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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09

香槟塔塌下来的时候,碎裂声是迟了一步才炸开的。

先是岳寒那道颀长却明显不稳的身影撞了上去,镀银的金属架发出不堪重负的***,紧接着,

堆积成金字塔状的高脚杯们,如同被抽去了骨,哗啦啦倾泻而下。

晶莹的碎片与浅金色的酒液四处飞溅,像一场突兀的、带着醺醉恶意的雨,

劈头盖脸浇在衣香鬓影的宾客间,引发一片短促的惊叫。空气里昂贵香水与食物香气,

瞬间被浓烈的、带着果香的酒精味道粗暴地覆盖。“林姣——”他几乎是嘶吼出这个名字,

声音因为酒精和某种更激烈的情绪而沙哑、变形,穿透了残余的玻璃坠地声和人群的骚动。

所有人的目光,先前还流连在台上那对年龄悬殊却笑得一脸幸福的新人身上——是的,新人,

今天的主角是我的父亲林正源,和他即将过门的妻子,王阿姨,岳寒的母亲。而我,林姣,

作为女儿,穿着得体的伴娘礼服原本我坚决拒绝,但父亲说这样显得“一家和睦”,

站在一旁。我的丈夫,宋承轩,就站在我身边,西装革履,风度翩翩。我们早在半年多前,

就已经举办了一场极为盛大隆重的婚礼,门当户对,佳偶天成。而此刻,所有惊愕、探究,

以及毫不掩饰的兴味的目光,齐刷刷地钉在了肇事者岳寒,以及被他点名的我身上。

宋承轩比我年长十五岁,是承轩集团的掌舵人,此刻正微微蹙着眉,

手臂却以一种不容置疑的保护姿态,更紧地揽住了我的肩膀。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

共同出席我父亲的再婚典礼,本该是锦上添花的一幕。而岳寒,

我那即将成为我继兄的前男友,就站在那片狼藉之中。他身上的西装还算熨帖,

只是领带扯得松垮,眼底布满红丝,平日里那双看人时总带着三分疏离七分嘲弄的眼睛,

此刻像燃着两簇幽暗的火,死死地钉在我和宋承轩紧握的手上——从仪式开始,

宋承轩的手就一直覆在我的手背上,温和,却带着占有意味。那目光,穿透了距离,

穿透了喧嚣,甚至穿透了时间,一下子把我拽回了那个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夏夜。

也是这样的目光,充满了绝望、愤怒,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肯承认的乞求。

---记忆像不合时宜的潮水,带着咸涩的铁锈味,汹涌倒灌。那天晚上,我父亲,林正源,

那张总是温和带笑的脸,第一次阴沉得能拧出水来。他把我锁在卧室,

咆哮声隔着门板都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林姣!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岳寒?

岳寒他是个什么东西!他妈是个靠着不同男人爬的货色,拖着一窝小崽子,他能有什么出息?

跟他那个死了的爹一样,烂在泥里的命!”另一边,

岳寒那个常年奔波在不同男人之间、妆容精致却难掩憔悴的母亲王阿姨,

尖利的声音同样刺破夜空传来,带着哭腔,却更多的是怨毒:“小寒!你疯了是不是?

你招惹谁不好你去招惹林姣?她爸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吗?

你是想让你妹妹们以后都抬不起头做人?想让我这二十多年的辛苦都白费?我告诉你,

立刻跟她断了!不断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我和岳寒,

像两个犯了十恶不赦大罪的囚徒,被各自唯一的至亲,钉在了道德的耻辱柱上,

接受着最恶毒的审判。我们那点小心翼翼藏匿在昏暗路灯下,图书馆书架间隙,

城市深夜公交车最后一排座位下的隐秘爱恋,在那个夜晚,被***裸地拖到烈日下暴晒,

迅速风干,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地下情曝光得毫无预兆。

大概是我和岳寒躲在小区后巷接吻时,被某个多事的邻居瞥见,

风言风语就这么吹进了我父亲和他母亲的耳朵里。后来,是岳寒把我叫了出来。

在我们常去的那个快要废弃的街心公园,滑梯生锈,秋千的链条也快断了。月光很凉,

照得他脸色惨白。他嘴角有伤,颧骨也青了一块,不知道是他妈打的,还是跟谁动了手。

他看着我,眼睛里有红血丝,声音哑得厉害:“姣姣,我们……算了吧。

”我当时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浑身发抖,抓住他的胳膊,

指甲几乎掐进他肉里:“为什么?就因为他们反对?岳寒,我们说好的,

等我毕业……”“毕业有什么用!”他猛地甩开我的手,力道之大,让我踉跄了一下,

“林姣,你醒醒!你爸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捏死我!我妈的工作,

我妹妹们的学校……我拿什么跟他抗衡?我连一份像样的实习都找不到!是我没用!

