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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婉柔凌天佑是《遭全家背弃逐出门之我杀疯了》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汤隐梦呓”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主角是凌天佑,慕婉柔,江城的古代,大女主,爽文小说《遭全家背弃逐出门之我杀疯了这是网络小说家“汤隐梦呓”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71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3 04:00:1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遭全家背弃逐出门之我杀疯了
主角:慕婉柔,凌天佑 更新:2025-10-03 06:4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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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出去。”父亲的声音,像腊月里泼在铁器上的冰水,不带一丝温度。
我被人从背后攥住头发,头皮扯得生疼,整个人被强行从冰冷潮湿的甲板上拽起。
腥咸的海风灌进我被撕破的领口,如无数细小的冰针,扎得我骨头缝里都往外冒着寒气。
就在三个时辰前,我还在闺房的暖炉边,指尖轻抚那身用金丝银线细细绣出的凤穿牡丹嫁衣。
贴身侍女春桃在我耳边叽叽喳喳地描绘着我与凌天佑的未来,说他是江城所有女子的梦,
却独独落在了我的手心。那时的我,眼里的光,心里盛的蜜,大概能点亮整个慕府的夜空。
而现在,我的世界只剩下一盏在风中摇曳的孤灯。灯光下,是我那雍容端方的母亲,
她用一方绣帕死死掩住口鼻,仿佛多看我一眼,都会沾染上什么洗不掉的污秽。
是我那温润如玉的兄长慕景明,他眼里的鄙夷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将我凌迟。
还有我那楚楚可怜的庶妹慕婉柔,她跪在父亲脚边,哭得梨花带雨,
每一滴眼泪都像烧红的烙铁,精准地烙在我的罪名上。“姐姐……姐姐她一定不是故意的,
”慕婉柔哽咽着,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落叶,“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送那碗安神汤的……我只是心疼姐姐为了明日大婚太过劳累,想让她睡个好觉,
我……”话说到一半,她就“说不下去”了,只剩下悲痛欲绝的抽泣。多好的一番说辞。
将一碗加了料的安神汤,说成了姐妹情深。将一场精心策划的构陷,
变成了我的“一时糊涂”。我看着她,想笑,可嘴角刚扯动一下,就牵动了脸上的伤,
疼得钻心。“不是我。”我的嗓子又干又哑,发出的声音像是破旧的风箱,“我没有。
”父亲慕正德的耐心显然已到极限,他甚至不愿再与我对视,那双曾将我高高举过头顶的手,
此刻背在身后,攥得关节发白。“慕家的脸,今夜被你丢尽了!
”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凌家那边,你让我如何交代?整个江城的商路,
都看着我们两家联姻!”“交代?”我终于笑出了声,笑声里带着血腥味,
“一个昏睡的船工如何进的了我闺房,”“所以,为了您的交代,为了慕家的脸面,
女儿的清白就可以随意践踏,是吗?”“放肆!”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我的脸上。
我被打得偏过头去,耳朵里嗡嗡作响,世界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声音。
只有那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得更加浓郁。我慢慢地转回头,
看着我这位亲生父亲。他的脸上没有心疼,只有震怒和一种急于切割的冰冷。
他不是在管教女儿,他是在处理一件弄脏了的货物。“父亲,
”慕婉柔恰到好处地抱住他的腿,仰起那张纯洁无辜的小脸,“不要啊父亲!
