未亮,医院长廊已是一片肃然。林夏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

指尖紧紧交扣,指节泛白。她穿着一件素净的米色针织衫,发丝简单束起,脸上未施粉黛,

却比任何一次出席沈家宴会时都更让人动容。母亲的肝移植手术,终于在今天。她等这一天,

等了整整三个月——从绝望到挣扎,从交易到婚姻,从被轻视到被守护。

她不知道命运是否终于愿意对她温柔一次。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沈砚走了过来,

一身剪裁利落的深灰色大衣,衬得他身形挺拔如松。他没有说话,只是在她身边坐下,

将一件羊毛披肩轻轻搭在她肩上。“谢谢。”她低声说。他侧头看她一眼,

声音低沉:“别怕,手术会成功的。”她抬头看他,眼底有泪光,

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如果……如果她撑不过去,我该怎么办?”沈砚沉默片刻,忽然伸手,

将她的手握进掌心。他的手很暖,掌心微糙,却给了她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