是我配不上你林大小姐,行了吗?!”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额角青筋暴起,那里面除了愤怒,

更多的是我那时看不懂,或者说不愿深究的,浓得化不开的无力和自卑。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曾以为无所不能的少年,在我面前亲手打碎了我们构筑的一切。

心口像是被钝器反复捶打,疼得说不出话。那晚之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电话不接,

信息不回,所有社交账号都把我拉黑。我去他家楼下等,

被他妈妈用最难听的话骂了回来;我去他可能出现的任何地方堵他,他都避而不见。

直到一个月后,我听说他接受了学校一个偏远地区的交换项目,走了。走得干干脆脆,

连一句像样的告别都没有。我们之间,就那么断了。断在我父亲和他母亲联手的镇压下,

断在他那句“我配不上你”的自卑里。在他离开后,时间像粗糙的砂纸,

磨平了一些尖锐的痛楚。我毕业,进入父亲的公司,按部就班地生活。然后,

在我父亲的一次商业晚宴上,我认识了宋承轩。他成熟、稳重、儒雅,

有着岳寒永远无法企及的财富和地位,最关键的是,我父亲对他赞不绝口。

和宋承轩的交往顺理成章,甚至可以说是被父亲乐见其成、极力促成的。没有激烈的心动,

只有恰到好处的体贴和毋庸置疑的合适。在岳寒离开一年后,我和宋承轩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各大媒体争相报道,誉为商业联姻的佳话,无人提及那个曾经存在过的、名叫岳寒的少年。

至于王阿姨,她依然在折腾,只是没想到,她这次折腾上的,会是我那丧偶多年的父亲。

更戏剧性的是,他们竟然要结婚了,而且是在我和宋承轩完婚半年多之后。于是,

便有了今天这场原本该是“亲上加亲”的、却注定无法平静的婚礼。

我成了我前男友名正言顺的继妹。---婚礼现场的混乱还在持续。

岳寒摇摇晃晃地拨开脚边的玻璃碎片,朝着礼台的方向走来。

他无视了台上他母亲那张已经毫无血色、试图阻止却又不敢大声呵斥的脸,

也无视了我父亲铁青着面容、几乎要冲下来的姿态。他的目标,自始至终,只有我和宋承轩。

司仪拿着话筒,徒劳地试图打圆场:“呃……看来我们这位……这位岳寒先生,

有点太激动了,

为我们新人的结合感到……由衷的兴奋……”这苍白的解释在死寂而尴尬的气氛里,

显得无比滑稽。岳寒在离我们几步远的地方站定,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他扯了扯嘴角,

那笑容冰冷又恶劣,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先是在宋承轩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刮过,

然后落在我身上。“林姣,”他嗤笑一声,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突然安静下来的宴会厅,“你当年趴在老子身下的时候,不是口口声声说,

最他妈讨厌的就是这种装腔作势、一身铜臭的老男人?”“轰——”的一声,

人群彻底炸开了锅。窃窃私语变成了明目张胆的议论,各种目光,

惊骇的、鄙夷的、看好戏的,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感觉到宋承轩揽着我的手臂瞬间僵硬,

但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控制得很好,只是眼神沉了下去,像结了冰的湖面。

半年前我们自己的婚礼上,他也是如此,永远得体,永远知道如何维持场面。我浑身的血液,

刹那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羞辱、愤怒,

还有那被他一句话轻易勾起的、不堪回首的过往,像藤蔓一样死死缠住了我的心脏。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挣脱了宋承轩的手臂,一步上前,扬手——“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扇在了岳寒的脸上。用了十成的力气,震得我手掌发麻,

心口也跟着一起麻木。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岳寒的脸偏了过去,

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他慢慢地,慢慢地转回头,眼底那两簇幽暗的火,

仿佛被我这一巴掌彻底扇灭了,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近乎绝望的空洞和……痛楚?

他看着我,像是从未认识过我一样。我穿着精致的伴娘礼服,站在我合法丈夫的身边,

在我父亲的婚礼上,扇了我即将成为继兄的前男友一耳光。这画面,比半年前我自己的婚礼,