姐姐她还未出阁,若是传出去……她这辈子就毁了!我们慕家可以不要这门婚事,
也不能毁了姐姐啊!”她不提婚事还好。一提,慕正德眼中的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殆尽。
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残忍。“婚事,不能不要。
”他看着慕婉柔,眼神里竟透出一丝欣慰?“婉柔,你知书达理,温婉贤淑,不比你姐姐差。
明日,你代你姐姐出嫁。”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然后,一寸一寸,
捏成了冰渣。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慕婉柔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随即拼命摇头,
泪水流得更凶了:“不……不可以的,父亲!天佑哥哥……天佑哥哥他喜欢的是姐姐,
我不能……”“他说,他喜欢的是慕家的女儿。”慕正德打断了她,语气不容置喙,“你是,
她也是。但从今夜起,她不再是。”他终于将目光落回我的身上,那眼神,
像在看一个毫无关联的陌生人。“我慕正德没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来人,
”他扬了扬下巴,指向我醒来的那艘货船,声音冷得像深渊下的寒冰,“把她扔回那条船上,
从此,是死是活,与我慕家再无干系!”那一刻,我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再辩解。
哀求有什么用呢?对着一群早已判定你死刑的人。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看着我母亲别过去的脸,看着我兄长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快意,看着慕婉柔埋在父亲怀里,
那微微勾起的嘴角。我曾以为,血脉亲情,是这世上最温暖的羁绊。原来,在利益的天平上,
它轻如鸿毛。他们是我的亲人,此刻,却是我所有痛苦的源头。很好。真的,很好。
最后一丝温情在我心底冻结,碎裂,化为齑粉。我的眼神,从哀求,到震惊,
再到彻底的麻木,最后,沉淀成一片死寂的寒霜。被拖上那艘即将驶向未知命运的破船时,
我回过头,隔着越来越远的风浪,深深地,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慕府。今夜,我失去了一切。
但总有一天,我会回来。将他们今日加诸于我身上的所有屈辱,痛苦和绝望,千倍,万倍地,
还回去。第二章:影生泥潭船身在黑色的水面上轻轻摇晃,像一口为我准备,漂浮的棺材。
但我没打算就这么躺进去。慕清霜会哭,会绝望,会崩溃。可阿影不会。十岁那年,
我被人贩子从后门掳走,卖进江城最肮脏,最不见天日的角落——墨龙巷。在那里,
没有慕家大小姐,只有一个为了半个馊馒头能跟野狗抢食的瘦小丫头,阿影。
是瘸着腿的养父将我从人贩子手里偷了出来。他没教我识文断字,
只教我三件事:怎么用一根铁丝捅开江城百分之九十的锁;怎么从一个人的脚步声里,
听出他兜里有没有钱;以及,怎么在别人对你动刀子之前,先让他看到自己的血。
“眼泪是这世上最没用的东西,”他总用那只满是老茧的手,敲着我的脑门,“咸的,
还挡视线。”我摸索着手腕上绑死的绳结,是船工最常用的水手结,沾了水,越拉越紧。
但我没拉,我用指甲盖一点点地将最外层的麻绳纤维抠起来,再用牙齿咬住,
逆着它的力道缓缓地磨。一股混着鱼腥和麻绳味的苦涩在嘴里散开,我毫不在意。
比起墨龙巷里垃圾堆的味道,这算得上清新。当绳结松动的瞬间,我立刻潜入冰冷的江水,
像一条无声的鱼,消失在慕家人的视野里。江城的暗夜,是我最好的庇护。我没去任何地方,
径直回了那个我逃离了八年,却藏着我所有生存本钱的墨龙巷。巷口那棵歪脖子柳树下,
总有几个闲散的地痞在抽着旱烟,吐出的烟圈都带着一股廉价,呛人的味道。他们看到我,
先是眼神一亮,随即又在我那双冷得不带一丝人气儿的眼睛里,看到了他们惹不起的麻烦。
我没理会他们,径直走向巷子最深处那间唯一挂着一盏破灯笼的赌档。推开门,烟雾,
汗臭和劣酒的味道扑面而来。我站在门口,只说了一句话。“我找孤狼。”整个嘈杂的赌档,
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骰子落在碗里的声音。一个高大壮硕,满脸横肉的男人站了起来,
他手里还拎着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的衣领。他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像在评估一块肉的斤两。
“你他娘的是谁?我们狼哥是你想见就……”他的话没说完。因为我抬起手,用两根手指,
夹住了一枚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射向我后心的铜钱。那枚铜钱的边缘,
被打磨得像刀片一样锋利。整个赌档,再次陷入死寂。横肉男人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我摊开手,看着那枚几乎嵌进我指缝的铜钱,笑了笑,“告诉他,阿影回来了。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一个穿着黑色劲装,身形如猎豹般的青年从二楼快步走了下来。
他脸上有一道从眉骨划到嘴角的旧疤,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阴鸷而凶狠。可当他看到我时,
那双狼一样凶悍的眼睛里,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阿影?”他试探着,声音竟有些发抖。
我点点头。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面前,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目光落在我掌心那道浅浅的疤痕上。那是多年前,为了护住他,
我徒手抓住劈向他后背的刀刃时留下的。“是你!”孤狼眼圈一瞬间就红了,
这个墨龙巷里人人畏惧的地下头子,此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哽咽,
“你还活着!”我反手拍了拍他的手背,语气平静无波:“我不仅要活着,我还要他们,
都不得好死。”孤狼的情报网,比我想象的还要有效率。第二天深夜,
我就在城南一间废弃的柴房里,见到了那个叫“跛脚刘”的船工。
他正蜷缩在一堆发霉的稻草上,听到开门声,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弹了起来,
眼里全是恐惧。他的左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被打断了。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草药味和绝望的味道。我关上门,将一盏油灯放在地上。昏黄的光,
映出他惨白如纸的脸。“你……”他哆嗦着,想往后缩。“别怕,”我开口,声音很轻,
却让他的身体僵得更厉害了,“我不是慕家人。”他愣住了,眼里闪过一丝困惑。
我走到他对面坐下,没有靠得太近,给了他足够的安全距离。“他们给了你多少钱,
让你演那场戏?”我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立刻否认,眼神却飘忽不定。“是吗?
”我笑了笑,自顾自地说,“慕正德这个人,我了解。他喜欢把事情做得干净。所以,
他给了你一笔钱,让你离开江城,永远别再回来。可你腿断了,根本走不远。所以,
他一定还派了人护送你。”我顿了顿,看着他越来越惊恐的脸,
一字一句地说道:“等船一出江口,那些护送你的人,就会把你沉到江里喂鱼。一个死人,
才能永远地保守秘密,不是吗?”“你……你胡说!”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身体抖得像筛糠。“我胡说?”我向前倾了倾身子,压低了声音,
那声音仿佛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刘大哥,你我都是一样的。
我们都是被他们随意摆弄,用完就扔的棋子。唯一的区别是,我的命比你硬一点,
从船上逃了出来。”他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就是那位大小姐?
”“那晚之后,就不是了。”我看着他,眼神里没有高高在上的怜悯,只有冰冷,
平等的共情,“现在,我只是一个想活下去,并且想拉着你一起活下去的……烂人。
”“烂人”两个字,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他心里最后一道防线。是啊,
在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眼里,他们这些底层挣扎的,可不就是烂人吗?他的眼泪,终于决堤了。
“他们……他们不是人!他们打断了我的腿,把我像狗一样关在这里,说,
说很快就送我走……我早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的……”他绝望地捶打着地面。
我静静地等他发泄完,才缓缓开口。“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你继续等,
等着慕家的人来,把你装进麻袋,扔进江里,变成一具无人知晓的浮尸。”“第二,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因为我的话,燃起了一丝微弱,求生的火苗,“你帮我,
指证他们。事成之后,我保你后半生衣食无忧,并且,让你亲眼看着,
那些把你当狗一样耍的人,是怎么跪在你面前,变成真正的狗。”我没有给他画任何大饼,
也没有许诺金山银山。我只是将一条生路,和一条死路,清清楚楚地,摆在了他的面前。
对于一个在深渊边缘挣扎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活下去”这三个字,更有诱惑力了。
跛脚刘死死地盯着我,浑浊的眼睛里,恐惧,愤怒和求生的欲望在疯狂交织。许久之后,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我,重重地,磕了一个头。“我这条烂命,从今往后,就是您的了!
”我看着他,缓缓地笑了。慕家,慕婉柔,凌天佑……你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而我,
将是为你们,亲手拉开地狱帷幕的人。第三章:血色婚宴“冤枉啊——!”一声凄厉的嘶吼,
像一把淬了血的刀,硬生生劈开了满堂的喜庆。
司仪口中“天作之合”的吉祥话卡在了喉咙里,悠扬的丝竹管乐戛然而止,
所有宾客都循声望向大门。那里,一个衣衫褴褛,腿脚不便的男人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
正是跛脚刘。他身后,是两个试图拦他却被他用命豁开的慕府家丁。我混在宾客席的末尾,
找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指尖轻轻摩挲着温热的茶杯,好整以暇地看着高堂之上,
那对璧人瞬间惨白的脸色。我那位好妹妹慕婉柔,今日真是美。一身金线凤羽嫁衣,
头戴八宝流苏凤冠,衬得她那张我见犹怜的小脸,愈发楚楚动人。她身边的男人,
我曾经的未婚夫凌天佑,丰神俊朗,一身红色吉服,也确实称得上郎才女貌。只可惜,
这华美的袍子下,爬满了谎言和蛆虫。“哪里来的疯子!”我兄长慕景明第一个反应过来,
脸色铁青地怒喝,“给我打出去!乱棍打死!”慕婉柔则像是被吓坏了的小鹿,身体一软,
柔弱无骨地倒向凌天佑,凤冠上的流苏都在瑟瑟发抖。
“天佑哥哥……我好怕……”跛脚刘却像是根本没听见慕景明的威胁,
他用那条完好的腿支撑着身体,另一条腿在地上拖出一道狼狈的痕迹,他用尽全身力气,
抬手指着慕婉柔,嘶吼道:“就是她!是她和慕家大少爷!是他们收买我,
让我去陷害大小姐的!凌家少爷,你娶的,是一个蛇蝎心肠的毒妇啊!”此言一出,
全场哗然!宾客们的眼神像无数把小刀子,在慕家人的脸上来回切割。我父亲慕正德的脸,
已经从铁青变成了酱紫,他指着跛脚刘,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血口喷人!”“父亲,
兄长,你们别怪他……”慕婉柔终于从凌天佑怀里抬起头,那张精致的脸上挂满了泪珠,
美得让人心碎,
“他……他一定是被我姐姐收买了……姐姐她……她就是嫉妒我能嫁给天佑哥哥,
所以才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污蔑我……”她哭得泣不成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知道姐姐恨我,可我没想到,
她竟然……竟然连慕家的名声都不顾了……”好一招颠倒黑白,以退为进。她的演技,
一如既往地精湛。一些不明真相的宾客,已经开始窃窃私语,眼神里的怀疑,
又转向了不知所踪的我。凌天佑的眉头紧锁,他扶着慕婉柔,低声安抚着,但眼神里的疑虑,
却越来越深。看着火候差不多了,我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
然后,我站了起来。我穿着一身最简单的素色长衫,没有施任何脂粉,就这么从人群的最后,
一步一步,缓缓地,朝着那刺眼的大红色走去。我的出现,像是一滴冰水,
滴进了滚烫的油锅。整个大堂,瞬间沸腾,又在下一秒,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母亲王氏手里的茶杯“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我兄长慕景明的瞳孔,骤然收缩。而我那梨花带雨的好妹妹,慕婉柔,她脸上的血色,
褪得一干二净,那表情,仿佛白日见了鬼。我走到她面前,站定,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甚至还对她微微笑了笑。“妹妹,别怕。”我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你陷害我的时候,胆子不是很大么?”慕婉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你……你胡说!
我没有!是你……是你嫉妒我……”“嫉妒?”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环视四周,
目光从我父亲,兄长和凌天佑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重新落回慕婉柔的脸上,
轻声问道:“是嫉妒你,能心安理得地穿着本该属于我的嫁衣,还是嫉妒你,
能面不改色地对着一个你根本不爱,只爱他权势的男人,演一往情深?”凌天佑的脸色,
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你以为,只凭一个跛脚刘,我就敢站在这里吗?”我话音刚落,
大堂门口,孤狼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那两个人,正是当初负责打晕我和跛脚刘的混混。
他们一看到堂上的慕景明,腿肚子就开始打哆嗦。孤狼没说话,只是将一把匕首,
慢条斯理地,拍在了其中一个混混的脸上。那混混“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涕泪横流地喊道:“我说!我全都说!是……是慕大少爷!是他给了我们一百两银子,
让我们把大小姐和这个船工打晕,再布置成……布置成那个样子的!
事后他还想杀了我们灭口,我们没办法才躲了起来啊!凌少爷饶命,慕大小姐饶命啊!
”证据链,至此,完美闭合。真相,像一把被烧红的铁,狠狠烙在了所有宾客的脸上。慕家,
自导自演了一出年度大戏,只为了让庶女取代嫡女,攀上凌家这棵高枝。而他凌天佑,
就是这场戏里,最大的那个傻子。我能感觉到,站在我身边的凌天佑,
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股狂怒,被羞辱到极致的气息,
从他身上爆发出来。“好……好一个慕家!”他猛地甩开慕婉柔的手,力道之大,
让她狼狈地跌坐在地,满头珠翠叮当作响。他看都没再看她一眼,
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父亲慕正德,一字一顿地,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这门婚事,
”“——作废!”说完,他猛地一挥衣袖,头也不回,大步离去。那决绝的背影,
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慕家所有人的脸上。我的复仇,这才刚刚开始。
而这场盛大的婚宴,不过是我为他们准备的,第一道开胃菜罢了。
第四章:利刃出鞘“慕家的脸面,被你踩在脚下,碾得粉碎。”凌天佑坐在我对面,
亲自为我斟了一杯茶。茶水注入青瓷杯中,雾气袅袅,却半点也暖不了他话语里的冰冷。
这里是江城码头边最嘈杂的一间酒楼,窗外是船工的号子和货物的喧嚣,
而我们所在的这间雅间,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大婚那日的闹剧过后,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他褪下了一身红妆,换上了深色的锦袍,整个人显得锐利而深沉。
那张曾让我心动,温文尔雅的面具,已经被他亲手摘下,露出的,是一个被触及了底线,
精明商人的真面目。“江城所有人都说,你疯了。”他将茶杯推到我面前,目光如鹰隼,
紧紧锁着我,“可我知道,你比谁都清醒。”我端起茶杯,没有喝,
只是用指腹感受着杯壁的温度。“凌公子约我出来,不是为了讨论我疯没疯吧?”他笑了,
那笑意未达眼底。“当然不是。”他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
“我是来跟你谈一笔生意。”“慕家让你和整个凌家都成了笑柄,这口气,你咽得下?
”“我出钱,你出力。”他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我们联手,搞垮慕家。
我只要他们赖以生存的海运渠道,剩下的……无论是他们的丝绸庄,还是遍布城中的铺子,
都归你。”他开出的条件,不可谓不优厚。他把我当成了一把趁手,充满了复仇怒火的刀。
他以为,只要给我一个复仇的机会,再施以小利,我就会感恩戴德地为他所用。可惜,
他想错了。我轻轻放下茶杯,也笑了。“凌公子,”我抬起眼,
直视着他那双精于算计的眸子,“你搞错了一件事。”“哦?”“这不是你我合作,
”我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而是我,给你一个报仇雪耻的机会。”凌天佑脸上的笑容,
凝固了。他眼中的审视,变成了毫不掩饰的震惊与一丝被冒犯的愠怒。我毫不在意。
“慕家是我第一个要踩死的猎物,有没有你,他们都得死。唯一的区别,
只在于我需要花多少时间。”我慢条斯理地继续说,“而你不同。凌家家大业大,
要顾及脸面,你不可能亲自下场,用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去对付一个曾经的姻亲。
那样只会让你,和凌家,显得更像一个笑话。”“所以,你需要一把刀。一把不属于凌家,
沾满了泥污,却足够锋利的刀。”“而我,”我指了指自己,嘴角的笑意更深,
“就是那把最合适的刀。”雅间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窗外的喧嚣,此刻显得格外遥远。
凌天佑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他眼中的情绪,在飞速地变换,从震惊,到愤怒,
再到一种混杂着欣赏和忌惮的复杂。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你想要什么?
”“利润,”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桌上敲了敲,“搞垮慕家后,所有的产业,
我们五五分。”“你疯了!”他几乎是脱口而出,“我出钱,我担风险,
你不过是动动嘴皮子,就要走一半?”“我动的不是嘴皮子,”我迎着他锐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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